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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能在这里,这里可是……”紧要关头,王晓燕猛的惊醒过来,她有些狼狈的别过脸,心里惊疑不定,这个刘怡出现在这里是有预谋的还是巧合。
“夫人,认识我的徒儿?”徐吝德眼眯了一下,别人或许没看到,但是作为过来人的他一看就知道,王晓燕看刘怡的眼神很有内容,似乎还有隐晦的憎恨。这发现让他觉得意外,市长夫人会憎恨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这实在太可疑了。
王晓燕闪躲的眼神,嘴角僵笑道:“没,没,眼花认错了。”就那么一瞬间王晓燕决定,不管刘怡抱着什么目的,她都要当做不知道,不认识。
她不能自乱阵脚,不管理还是情上,她都是有理的一方,因为她才是明媒正娶的老婆,而刘怡的母亲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是吗?”
徐吝德眼神深意的问了一句。王晓燕避了下眼神,言不由衷的笑了笑,随即赶紧转移话题:“大师,还请快点去看看去丈夫吧,他现在正受着痛。”
徐吝德闻言,再次看了看她然后轻点了下头:“嗯,你也出去吧,我做法时不希望有外人在。”
“哎,好……”王晓燕走了几步,又转过身,眼神似不经意的瞄了下他身边的刘怡,刚才听着徐大师说她是他徒弟?
“大师,这几个孩子要不要跟我一块出去?”经过刚才,王晓燕不敢把目标只盯着刘怡一个,免得让人生疑。
徐吝德转过头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邵天宇,邵天宇开口:“我是专门跟来开眼界的。”
“既然这样,夫人请。”王晓燕僵着脸笑了笑,离开时依旧没忍住看向刘怡,不管怎么样,没有一个女人能心平气和的看到丈夫的私生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人怎么回事啊,干嘛一副跟我有仇的样子。”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刘怡再也忍不住的出声。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市长夫人有些眼熟,现在看来还真的是她。”
夏海看着门的方向道。
“什么意思?”刘怡反问。“你上次在医院不是撞到了个妇人,那个人就是今天的市长夫人。”
夏海笃定道。刘怡诧异更是觉得滑稽:“不是吧,若真是因这件事情,这市长夫人的肚量也太小了。”夏海耸耸肩,对于这点他就不知道了。
和徐吝德一样觉得不可能的还有一边的邵天宇,生在政治家让他熟知,玩政治的人心思的深沉,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不过就算大家都知道不可能,但是谁也没去深究这里面的原因,因为每个人都觉得刘怡和这市长夫人不会有啥太大的纠葛。
而也是这一个不深究,才使得刘怡经历了一个大转折。高建国躺在病上床,才几个小时,整个人就憔悴的几近虚脱。
他听的声响,却不能抬起身子,只能拿眼睛看着徐吝德,声音沙哑道:“大师,拜托你了。”
徐吝德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了一会高建国的四周,然后转身招呼刘怡过来:“你看到了什么?”刘怡在看到那个石秘书时就知道了,出事的就是那个被黄鼠狼压着的男人。
现在被徐吝德一问,也没开天眼回道:“看过了,左肩上压着一直黄鼠狼。”“原来是黄仙。”
黄仙就是黄鼠狼的称呼,五大仙的共同点赌石胸狭小极易生气,而且最不喜欢别人当面叫出它们的本名,最喜欢被人阿谀奉承,因此,徐吝德故意把黄仙两个字喊的大声一点,就是为了让它别对刘怡记上仇。
徐吝德摸了摸下巴,又转身对着高见过道:“看来肯定是你在旱村的时候,不小心惹到了它,这才造成了它对你的报复。
你现在把你当时进入旱村到离开旱村的情况详细的跟我说一遍。
能让黄鼠狼自动离开是最好的。”高建国点点头,忍着痛把自己走过的一些地方全都说了出来,一路上他都是有当地的干部和村民陪同,如果有什么冲撞,那也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所以根据高建国的讲诉,还真没找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徐吝德眯了眯眼,摇摇头:“不对,你肯定还漏了点什么,这其中你有没有独立一个人的时候。”
高建国摇摇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般点点头:“有,有一次,在田地转的时候,我忽然尿急,那附近也没有厕所之类的,我就根据村民的提示去了一个小树丛那边就地解决。
可那个时候除了撒尿我也没做别的啊。”高建国困惑。刘怡则在高建国复述的时候,心里产生了一丝怪怪的感觉,有点不喜这个人,按理她和高建国也只是刚认识,平时对于这个市长也没什么负面消息,只是这会儿近距离看着他,总觉得心里一股子的不舒服。
不过床上的高建国却一点也没感觉到这个小姑娘对自己心生不喜,一来他躺着不能动,视线只能看到前方一点点,二来刘怡站的是徐吝德的右边,大半身子都被徐吝德挡着,他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加上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身上的病痛。
是个人都害怕自己肩膀上压着一只看不见的东西。
高建国不解,徐吝德确实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刘怡道:“你开天眼跟黄仙沟通一下,看它愿不愿意现身,听高市长的忏悔。”
刘怡愣了下本能说道:“我不会和动物沟通。”刘怡的话刚一落下,就觉得一股灵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感觉脸颊一疼,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红红的印子。
“糟了……”徐吝德赶紧把刘怡往后一拉,念咒开了阴阳眼,平常的黄鼠狼也就小狗大小,可这只简直有小猪般大,起码近百斤,这么大一只压在人的肩膀,不疼才怪。
只见这只全身棕黄的黄鼠狼正跳回高建国的身上,垂着一条大大的蓬松尾巴,正昂头瞪着手捂着脸的刘怡,眼神分明透着只有人才有的不屑。
徐吝德一脸怒气直视着黄鼠狼;“如此心胸狭隘,又如何能修成正果。”“放肆,你这弟子竟然敢出言教训我,不要以为会些道法就在本仙胡来,惹怒本仙,本仙定会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完后还在高建国的肚子上重重的跳了几跳,紧跟着便是高建国捂着肚子痛喊了一声。这黄仙果然和传说无异,睚眦以报的主,看来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于是他赶紧正色道:“本来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修仙我行道,但是你不该祸害人,遇到这事我也只得管上一管。”
黄仙一脸轻蔑,然后纵深一跳,落地时已成了一个个矮小却胖胖的老头:“哼,口气倒不小,这凡人对着我的洞穴撒尿,我出手教训教训,与你何干,若再不识好歹,休怪我让你好看。”
徐吝德闻言,倒不好再对黄仙硬碰硬,毕竟这事还是高建国自己造的孽,那么多地不去撒尿,非得冲着人家的屋子去撒,任谁都不舒服。可是高建国当时哪知道这些啊,当时他就觉得对着平地撒肯定会有尿溅到鞋裤上,这不刚好看到一个洞就往里撒了,要是知道会有后面这么一回事,想必就算当时憋出膀胱炎他也不会再去就地解决了。
这屋里除了刘怡和徐吝德,其他人是看不到也听不到这位黄仙的话的,而大家所知道也都是徐吝德转述过来的。因此当高建国知道自己所犯的错时,赶紧起来按着徐吝德的指示跪在黄仙面前,虔诚的忏悔和道歉。说也奇怪本来还痛的要死要活的高建国此时是一点伤痛都感觉不到,除了内心的惶惶不安。
26白雾阵
“哼,漫了我的洞府;就想这样过关;本大仙可没这么好忽悠女神棍的后宫。”黄仙对着高建国冷冷一笑,衣袖一佛,高建国就整个人骨碌碌的往后滚去。夏海和邵天宇都看的目瞪口呆;而刘怡则因之前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对这个尖嘴猴腮的黄仙老头也有了点惧意;离得远远的。徐吝德本还想好好替高建国求个情,请黄仙饶了他,没想到这黄仙怨恨很深;根本没有余地,因此也冷下了脸道:”大仙若坚持己见要报复高市长,那么这事我是管定了,只好冒犯大仙出手相阻了。”黄仙冷笑一声,也不说话,双袖一挥,就看到几块大小不同的石头同时向徐吝德砸来。徐吝德心里一惊,赶紧闪身躲开,同时大喊让几个孩子火速离开。邵天宇几个人虽看不到那所谓的黄仙,但是这突如其来飞出的石头确实看的一等一的清,顿时个个脸色发白,现又听着大师的话,邵天宇赶紧跑到刘怡身边拉着她就往门口冲。而夏海则扶起早已吓呆的高建国,半拖半拉的窜到了门口。只是或许那黄仙不乐意罪魁祸首离开,那落在地上的石头又猛的飞了起来,齐齐的砸向正要跨出门的夏海和高建国的背。若此中招两人必心肺碎裂吐血而亡,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徐吝德赶紧摸出身上带的“捉妖镇精符”,身子往前一扑,手掌中的“捉妖镇精符”一把拍在了黄仙的胸口上。黄仙顿时闷哼一声,倒飞了出去,而飞在空中的石块也在离夏海后背几厘米的地方,噗通一声的落了下来,红漆实木的地面深深的被砸出几个大坑。高建国被吓坏了,等不及夏海的搀扶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而此时刘怡和邵天宇心有余悸的赶到门口。“夏海,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在刚才刘怡差点吓的魂都没了,从来没经历过如此险要情况。“我没事,我没事。你先和他一起出去,我回去看看师傅。”夏海好歹跟过徐吝德几年,虽不学山字脉,但也有所耳闻,总能帮上一点。刘怡不放心的伸手拉住:“不要去了吧,我看着徐大师很厉害,一个人能行的。”夏海当然开心刘怡担心他的安危,不过就算师傅再厉害,这样一个人把他丢下,夏海怎么也都过意不去,因此朝刘怡笑了笑挣开她的手,又跑进屋里。刘怡又是气闷又是担心,邵天宇拉着忐忑不安的刘怡来到客厅,虽然他知道这会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看着刘怡这么挂心里面的夏海,心里止不住的不是滋味。“你不是说了那徐大师很厉害,想必那夏海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刘怡胡乱的点点头,眼睛一直瞧着那间病房,他知道邵天宇说的话有道理,但是人总有疏漏吧,像刚才夏海不就差点被石头给砸到。只是过了没多久,病房里好似没了动静般,没有打斗声,也没有喊叫声,仿佛一下子没了人般。刘怡越想越不对,急的一把站了起来。“你要干嘛。”邵天宇一把拉住她的手,脸上弥漫着一股阴冷。“我要去看看。”刘怡面色担忧,甩了甩手,只是越甩对方握的越紧。邵天宇单手握着刘怡的手腕,眼皮微敛,细致雕琢的脸隐隐有抹肃杀:“你就这么担心他,自己的安危都不考虑了?”刘怡听着邵天宇不阴不阳的话,心生温怒道:“什么叫我的安危都不考虑,总得有个人进去看看,刚才打的这么厉害,现在都没声音,难道不应该担心吗?”邵天宇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刘怡,脸色微微沉了一下,转而恢复正常,道:“我进去,你坐着。”刘怡抿了下唇,点点头,在邵天宇起身的时候轻声嘱咐道:“你自己要小心。”邵天宇面色如水的脸在这句话后忽然有了放晴的趋势,他轻推开那扇木门,立马觉得一阵清冷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在他双脚都踏进屋子的时候,门立马自己关上,眼前所看的景物立刻变的模糊,灰蒙蒙的让人仿佛置身在大雾之中,能见度连自己的脚都没法看见。“这是怎么回事?”邵天宇心中一惊,赶紧转过身去拉门,只是刚才还在背后的门,此时不论他怎么摸索都触碰不到,就连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