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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能这样对我说话!就因为那五十万,现在我已经回不去了!为了选择你,我连我的弟弟妹妹都抛弃了,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为了他,她连自己都出卖了,如今叫她能去哪里?除了跟着他,她无处可容身了啊!
看着她,刘佐诚满脸是不耐,这个女人到底在傻什麽?放着那个有钱的男人不钓,甘心来跟着他受苦,她情操高贵为了爱他而从良,但他可不领情,本来他想靠她还清南哥的债,现在看来,只有将她卖给南哥了。
想到这里,再怎麽不耐,刘佐诚还是欺过身去,将余婉臻给搂入怀中安慰。
「对不起!我说的太过份了!你为了我付出那麽多,我怎麽可以说话伤害你!」
「没关系,只要你爱我就够了。」
不管他现在的处境有多不堪,至少他还是疼她的就够了,余婉臻其实从不奢望男人给她很多,她要的一直只是一份呵护,一个肩膀,她一定能改变他的,佐诚和她以前那些劈腿、不告而别的男人不同,余婉臻这麽相信着。
「佐诚……明天去找份工作好吗?」
「嗯!」
「我也会去找的,我们一起把钱还清。」
「婉臻,你对我真好。」推开怀中的她,刘佐诚轻轻的托起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余婉臻害羞的低下头,却很凑巧的,在隔壁房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那是男欢女爱的喘息声。
余婉臻的头,因为害羞低得更低了,这家旅馆的隔音差,这十天来他们都见识过了,但今天倒是第一次听见这样「激情」的声音。
刘佐诚的眼眸暗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再次轻托起余婉臻的下颚,但心思却不再单纯是安慰她了。
这个女人与他交往许久,每次要与她亲热都推托,他当时没想到原来这女人也是别人包养的情妇,既然是如此,以前她的推托,都只是欲擒故纵吧!
他……他在做什麽?感觉到他的吻转移了方向,开始移向她的锁骨,余婉臻知道,她要的不再只是吻了,她下意识的用力一推,刘佐诚被他推了开。
「佐诚,不要……」
「既然我们相爱,为什麽不要?」
「我……我觉得这件事情至少要我们订了婚约才能做……」
刘佐诚很想大笑出声,到这个地步了,她还在装清纯吗?他没有理会她,只是用力的又将她推回床上,开始蛮横的索吻。
「佐诚!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余婉臻发了狂的拳打脚踢,最後全被刘佐诚制伏住,刘佐诚手一推,就把她的衣服给推到了她肩头,隔着她的粉色胸罩,轻咬着她的乳尖。
余婉臻只剩恐惧,她不明白为什麽佐诚要这麽对待她,她扭动着身子拒绝,却更让刘佐诚发狂,他的手停在她的胸罩上,几乎就要扯了下来,此时门上,竟适时的传来敲门声。
「谁?」刘佐诚不耐的问。
「老板娘。」
「什麽事?」
「收房租啊!不开门在做什麽,吸毒吗?如果吸毒就给我滚出去。」
「妈的!老子在办事,办完再拿下去给你!」
「老娘活了几十年了,又不是没看过办事,你打开门让我看看,我确定你在办事就离开,不然我要撞门啦!」
咬着牙,刘佐诚离开了余婉臻的身体,她颤抖的坐起身子拉好衣服,戒慎的看着刘佐诚。
他不喜欢强暴女人,余婉臻这模样,让他反胃到了极点。
刘佐诚打开门,老板娘果然大剌剌的走了进来:「房钱!」
余婉臻伸着颤抖的手,打开皮包给了老板娘房钱。
老板娘看着床上像受惊小鹿一般的余婉臻,对着刘佐诚了然的笑了:「搞不定?那我给你弄个小姐来。」
刘佐诚望了一眼老板娘,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於是他走上前,把手上的手表拔了下来:「我没钱了,这个押给你吧!」
老板娘嫌恶的看着手上的表,这一看就知道是地摊的仿冒品,这小子想诓她吧!但想到「人家」的交代,她认命的把表收下来。
「小姐等一下就来。」
「到隔壁房去吧!」
「好好好!我马上去帮你开房间。」
老板娘摇着她的翘臀走了出去,刘佐诚要跟着,但余婉臻唤住了他:「佐诚……你真的要……」
刘佐诚恶言几乎出口,又全吞了回,等一会儿他办完事,就通知南哥来把这女人带去卖了,先把她安抚下来。
「婉臻,我不想强迫你,可男人有男人的需要,这是我爱你,珍惜你的方式。」
眼睁睁的看着刘佐诚走出房门,余婉臻却开不了口挽留他,刚刚的情况吓住了她,她不知道一个男人发狂的要一个女人,是这麽恐怖。
无预警的,宫秉轩的身影跃入了她的脑海,在她主动要求他之前,他和她曾经同床共枕,也不曾对她有进一步的举动,虽然言语下流、讥讽,但他没真的欺负她。
而那一天……他夺走了她初夜的那一天,尽管动作粗暴,但眼神却没有佐诚这麽令人恐惧,她不明白,佐诚是真的爱她吗?如果真的爱她,为什麽会有甚至比她的仇人宫秉轩还要吓人的眼神。
而她,又真的爱他吗?如果她真的爱,为什麽连献身都不肯,为了他,她都肯献身宫秉轩了,为什麽却无法献身给他。
隔壁房,又开始传来了激情的喘气声,余婉臻捂上耳朵不愿意听,她不明白佐诚为什麽马上可以和别人做起来,所以在他心中,一个妓女都能替代她吗?
而她更无法原谅自己的是……为什麽听见这样激情的喘气声,她却会想起和宫秉轩的那一夜,想得全身发热!她掩面哭泣起来,她无法原谅自己,为什麽每次遇见宫秉轩还是想起他,她就会变得这麽脆弱?
「秉轩……」
听见自己呼唤他的声音,余婉臻捂住了自己的嘴,止了声音,却止不了泪水。
*ttttt*ttttt*
手上拿着望远镜的宫秉轩,被纪聪南硬是扯了住,才没有冲了过去,纪聪南没想到一向冷静的宫秉轩发起狂来力气这麽大,差点坏了他自己的计划。
「放开我!那个旅社老板娘已经离开了,婉臻她……」
「够了!宫老弟!你给我冷静下来!」
「他要强暴婉臻,你叫我冷静!」
「你以为你的交代,我会只是随随便便的站这麽远看看就了事吗?你再看清楚。」
宫秉轩的激动稍歇,看见纪聪南比了个请看的姿势,他才又拿起望远镜,先是看见余婉臻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又在隔壁房看见了正在像野兽般媾合的刘佐诚。
他不屑的移开望远镜,他没有偷看人的癖好,他只担心余婉臻。
只是当他再看向余婉臻时,却无预警的被揪住了心。
她在哭,而且还捂着自己的嘴,好似怕会哭出声音,她怕让隔壁房的刘佐诚听见她在哭吗?他心疼、不舍余婉臻受的苦,抓着望远镜的十指都用力得泛白了。
他要忍耐,明天就是十天一期付利息的时候了,他的计划,将在明天完成。
「我今天找你要来做偷窥狂时,你还不屑,看吧!大哥我对你很够义气吧!绝对是好看的才会找你的。」
放下了望远镜,宫秉轩已经恢复了以往冷静的模样:「那个老板娘,已经被你打点好了吧!」
「不错嘛!很快头脑就恢复正常了,不愧『冷煞』这个称号。」
冷然的神情依旧,宫秉轩将视线停在前方,没了望远镜,远方的旅社只看得见亮着灯的窗户:「『冷煞』十年前出车祸死了,你忘了吗?」
「冷煞」当年才二十岁,就已经是纪聪南手下最得力的左右手,只是十年前「冷煞」是死了,但死因不是车祸,而是被余婉臻给扼杀了。
当年冷煞对还不是帮主的他说,未来他将不再是冷煞,无法再辅佐他坐上帮主之位,而要去守护一个十岁小女生时,纪聪南本来相当不谅解他,以为他是出车祸坐轮椅才斗志全无,时至今日才知道,余婉臻是怎麽彻底的攻占了他这个小老弟的心。
敲门而入的是纪聪南的手下,他捂着手机走进来,说刘佐诚打了电话过来,问纪聪南肯不肯接。
纪聪南忍俊不住的爆笑出声,从宫秉轩的手中把望远镜抢过来,看见刘佐诚已经坐在窗边抽菸了。
「不会吧!这麽快!幸好余婉臻快被你买过来了,要不然,嫁给这个小白脸怎麽会有『性福』。」
「老大……电话……」没得到回答的纪聪南手下,又问了一次。
「把他的话录下来。」
看见宫秉轩冷冷的回望了他一眼,丢下这句话,纪聪南识相的要手下照做,然後把手机接过来。
「喂?」
「南哥吗?」
「小子啊!这麽主动,是凑到明天可以给我的利息了吗?」
「不只是利息,连本金我都能还你了。」
「喔?」
「我要卖了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那个叫余婉臻的女人?」
「对!」
「你就这麽确定有人要她?」
为了脱身,刘佐诚不惜撒了谎:「她还没开苞呢!是在室的。」
这小白脸真够下流了,纪聪南佯怒的斥声:「我看起来很瞎吗?这种话你都吐得出来,跟了你刘佐诚这麽久,她还是处女?」
闻言,宫秉轩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果然,刘佐诚过不了苦日子,要把余婉臻给卖了。
「如果她肯让我上,这样的极品我还会把她让出去吗?我没碰过她。」
他是可以确定这十天他没碰过她啦!不过这十天以前呢?纪聪南挑眉望向宫秉轩,後者偏过头去不理会他。
纪聪南淡淡一笑,十天以前她是不是处女,他这个小老弟最清楚吧!
不过,人家关起房来的事,他纪聪南也没兴趣管太多:「好!我找买主,不过,你女人肯吗?我要先告诉买主,给对方心理准备。」
「让我上都不肯了,南哥觉得她会肯卖吗?」
「刘佐诚,你真下流。」纪聪南这句话是由衷的。
「南哥,要我还钱,我就只能下流了。」
「好!你在哪里,我明天去接你们。」
*ttttt*ttttt*
这回被押走,他们是被套上黑布的,余婉臻不难猜出是南哥的人绑了他们。
当黑布被扯开,她果然看见了和前两回同样的房间。
「我痛快的问一句,有钱吗?」
刘佐诚没有回答,余婉臻亦是。
「我就当你们算是很痛快的回答我你们没钱,简单,我上回说过了,没钱,我就要你下海。」对着余婉臻,纪聪南威胁的说着。
「南哥,我们会去找工作还你钱的,佐诚已经答应我了,请你再宽限我们几天好吗?」
「宽限?也好啦!这样的美女要求我,我怎麽能不照办,不过,总得给我一个保证吧!」
「什麽保证?」没想到南哥会这麽好说话,余婉臻满怀希望的问着。
「我要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处女,才知道卖不卖得到好价钱。」
「什麽!」
被抵在那面镜墙上,余婉臻恐惧的感受到身後紧贴着她的男体,眼前的是一面镜子,而镜子的後面,好似能看到一抹影子,这是……这是双面镜吗?另一面是玻璃的双面镜?她吓得退离了镜子。
纪聪南贴近余婉臻的耳边,用残忍的声音小声的说着:「没错,另外一边是玻璃,买主正在看货色,看你值不值得买。」
纪聪南作势要扯开余婉臻的衣服,她崩溃的大叫出声,蜷曲起身子,纪聪南放开了她,任她坐倒在墙边:「『叔叔』!救我!『叔叔』!」
叔叔?怎麽不是哭爹喊娘呼天抢地叫男人,而是喊「叔叔」?真是稀奇了!
「把她给押到隔壁房去,买主在等了。」
纪总南的手下应了命,抓起还在挣扎的余婉臻,将她拖到隔壁房去了。
这期间,余婉臻的尖叫声没有停过,还夹带着一些将家俱撞倒的碰撞声,最後,是一声尖叫声,然後,一切就停止了声响。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