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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嫄只觉得窗外光线亮晃晃的射得眼睛发痛,头斜靠在沙发上,只觉得头有些晕沉,睡意就像一个大球,压得她睁不开眼睛。
“要不要出去逛逛?”萧嫄用力地睁开正在打架的眼皮询问着正专注的看新闻的段思浩。
“嗯?”段思浩似乎没听清楚萧嫄的话,侧头疑惑地看着她。
“坐着不无聊吗?”萧嫄扭着脖子问。
“不会呀,有电视看,旁边不还有你聊天吗。”段思浩惊讶地说。
萧嫄失落地“哦”了一声,头又靠了回去。感到对方放在电视上的注意力比放在她身上还要多,隐隐地觉得自己做得很失败。除了漂亮这一点自我感觉良好,别的还真数不出来,当初他是怎么确定看上自己的呢?
她有些落寞的想着。
萧嫄没出声,段思浩再次把视线移到电视机上面,似乎没有谈话的兴趣。
她左右瞧着颇感无趣,忍不住地再次开口说道:“我去睡会。”
“嗯。”段思浩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萧嫄等了几秒钟,看得出来段思浩全副身心都不在萧嫄身上,既然如此,他从机场回来干嘛直接奔她这里呢?难道只是因为近想要找个住宿的地方吗?这样的理由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相信。却是怎么猜都猜不到他的想法。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卧室,懒得再去猜测段思浩的心思。
已过午时,温度仍有三十一度的高温,热气充满整个房间,空气干燥窒闷,令人难以呼吸。她一屁股地坐到床上,“啊”一声的轻呼出声。她真是困糊涂了,竟然忘了床靠近窗子,被那热气烘烤着,想要不热还真是难说过去,她跑到桌子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的开关,一股灼热的气流猛烈地从空调的出口喷出来。
她把窗户关好,拉紧窗帘,不让强烈的阳光射进来,过了几分钟,室内的温度缓缓的降下来,调整好一个适合的温度,萧嫄就一头栽入大床中。
一大早就被陆婉婧哭哭啼啼的电话吵醒,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安慰她,回头段思浩过来,弄了一顿午饭,忙来忙去,她实在是疲倦得厉害,头一沾床不过几分钟就进入梦中。
、好心办错事
萧嫄是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昏暗,头脑仍有些晕沉,眼睛细细的咪着。天黑了吗?她望着不是很清晰的房间,却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小时,伸手胡乱的摸着一直放在床头上的闹钟,不料手臂摸索了半响都没找着闹钟,却感到手上传过来一阵温热。
这张床都睡了这么多年,哪里会有什么热源,她用力的捏了几下,耳边忽地传来一阵浓重的呼吸声。她吓得从床上弹起来,打一个激灵。侧头一看,旁边躺着的不是段思浩又是谁呢。
“你怎么在这里?”萧嫄尖叫着问。
“你醒了呀。”段思浩不温不火地说,用手支在枕头上,抬着头看向萧嫄。
“你…你怎么可以做趁人之危,做出这种宵小之事。”萧嫄指着他的鼻孔怒声道,被他这种轻描淡写地态度刺激到。刚刚那只横压在自己胸前的大手,仿佛那种厚实的感觉还停留在胸口,不由自主的想起午前叫他吃饭被他压在床上的那一幕,脸色“唰”一下变得通红。当时如果不是自己反应过来,估计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段思浩坐起来,一脸疑惑,“什么趁人之危?”
“你怎么可以和我睡一起,我们明明已经约法三章了的。”萧嫄又惊又怒谴责,他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之前幸好是她反应快点,令他没有得逞,想不到现在他竟然趁着她睡着,对她动手动脚了,这完全不是君子之作。
“你别反应过度,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会,并不算侵犯你,并不曾突破最后的底线。”段思浩叹息一句。
软玉在怀,他岂会不能心动呢,只是萧嫄不允许,他只好把自己的**埋藏。抱着她不过是望梅止渴,若然这样都不成,那他真找不出继续下去的理由。她是个传统的女人没错,但是尚且不到那种古代女人。萧嫄的担心不无道理,要等婚后才能有性生活,这是基于对自己的保护。段思浩答应她,自然是想要好好的谈一段正经的感情,然后顺理成章的步入婚姻殿堂。
他对婚姻并不排斥,毕竟年纪老大不小了,早点把终身定下来亦是一件好事,晚上被窝里有人暖床,早上会有人起来帮他煮爱心早餐,会有人在一旁贴心的照顾你,关心你。
吃午饭时两人坐在一起,凝视与动筷之间,围绕在他们身上的温馨和睦,柔软地涌入心中,深深浅浅的激荡着,即使两人的交流不多,他却是明白,这样的温情就是他想要的,他为她着想独自忍受着**的煎熬,却未曾想她的反应如此之大,喉咙仿佛突然被塞入一根鱼刺,死死的卡在里边,觉得难受至极。
他张了张嘴,话语却是没说出来。
萧嫄看着他这副模样,以为他在找着借口,脸上的羞怯瞬间消退,变成一股愤慨。
“你这是已经侵犯了我,在还有得到我的同意之前,你不该这样对我。”萧嫄气愤难奈地说。
“萧嫄,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段思浩下了床,站在床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嫄。
他们之间只是约定不在婚前突破底线,其他的顺其自然。
他在乎她,在乎这一段刚开始的感情,因此,他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只是,她是否如他一般在乎?
萧嫄撇过头不敢和他对视,声音弱下几分,仍是口硬地说道:“什么共识,明明就是你自以为是。”
“你觉得是我错了?”段思浩看着萧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而冷咧,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萧嫄,这便是你的看法么?”
萧嫄被段思浩看得有些心慌意乱,脖子一缩。有些害怕的示弱,却又突地想道,明明就是段思浩不经她同意就抱着她睡觉,这本身就已经严重违反他们当初的约定。倘若她没有醒来,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呢?毕竟他们才相识短短不到两个月,彼此之间都没有深入的了解。
如此一想,萧嫄未免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萧嫄毫不迟疑地回答。
“见鬼的事实。”段思浩气结,一股气堵在喉咙里,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用力一挥手,脸色泛红,气愤的扯着窗帘的边角,唰一声拉开窗帘,身体转动了一圈,仿佛要把心中的那股气儿都转掉。
段思浩却不再说话,只是用他那双幽深的双眸盯着萧嫄,屋里瞬间静默下来。只有两人沉重浓烈的呼吸声在作响,可以清楚的聆听到彼此之间激烈的心跳。这样不说话的段思浩让萧嫄突然之间感到害怕,她猜不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同时也想不出他会怎么做。
他会不会突然对她用强的呢?她心慌意乱地想着,脸上的镇定开始逐渐瓦解。
两人僵持着,就仿佛两个骄傲的孔雀突然之间相遇,却是谁也不让谁。颇有一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感觉。可是萧嫄很清楚,她和段思浩之间,她没有任何的胜算,在的她内心深处已经退怯了。正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段思浩就开口了。
“萧嫄,看来我们之间还没有达成共识,在彼此都没有想清楚之前,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的好。”段思浩平静地说完,然后不理会萧嫄有什么样的反应,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萧嫄仿佛突然受到惊吓一般,面色微微泛白,手指的关节处青筋竟然猛然突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挑明两人分手,一切到此结束吗?一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她顾不得其他,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去,张嘴叫道:“思浩……”
可是客厅里空荡荡的,竟然没有段思浩的身影,就连他的行李也不见了。心中“噔”的一声,心跳停了好几下。跑到屋外大声地叫嚷着段思浩的名字,却恰好看到电梯门关上,余光只来得及看到电梯中段思浩冷如冰霜的脸。她冲过去用力的按着电梯,心中焦急,却没有任何办法打开电梯的门。
门旁边的红色的字数开始一闪一闪的往下跳动,如她此刻的心一般往下沉。
晚上陆婉婧打电话过来给萧嫄请客,萧嫄刚刚和段思浩吵了一场,正在闹心,并不太想去,她还要找段思浩解释,可是陆婉婧一再邀约,她终于禁不住陆婉婧一再的邀约,慢慢腾腾地去赴约。
陆婉婧请客的地方是在客来居,是一个湘菜馆子,地处在中山路,左右两边林立着不少高楼大厦。萧嫄过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街道到处都是灯光璀璨。尽管如此,她到达的时候陆婉婧他们还没有上菜,显然是在等她一起。
比起早上的时候,陆婉婧的精神已经好很多,眼睛已经消肿,笑语嫣然,如同得到全世界般满足,她手上翻着一本印着彩图的菜单。凌尉亚坐在陆婉婧旁边,宠溺的看着她。那专注的神情令萧嫄感到欣慰,同时却又隐隐地觉得刺目。
凌尉亚的另一边还坐着一个萧嫄并不认识的男人,国字脸,眼眉浅浅的有些稀疏,眼睛并不大,脸上还长着几颗痘痘,看他年纪约莫二十七、八。
萧嫄笑着坐下来,陆婉婧把菜单合起来递过去,介绍说道:“嫄嫄,这是尉亚的朋友,蓝靖尧。靖尧,这是我的好朋友萧嫄。”
萧嫄接过菜单压在桌面,向蓝靖尧伸出手,客气又疏离地说:“蓝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靖尧。”蓝靖尧伸手与萧嫄交握,微笑地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嫄回道。
“别酸来酸去了,直呼名字便可。”陆婉婧开口下了个定论,打断他们两个的恭维。
萧原点点头同意,伸手招来服务员,顺口问道:“你们想要吃些什么?”语气自然,仿佛忘了自己才是那个客人。
“你先看着点,不够再增加。”蓝靖尧一副无所谓的说道。
“有如此美人相伴,某人即便是吃野菜亦会觉得是天下美味。”陆婉婧眨眨眼睛,目光在蓝靖尧和萧嫄来回转动,嘻笑着说。
“你别胡说八道让人笑话。”萧嫄佯怒的斥了陆婉婧一句。
“呵,婉婧说得对。”凌尉亚笑着应和。
听着凌尉严和陆婉婧一咐一和,似乎极力地为蓝靖尧制造一个完美的形象,萧嫄一开始并没有往深处想,但是她敏感的感觉到陆婉婧并非是那种无聊透顶的人,再者,陆婉婧之前还伤心得落泪,一转眼就约人吃饭,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随着谈话的深入,萧嫄心中的疑惑得到证实,对陆婉婧的好意她心领了,可是多少又感到不舒服。陆婉婧明明可以先和她通一下气的,偏偏陆婉婧没有征询过她的意思,这不是胡来吗?
萧嫄想着这些,心头仿佛突然堵了一股气,闷得她快要无法喘气。在其他三人的目光之下借口补妆她逃遁。
等了片刻,陆婉婧见萧嫄还没回来,忽然想起她刚刚离开的脸色有异,心中起了不安,便提出去看看,两位男士自然没有意见。陆婉婧便起身离桌。
萧嫄正在对着镜子发呆,脸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清水,沿着脸线往下滑过。她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陆婉婧走了进来。
“嫄嫄,怎么了?”陆婉婧快步地走过来关心地问。
“我没事。”萧嫄淡然地说,目光如炬地盯着陆婉婧,深邃的眼睛一眨一眨。
陆婉婧被萧嫄看得心中发毛,忍不住出声投降:“行了,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心里怪不舒服的。”
“我还以为你心中畅快呢。”萧嫄尾音稍扬,有些酸味。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用不着这么阴阳怪气,仿佛我做了十恶不赦之事。”陆婉婧不满地说。
“那个蓝靖尧是怎么回事?”萧嫄却不想和陆婉婧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