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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表情是怎样的啊?”
苏毓说:“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吧,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赶紧一次解释了,反正我看他当时的表情特茫然,还有一点伤心,总之你这事干得不漂亮就是了。”
我脑*,我说:“我什么都没干,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跟我解释没用,自己想办法吧!”
苏毓挂了电话,我急忙就给余晏巍打,他一下就挂断了,我的心瞬间就跳漏了一拍。
我一直努力告诉自己,真正的爱是信任,是自由,是相互理解,所以余晏巍应该懂我的。
可是感情最大的变数就在于,它根本不按牌理出牌。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陪你等天亮8(8)
半个小时以后,阎琛终于如约出现在《Style》的摄影棚里,而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他有些抱歉,说堵车,上海的交通有时候是让人非常头痛的事情。
我笑着上前迎他,让他放心,今天的拍照很简单,不会耽误他太长的时间。
整个拍照的过程我一直在细细想着回去应该怎么跟余晏巍解释,因为我的在乎,所以不想随便用个理由就打发他了,可是事实的真相却又很难用三言两语干干净净地说明。
我正沉思,阎琛的相片就已经拍完了。
他走过来对我说:“晚上没什么事的话一起吃饭吧!就当我上次失态的赔礼。”
他的表情干净而礼貌,我想拒绝,但突然又想到苏毓的事,说:“我晚上已经约了我的朋友,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吗?”
他想了想,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于是拿了已经洗好的片样转身去了Anita的办公室,过去的途中给苏毓打电话,让她来的时候顺便把余晏巍也带上。
苏毓忙不迭地说:“好!有什么愁怨你俩千万别在餐桌上动起手来,姐姐我还有要紧事要办,有什么事回头被窝里解决好吗?”
我说:“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黄啊?要不是你,这回能有这事吗?”
苏毓在那头哼哼,说:“自己没干什么好事,还往我身上赖不是?”
我说:“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晚上我是和阎琛在一起的,我们什么都没干,只是在外滩等天亮罢了,他那天心情很不好。”
苏毓的声音一下就哽咽了,她说:“你这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我呢?要是为了我做这样的牺牲,我肯定感动得要死!”
我什么都没再说了,就苏毓那张得理不饶人不得理更不饶人的嘴,我和她争辩完全是自寻死路。
于是我收了电话,就着下班的时间把桌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给阎琛打电话。
他报了地点,我给苏毓发了短信,并再三强调一定要把余晏巍也带上,不然连她都不要出现了。
她回我一个:“死没良心的。”便没再说什么。
我打了车,迅速就朝阎琛说的吃饭地点赶了过去。
一家日本料理店,跪在地上的穿和服的女侍应一边嘟弄着日语,一边将我引到一间小包间的门口,来开和式门,示意我脱了鞋再进去。
我进去的时候只有阎琛一个人在里面,手上拿了些文件,左翻又翻的,见我进来了,把它们统统都收到了一边去。
我说:“打扰你办公了吗?”然后在他对面的坐垫上跪了下来,我喜爱日本料理,但我习惯不了这样跪着。
阎琛笑,说:“也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不算打扰。”
我说:“不是说不喜欢生冷的食物吗,怎么会约在日本料理店了?”
他挑眉看着我,说:“你还记得?”
我笑了笑,端起面前的清茶抿了抿又放下,等待苏毓与余晏巍的到来。
一会功夫和式门便再次被拉开,站在门口的人是苏毓,穿深紫色韩版长大衣,打卷的头发微微盘起,坚毅但不失妩媚和*。
我望了望她身边空荡荡的背景,急了一小下。
苏毓回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说:“WC。”
我才终于安心地点了点头。
阎琛看见苏毓,笑了笑,唤:“苏小姐好!”
已经不在Alexandy干的苏毓自然不是苏总,阎琛这样的唤法,到也合情合理。
苏毓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坐下以后直接切入主题,说的就是自己新公司广告宣传的事。
阎琛到也是个有准备的人,先前翻着的那些文件又上了桌,好像他已经提前知道了会有这一役,所以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一样也没落下。
我不是他们生意场中的人,所以理解不了他们的花枪,也参合不进他们的谈话。
正无聊,和式门再次被拉开,这次进来的人是余晏巍,望了望我,再望了望坐在我对面的阎琛,有些吃惊的唤:“学长!”
阎琛抬起头来,看见余晏巍,笑笑,说:“余晏巍?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末了他回转头望了望我,貌似心领神会地又转头,说:“快进来,在这里遇见你也算是一种缘分。”
我不明所以,看余晏巍在我身边坐下,他继续对着阎琛,说:“我现在开始实习了,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有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
阎琛只是笑,拿过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倒了些清酒在余晏巍面前的杯子里,说:“你才刚刚开始,凭你的资质,前途不可限量!”
余晏巍笑,并没有要转头看我的意思。
一顿饭吃完了,阎琛和苏毓继续之前的公事,两人打算转战其他地方,继续商谈。
我和余晏巍站在黑冷的大马路上冲他们摆手,苏毓轻声对我说:“要我送你们吗?”
我摇了摇头,目送他们离开。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在街上走着,谁都没有要上前打的的意思。
余晏巍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良久的沉默后我终于开口:“你需要我的解释吗?”
他的背影僵了僵,定在前面一动不动的。
我不屈不挠,上前拽着他的衣袖,我说:“我可以解释的。”
他突然什么都没有说,反手抓着我的手,右手往前一拢,轻易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他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在寒冷而潮湿的夜晚,格外灼热地落在我冰凉的唇上。他反复来回着,摩挲我柔嫩的唇瓣,微露的胡渣弄得我唇角的肌肤生疼。
我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他的手便顺势而上,一下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脸更贴近他脸的温热。而几乎只是一瞬间,他湿热的舌毫无顾忌地撬开我的唇齿,窜了进来,一会纠缠我的上颚,一会在我舌下轻绕,我所有的感官都随着他舌的律动起起伏伏,我已经听不见其他了,我只感觉得到这相濡以沫的缠绵。
我气息不稳,我甚至无法呼吸,但他的动作并不停止,他甚至将我的身体更拉近一些,于是我们身贴身,心贴心,在微眯的视线里用眼神互相暧昧纠缠。
末了,他轻轻放开我的头、我的身体,我微微抬头望他,眼里竟是不明所以。
他将自己的头放在我的额头上靠了靠,说:“林浅,知道对于我来说你有多重要吗?”
我轻轻抬头在他唇上吻了吻,然后张开双臂回抱他,我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他,因为我觉得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他的身体有些微的颤抖,但依然什么都不说,只是那样抱着我。
我想,或许他并不需要我的解释的。
我想,或许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我可以认为他是相信我的。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
所以他也什么都没有问。
所以我轻易忽略了,他眉与眉间的那点纠结。
我和Coco去购物,在时代广场负一楼的大卖场里,挑选包装袋上没有一个中文字却贵得吓死人的小商品。
Coco选了几盒番茄,说:“林姐,走之前你一定要教我做那‘烫饭’,简简单单的,我在美国也可以自己做给自己吃,不用再吃我完全不喜欢的冷食和干巴巴的牛排。”
最近她开始习惯叫我“林姐”,我除了正常的上班时间处理Anita交代的一些琐碎事情外,大部分时间我的任务就是陪伴Coco,陪她逛街,陪她游戏,但唯一的禁忌是在她家留宿,即便家里没有一个男人,但这是Anita的禁忌,也是Coco的。
我并不以为意,因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在谁家过夜,我的小“家”里有我亲爱的余先生,有他温柔的笑脸和他暖暖的拥抱,所以我完全没有在外留宿的必要。
我想到余先生就想到前几天晚上那个脸红心跳的吻,他的心脏贴着我的,他的体温以及他的热情也似乎都透过那个激情缠绵的吻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我的人暖暖的,脑袋晕晕的,我甚至都觉得这个城市的夜景格外美好。
Coco见我走神,伸手撞了撞我,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的脸红红的,我只顾低头翻着篮子里她挑选的东西,并未抬头看人。
一会功夫,我们已经挑了满满一车东西,Coco依然刷着她的白金信用卡,提一袋极轻的购物袋在前面走着,像个高贵的公主,而我提着满满一袋极重的东西,尾随其后,像个卑微的苦丫头。
我们从时代广场出来,在街边打车。
几乎只是一个闪神,我在模糊的视线里,混乱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格外忧郁的背影。
背影的旁边站着一个瘦挑的女孩子,两人手牵手身偎身,夹杂在来往的人群中。
我几乎可以肯定那忧郁的背影不是别人,而是陆安宁的老公赵小松,而他旁边那个瘦挑的女孩子,绝对不可能是陆安宁。
我看了一会儿,呆了。
Coco抢到了一辆的士,转身叫我,我也只得坐上车离开。
我在车上给陆安宁发短信,说:“快开学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的短信很快回过来,说:“还几日吧,机票都定好了,过两天姐妹我回来了,再来祸害上海人民,现在先呆家里,享受享受家乡父老乡亲的深情问候。”
我又说:“你们家小松呢,和你一块回来吗?”
她说:“他俱乐部里有训练,所以先回上海了,我过两天一个人回来。怎么了,这样问?”
我犹豫了一下,拽着手机什么都没有再发。
Coco像个早熟的小大人,望了望我,又望了我手上的电话,说:“你不告诉她的话她会恨你的!”
我侧头看她。居然不曾发现刚刚的一切已经被这小机灵鬼尽收了眼底,而此刻的她,正整以暇地望着我,仿佛所有的故事都是写在我的脸上的,她一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歪了下脑袋,说:“大人的事,你是不会懂的。”
她哼了一声,说:“我是不懂,我永远弄不清楚你们的莫名其妙,但至少我知道,有些女人的自尊特别强大,像我妈那样的,你知道而她不知道,她会觉得你在背地里看她笑话。”
我楞了楞,转头望向窗外,夜幕微垂的灯火阑珊里,一切都暧昧不明,慵慵懒懒。
陪你等天亮9(9)
阎琛给我发短信,说:“新开了一间日本料理店,有兴趣的话一起去尝尝?”
那时候我正将Coco送到机场,回美国的航班,一个小时以后就要起飞,离开浦东机场。
她固执地不愿离开,非要她妈亲自过来,不然死也不上飞机。
我帮她换了登机牌,一只手拽着她,一只手忙不迭地给Anita打电话。
Anita没有在,接电话的人是Theron,听见我说的话,只是回过来一句:“如果你连个半大的孩子都搞不定的话,我不知道你还能干成别的什么事情。”
我放下电话,转头望着身边一股怨气的Coco,她正冲我冷冷的笑,仿佛正用眼神告诉我,如果我连这点小事都干不成的话,我就别想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