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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宁终于吭声了,说:“凭什么要我离?你要有本事,自己叫他离呀!他要离婚的话我决不拦他,他要不愿离,你也休想。”
“你?”Suzi上前扬手要给陆安宁一巴掌,被我抓住了。
她转而看着我,说:“林浅,我是和你有什么愁怨吗?三番两次地找我麻烦,我欠你的是怎么的?”
“你跟Theron的事完全不关我的事,我只说了我看到的,至于你们两之间有什么愁怨有什么阴谋都好,都不关我的事,更与我的朋友无关,我不想再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影响我的生活,也请你不要再来找麻烦了好吗?”
Suzi冷声笑了笑,丢下一句:“你们等着。”便悻悻然地走掉了。
陆安宁在冷风嗖嗖的校园小路上看着我,说:“你从没告诉过我你认识她。”
我说:“重要吗?为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知道她不是无关紧要的,她拉扯着我和赵小松,她有可能害我们离婚,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认识她。”
“我也不知道她和赵小松之间曾经有那么多的事,我在街上看见赵小松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只是一个背影,就算我认识她,又能怎么样?”
陆安宁突然不说话了,很安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复杂难懂,甚至让我感到陌生。
我想伸手去拉她,可是她瞬间就躲开了,她在不远的地方定定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掉了。
我不明所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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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离开可以爱4(4)
下午我去了《Style》,Anita从意大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炒了Kelly。紧接着推出的新一期杂志刊登的就是这次在意大利时装展上丑相毕露的June,整篇文章把她私底下低略的穿着到恶俗的品味都批判得体无完肤,并采用了增页版式,额外做了期并不在预案内的城市整容特辑,推荐的全是以June为主的各个整容项目的清单。
我刚翻完杂志就接到了《Moonlight》办公室打来的电话。Theron并不在位置上,所以我直接接进了Anita的办公室。
过一会便听见了Anita的笑声。她从办公室走出来,丢一个Hermes的包包在我桌子上,说:“用过不想再用的,心情好,送给你。”
这是学生生活并不是太富裕的我收到的第一份奢侈品礼物,我刚想说谢谢,便看见怒气冲冲的Kelly杀了过来。
Anita挑了挑眉,侧身看Kelly,说:“现在的保安办事那么没有效率吗?我半个小时前发的通告,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走?”
Kelly的眼红红的,说:“Anita,你交代的工作我从来都很认真地完成,也没有违背你命令的时候,我自问已经做得可以了,我犯了什么错你要解雇我?”
“通告里不是很清楚吗?还需要浪费我的时间再重复一遍?”
“不是的!我知道不是的,Anita,不管我犯了什么错误都好,我会改,我已经在《Style》工作五年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Anita看也不看Kelly一眼,按响了我桌上的电话免提,说:“《Style》,马上上来把事情办了,不然把你们也炒了。”然后挂断电话,自顾地转身进办公室。
Kelly跟了进去,依然不断地恳求着,办公室的门没有关,我小心奕奕地坐在位置上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Anita似乎忍无可忍,霍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说:“你念够了吗?我的时间不是拿给你这样的人浪费的。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Anita笑了,她说:“之前春季样板书是你偷的?”
“没有!怎么可能……。”
“June找过你?”
“……。”
“June找过你!不过不只你,还有Theron。在《Style》呆了五年,你应该明白我的脾气的,我这人最恨的就是背叛。OK!你想跳槽,我理解,人么,想往高处走很自然,我不怪你。可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纪念酒会的当天,Theron想整Crol,于是偷走了她的礼服并放在停车场的保姆车上。你看见了,于是将整件事告诉了Suzi,并怂恿她借此与‘空降部队’套近乎。Well!Suzi上当了,她真的按照你部署好的一切去做了。你看见Crol真的去车里拿礼服时,便在休息室里随便拿了一只手机给她发短信,让她把你事先偷了放在车里的样板书拿到会场来,交给Theron。你知道June之前也找过Theron,如果他真的有心背叛《Style》,一定会把拿到手的样板书当场交给June。或者你只不过是想‘借刀杀人’,在那样的场合,不管我看到样板书在谁的手里,谁都脱不了关系。
“在Crol手里,借机踢走早就看不顺眼的小助理;在Theron手里,提前暴露他想跳槽《Moonlight》的可能,使他成为重点盯防对象,近而忽略你的作为。可是你忘记了,我Anita能混到今时今日绝对不是你们这种小喽罗算计得了的。”
Anita走到Kelly的面前,反手撑在办公桌上,一副特别鄙视的表情望着模样错愕的Kelly。
“Theron和Suzi的争执也在你的意料之内吧?你告诉Theron说看见Suzi偷了一个像装样板书一样的文件口袋,于是Theron第一时间找到Suzi,质问她是否偷拿了样板书。而Suzi在被质问的同时提到了被偷走的礼服,两人起了争执。你想借Suzi的口告诉我,Theron曾经和June有过接触。只要他们两人吵起来,Suzi就会很自然地将你告诉她的一切都说出来。
“可是,你料到了他们两人的争执却没料到Theron会把Suzi从楼梯上推下来。知道整件事情你究竟错在哪里了吗?就因为Theron把Suzi从楼梯上推下来了。或许Theron的表情当时足够镇定,可以否认他不小心把Suzi推下来的事实,可是跟了我那么长时间的Theron,谁还能比我更了解他呢?
“他时常搞点小动作,惩治一下刚来的新人,他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不然我不会安心把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可也正是我对他的了解,让我轻易看出了他的小动摇,从June开始接触他希望从他身上套到关于《Style》的东西时,我就知道了。所以那天发生的事情,那个盲角,让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不再动摇的契机。
“我不管是不是他把Suzi推下楼梯,我只要让唯一目睹过整个案发经过的Crol相信这一切都与Theron无关,那么Theron就欠我一份情,为这份情,他可以把June找过他以及你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我甚至可以借他反将June一军。留你到现在,纯粹是权益之计,现在我该做的都做了,似乎没有留下你的必要。”
我吃惊地立在门口,原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莫名其妙的圈套。这一切或许与我无关,但却使我无形中成为这之中的一环。
Anita再次按响了电话,几分钟以后保安才冲上来拽着Kelly往门外脱。
Kelly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从办公室走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我,笑了,说:“最白痴的就是你!”
他们都离开以后,我敲响了Anita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Anita头也没抬地说:“我知道该听见的你都听见了,我既然让她死,就会让她死个明白,这是我的原则。”
“这一切你早都知道了吗?”
她挑了挑眉,身体向后靠去,安然地坐在靠背椅上。
“你是在质问我吗?”
“我只是想知道我卷入的是个什么样的圈套!”
“圈套?”Anita摇了摇头,“这算不上什么圈套,这只不过是现实的一环,不需要太在意,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那Suzi呢?这一切本来与她无关,为什么开除她?”
“我需要跟你解释吗?”Anita的眼中有嘲弄。
我有些生气了,说:“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如果,你还想在这行干的话。”Anita也有些生气了。
“我需要你给我个理由。”
她安静地看了我一会,终于开口:“她经常用公司的电话打长途,一个月的电话费都好几千块,我每个月支付给她的工资已经超过了她个人存在的价值,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再费更多的钱养一个没有作为的人。几千块我不在乎,我也可以忍那么长时间,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让她‘死得其所’。”Anita摊了摊手,“契机刚好出现了,就那么简单。”
我仍然站在原地。
Anita冲我诡异地笑了笑,说:“你现在就可以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Style》了,我不喜欢浪费时间,还有,记得带上我给你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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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离开可以爱5(5)
从《Style》走出来是什么感觉我几乎都忘记了。我小小的自尊心并不允许我像Kelly一样等到保安上来监视我收拾东西,然后将我“请”出《Style》的办公大楼。
所以我只带走了Anita送给我的那个包,那个美丽无敌的Hermes的鳄鱼皮包。我用它装满了我从学校带来放在办公桌上的一些零碎小物,那些曾经被Kelly和Theron深恶痛绝的“小朋友”的东西。然后挤进出外办公的人们的电梯,与他们一起朝楼下而去。
我几乎刚踏出写字楼,便看见从计程车上下来的Theron,他妖里妖气的装扮,在这个仍然透着微寒的初春显得有些惊心动魄。
他手上提了很多东西,看包装上的标志,应该是从各个商场借来的拍照用的东西。
以前他从来不亲自去拿这些东西,都是打电话指使我去拿或直接让商场送过来。可是今天他去拿了,且刚好选在Kelly被清退出这幢大楼之后回来,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他抬头的时候看见我,眼里有不耐,说:“没看见拿了这么多东西吗,还不快来帮忙?”
我把Hermes的包包非常不雅观地往背上一抗,走过去分担了他的一些东西,一起朝电梯提了过去。
我送他进电梯,将可以放在地上的东西统统放在他的脚边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他更加不耐烦地看着我:“耍什么宝呢!忙着呢!”
我朝他晃了晃我背上的名牌包,微笑摇了摇手,伴着他极其惊讶的表情转身离开了《Style》的大楼。
我没有追究那场意外的真相,我不喜欢Suzi,对Theron也没什么好感,就算真的去追问了,对于一个原则并不坚定甚至随时会动摇的我来说,他们哪一方说的“真相”,我都很难去相信,或者说相信的,也未必是真实的。
我给苏毓打了个电话,希望借她的训斥找回自己存在的一点真实感。
她听了我的叙述后只是问了一句:“丢了在别人眼中极其难得的工作后你会后悔吗?”
我说:“暂时不会。”
她说:“那就丢吧!鱼不过水不肥,虽然你还没过水就已经有点‘肥’了,但姐姐这需要你,我们可以共同打造属于我们自己的事业。”
我说:“苏总,你这是要请我到你们公司干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