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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朵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知道那是段思浩在走动发出的声音,她还没有想好一会怎么应付段思浩,就感到床的另一边突然下陷,接着一只大手就从她的脖子里穿进去,脖子上面一凉,一片疙瘩顿时跑出来。
萧嫄紧守阵地,死死地捏住被角。
“瞧瞧,你这是闹什么?”段思浩不满地说。他已经应了她的要求把灯关上,害得他少了欣赏她美丽**的机会,现在竟然还敢把自己包成粽子,她就当他没折了吗?
段思浩按耐不住的两手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一下,仿佛是在发泄他对她表现的不满。
不用说,被强吻的萧嫄脸上肯定比那红衣服还要多几分。幸亏是在黑暗之中,不然她那一脸绯红肯定要被他看到眼里,不知道到时他心底会得意成什么样子呢。瞧瞧她才开口给人家机会留下来,结果得寸进尺了!
萧嫄忍着身上的颤意,嚅声说道:“思浩,我有些害怕!”
这太浓烈的感觉实在让她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是不是会伤害到自己。
“别怕,有我在,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伤害你!”段思浩听到她说怕,连忙柔声安抚她。
“可是……”就是因为你在我才会害怕!萧嫄在心里说道。
段思浩似是听出她话里未尽的迟疑之意,只得耐心地解释:“萧嫄,不要把这些美好的□当作洪水猛兽,这是感情的升华,它让我们变得更加亲密,感情更加融洽。你不要有什么的心里负担,不要太大的包袱,你要试着相信我,把一切都给我,好吗?你难受我看到会比你更难受,以后你的快乐和难过都由我来和你分担。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你要记住,你是我选择的人。我发誓我会好好地对你,不离不弃。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够,你可以指出,甚至打我骂我都可以,但千万不要憋在心里闷坏自己。就像现在一样,你要把你的想法你的感觉说出来,我才知道该怎么做。”
不要钱的甜言蜜语一大串地说出来,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想法。
虽然这些年他不近女色,但是依然不减当年风范,说起这些甜言蜜语来诚挚得教人无法不感动。自从和上一任女朋友和平分手之手,他的心就变得很淡,让人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改吃素了,家里人担心他,但又怕勾起他的伤心之意,总小心翼翼不敢提起。其实除了分手那一刹那,心痛得无法言喻,再过后,就已风浪静,几年过去,就连那一点难过都消失在时光之中。曾经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早已淹没在山盟海誓之中,记忆已经模糊了,如今能够遇到萧嫄这朵奇葩实属意外,亦是他的好运气。在感到幸运之余,越发地坚定与她携手共度的决心。
他怕自己再不把话说得肯定一些,不说得清楚一些,这个敏感多心的女人又会缩到龟壳里去,让他拿锤子都难以敲进去,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他有责任有义务去安抚她,让她安下心来做他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
、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后面这几章尺寸比较大;写得脸红耳赤;希望不要被锁。
这文成绩一直不好;求安慰~~~
但是,只有还有一个读者喜欢这文;看这文;我就会更完。
感谢各位的支持!
这些天比较累;请个假,明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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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浩;我喜欢你!”萧嫄听完他的话,情不自禁的表白;将自己潜藏得很深的感情宣诸于口。
段思浩身子一凝,一手缓缓的滑到她的脖子;在她的颈项之间流连,压抑住心头的狂喜,声音竟然带上颤音:“我也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他一连用了三个很喜欢,声音说不出的惊讶和欢喜。
萧嫄本来还在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不经大脑就说出这种话,却听到段思浩的回应,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被填得满满的,那股懊恼顿时消失无踪。
段思浩一直都知道萧嫄对他有好感,但到什么程度他无法猜测,毕竟这个女人的心藏得太深,他还探测不到。他更没奢望内心传统的她能够把爱挂在跟边,只要她愿意与他在一起,关心他,相互依持,他就已经觉得满足了。却想不到她又给了他一个惊喜,叫他如何能不高兴!
爱这个字太沉重,他们现在都还背负不起,所以不轻易言说,但是他会努力地做,尽心地待她好,他满心的愉悦,咧着嘴角无声地笑着。
一串串的粉红泡泡忽地从床下冒出来,围绕在两人身上飘动。寂静的黑夜之中,两人沉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萧嫄突地从被茧之中钻出来,一脚踢开被子,探过身子对段思浩伸出双手,两手合抱过他的脖子,如蜻蜓点水地吻过他的嘴唇,动作干脆利落。
段思浩兴奋得快要晕过去,今天还真是他的幸运日,从她开口留他到对他表白,再到主动对他投怀送抱,这无一不是在说明她的进步。他再把劲赶紧让她答应把证领下,好把非法驾驶转为合法经营!他在心里高兴的想着。
“不躲了吗?”段思浩挑着眉头,笑意盈盈地问。
“既然躲不过,为什么还要再躲?”萧嫄侧着头同样地笑道,声音听不出的轻快。这一刻,她放下一直的矜持,放□上的负担,只为他那一句你是我选择的人,我会好好对你,不离不弃!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为什么不珍惜呢?那么优质的一个男人,事业有成,无不良嗜好,傻傻的放手拒之门外,白白的错过,那她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谢谢你!有你真好!”他轻吻着她的脸颊,连声叹道。
萧嫄没回话,不是她不想回,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难道回一句不客气?想想都觉得这话很怪异,索性闭嘴不语。
他见她不吱声,也懒得再去浪费口水。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如此良宵该好好享受,而不是拿来讨论。想到就做,他毫不耽搁地低下头寻找那张诱人散发着甜味的小嘴,舌头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唇瓣之中流连,来回磨蹭,愣是将她弄得麻痒不已。
段思浩翻身覆在她身上,令她感到身上一沉,随即发现两人的姿势如此的亲密暧昧。沉重的压力让她感到极不舒服,她扭动着身子,大腿根部突然撞到一根硬棒上,那犹如烙铁般的高温烫她迅速一缩,然而,她并没有躲过去。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唰”的一下子燥热起来。
“感觉到了吗?它很想要你,想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吮吸你身上浓稠的蜜汁!”段思浩嘿嘿一笑,语言赤/裸/裸的挑逗着她,惹得萧嫄用力的捶打他的后背。
“不许再胡说!”她恶狠狠地威胁,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没有一点气势,活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咪在嗞牙舞爪,张腔作势。
段思浩轻笑一声:“好好,我不说,咱们直接做!”说罢他故意往前挺了挺腰,用他身上那根烙铁磨蹭着她的大腿内壁。
“流氓!”萧嫄轻啐一句。
“毛爷爷说,不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他边说连重重地点头,加重语气:“嗯,咱们已经在谈婚论嫁了,所以不是在耍流氓!”一副很认真严肃的模样。
萧嫄翻着白眼,这才几天呀,一本正经的男人竟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她错了,不该以为像他这种男人都是沉稳一板一眼的!
说话间他的右手已经顺利沿着她的锁骨,灵活的从领口滑进,宽厚的大掌弯成一个弧形,刚好可以握住她胸前的那一团柔软。他的拇指在衣服内轻轻的拨弄着那只可爱的小白兔,惹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不过一会儿功夫,他手下的那只小白兔已经傲然挺立,女性特有的馨香吸入鼻腔之中,说不出来的舒服。他用力地捏了一下,引得萧嫄一声轻呼,他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萧嫄长长的吁了一口浊气,以为这种折磨已经终止,未料他只是腾出手来解她的衣扣,两只手就像耍魔术一般,不过片刻功夫,就将她整齐的扣子一一解开,上身传来一阵凉意,紧接着自己一个恍惚就贴上一堵炙热的肉墙。她尚未来得及发出感慨,嘴巴再次被他堵住,密集的吻落下来,从她小嘴一直落到的洁白的脖子上,将她不多的理智搅成一团浆糊。
他一路吻下去,一直到她的胸前停下来,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住已经硬挺的小白兔,舌尖绕着傲然挺立开得正艳的红梅打转,另一手从她的小腹滑下去,一路画着圈子,他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不管到哪一处都引起她的颤栗,在她身上带起层层涟漪。
萧嫄忍不住呻吟一声,她的声音就像盅一样瞬间让他的□变得更加坚硬,似乎是在鼓励他快点行动,他心中一阵心驰荡漾,大掌快速的从她的裤头钻出去,穿过她茂密的丛林,毛绒绒的触感细致如丝绸,令他马上就爱上,在她茂密的丛林之中揉捏轻搓。
“不,别这样……”萧嫄喘息着说,挣扎着想要起来躲过他的手。
段思浩直接抚住了她火热滚烫的娇嫩花瓣,他的手指在那柔嫩紧闭的花瓣上来回轻划着,并把修长的手指压在了萧嫄凸起的□口,来回的按压。
他分出食指用力的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紧紧的贴着她柔软的肉壁,进而渐渐地伸进去、探进去,轻轻撩拨,食指感到一阵温热的湿润,他的手指往里动了动,一股细细的热流马上就涌出来,将他的手指弄得湿湿黏黏的。
“不要怎么样?”段思浩从忙碌之中抬起头问道。
萧嫄沙哑地说:“别装听不懂,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受。”
他了解她的意思,只是她那温润如玉的身体令他流连忘返,舍不得放开。
萧嫄伸手推着他,似乎在气他不听她的话。
段思洁呵呵一笑,移开半边身子,抽出被萧嫄两腿夹紧的手,用力的扯掉围在腰上的浴巾,随手往床下一扔,顿时整个人光溜溜的,身上没有一点遮蔽物。
“不止你难受,我也一样!”段思浩气喘如牛地说道,他一直都在压制着自己的□,想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夜晚,免得自己的急切伤害到她。他不敢急进,额上已经冒出一层的薄汗,他握住她的手往下移,一直移到他的腿部,让她的手压上他那已经蓬勃坚硬的□,她的掌心瞬间被那滚烫灼伤,吓得连忙缩回去,却被段思浩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你放手!”
“萧嫄,帮我,好不好?”段思浩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并没有听从她的话放手,她小手的凉意让他的炙热扩张得更加舒服,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轻意就让她逃避。
萧嫄张口想要大吼,然而,在黑夜之中,窗外清冷的光线透过白色的窗纱照射进来,她仰着头看他,他的轮廓隐约可见,晶亮的眼神散发着精光与渴望,他的脸色因为压抑心底的欲/望而扭曲。 这一瞬,她埋藏在心里的柔软被撩拨起来,竟然不忍看到他难过。
她垂下眼帘,停下挣扎,默默的顺着他的手,再次握上那根热棒,她可以感到那物事在她手中弹动,她小心翼翼地收拢小手,轻轻用力地压着它,它晃动得更加厉害,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壮大。
“你这磨人的妖精!”他低吼一声,额上的汗水大滴地掉下来,落在她的脖子上。
从声音里听得出他并不好受,她跟着左右为难起来,马上帮他解决?可是像这种事情哪是一触而就,男欢女爱讲究的是水道渠成,半点勉强不得。她虽然答应给他,但心中始终无法避免忐忑不安与害怕。从身体上来说,她的初/夜在上一次就已经给了他,然而,那时她只有第二天清醒时的回忆,完全忘记当时感觉。
这一次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夜,她清醒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