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仲谦以实际行动让她再次见识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已经是中午,陆仲谦的手铐没解,秦嫣又死去活来了几次,只有出气的份儿,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仲谦侧头望向她,手掌抚着她湿润的脸颊,“还好吧?”
秦嫣抬起脚又想踹他,被陆仲谦反脚压住,他黑眸里又燃起暗火,声音沉沉,“秦嫣,还没学老实,还想再来一次?”
秦嫣扭头瞪他一眼,然后又恶狠狠地往他那处望了望,手痒痒的直想阉了他。
陆仲谦拍了拍她的脸,“别总一副饿狼扑虎样儿盯着它。”
“……”秦嫣发现自己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已没有。
陆仲谦继续捏着她的脸,他似乎特别喜欢碰她的脸,“先给我解锁,我去弄点吃的,要不你去做。”
“没钥匙。”秦嫣推开他,挣扎着起身,脚刚着地,便虚软得差点摔倒,两条腿都在打颤。
陆仲谦眸里掠过些自责,声音不自觉柔了下来,“再休息会儿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垫垫肚子。”
秦嫣撅嘴没应,还在气头上,只是盯着满地凌乱的衣服,懊恼地发现没一件能穿的。
陆仲谦看她一眼,伸手拿起搁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常去的专卖店打了个电话,让送两套女装过来。
对方问尺寸,陆仲谦盯着秦嫣的身体目测了下,他对女人衣着方面没什么认识,也瞧不出秦嫣该穿多大的内衣,问秦嫣,秦嫣红着脸冲他吼,“你让她把ABCDE全送过来算了,穿不了你留着自己穿。”
陆仲谦眼里不自觉又揉入了笑意,还真依秦嫣的话让人把各个尺寸的内衣都买一套送过来,然后又打电话叫了外卖。
秦嫣颤着腿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身子舒缓了些,去楼下拿自己手机,一点开便看到二十几通未接来电,几乎全部是严厉的,还有一条信息。
“看到信息马上联系我,有情况。”
秦嫣忍不住拧了拧眉,正要拨过去,门铃响起,衣服送过来了。
秦嫣过去拿衣服换上,穿戴整齐时外卖也送了过来,秦嫣拎起外卖上楼,往陆仲谦大腿上一搁,“你的早餐。”
起身就要走。
陆仲谦叫住她,“去哪儿?”
“要你管。”秦嫣转头收拾一地的狼藉,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不忘回头道,“陆警官就好好在家休假哈,就当给你自己放假吧,我走了。”
“秦嫣,给我开锁。”陆仲谦拧眉。
秦嫣头也没回,“自己想办法。”
陆仲谦声音沉了沉,“秦嫣,你明知道我这身份得罪了不少人,你就这么把我铐在这里,出事了你负责?”
秦嫣脚步停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头瞪他一眼,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机,“哪个是你同事电话?或者你家人的也成。”
陆仲谦深感无力,“秦嫣,你这么铐着我有什么意思吗。”
秦嫣头也没抬,“你昨晚这么铐着我就有意思?”
突然就想到了严厉昨晚那二十几通电话。
陆仲谦看着她,突然静默了下来。
秦嫣拿着他手机翻找了下通讯录,看到手机上的第一个名字,“万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但被他设在第一个的,多半是常用的,于是拿起问他,“是你同事电话吗?我让他过来帮你看门算了。”
陆仲谦往手机望了眼,眼睑垂了下来,手伸向她,“手机给我。”
秦嫣敏感察觉到他细微的神色变化,抿了抿唇,一声不吭地把手机交给他。
陆仲谦给程剑打了电话,“有空吗?过来我家一趟。”
挂了电话,扔到一边,人就枕着一只手背躺了下去,盯着天花板。
秦嫣不自觉咬了咬唇,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防盗门别锁。”陆仲谦低沉的嗓音从屋里传来,平平淡淡。
秦嫣没应他,却是依言留着门,走了没两步,到底是放心不下,又折了回来,拿起藏在床垫下的钥匙,给他开了锁,至始至终没看他,也没有说话。
“昨晚警方彻查品鉴,严厉涉嫌HZ的文物失窃,其他人涉嫌窝藏,都被带走了。”陆仲谦揉着手腕,声音很平静,语速很平缓,公事公办的态度。
秦嫣面色一变,转身就要走,却被陆仲谦给拖住了手腕。
秦嫣奋力挣扎,挣扎不开,转身望向陆仲谦,清澈的眸里都燃着怒,“陆仲谦你卑鄙,你明知道你们那破白玉尊就一伪赝品。”
“关键不是它是不是真的,现在所有人都认定它是真的,它就必须是真的。”陆仲谦声音依然很冷静,“秦嫣,这个案子我是一定要闹大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盘龙饕餮白玉尊就在HZ。”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十点半左右第二更,据说二更会被霸王得更狠,亲们乃们表要打击我接下来几天想二更的决心啊……
、第十六章
秦嫣清澈的眸里都燃了怒,奋力挣扎,挣扎不开,急声便吼,“陆仲谦你卑鄙,你明知道你们那破白玉尊就一伪赝品。”
“关键不是它是不是真的,现在所有人都认定它是真的,它就必须是真的。警方在你们那搜到了它,你们的人就脱不了干系。”陆仲谦依然很冷静,“秦嫣,这个案子我是一定要闹大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盘龙饕餮白玉尊现在就在HZ。”
秦嫣并不理解陆仲谦这么做的目的,他对这件事的执着有点超出他们的意料之外,但是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深究其中的原因,她需要知道严厉和林小由他们眼下的情况。
秦嫣挣扎着要出去,陆仲谦死死捆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秦嫣急了,朝他便急吼,“陆仲谦,盘龙白玉尊是我偷的,真正作案的人是我,你知道的,只有我才能偷得出它来,东西是我藏在品鉴里的,我需要借助品鉴的资源鉴定它的真实性,其他人根本不知情。”
陆仲谦声音沉了沉,“秦嫣,你就那么想替其他人开罪?”
“我替他们开什么罪,本来就是我干的。”秦嫣吼着吼着突然就哭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品鉴以及品鉴里所有的人根本就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你要证据我给你证据,你要闹多大我配合你,我认栽了还不行吗?但是你别把品鉴拖下水啊。”
陆仲谦扣住了她的肩,手劲很大,“秦嫣,你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吗?严厉和你那些同事不会有事,他们顶多只是在看守所里待几天,等事情平息下来了他们自然会被放出来。”
“但是到时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所有人都知道品鉴涉嫌偷窃文物,到时你还让整个品鉴怎么立足?你让我那些同事怎么办?”
陆仲谦声音不为所动,“从你们搅和进这些事开始,你就应该想到品鉴会有这么一天。”
“可是这些事真的和整个品鉴无关,至始至终都是我个人的事,我只是暗中利用品鉴的资源而已。”秦嫣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拿起刚才扔在床上的手铐,两只手伸向他,紧咬着唇,眸里还挂着泪,却是满满的倔强,“陆警官,你要缉拿的嫌疑犯在这,不是严厉或者其他人。”
“你……”陆仲谦眼里也带了怒,拿过手铐,二话不说给她戴上了。
他昨晚费劲心思把她带回来,就是怕她在现场,就这么头脑发热一个人全顶下来了,她还真敢!
陆仲谦心里压着怒,铐住她时也算不得温柔,几乎是一路拖着她下楼上车,一路上沉着脸,但到底是没真狠得下心来,下车前,又把她的手铐给解了,沉着脸带她进了局里,直接去严厉那边。
秦嫣看到了严厉林小由和莫非,几人还没录口供,凌晨两三点才被带回来的,大概是一夜没睡,神色有些疲惫,看到秦嫣时还是都露出了笑。
林小由打趣道,“要是这一时半会出不去,正好,我们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严厉却是拧着眉,“你怎么也来了?”
秦嫣横了他一眼,“来看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嬉皮笑脸。”
陆仲谦看着秦嫣和严厉,面色不自觉地就沉了沉,手拍了拍她的肩,“在这等我会儿,我出去一趟。”
陆仲谦说完就出去了,因在局里,顾忌太多,秦嫣也没问他们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随便瞎聊着。
陆仲谦出去没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回来时便把秦嫣带走了,并没有带她去录口供,反而是直接又带她走了,从局里到停车场那段不算长的路里,一路上有不少人和陆仲谦打招呼,有叫他“仲谦”,有叫他“小陆”,有叫“头儿”也有叫他“老大”的。
其实秦嫣并不知道陆仲谦具体是什么身份,她只猜到他是警,但是什么职位,她并不清楚,她也从没见他穿过制服。
他们小时候虽然住过同一个院子,但因为他年纪比她大了七八岁,那时她也年纪小,除了三天两头爬他屋里去,在这之前秦嫣和陆仲谦并不算熟。
那时她虽然常爬他屋里去,他多半也在,但那时她其实挺怕他的,很少敢主动和他说话,顶多就把手指放在唇里“嘘”一声,再干笑着说声“借我躲躲哈”就“蹭”的弯腰躲他桌子下了,在他面前大气都没敢出过。
秦嫣也不知道那个没脸没皮的自己怎么就那么怕陆仲谦,他那时就特别的不苟言笑,双眸又特别的锐利逼人,也鲜少会和她说话,顶多就看她一眼,然后就继续低头看他书或者电视,年纪轻轻的,举手投足间就自有那么一股气势在那儿,这样的他就让那时的秦嫣莫名生出一股自卑感来,她从没觉得自己野野皮皮的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在他面前就觉得自己就一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因此他不说话,她也是不敢打扰他的,通常就这么默默地蹲在他桌子下等着爷爷气消,有时蹲得累了就这么抱着桌角睡过去了。
他那时倒也没轰她,偶尔她睡过去时还会可怜她一下,给她扔一两件外套过来。一来二往后秦嫣和陆仲谦也慢慢熟悉了些,再进来时就不用再躲桌角,很自动自发地坐他沙发上去了,因为她知道她那尊卑观念挺强的爷爷还是挺忌讳他的司令官的,总觉得老这么进来要人不好,因此后来看到她爬上了他家后,就跺跺脚回去了,自己消气。
就因为摸清了自家爷爷的性子,到后面再被秦正涛拿着扫帚追着跑时,不用程瑞东在后面“加油加油”的喊,秦嫣已经能熟门熟路地抓着陆仲谦家的窗栏“蹭蹭”地往上爬了。
那时秦嫣和陆仲谦挺和谐的一段时间里,她在沙发上坐得无聊时间还经常凑到他书桌前看他在看什么书或者写什么,就这么撑着脏兮兮的小脸好奇地看着他,当然面对他她都是规规矩矩的,她在那么一板一眼的人面前皮不起来,也不好意思把自己野丫头的本性暴露得一点不留。
陆仲谦基本都是把她当空气,就这么面色淡淡地写他的东西看他的书,从不会主动理她,但也不会赶她,就这么任由她盯着他看,再昏昏欲睡地趴下去,睡饱后再自动自发地离开。
秦嫣那时就觉得陆仲谦特别的无趣,甚至在后来她知道这世上有自闭症这个词时一度怀疑陆仲谦是不是有自闭症,她那样的性子在陆仲谦房里待不久,也待不下,只是为着自己的屁股着想,只能估摸着秦正涛气消了才敢回去,因此在那些无趣的时间里,她也只能无趣地睡过去。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一年多,她十岁时一家人搬了出去,她跟着父母去了英国,没有程瑞东整天在耳边挑唆,又被扔到了全寄宿学校,认识了季闵老师,所有的兴趣都转移到文物和别的东西上去了,秦嫣也就慢慢收敛了性子。
她是两年前才重新遇到陆仲谦的,在丹麦一臭名昭著的文物贩子家里,在抢夺一幅遗失的西汉名画时撞上了,第一回过招,她没那时没认出陆仲谦来,也不知道他是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