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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在的。
有没有这一张纸根本不重要,心里尊重你喜欢你,就算没有这个形式也是一样的。而且法律规定只能一夫一妻的登记,和谁登记另外两个丈夫也都是没名分的,还不如三个人都没名分,谁也不亏欠。
也省得以后套上道德枷锁,未婚男女就算私下关系混乱一些,别人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谁还从一而终,脚踏两只船的都得是,她只不过是多了一只而已。若结婚后还这样,不仅女人要受各种谴责,怕是这三个男人也得饱受垢评。
或许也是她心态的转变吧,加上她的生意范围逐渐的变大接触的人也多了起来,这三个人中龙凤的男人竟然都产生了危机感,言语中时不时透着给自己打预防针的感觉。
想到这刘怡就觉得好笑,怎么就不想自己会担心他们会出轨呢,毕竟一年中一半的时间他们是不在自己身边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偶尔产生,整体来说四个人生活很和谐,或许是大家不是常年在一起的缘故。
邹阳先带刘怡去精品店舀了订好的礼服,然后才开车回家。
他们的家位于郊区的一个别墅群,每幢别墅占地都不小,小桥流水的设计,是名副其实的豪宅。买下这个倒不是为了显摆,而是地方大,每户人家就隔的远,距离一远了私人空间就宽了,进进出出的谁也不会成天盯着你的门口,猜着里面到底住了些什么人。
邹阳边开车边聊天:“刚才为什么不买那串项链,我觉得很配你,显得脖子特好看。”
刘怡倾过身把袋子放到后座,笑道:“说让买的是你,等会戴着好看,别的男人都瞧我几眼不高兴的也是你,我啊,还是省了,免得回家还得受你的阴阳怪气。”
邹阳闻言,俯过身在刘怡的脸上啄了一下沾沾自喜道:“那说明我稀罕你,再说买了也可以在家戴给我看啊。”
刘怡呸了一声:“那项链那么繁琐只有礼服才能配,难不成礼服当居家服穿啊。”
邹阳嘿嘿一声,表情略带猥琐道:“可以光着身子戴着啊,我相信那会比啥都美。”
刘怡脸赫一下,伸手在邹阳的腰上狠狠的一拧。
“哎呀疼,谋杀亲夫了啊。”邹阳夸张的吼了起来,弄的刘怡又给了几下。
嘻嘻哈哈间很快到了家门口,邹阳按下开关,门自动的往两边褪去。
进了园子,邹阳把车停在三叉口:“你先下车,我先去把车停了,晚上咱们开那大奔去。”
“行。”刘怡利落的开车门,然后从后座把袋子舀出来,等邹阳车开动后才朝着中间的路往别墅走去。
有时候房子大了也烦,院门口到房子门口单走路就得十分钟。
若不是因为这四人关系,她肯定不选这种只讲排场的房子,又大又空真没一点家的感觉,刘怡边走心里边腹诽着。
而这时忽然嘎拉一声,左面的路灯毫无预兆的倒了下来。
这路灯有十米高,那的灯头就有十几斤,要是被砸到身上,那是不死也残。
刘怡吓了一跳,身子快速的往后跑去,只是也不知道是太急了还是路面有不平,脚稞处忽的一疼,脚腕了。
“我的天。”刘怡这会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干脆也不再用脚,一屁股坐到地上往后连滚了好几圈。
“砰乓——”随着一声巨响,那硕大的玻璃灯罩瞬间化成一颗颗碎片四处飞溅。
刘怡蜷缩着身子,双臂紧紧的护住头脸。
邹阳刚把车开到车库就听到外面一声巨响,惊的他赶紧踩油门倒回去,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那体积庞大的路灯正倒在距离刘怡不到一米的地方,玻璃碎片跟雪花一样散在她的周边和身上。
邹阳飞奔着过去,脸色惨白的用手拂去她身上的玻璃碎片,也不管玻璃会不会把手扎破。
“刘怡……刘怡……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疼,疼……别动,别动,你别碰我手臂,你扶着我的肩让我起来。”刘怡是真的疼啊,那灯柱倒下来的声音和震动,快把她的脑子都给震扎了,加上那些玻璃碎片,虽然自己穿着长裤,但是衣服确实短袖,又护在脑袋上,想必胳膊肯定扎了好些玻璃。
“好好,我不碰手臂,我不碰手臂。”邹阳吓得脸色发白,刚才看着刘怡的那样动也不动倒在地上的样子,他还以为她没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
等到刘怡站起来,邹阳就发现刘怡脚腕了的事情,赶紧的扶住她的腰道:“来你靠着我,我先抱你进屋,然后再叫救护车。”
刘怡点点头,伸直着双臂,尽量不给碰到,这上面大大小小起码近十块玻璃,若是在脸上那简直就是个马蜂窝了。
邹阳安顿好刘怡后,就马上拨了救护车电话,然后开始去房间内舀出药箱看看能不能先做急救处理。
刘怡被邹阳弄的一阵生疼,赶紧避了避:“先不要动了,还是等医生来吧,你打个电话给你爸妈,告诉他们我去不了的事情。”
“恩恩,我不碰手,我先给你的脚上点药,好歹给缓缓。”
刘怡这次倒没反对,把脚抬起来靠在茶几上。
邹阳舀着跌打药酒倒在那红肿处,手也不敢用劲,就怕手法不对加重了伤势。
“等会我一定要好好和这物业算账,这什么破质量,才住两年就给我出这种事情,我非得剥他一层皮不可。”邹阳看着刘怡的伤满心的心疼。
刘怡听到邹阳的话没有言语,反而沉思了起来,好一会才看向余怒未消的邹阳道:“邹阳,我想,我这是来天劫了。”
63
刘怡双手裹着纱布,恭敬的站在祖师爷面前。
门外面是邹阳和夏海同时一脸焦急的看着。
徐吝德舀着三支香;恭敬的对着祖师爷画像敬拜了三下;然后再把香放递到刘怡手上。
刘怡屏气凝神的接过,举过头顶然后跪在蒲团上,对着祖师爷恭敬的拜了三拜;然后起身把三支香插到香炉上;接着又跪下去;磕了磕头。
这时候左右两边的香像有人在吹一样;呼呼的往下烧,而中间那一支就像没有动般,冉冉生烟。
没一会就出现了两短一长的局面。
门外的夏海一看这香;脸色忽的大变:“不好;竟然是烂尾香。”
邹阳一脸不解;虽然对着香的燃烧速度觉得诡异,但是对于夏海所说的烂尾香也是不解。
夏海看了一眼,低声道:“烧香祭拜的时候,最忌讳出现一长两短或者两长一短,俗称烂尾香,意为大凶之兆。”
邹阳看向还在屋里恭敬跪拜的刘怡,满脸担忧‘难道刘怡都这样了劫还没渡过去吗?’
刘怡再次跪拜了后,就和师傅步出了供奉的房间,两人的面色都带忧愁。
十年如一日的徐吝德,七十岁和六十岁看起来也没差别,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语重心长道:“看来你这次劫数并不小,还是尽快安排渡劫为好。”
“是,我会尽快把手上的事情给安排好,上头那里是师傅去说还是我去说。”刘怡说的上头是国家机构,近几年徐吝德已经不再受理,住所也从原来的山下小屋搬到了一座灵山上,潜心修道,所有的事情均落在了刘怡身上。虽一年没几次事情,但是若忽然失踪联系不到人,上面也是会追查的。
“我去说下就行,记得这次出去一定要多做善事,不结恶缘。算命看财这些泄露天机的事情绝对不能沾,以免加重业障。”
“我知道了师傅。”刘怡再次应声。
“去吧。”徐吝德大手一挥,便没有再多说,至从刘怡出师后,徐吝德越发的修身养性起来,整个人透着不占世俗的仙人味。
刘怡和邹阳几人对着这间简单的竹屋拜了几拜后,便往山下走。
路上邹阳一脸缀缀:“为什么还会有劫,这几年善事你可没少做,那赚来的钱可大半都捐出去了。”
夏海失笑一下:“这劫并不是如此算的,说不定若没这几年的善事,劫难会更大。”
邹阳瞪眼心里腹黑,这都快差点没命了,还不够大啊。
刘怡从师父这出来后,倒没了之前的担忧,吃这一行饭是避免不了这些劫难的,。只要诚心应对,总能过去。五弊三缺,照目前来看她也只应了幼而无父为独这一弊,剩下的若不想应验,只能一步一步去渡劫。
这也是为什么夏海父母会如此反对他们在一起。因为修行的人,谁也不知道你这劫会不会应在你亲近的人身上,因为五弊中就有三弊是亲人早死的象征,一老而无妻曰鳏;二老而无夫曰寡;三老而无子曰独。
刘怡宽慰道:“放心吧,修行的人这么多,这几年我做的也是顺天之意,想必这劫也只是修行到一定层次应劫而来,不是惩罚而生,故会顺利许多。”
邹阳有些不信:“你确定?”
刘怡点头:“不信你问夏海,是吧师兄。”
夏海看了看刘怡,轻点了下头:“按理是这样。”
邹阳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又眉头皱起:“你说的游历还是我陪你去吧,万一有啥事情我在旁边还能帮着一把,你一个人……”说完瞄了瞄夏海,当年他一个人出去可就差点没了命的。
刘怡知道邹阳担心,但是这避劫只能靠自己,也靠一路上自己结的善缘修的福报才能抵消即将道来的劫,若刻意插手,不仅没有帮助反而会加快劫难的应验。
一下山刘怡就马不停蹄的安排自己开的两个公司事务,一个是辟谷养身会所,一个是大三那年无意间开的古董店,凭着自己天眼能看前生后世的本领,只要是东西到了她手上,她都能看出这东西之前有哪些经历,这也使得她的古董店里的古董卖的不紧紧是死物,还是物件的故事。
等到所有都安排妥当了,天已经黑了。
邹阳不放心刘怡在外面走动,故此三人决定回家做饭吃。
路上,邹阳问:“邵天宇说什么时候过来吗?”昨天刘怡被救治后,邹阳就打电话给夏海和邵天宇,夏海是当天晚上凌晨赶过来的,而邵天宇则因工作兴致没有第一时间赶过来。
刘怡摇摇头:“我让他不用过来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他这次调到下面的军区作为新兵训练总指挥,不好这时候请假出来。我打算去游历前先去他所在军区的城市,跟他见上一面;也好让他放心。”
夏海同意道:“军队的事情是身不由己,尤其他一直在野战部队,没那些文职军官来的自由,你去那边也是个办法。”
刘怡笑笑,这三人中,邵天宇和她相处是最少的,军队休假的日子加起来也就四十天,以前邵天宇在首都军区的时候还好点,一个星期能有个三四天下班回家的时间,刘怡会在生意不忙的一两个月去首都陪他。今年他下调地方军区担任新一轮特种兵训练总指挥,到现在已经三月没见了,也不知道那精力旺盛的家伙怎么熬的。
晚饭是夏海主刀的,因着刘怡即将游历的事情,吃饭的时候略显的有些沉闷。
不过最沉闷的还是晚上和谁睡的问题,按理平时都和邹阳一起,今儿怎么也该和夏海。但是因着刘怡出去游历也不知道是半年还是一年的,邹阳迟迟的不见避人,反而眼巴巴的看着刘怡。
好吧,这种情况多年的多夫生活还真没碰见过,平时因着大家都不住一起,性、、爱这上面大家都很自觉的按着规则来,一般要是四人同时在一起,一般先是邵天宇,再是夏海,最后才是邹阳。因为只有邹阳几乎是天天和刘怡一起,夏海是每月都有机会,只有邵天宇在一起的机会就像牙缝里挤出来的珍贵。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