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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哪那么快查到我那儿去。”
秦嫣无所谓地下了车,转身就要自己去搭车,被陆仲谦扣住了手腕,“别胡闹。”
陆仲谦声音有些沉,秦嫣不自觉地就停下了脚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他回了屋。
她只来过这里两次,两次的记忆……秦嫣脸不自觉地有些发烫,不敢往下深想,太过火辣的记忆,一走进这屋子,仿似整个屋子都是那两夜的气息,淫%靡而暧昧。
“你那套衣服在衣柜里,需要去洗个澡吗?”陆仲谦看着她被撕得凌乱的衣服,问道,“如果穿着不习惯我那还有两套睡衣。”
她那时穿过来的衣服都还在,他给她洗了收好,那天早上又是让人给送了两套过来的,她只穿走了一套,只是都是些平时穿的衣服,并没有睡衣在。
秦嫣脸还是有些发烫,其实像她和陆仲谦这种都上过几次床的人,再有这样害羞的情绪都显得矫情,只是和他两天没联系,当时又是那样的情况下各走各的,今晚他的态度也疏远冷漠得莫名,两人好像又退回到了以前的关系中,再有这样的亲密为免显尴尬。
陆仲谦似是没察觉到她的尴尬,上楼从屋里拿了件睡袍出来给她,“只有这样的睡袍,有点长,我把下摆剪了一段,你先凑合着穿一晚上吧。”
秦嫣睁着眼睛往他手中的睡袍望了眼,想着这睡袍曾经穿在他身上,上面可能还弥漫着他的气味便越加不自在。
“我还是穿我衣服吧。”秦嫣低声道,往楼上望了眼,“我衣服放哪儿?”
陆仲谦看她一眼,收回了睡袍,“我去给你拿,你先进去。”
秦嫣当然没敢先进去,谁知道洗着澡他来敲门送衣服的时候会不会突然也闯了进来。
陆仲谦很快把她衣服拿了下来,看她还呆站在沙发边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交给她,“进去吧。”
秦嫣洗完澡出来时陆仲谦正在沙发上翻着案宗,听到声音时抬头看了她一眼,“洗完了?”
看她也洗了头,指了指电视柜边,“那里有吹风筒。”
又低头继续研究那些案宗。
秦嫣不自觉地往陆仲谦看了眼,抿了抿唇,自己过去拿吹筒吹头发,她和陆仲谦还从没有这么平静地相处过。
今晚的他对她特别的客气有礼,这种有礼中又带着股挥之不去的疏离,秦嫣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只是想想她和他什么也不是,她连质问他的立场都没有。
握着吹风筒的手突然被一只带着热气的宽厚手掌握住。
“我来吧。”低沉略哑的嗓音,平静地从身后响起,他贴着她的后背,站得很近,说话间已经拿过她手中的吹筒,另一只手也撩起几缕发丝,握着吹风筒给她吹头发。
秦嫣身子有些不自在地僵硬,扭过头就要拿过吹风筒,“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仲谦看她一眼,身高的优势,让他这一眼看下去就带了点居高临下的味道,“你自己来头发烧起来了还傻愣愣不会动。”
一个人拎着只吹筒就这么呆愣愣地站着,任由电热风这么吹着头发,他在一边都看不下去。
秦嫣没想到刚才失神的窘态被他给看在了眼里,窘迫地摸了摸鼻子,赧颜地替自己辩解,“头发太湿……”
陆仲谦冷哼了声,“走神得这么厉害,不会是还在想着你那青梅竹马?”
说完突然有些泄愤似的对着她头发猛吹了一阵,那一阵阵的热度从头皮袭来,秦嫣侧着头逃离那些热风,奇怪地看他一眼,“陆仲谦你今晚吃错药了?一整晚阴阳怪气的。”
陆仲谦看她一眼,眸色有些冷的,薄唇微微抿紧了些,也没有说话,只是手掌随意揉弄着她的头发,也不知道是真的在给她吹头发,还是在借着给她吹发泄愤,整个宽厚的手掌将她一头本就凌乱的头发给揉成了鸡窝头。
秦嫣看着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惨不忍睹,实在不忍再被他蹂躏,垫着脚尖去他的吹风筒,“还是我来吧,你再吹下去我明天真没办法见人了。”
“我倒还宁愿你一辈子都没办法见人。”陆仲谦冷哼着把出风筒交给她,手掌再在她的鸡窝头上揉了把,“这样挺有你小时候的范儿的。”
秦嫣往镜中望了眼,忍无可忍,“滚!”
陆仲谦绷了一晚上的俊脸终于有了一点淡薄笑意,手掌又很自然而然地继续在她头上蹂躏了把,在秦嫣终于破功忍不住一脚踹向他时,陆仲谦终于退开了身子。
“我先去洗个澡。”陆仲谦说着就回屋拿衣服。
秦嫣在身后叫住了他,“哪个客房可以休息?”忙了一晚上也够累的。
陆仲谦回头看了她一眼,“累了就先回我房里休息。”
秦嫣望着他,“你去睡客房?”
“不是。”陆仲谦很干脆地道,没再搭理她,回了屋。
秦嫣打量了下他的屋子,找了个估摸着是客房的地方推门进去,看里面的床铺收拾整齐,有点冷清,也不像睡过人,转身冲着浴室问道,“陆仲谦,最尽头那个房间可以住人吗?”
“可以。”低沉的嗓音夹着隐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哦,那我先休息了。”秦嫣脆声道,“你慢慢忙。”
话完便闪身回了屋,不忘落了锁。
房间不算大,很中性的布置,干净整洁,大概是做客房用。
秦嫣忙活了一天也有些累,加之稍早前又上演了一场生死逃亡的戏码,神经放松下来困意便袭了过来。
秦嫣很快便睡了过去,睡得迷迷糊糊时,门锁便传来细微地扭动声,天生的敏感让秦嫣陡地清醒过来,戒慎地望着门口。
门被从外面拧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借着外面投进来的朦胧灯光,秦嫣很轻易便辨出陆仲谦的身影,精壮的身子在黑夜中有种逼人的压迫感,尤其是在腰间只是随意地披着一块大毛巾的时候,浑然天成的气势中便带了股致命的性感,而黑夜也给这种性感添加了份危险的气息。
逃生是人面对危险时的本能反应,秦嫣下意识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盯着他。
陆仲谦也往她这边望了眼,手一抬,便摁着门口的开关开了灯,朝床边走了过来。
他的步伐很稳,也很随意,甚至是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只是那股迫人的气势却随着他的靠近逼了过来。
秦嫣抱着被子的手不自觉有些紧,瞪着他,“陆警官,请问你想干嘛?”
陆仲谦在床边坐下,微侧着头,抬起手,手掌爬入还微湿的头发,抓着发根抖了抖,一边分心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干嘛。”
“……”秦嫣瞪着他不说话,他这样侧头抖头发的动作,凌乱的头发柔和了他平时的冷峻。
陆仲谦似是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些,“不是说累吗,怎么还不睡?”
“被吓醒了。”秦嫣抿唇应道,看他似是要在这里住下的意思,悻悻然地松开被子要下床,“我去别的房间。”
人还没得下床,陆仲谦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脚腕,微微一用力,秦嫣便拖着倒在了床上,秦嫣甚至来不及反应,陆仲谦高大的身子覆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压在了身下。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手指轻摸着她的脸颊,黑眸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既然你还不想睡,我们来谈谈,你和钟炫。”
、30
“……”秦嫣瞪着他,一时哑言。
他的手掌往下箍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压,眼睛依然紧盯着她的眼眸,“秦嫣,我一整晚心里都特别的不好受,我就恨不得……”
陆仲谦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突然发了狠地将她往怀中一压,又狠狠吻上了她的唇,他的硬热甚至是毫无预兆地狠狠顶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她的身子刚才被他一番揉弄早已湿润,他突然的进入并没有让她有疼痛的感觉,只是突然的充实还是让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手掌难耐地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长长的抓痕。
陆仲谦几乎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压着她两根大腿拉开,一只手掌还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往怀中带,身下就开始大力地进出着,每一记顶撞又沉又重,将她的身子顶弄得似是要散架般,秦嫣很快便受不住,下身那处饱饱胀胀酥酥麻麻地,体内最敏感那点被他的粗大翻搅蹭弄着,每一击便让她身子似是带了电般,哆嗦颤抖着,呻吟中夹了低低的哭声,哭着哀求他停下来。
她越是哭,他的动作便越发的折磨,每次特地去研磨着她体内那个点,长指甚至是往下,用力揉弄着外面敏感的顶点,黑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柔媚迷离的脸颊,存心要将她逗弄得在他身下颤抖哭求。
双管齐下下秦嫣很快便受不了,一阵阵的快感在他突然加快的顶撞中漫天袭来,然后,陆仲谦就停了下来,退了出来。
秦嫣几乎要被他给逼疯,扭着身子抓着他的腰,嗓子都有些哑,带着喘息,“陆仲谦……你混蛋……进来啊你……”
陆仲谦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也异常的沙哑,“秦嫣,爱不爱我,嗯?”
秦嫣整个意识都凝在空虚难耐的下身,根本无暇顾及他问什么,只是狂乱地摇着头,抓着他的腰,低低地要求,“陆仲谦……”
她的摇头又让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伸手在她那处用力翻搅了下,“爱不爱,嗯……”
秦嫣难受得哭了出来,“陆仲谦你个死变态……”
手胡乱一抓,抓着他胀热的那处,用力就要掐下去,陆仲谦险险地扣住她的手腕,“你这女人……”在床上都老实不起来。
扣着她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让她的手松了下来,有些怒急地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就顶冲了进去,毫无章法地在她体内横穿直撞。
连连的快%感随着他沉有力的顶弄铺天盖地而来,秦嫣几乎掉进了那漫天的欲%海中,浮浮沉沉,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时,秦嫣又当了一回被抛在岸上的死鱼,等体力恢复过来时,身脚就要踹他,“陆仲谦你个死变态,死混蛋,给我滚下去,要是我真怀孕了我阉了你。”
每次都射在她体内,每次都得她吃事后药。
陆仲谦伸手很轻松地便将她踢过来的脚给抓在了手里,低低哑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沉,他抓着她的脚腕微微一用力,拖着她躺下又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秦嫣,我就是想让你怀孕,就是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省得你眼里老是看着别的男人。”
“……”秦嫣瞪着他,“你有病。”
陆仲谦压了压她的腰,声音也沉了沉,“我就是有病。秦嫣,我告诉你,我一晚上都在吃醋,一晚上满脑子都是你和钟炫你侬我侬,那一肚子的酸搅得我恨不得马上把你给绑回来,像刚才那样狠狠地蹂躏你,让你哪也去不了。”
“……”秦嫣小嘴不自觉地撅起,依然是睁着那双大眼睛愣愣地瞪着他,心跳却因为他这番话有些失序,她总觉得总是一本正经严肃冷峻的陆仲谦会讲出这样一番话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秦嫣。”陆仲谦的手抚上她的脸,低哑的嗓音带了□惑人的性感,“你是我的。你走了十几年还是撞到我手里来了,所以你活该是我的。我不管你过去对钟炫怀着怎样的情感,他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秦嫣只觉得整个胸口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暖暖慰慰地胀满着,整颗心突然就柔软了下来,人也安静了下来。
她微微撑起上半身,双手抱住他的头,盯着他的眼睛,也特肉麻地来了句,“陆仲谦,你也是我的,不许再想着别人,即使是已经不在了的万宁也不许。我这辈子就只看上过一个男人,你也不许比我多。”
陆仲谦眼里都带了笑,将他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我也只看上过一个。”
“谁?”秦嫣蹭着他的鼻子,问道,声音都带了笑。
“你说还有谁?”陆仲谦也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