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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会很忙。
不过刘怡那轻轻简简的应声让他一阵郁闷,让他感觉不到一点被重视的感觉。
“给我跑,用力的跑——”队长拿着话筒,冲着神游在外的邵天宇一阵乱吼。
震天的声音让所有疲惫的战士一阵精神,个个像打了气般,挺着胸膛迈着大步,冲向那没有终点的行程。
在邵天宇艰苦训练的时候,刘怡也没闲着,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学习外,其余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徐吝德教的东西。
其实这学习近一个月,刘怡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需要每天呆在学校,高中课本的内容几乎复习过一两次都能熟练的记住。只是刘怡也不想跳级,因为一跳级就意味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学习未接触过的大学知识,这样反而会落下玄学的进度。
只是这样在学校一天六七个小时的浪费时间也是她不想的,因此她跟师傅提了下建议,看能不能师傅出面跟校方沟通一下,平时不用去上学 ,考试的时候过去就行。
这提议徐吝德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说期中考试看了成绩再说。毕竟对家长来说,孩子的学习成绩代表了一切,他总的跟刘怡的姨妈能交待才行。
清晨时分,师徒三人做完早课回到院子,徐吝德便开始考验刘怡的基本知识。
徐吝德坐在躺椅上,静闭双眼问道:“你给我说说符的载体有哪些。”
刘怡站在一边双手交握,脸色慎重:“符咒的载体有,有木板、石块、砖和纸张、另外布、丝、绢这些也有使用。其中桃木板驱赶魔邪的能力最强,而黄纸用的最普遍。”
“嗯,回答正确,不过纸张中除了黄纸,还有蓝红绿粉紫黑,这其中颜色,符纸的颜色越深威力也越大,黄纸是其中最小的,因此也是使用最广的。”
刘怡听完好奇发问:“那既然别的符纸威力大,为什么大家都不去用它们?”
徐吝德微微睁了下眼,轻轻晃动椅子:“那是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这些颜色深的符纸,道行不够的人不但灵符无效,而且画符之人还会因驾奴不了灵符而遭反噬,轻则道行受损,重则丧命。这也是为什么道士在掌握了制符画符的本事后,还要继续修行的原因。你的功力决定了你属于哪个级别。”
后面徐吝德又问了些关于制符的问题,刘怡对所学过的东西皆对答如流。
徐吝德满意的点头道:“符咒种类和画法,你已经熟知大半,今天我教你正式制符,制符有着严格的程序,不是随便画画就能成的,你先去摆好祭坛。”
刘怡没想到师傅终于肯教自己心心念念的制符方法,乐的屁颠颠的进屋去准备祭坛所要用的东西。
祭坛有两种,一种是道家常用的‘总坛式’,比较正式繁琐,一般道观都用这种。另一种就比较随意灵活,遇到紧急时也能快速制符。而刘怡要摆的就是其中的一种‘请仙箕法’。
就是用三盘果子,茶、酒各三盏供于正堂屋的神龛上……或供于临时设在屋外某个方位,相当于供桌的饭桌上即可。
刘怡摆设好祭坛,又准备好各种画符需要的工具,笔墨朱砂黄纸等。
刘怡端着清水走到庭院,轻声唤了一声已经盘腿坐在长凳上净心的徐吝德:“师傅,已经准备好了。”
徐吝德轻点了下头,慢慢的睁开眼睛,双手伸进清水里净手。
净心、净手、净身这些是画符前必做的工序,因是夏天每天都净身,所以徐吝德省略了净身这道工序。
道士在画符前,都需要用神咒来敕,使笔墨朱砂这些工具具有神威。
刘怡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徐吝德的一举一动,因为现在师傅的一举一动就是自己等会所要做的步骤。
念完神咒后,徐吝德拿香跪拜,将要祷告主事表达出来,祝告天地神祗。等到他祝告完毕,取出纸墨和朱砂,正襟危坐,存思运气,一鼓作气的在纸上画出所要之符咒,中间没有任何停顿。期间不停的吹气于符中,同时右手一边画一边用嘴轻轻念咒。
左手则不停的作出书符时必用的日君诀、月君诀、天纲诀等手势。这是取日、月阴阳真气和纲气,引气入符,借神灵助威,驱邪伏鬼,增加符的灵验性。
最后等符全画完后,徐吝德将笔尖朝上,笔头朝下,以全身之精力贯注于笔头,用笔头撞符纸三次,然后用金刚剑指敕符,敕时手指用力,表现出一种神力已依附到符上的威严感,最后将已画好的符纸,提起绕过炉烟三次。
制符过程中,刘怡一直屏气凝神,因为画符中绝对不能有一点杂音来打扰。
徐吝德指了指制好的符纸:“好了,这便是制符的全部过程,现在你来催动一下,看看这符灵验了没。”
催动符纸刘怡在很早就做过,因此不用徐吝德特意吩咐便拿过符纸,防到地上,伸出右手结成剑指,指向那符纸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话刚落下,符纸便瞬的立了起来,紧接着像火柴劈啪一声,符纸自动的燃烧了起来。
徐吝德见状点点头:“那行,你自己慢慢练着,我去顾道长那边坐坐,午饭你和夏海自己解决吧。”
“是,师傅。”刘怡送徐吝德出门后,就迫不及待开始依样画葫芦的开始制符。
只是也不知道是心不够诚还是有哪里不到位,制出的三张符没有一张是能立起来的。
刘怡有些气馁的把笔放下,摸了摸有些扁扁的肚子,决定还是先做午饭慰劳自己。
“夏海,夏海。”刘怡站在楼梯口冲着二楼书房喊着。
“什么事?”夏海探出脑袋回应。
“我去前面菜场买些菜,师傅不在家,你管着门哦。”
楼上的夏海立刻回应“我陪你一起去吧。”
刘怡拒绝:“不用了,我骑自行车一下就过去了。明天师傅还要考验你的功课,你抓紧复习吧。”
“那……那你自己小心点……”
“哎,知道。”刘怡推自行车出门,蹭蹭的就往菜场那边骑。
此时,某个角落里,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子缩在一边,面色有些惶恐的打着电话。
“我看到刘怡出门了。”
“出门了就好,按说好的把东西给她喝了。”
马尾女孩子伸手捏了捏兜里的一瓶饮料,定了定神:“这个喝了真的只是拉肚子吗?”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难不成我下毒杀人啊。少废话,你赶紧给我去办,办好了打电话通知我。”电话那头吼完就当下挂了电话。
马尾女孩咬了咬唇,看着电话好一会,才深呼吸了几口,抬起脚匆匆骑上自行车跟着刘怡。
马尾女孩叫林童,她是这个附近一户人家的女儿,今年十四岁。因和刘怡家住的近,和刘怡虽不算熟悉,但也有交流。
前天她放学的时候,被好几个女孩子堵在校门口,威胁她并让她把口袋里的饮料让刘怡喝下去。她本来不愿意的,只是自己根本没能力反抗。
摸了摸脸颊,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那火辣辣的疼。
林童追上前面的刘怡““刘怡,你又去买菜吗?”
刘怡听到声音转过头灿烂笑着:“是啊,你这去哪呢?”
林童回到:“我去买点文具,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刘怡心无城府的应道,对于林童这个有些腼腆的孩子,刘怡还是有比较多的好感的。
菜场很快就到了,林童等刘怡进了菜场后就找了个角落在那守着,十几分钟后刘怡推着自行车出来,车篮里装着好几个菜。
“咦,又碰到了?”林童一手拿着一瓶饮料,一手推着车走了过来。
刘怡抬头 :“好巧啊,你买好文具了?”
“嗯是啊。”林童笑眯眯的点头,伸手从车篮里拿出一瓶笑笑的葡萄汁,和她手上的瓶子是一样的,就是口味不同:“这个给你,我在那边买的,搞活动买一瓶送一瓶。”
“不用了,我不渴。”刘怡摆摆手,林童家里生活条件并不宽裕,平时手上的零用钱不多,像这些五六块一瓶的饮料,她并不是常常能喝的。
“你拿着吧,你以前都送了好几样吃的,就让我送你一回,再说这是送的,不是我买的。”林童放下自己的饮料,二话不说的拧开那瓶葡萄汁递到刘怡的面前:“我打开了,你不喝也得喝。”
刘怡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接过:“那就让你破费了,等会你来我家吃饭吧,就我和师兄两个人在家,多个人吃饭热闹点。”
林童看着刘怡轻呷了一口,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内疚,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了,我妈已经烧好了饭,下次吧,下次我去你家蹭饭吃。”
“那好吧。”刘怡点点头,轻抿了下唇,酸甜的味道还满爽口。
林童看着刘怡喝了大半的葡萄汁后,垂着头快速道:“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那边买根皮绳。”
“好。”刘怡看着快速离开的林童,笑了笑,仰头把手中剩下的饮料喝完,骑上车轻快的往家回。
市区某别墅里,王梦蓝挂上电话后,环顾了下房间得意的宣布:“她喝了。”
陈倩眼里迸着凶光,狠戾道:“我真期待那效果。”
“这个降头真的那么有用吗?传说的爱情降头真的有吗?”鲁璐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半个月前王梦蓝通过在泰国的朋友找到了个降头师,那瓶给林童的就是下了降头的饮料。
林童不知道这个降头主要有什么作用,反正王梦蓝说会让刘怡在学校内人人厌恶。
“怎么你想试试?”杜小芬睨着鲁璐玩笑道,不想鲁璐在杜小芬说完后脸色噌的红了起来,惊得大伙啧啧好奇,个个逼问着对象是谁。
“没有,没有……”鲁璐急急的摆手,最后敌不过众人,支支吾吾的说了个人名。
“谁?”王梦蓝好笑的看着鲁璐。
“邹……邹阳……”鲁璐低着头脸色通红。
陈倩大笑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哈……怎么会是他?跟在刘怡屁股后面转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鲁璐咬着唇,没有言语只是脸上忿忿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心情不舒服。
陈倩反瞪回去:“你沉什么脸,难道我说的有错。能这么没眼光看上刘怡的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鲁璐看着陈倩一再的诋毁自己喜欢的男生,心中的火气腾腾的上什,终于忍不住的反唇相讥:“我就喜欢,我就喜欢怎么了,你自己还不是喜欢过刘怡身边的那个夏海,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
陈倩被人揭了伤疤,讥笑的表情瞬间变为怨恨:“你……”
“行了,你们有完没完,敌人还没消就起内讧。”王梦蓝不屑的瞟了眼她们,坐回沙发上,翘着腿:“等会我让司机带我们去银华大厦,你们可以挑一样礼物,我送给你们。”
杜小芬立马惊呼:“真的吗?什么都可以吗?都贵都行吗?”
王梦蓝好不吝啬的点头,她很享受金钱带来的她人崇拜感,让她很有满足感。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陈倩的表情微微阴沉,曾几何时,她也是高高在上享受虚荣感的那个。
……
现在正是午餐时候,刘怡闷闷的走到校园的精辟处,在一块山石后坐下,心情很是烦躁。
就在刚才她差点和老师对骂起来,那种内心无法抑制的烦躁让她无所适从。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点小小的事情就能让她发好大的脾气,不仅在学校就是在家里她也一天比一天烦躁,有几次她甚至想拿凳子去砸身边的人。
这种无端由的脾气让她有些惶恐。
“刘怡,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午饭不吃了吗?”邹阳在看到刘怡没去餐厅时就一路找了过来,这个星期的刘怡让他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刘怡对他一直没啥好脸色,但那感觉和这几天完全不一样。
刘怡一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就爆了起来,站起来对着邹阳狠狠的骂道:“你怎么回事啊,你是跟屁虫吗,牛皮糖吗?不跟着我你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