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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们还是好朋友,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我还是更重视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东西。”
赖雅突然低头笑了笑,那样的笑,好陌生。
抬头的时候她眼神暖暖唇角带笑,右手轻轻伸出,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说:“林浅,不要那么天真好吗?你或者你们真心地把我当好朋友了吗?你们这些人总是打着我好朋友的旗号欺负我的淡漠,陆安宁总是*的勾引任何我得看上眼的男生,然后肆无忌惮地将他们玩弄;阳小米总是不断地展示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优渥生活;你总是自以为是地觉得我、你、苏毓是一国的,可是你可曾看见当你和陆安宁转身离开的时候,苏毓望着我的眼睛里藏了多少轻蔑?……”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
“不是!林浅你不要搞错了,这些不是我捏造的,这些都是我过去三年来的生活。你知道每次和你们在一起,以所谓的‘好朋友’自称时我感到自己有多么的卑微吗?我觉得自己就像《玩偶之家》里被人操纵没有自我的玩具,我很辛苦,我想反抗,但是我无能为力,我甚至不敢大声叫出来,我只能保持沉默。所以那么长那么长的时间里,我想让自己不要那么在意,活得简单点,即便这样的简单卑微得不值一提,但至少我不用去想自己的渺小,我可以假装我和你们这些正常人一样生活美好。
“可是原来不是的!假装始终是假装的!我的这些假装都很轻易被苏毓看穿了。我以前就害怕苏毓的眼睛,因为她和我一样复杂的生活背景,所以她很容易从我隐藏的眼神里洞察我的惊慌以及我的卑微。知道我为什么办休学吗?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好朋友对我的关心,就是苏毓对我的警告!”
我慌了一下,抓住赖雅的一只衣袖,忙不迭地说:“关苏毓什么事?”
赖雅笑了,她说:“看!你们才是真正的好朋友,你一次次地叫我与你们一起玩一起吃,你或许觉得这是你的慷慨,但对我来说不是,我很难受,但不可能像阳小米一样每周回家,我只能跟你们在一起。我一直以为时间久了,苏毓就会像对待你和陆安宁一样真心地把我当好朋友,所以席艾艾自杀的那天晚上,在医院的病房里,在你们都离开后,我惊慌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又折返的苏毓说了。
“我说我只是开了个小玩笑,我只是想让席艾艾伤心一下,让她体会一下她老妈当年的残忍,我并没有怎样啊,可是她就跳了楼!我很伤心很自责也很害怕,我把我所有的疑虑都跟苏毓说了,本想她会帮我,可是她却打了我一巴掌,她骂我是神经病,她甚至叫我离你们远一点。”
我震惊地楞在原地,竟没想到苏毓当时打了赖雅。
“呵呵呵!她说如果我不主动休学离开你们的话,她会把这事情跟学校说,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这几年大学我上的容易吗我?可是为了你们所谓的‘正常的生活’我必须离开,这算是个什么道理?而现在,你又假惺惺地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好朋友’三个字。林浅,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你们三个在我身上砍了一刀,现在又想来给块糖吃,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说:“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之中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不知道苏毓她为什么……。但我只想告诉你,我们从没觉得你卑微觉得你渺小过,至少我没有,我把你当我的朋友,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
赖雅定在了原地,静默了一会,说:“那你会帮我吗?”
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又道:“如果这次的‘Who’s she’阎总选我做了女主角我就相信你,否则,别在我面前演你的大仁大义,我看着恶心。”说着,赖雅推开我,径自绕开,走出了休息室。
我从休息室追了出来,已经没了赖雅,门口站着李誉,见我出来了,问我:“她刚跟你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不想说,躲开他往前走,他跟上来,扯了我一把,单手撑于墙壁,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高兴极了,带着些微怒的声音,说:“李先生,你现在的姿势既暧昧又不合适,我不知道一会被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了要怎么解释。”
“我李誉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就当我需要好吗?我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也不想有,你这样我会很困扰。”
“林浅,别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的赖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管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她不会真正把你们谁谁谁放在眼里,你要学会保护你自己。”
我笑了,说:“李先生,你不觉得以你的立场说这些话很好笑吗?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的谁?你说这些话只会让我觉得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李誉的表情瞬间就纠结在了一起,大手扬了一下,我以为即将落在我脸上的时候却轻易落在了我的后脑勺。
我来不及反应,他的吻就贴了上来,我的愤怒瞬间就爆发了,猛烈地挣扎。
李誉在适时的时候松了手,我正扬手要给他一巴掌时,他抓住了,而我们的旁边,正站着先前我进摄影棚时遇见的那个戴黑框眼镜的长发女孩。
女孩说:“誉少爷,司机已经在楼下等您了,李总希望您在六点以前回家更衣以便参加六点半的家庭酒会。”
李誉的动作僵了一下,最终放开手,丢下一脸愤愤的我,与长发女孩错身而过。
我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望着并不打算离开的长发女孩。
她继续职业化地冲我笑了笑,说:“林小姐,阎总现在在办公室,5分钟以后会出现在地下停车场,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一会请在大楼正门前等待。”
我依然靠墙站着,礼貌地点点头。
女孩转身的一瞬间说:“我叫陈胤,阎总的私人助理,林小姐下次再来公司找阎总的时候可以到前台直接找我,我自会带你直接见到阎总的。”
我依然尴尬地笑,只在女孩私有若无的背影里,看到了一抹轻蔑。
和李誉之间那点比浆糊还浆糊的事,我觉得自己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坐在阎琛的车上给苏毓发短信,问起之前她与赖雅之间发生的事,发了短信没人回,打了电话没人接,一股无名火刚上来,又莫名其妙地降了下去。各人有各人的立场,我又是凭了什么责备苏毓的不是?
我静默了一会,给苏毓又补了一条短信,说:“我很珍惜和你以及陆安宁之间的友情,但我并不希望因为我们,而伤害到周围的任何一个人。”
苏毓依然不回。
我正靠在窗边出神时,阎琛叫醒了我,说:“已经到余晏巍他们广告公司楼下了,你给他打电话了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以前来过他们公司,我上去找他就可以了。”说着,径自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坐电梯到了那间广告公司的楼层,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地朝出口方向走,只有我一人与他们反向而行。
我在混杂的人群里听见了余晏巍的声音。
满是怒气与不甘的声音。
他正拿着一只长长的筒子质问面前有些秃顶的西装男,西装男一边朝外走一边说:“或许我忘记放在哪里了,或许我丢掉了,如果每样东西我都保留下来的话,我办公室里的垃圾早堆积如山了。”
“我的作品不是垃圾!它绝对不比之前从这里发出去的任何一件作品差。”
“是吗?可是我不觉得!”西装男站在余晏巍的面前笑了笑,转身的时候对余晏巍说:“知道在这里工作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最不济也是日本韩国留学回来的,都是吸收了国际咨询与文化的。凭你一个刚国内大学毕业,还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小人物也想和这些人同台争创意?不觉得可笑吗?”
余晏巍的拳头在手里捏了捏,最终强忍了下来。
西装男拽拽地迈步走了出去。
余晏巍在模糊的视线里抬起头,看见正站在不远处,一脸难色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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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间隔有点长的惭愧的一更,寒假的事情有点多,小鱼终于又回来了,准备证券从业资格的《证券交易》考试,努力保持更新中……。下一卷《可以离开可以爱》每章的字数将会少点,不再像前三卷一样每章3000~4000字,但连续性会比现在好点,谢谢依然支持的朋友们~~~ txt小说上传分享
可以离开可以爱1(1)
余晏巍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都站到了电梯口,几个来回,几乎人去楼空。
余晏巍有些尴尬地冲我笑,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说:“肥肥,你怎么来了?”
他的唇角勾了勾,不自然,放平,又勾了勾。
我突然有些心疼,为他最近开始向我提起的宏伟前途、美好的未来以及他对这份工作所拥有的无限畅想和满足感。所以我信了,每个深夜透过巨大的窗户望着窗外朦胧的黑时,我都觉得格外安定,我甚至觉得我可以坚持一下、努力一下,争取在《Style》站稳脚跟,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然后与愈发成就的余晏巍从厕所到厨房,一样一样,一点一点,积攒我们小家的每个平方。
可是原来不是的!我不知道是余晏巍在欺骗我还是面前这个残酷的奋斗现实在欺骗他,总之只是这一面,我看到了一个骄傲而才华的男人卑微时的样子。
于是我上前一步,拉住余晏巍的一只手,轻轻张开双臂拥抱了他。
我的头枕在他的右肩上,我静静地靠着他。
他依然在笑,他说:“林浅,你怎么了?”
我说:“我饿了!”
他板直我的身体,说:“走!哥哥带你吃饭去。”
我们手牵手走出写字楼,阎琛已经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安静地靠在车边抽烟,看见我们,抿熄了烟头,转身坐回驾驶座。
我们去了味千拉面,点了很多碳烤食物后我还是不自觉地要了一份三文鱼刺身。
我始终嬉笑着,想让余晏巍感到自在一些,让从头到尾都不太说话的阎琛张嘴说些什么。可是两个男人,怀揣各自的心事,谁都不愿意多说什么。
从味千出来,余晏巍和阎琛相约去了酒吧,我没有参与,而是打了辆车直奔苏毓的家。
我刚走近苏毓所住的楼,就看见一个酒红色短发的女孩子站在一辆搬家公司的车前指指挥挥。
我刚与她擦身而过准备上楼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回转头,那头酒红短发的主人竟然就是苏毓本人。
我“啊!”了一声,走过去,说:“疯了吗,弄成这样?我刚从这过还以为看见了我们总编Anita。”
苏毓皱皱眉,说:“无聊了吧?我还不到二十五岁,拿我和徐娘半老的女人比,你这做姐妹的真够实在的。”
我说:“找你有事,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她说:“怎么接?台湾老太婆刚又上来闹了,没完没了的,我已经和姓钟的没什么瓜葛了,她一不见了老公就来我这闹,我都快疯了。新公司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不想搞那么多事情,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老娘搬家!”
“我碰见赖雅了,在蕾雅的摄影棚里。”
苏毓“嗯”一声,并没多说什么。
我补充到:“她跟我说了很多事,包括有些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她还说,你当时打了她。”
苏毓一听我说这话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