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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等小姑娘在接着说什么,男人这边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直接就将手中电话挂掉了,他根本就不用再听下去了,到了这会儿他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了,怪不得自己打的结婚报告这么久没批下来,不用问一定是自家那老头子插手了,这是逼着自己回家见他呢。
男人收起手机,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等男人火急火燎的回到他和女人的那个小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男人连续的开了N个小时的车,早已经疲累不堪了,可是却又不想停下来,要不是在高速公路上怕出什么事故,估计他这会儿恨不得将车开飞起来。总算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这里。
住了车,男人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腿都有些僵,他简单的活动了一下之后,直接迅速的往楼里跑去。
拿着钥匙开了半天也没能将门锁打开,正在男人着急的想要踹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了开来。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眼前一身军装的高壮男人,没什么好气的问道:
“你谁啊,想干嘛?”
男人的心在门打开的时候差点就快要停了下来,结果在看见里面出现的是一个男人的时候,那脸迅速的就黑了下来,他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却是反问道: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门里的男人见他这样更是不耐烦了,直接拉过门就要将门关上,结果刚关到一半就被男人抬起一只手给挡住了,门里的男人使了使力气发现他就算是用两只手使劲还是撼动不了男人的那一只手臂。
里面的男人这时已经有些火了,刚想要和男人理论理论,这时里面突然传来的一声女人的声音:
“老公,谁啊?”
男人在听见这一声音的时候那刚刚紧绷起来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不是她。。。。。。
里面的女人问着的时候已经向着这边走了过来,里面的男人见自己的老婆过来了,赶紧让到了一边,这时外面的男人就看见了一个长得甚是有些胖的女人堵在了门口,然后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
“你有些什么事?”
男人放开了拄在门上的手,看着门里的女人问道:
“这房子就你们两个人住?”
女人点了点胖胖的大脑袋。
男人接着又问道:
“你们搬来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月了吧。”
。。。。。。
男人有些踉跄的下了一层楼,转回身看着那个曾经他和女人住过的那个小家,此时那小家的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关了起来,隐约还有个嘲讽的声音传来:
“这人有病吧!”
男人慢慢的下了楼梯,这时的他已经再不复之前的利落模样了,脚上似灌了铅一般,沉重的他连抬起来都像是很费劲。男人的脸色木木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出来,只是在不经意见透出的疲倦里隐隐还能看出这个男人还是有些表情的。
男人就那样坐在自己的车里,一坐就坐了一夜,这一夜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不停的抽着烟,然后时不时的望一望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一层楼的那一个房间。
当东方开始见明的时候,男人总算是收回了自己的眼睛,这时的他眼睛赤红一片,脸色也是灰败不堪。将手上的烟猛吸了几口之后,男人将它扔到了一旁的烟灰缸里,而此刻的烟灰缸中已经烟满为患了。
男人起了车,在最后一次望了一眼自己曾经和女人住过的那个房间之后,男人转回头慢慢的开着车出了小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一路驶进了部队大院,男人停好车刚下来,传达室当班的士兵就朝着他跑了过来,边跑还边喊道:
“团长,团长。。。。。。”
男人回过头,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正向他招手的士兵,等那士兵跑到他的跟前的时候,男人沉声问道:
“什么事?”
士兵缓了缓气这才对着男人说道:
“报告团长,传达室有您的快递,已经递过来一个月了。”
男人一听,那眉头瞬间皱的更深了,看了看士兵也没多问什么,直接对着他说道:
“送到我办公室来。”
“是。”
士兵立正行了个军礼之后走了。
男人刚进办公室没多会儿,那先前叫住他的士兵就提着一个大包裹上来敲门了:
“报告。”
“进来。”
“是。”
士兵推门进来 。
“团长,这是您的包裹。”
士兵说完,将自己手中拿着的一个大盒子直接放在了男人的办公桌上,男人见了对着士兵点了点头道:
“行了,你去吧。”
等士兵出去了,男人拿过桌上的剪刀将这个包裹得严实的大盒子几下剪开,等他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那脸立刻就由灰变黑了下来,怒气也渐渐蔓延上了他的脸庞。
这女人,这女人。。。。。。
男人气的一把将自己手中的盒子往旁边使劲一推,差点将这盒子给推下桌子去。
到这会儿他是真的不知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无奈了,想这女人兜兜转转的到底还是将自己送她的那点东西又送还给他了。自己长这么大头一次主动给一个女人买东西,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稀罕,自己这边死气白咧的送了好几次,结果最后还是没送出去。
想到这,男人站起身直接就想将面前的这个盒子直接扔到角落里的垃圾桶里,结果手刚碰上盒子,就瞧见了里面那个装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的袋子,男人轻轻的将那件白色连衣裙拿了出来,看着手上的这件连衣裙,男人突然就想到了那天他带着她逛商场的情形,女人穿着这件裙子从更衣室出来的那一刻,估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样的温婉妩媚又漂亮,也就是那一刻,这朵盛开的白木槿就真的刻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有了想要细细珍藏它一辈子的决心。
如今看着眼前的这件裙子,男人突然就有些舍不得,这件裙子是那个女人穿过的,男人抬起手将裙子放在自己的面上,裙子上似乎还散发着幽幽的淡香一般,亦如那个美好的女人留给他的味道一样。
男人将裙子重新放回了袋子里,然后将外面包裹着这些东西的盒子又重新的包裹起来,转回身放到了自己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妥善保存好。
那女人惹了他之后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知道顾及着他的感受,这个毛病要是不给她先改过来,以后要是再出现个什么事,这女人还不是一样的做为,这样可不行。。。。。。
男人站在窗前眯了眯眼,想着就让这丫头先自在两天,等他找到她看他怎么收拾她,非得给她点教训不成,好叫她知道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掉会是个什么代价。
其实男人也猜得到,那小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人,那丫头天生的就是个将自尊心看得极重的人,自家老妈大老远的没经过他就直接跑来找这丫头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虽说自己谈恋爱,甚至打结婚报告上去都没经过他们两口,说出来却是有些不太地道,可他也没办法啊,他新调的部队,什么不得从头开始啊,这是其一。其二吗,他也多少是了解家里的那二位,就他现在找的这个丫头要是真领到家里让他们二位过目,那十有八九就没戏了。而自己的这个小丫头又是个脸皮薄的,聪明的时候是极聪明,可是那小倔脾气上来也是够他喝一小壶了,到时候给你来个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了,他就还真没招,所以他才会想着要先斩后奏,到那时候生米都成了熟饭了,家里那二位再不同意也没辙。
自己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把这丫头给哄到手了,这要是因为这个就又不要他了,直接一走了之再不搭理他了,那他到时候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尤其这丫头可是实实在在的有前科的,和政委那会儿不就是说走就走吗,连回头都不带回的,让政委差点没找她找翻天了。结果人家那叫一个痛快,直接来了一个快刀斩乱麻,就把政委直接甩那不要了。
男人觉得在女人这件事上,他是真怕啊,起初怕她不愿搭理他,之后又怕她不喜欢他,到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他这会儿是真怕这丫头就此甩了他,要和她成为陌路人了,对于这点他是深信不疑的,那丫头在这方面绝对干得出来。
不过他反正早就想好了,不管这丫头喜不喜欢他,也不管这丫头往哪躲着他不见他,他反正是不会撒手的,她就算最后跑到天边去,他也一定要把她给捉回来放到自己身边待着。所以那些有的没的小麻烦,在他看来那就不是个事,算得上事的也就是得尽快找到这个小女人才是。
男人向部队请了半个月的假期,办完手续,交接完工作,男人直接买了张机票,奔着自己的家就飞了回来。
既然自家的老爷子想要见他,那他不妨就如了他的意吧。
等男人风尘仆仆的进了家门的时候,正赶上家里的那三口围在桌子旁吃完饭呢,冷不丁的见着他回来,家里人一致的反应就是错愕不已,就连家里的阿姨看见他都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之后,这老阿姨才有些颤抖的问出了口:
“少,少爷?”
男人一路风尘的脸在看见老阿姨的时候总算是有了些许的变化,对着她轻微的点了点头,结果惹得老阿姨顷刻间热泪盈眶起来,几步走过来就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说出话来。
这时候餐桌旁用饭的另外三个人也总算是回过了神,小姑娘齐乐乐在椅子上一蹦三尺高,差点把她身后坐着的椅子直接给带倒在地上,惹的父母两个同时朝她瞪起了眼睛,小丫头有些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父母使劲吐了吐舌头之后,转过身就往自家哥哥的身上扑了过来。
男人一把接住了扑向自己的小丫头,然后单手一抬就将小姑娘给抱了起来,颠了颠她这不轻的重量,男人有些皱眉的看了看她说道:
“胖了不少啊!”
结果这句话一出,立刻将身上的小姑娘给得罪了,小丫头那本来还高兴的脸上瞬间就阴云密布了,抬起手对着自家哥哥硬邦邦的脸就使劲掐了一下,边掐还边说道:
“坏哥哥,让你说我,让你说我。。。。。。”
男人瞧着眼前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瞬间暴怒的小姑娘不由好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小姑娘圆圆嫩嫩的小脸蛋,然后说道:
“好了,还不算胖,这样行了吧。”
小姑娘听了这句话之后,总算是消了一些气,收回掐着哥哥的手,然后对着男人脸上刚刚被她掐的有些红的地方,探头上前使劲的‘啵’了一口,接着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还像个哥哥样儿。”
。。。。。。
齐承天的小妹妹齐乐乐今年十五岁,刚刚上初二,是齐承天父母两个的老来女,天生的活波好动,和齐承天的性格一比,那就是两个极端。因为兄妹两个年龄相差的实在有些大,齐乐乐出生的时候,齐承天已经成年,不在家当兵去了,因为军队里管的比较严格,所以一年到头他回家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那和小妹的接触那就更少了。
不过可能是血缘亲情的关系,虽然平时很少见面,可是这小姑娘自懂事开始和他这个大哥就特别的亲近,那会上还不太会说话呢,只要齐承天一回来,那小丫头就一准撇下老爸老妈和见天带着她的阿姨,粘上哥哥就不撒手。
等到长大了,明白事了,那就更是和他亲近的邪乎了,见不着面那就打电话,家里的电话号码还没记好呢,哥哥的电话却是记得很清楚,你说是单位的电话,还是手机号,反正能找到哥哥的电话,小姑娘都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上了学之后,在学校和别的同学打了架,老师找家长打电话打的都是她哥哥的电话。
自从十八岁那年和父亲大吵一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