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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周晓红边道谢边把肉塞进嘴里,不知是谢他还是谢李婶。
偌大的别墅,暖气却供的很足,热腾腾的火锅,暖性的羊肉,周晓红的脸颊都被蒸红了。
吃饱了,她放下碗筷,他还在大快朵颐。
“再吃点儿。”曹秋成说道,她的胃口不大,每次吃饭吃到最后变成她看他吃。
“饱了。”周晓红摇摇头。
比起半年前,她和他相处觉得不再那么难受和尴尬,吃饭的时候,一问一搭也能说上几句,但一般都不会是她主动挑起话题。所以,她还没机会告诉他,今晚她不方便。
他也吃完了,周晓红站起来收拾桌子,“放着,不用管。”曹秋成说道。
“没几个碗,乱糟糟的,看着不舒服。”周晓红做惯了,最见不得脏乱差,有些轻微的洁癖。
曹秋成也不再拦着她,说实在的,他蛮喜欢看她做家务。有条不紊的,小眉头微微拧着,下唇较为丰润,淡淡的粉,和她的人一样,什么都清清淡淡的,明明是个单纯的人,却反而让人捉摸不透。
碗洗好后都放在架子上,周晓红擦干手,正准备解开围裙腰后的结,被上来的他拦住,身体落进他的怀里。唇寻找着掩藏在毛衣领下的肌肤,轻轻地啃噬。
将她转过身来,吻着她的唇,抱她上了流理台。曹秋成心底兴奋异常,早就想这么做了,欢爱的地点总是在床上多没趣,他还想把别墅的各个地方都尝试一遍。解开围裙,一把丢在地板上,推高她的毛衣,吮吸着柔软的胸口,手来到她的裤腰。
“别……”周晓红连忙去挡,“不要,我那个……不方便。”
曹秋成一愣,阅女无数,当然听得懂这不方便是什么含义。犹如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靠在她的胸口上直喘粗气,手朝她双腿间摸去,那里垫着厚厚的卫生棉。
“是真的……不方便。”周晓红以为他不信,吞吞吐吐又说了一遍。
手收回放在她的腰间,头抵在她的胸口上半天没动静,周晓红松了口气,终于逃过一劫。
大手拉下她的头,密密实实堵住她的唇,身体挤进她跨开的双腿间,慢慢磨蹭顶弄。
“小丫头,你说怎么办?”他吻着她的耳垂,问了一句。高涨的(谷欠)望怎么也刹不住车,她又不早说,真是生生要了他的命。
“……”周晓红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闷闷地笑了几声,他抱着她坐回到椅子上,啄吻着她的唇,“你要补偿我。”
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衣扣子,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摸我,像我摸你一样摸我。”
周晓红脑子懵了乱了,那些无比□的记忆不断倒带,她慌得想收回手,但被他牢牢按住不放。“不做我们就上楼到床上去,我才不管你方不方便。”曹秋成小声地威胁。
周晓红脸涨得要滴血,她做不到。
“快点!”他催促。
她把眼睛闭上,慢腾腾摊开手掌,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移动。大概是嫌她做的不够好,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胸膛的两侧,让她跟着他抚摸揉弄,教她逗弄他男(忄生)(孚仯В┩贰
她逼着眼睛,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感官更加灵敏感知他发生的每个变化。
曹秋成粗哑地喘息,盯着她的脸,她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因为害羞,脸颊格外红润。他越来越热,下腹胀痛叫嚣着要释放。抓住她一只手往自己的胯间放去,“摸它。”
周晓红急得要哭出来,这个男人总能找到方法折腾她,咬紧牙关逼着自己不去想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曹秋成解开裤扣,拉下拉链,把她缩回去的手按在一团炙热硬挺之上,她的手不肯张开,咬着牙慌张地直摇头。
“不,不要!”
“不要吗?”曹秋成咬她的耳朵,“没关系,我们上楼。”说完,欲抱着她从椅子上起来。
周晓红赶紧搂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头叫起来,“不要!不要!我……做。”
“这才听话,快点!”曹秋成忍得已是浑身冒汗。
周晓红把手伸进他的裤腰里,小声啜泣起来,手慢慢动起来。
“丫头,就这样,重一点儿。”曹秋成得到纾解,暗哑地叹息。
她一直哭,手上的动作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可曹秋成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在她身上随意地啄吻,手在胸(孚仯В┖屯紊先嗯
周晓红觉得世界不动了,时间停滞了,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冗长,何时才是尽头。直到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嘶吼,浓稠粘腻的□射在她的手心,终于结束了。
“呜呜……”她趴在他的身上哭得不得自已,他明明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看看两人,都衣冠不整,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她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羞辱。
一颗莫名感情的种子在她心底种下,蛰伏,等待着萌芽壮大的一天。
曹秋成只当她是害羞而哭,他自以为了解女人,可他忘了,在他的人生轨迹中,周晓红是特殊的,她永远会带给他不断的惊喜。
夜里,他搂抱着她睡去,第一次只是为了纯粹睡觉。她的身体顺从地靠近他,心却又裹上一层茧,身体每靠近一次,茧便加厚一层,越来越厚。
早晨,曹秋成照旧开车把周晓红送回市区。临近年底,天气冷了街上却热闹起来,车被堵在途中一个集市上。一年忙到头,人们纷纷出来采购物品,以犒劳一年来的辛苦劳作。
曹秋成看着车前车后,拥挤的人流把本来就不宽敞的乡间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一长溜车停在路中央拼命按喇叭,人们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没把车里的人放在眼里。
年底是花钱的时候,也是赚钱的时候,例如交警都上路罚款了,小偷赶在春节前挖一勺子。集市便是花钱和赚钱两种活动并存的地方。
曹秋成瞄着车外,有空挡就往前挪一挪,更多时候是百无聊赖地看着人来人往。
突然,他咒骂了一声,然后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快得周晓红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消失在人流中。
曹秋成看到了半年前偷他钱包的其中一个人,他还在干老本行,手伸进毫无防备的人们的口袋里,频频得手,得意地笑着,一切都被坐在车上的曹秋成看个清楚。
曹秋成跟在小偷身后,在他又摸到别人口袋的刹那,曹秋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可让我逮到你了。”
“你干嘛!”小偷惊叫,这次他被逮个正着,钱包还在他的手上,而同伙不声不响围了上来。
“不记得了?”曹秋成冷冷一笑,“半年前,你偷了我的钱包。”
“你他妈谁啊!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找死!”小偷见曹秋成只有一个人,还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以为他只是普通人,何况自己的同伙就掩藏在人群中,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出来干活身上都配备着匕首和刀片。
曹秋成把小偷手中的钱包交给失主,失主连谢谢都没说就挤出了人群,周围全是等着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想着报警或是上来帮忙。
小偷从口袋里掏出匕首,啪的一声,雪亮的刀刃在冬日暖阳下划过一道寒光,只听见围观的人们发出抽吸声。
“我让你多管闲事,老子今天给你放放血,好让你清醒清醒。”小偷奸笑着冲曹秋成晃动匕首。
曹秋成也笑了笑,解开西装扣子,脱下来扔到地上,又解开衬衣袖口挽了几道,露出坚实黝黑的臂膀,“好啊!我很久没活动活动了。来啊!”
曹秋成对着小偷招招手,他的举动让小偷有些担心,不要真的碰上练家子。小偷试探性地进攻了两下,都被曹秋成灵活的躲开,围观的人们开始起哄,小偷又跑不掉,只能硬着头皮上。
几个回合之后,曹秋成气定神闲毫发无伤,小偷已是气喘吁吁脚步不稳了。曹秋成看准了时机,一个飞腿踢掉小偷手中的匕首,上前照着小偷的鼻梁就是一拳。
小偷痛得大叫,“你他妈还不上来帮忙!”
藏在人群中的同伙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粗木棒,窜到曹秋成背后就要砸上去。
周晓红一开始在人群的外围,她并没看出里面的人是曹秋成,等挤到中间的时候才看清楚。当那个同伙抡着棒子砸上去的时候,她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背后,小心!”
曹秋成一个侧身,躲过棒子,反手抓住同伙的手腕,那人“哎呀”一声,棒子落在地上。
被打中鼻梁的小偷满脸是血,蹲在一旁哎呀妈的叫着,曹秋成像打红了眼,将那个同伙踹倒在地,握紧的拳头对着他的脸猛砸下去。
周晓红捂着嘴,这个男人的野蛮她终于真真切切看在眼里,被他打翻在地的同伙不停求饶,可他置若罔闻,下手越来越重,周晓红突然可怜起那两个小偷。转而又想,还好他那时没有对弟弟动手,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弟更加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定被打成什么样子。想到这里,周晓红后怕的脊梁骨凉气嗖嗖直往上冒。
不知什么人报了警,附近巡逻的警察闻风而至,拉开还在兴头上的曹秋成,地上那个同伙才得以脱身,不过已是浑身是血,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
曹秋成拎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一抬眼,人群中,周晓红满眼惊恐地瞪着他。
正文 第十六章
16
曹秋成将衣服上的灰抖干净,慢慢走向周晓红,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都白了。
“怎么了?”他问道。
“没什么。”周晓红连忙摇摇头,低垂下脸,又看到他手关节上的血。
曹秋成抬起手,“不是我的血。”
当然不是他的血,那是两个小偷身上的血。那两个贼固然可恨,可他下手也太重了点儿,要不是警察拦着,他能把那两人打到进医院。
因为过度防卫,曹秋成被警察带回当地派出所,拜他所赐,周晓红又一次进了局子,二进宫。曹秋成不慌不忙,在车上给王建辉打了个电话,说明原因。
“哥,你没把人家打残吧?”王建辉一点不替曹秋成操心,倒是担心起小偷来。
“你怎么不担心担心我呀?”曹秋成笑着反问。
“大比武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是你对手,还用我担心啊!”王建辉也笑。
曹秋成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有些红肿,甩了甩,“好久不练,手有些吃不消,赶明我要找个地方练练。”
派出所里,两个小偷哀声怪叫的要上医院,警察说等做完笔录才能送他们去医院治疗。曹秋成的责任自然没人敢和他计较,派出所所长还亲自送他和周晓红出门,看着他们上了车才转身回派出所。
曹秋成在开车,周晓红盯着他的手看,已经明显的肿了起来。
“你要去医院看看吗?”她小声问道。
曹秋成毫不在意地瞟了一下手背,“这点小伤不用看,过两天自己就消肿了。”
周晓红没再吭声,支着头看着窗外,从派出所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多了一个心思。既然小偷已经抓到,弟弟彻底洗清了嫌疑,那么她和他……
他手中握着的把柄已经不存在了,她不用再担心他的威胁,她可以摆脱他了,她终于自由了。
这半年,她会当是做了场恶梦,梦醒了,眼前仍旧是阳光普照。周晓红仰起脸,闭上眼睛感受车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真暖和啊!唇角翘起,情不自禁地哂笑。
可是,她却没想过,身边的男人是否会有放了她的自觉。
曹秋成眼角余光瞥见她的笑,不知是什么让她心情好起来,白瓷似的脸笼罩在冬日和煦的阳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车停在距离路口很远的地方,周晓红正在推开车门下车,听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