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地牢中,我看到了佳森的坚持,我知道自己认输了,输给了这样一个爱我的男人,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袁世凯带着大批人马将我们在地牢外包围了,而那令我更没想到的是,佳林也来了。
“休想,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那么轻易放手。”佳森毫无惧意地望着眼前的来人。
“恨,你以为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袁世凯对于佳森的言语嗤之以鼻,而后,又转头看着佳林,“他是你大哥,就由你自己解决,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佳林慢慢地走上了前,举起枪对准了佳森,说:“大哥,对不起,如果你不来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佳林,不要啊!他是你大哥啊,你这么做会背叛所有的人的啊!”我狂吼着,渴望在这一刻,唤醒他的所有。
“你忘了陶香了吗?她因为救你们,死了,永远的离开了。”佳林的眼突然开始变得幽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对我公平过?在我发现我喜欢上她的时候,又残忍的夺取她的生命。对不起,你们都必需死,因为我的生存而死,起码在我们三个人中间,可以有一个人活。”
枪声响了,全场静默着,我知道,我们之中,必然有一个人将倒下,然后,我看到,佳森慢慢地倒了下去。
我尖叫着,转头愤恨地望着举着枪的佳林,并没想到他真的就开了枪。
“为什么?他是你大哥啊!……”我狂吼着,望着佳林,悲愤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不是我,不是我……。”佳林的眼神出现了涣散,他手一抖,枪就掉在了地上。
然后,我转头,看见枪从佳森的手上掉了下来。
“佳林,哥哥不希望你变成这样,我也不想看见你为了我的死难过,我这么做不为了别的,只是希望……希望……你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弟弟……。”佳森慢慢地闭上了眼,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永远的离开了我。
场面突然因为佳森的死而变得混乱了,佳林突然就拿起了手枪直指袁世凯,可谁知道佳林的手枪里跟本没有子弹,然后袁世凯开了枪,佳林也应声倒地了,那一刻,我听到他叫我,他最后说了一句:安妍,对不起……
我混沌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想,我也是该死了吧!在我最亲和最爱的人离开我之后,我也确实该死了。
可是,没有人要我的命,我听到有人提议,叫袁世凯在3月就任临时大总统的时候迎娶我作九太太,与清朝余力结成联盟,袁世凯答应了,然后,我就被带了下去。
佳森,那曾经没有说出口的话,此刻我要说,说给我最爱的你听:“我爱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回答。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晕眩的感觉让我好不舒服。接着,我看见了,佳森就站在那不远的地方,向我招手。
“你是来接我的吗?”我微笑的起身,走向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牵起了我的手,走向那光明的前方。
门被踢开了,很多人闯了进来,我看见自己美美地躺在床上,美美地,永远地沉睡下去……
——————————————————————————————————
小鱼零三年的旧作,也是小鱼写文以来的第一篇历史剧,所有时间事件皆有据可查,虽然现在看来言辞各方面颇为幼稚,但是还是希望看过的朋友会喜欢!在《假如说爱我》长篇的进程过程中,小鱼会陆续将新旧短篇小说作为番外篇更出来,喜欢看短篇的朋友可以直接选择番外篇,或跟着《假如说爱我》的脚步继续走下去。
稍后还有一更,明天无线网卡资费到期后可能暂时无法更新,今天三更,这是第二更~
青春疼痛系列:苏醒
莫言在黑暗里拥抱我,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肢体的接触传达过来,到我的头顶,我的脚尖。
以前就喜欢他这样的拥抱方式,让人觉得温暖又有些强硬的温柔。
他的声音很好听,他说苏醒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要明白,我不可能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在温暖里凝滞,这个,我也是知道的。
〔一〕
殷小洛和莫言是同学,他们很早认识,早到上学之前,甚至早到出生之前。
她说,我妈生我的时候在医院里遇见刚刚生完孩子的阿姨,觉得那孩子很讨喜,就和他们拍了张相片。初中的时候去莫言家里面玩,你猜怎么着?莫言也有张同样的相片。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小,那么久以后,居然会遇见很多年以前遇见过的人。
她说话的时候正坐在教学楼后面的假石上,两条腿在空中轻荡,模样格外写意。
那时候高二刚刚开学,文理分科,殷小洛做了我的同学。她坐在我后坐轻扯我的长发说;同学;你的头发多漂亮的,又直又黑,披着会很好看的。
我转头看她,看身后微褐短发的女孩子。她在暖暖的轻风里对我笑,然后就这样熟悉。
那个季节里,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在生物化学物理课上捣乱甚至一起被罚站。罚站的时候她总伸长了手指对面的四楼,说苏醒你看,那里有我喜欢的人。
那个时候在对面四楼里进进出出的人是莫言。他有好看的白色球衣,有些微凌乱的发,还有戴着黑框眼镜时显得格外有神的眼睛。
殷小洛趁体育课休息的时候拉我去看莫言踢球,白色球衣在足球场上来来回回。她摇着手唤莫言加油,他回以轻轻一笑,一切都羡煞了旁人。
那个时候我总羡慕她,她什么都比我好,甚至是她的头发。她在阳光里空气里奔跑,她在笑,她的头发在动,她几乎代言了整个夏天的美好。
而我的发总高高束起,因为苏卫国不喜欢我披着,像吴微。那时候吴微经常从戒毒所里跑出来,披散着长发在街头徘徊,只有在饿极了的时候会凌乱着发蹲在离家门不远的墙角。苏卫国时常带着我彻夜在城市的街头探寻她的踪迹,找到她的时候愤怒与悲悯同生几乎折煞他全部灵魂。我的发披着,从卧室走到客厅。苏卫国像从噩梦中惊醒,他的声音很冷,他说醒醒,把头发扎起来好吗?
吴微是苏卫国的痛,也是我的。
〔二〕
我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已经记不得这是吴微在我面前第几次抽搐。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切都跟正常的家庭一样。然后她的眼泪和鼻涕像无法遏制般狂流,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抽搐。苏卫国从外面回来,看见这样的情景,冲过来抓住她的手和脚,像对待羊颠疯病人一样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她的意识模糊模样恐怖,这些都是我害怕的。我于是跑了出来,顺着马路走,等风过,吹干我所有的不安与伤痛。
街脚有几个人,零散地站在人行道上说着话。我与他们擦身而过,有人上前拉住了我,是莫言,说喂,殷小洛的朋友,我见过你。
那是32号大街,有些许经流不停的车与昏黄的路灯。我穿卡其色连衣长裙,头发微乱眼泪模糊。
莫言告别了他的朋友,在黑暗里一把将我拥住。
他说,那时候你的身体在颤抖,那时候你的眼神慌乱无措,那时候,我甚至都觉得你的头发在哭泣。
这就是莫言的拥抱,有时候我总怀疑,他那时候抱着我不过为了安抚我的情绪。
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拥抱确实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言开始给我发短信,他说苏醒,你是个需要别人保护让人心疼的女孩子。
三个月后他在学校操场的一棵小树背后吻了我,他说苏醒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要明白,我不可能只喜欢你一个人。
而这一切,我都是知道的。
〔三〕
看过很多书,问过很多人,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
很多小说里都有这样那样的情节,男的说我确实是喜欢你的,但我们或许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在一起。女的于是就相信了,以为这就是爱情。其实对方心里想什么你根本无从得知,像现在的莫言,他对我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的生活如常,依然跟殷小洛吃饭学习逛街看莫言踢球。
殷小洛看他的时候脸总是红红的,说苏醒,你看莫言,他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资本是不是很了不起?
我试探性地开口,问他喜欢你吗?
她转头看我,眼神忽而黯淡,说苏醒你知道吗?他说过他喜欢我,只是无法只喜欢我一个人。
我于是不再说话,站得远远地看场上的莫言。他的身影模糊脸也模糊,我几乎就要看不清他的眼。我开始怀疑他,怀疑自己甚至怀疑那些拥抱。他的笑总无辜而灿烂,仿佛关于我们的曾经,不过幻觉而已。
索性那段时间吴微是听话的,在戒毒所里呆满三个月,没有再逃跑,得到允许,我们可以前去探望。吴微坐在我的对面对我微笑,说醒醒,我的醒醒,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已经长得那么大了,好象我以前都不曾那么仔细看过你。
我隔着玻璃窗伸手试图摸摸她的脸,吴微,我的母亲,模样已经那般憔悴。
她说醒醒,妈妈给你写过一封信,你要去看,但你千万不要恨我,因为我人生最开心的就是有了你。
时间有限,分别在即。吴微转身的时候说,醒醒,妈妈爱你。
从戒毒所里出来,整个天空仿佛都黯淡了颜色。有零散的人从所里的大铁门里缓慢的走出来,没有人想试图看清楚别人的脸,就如同不希望别人看清楚自己的脸。
一个声音突然在这样的午后显得格外的惊心动魄,是殷小洛,她其实只轻轻唤了一声苏醒。
我转身的时候整个背脊几乎僵硬。
她的表情安静,她说,我舅舅是这里的所长,我来看看他而已。
我的骄傲我的秘密突然就分崩离析,我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那么突兀地暴露在所有人眼里。
〔四〕
那年吴微十九岁,作为文艺兵,刚刚被分配到一个叫做闻县的小城里。
小城里的人不富裕,唯一的业余生活就是每周六晚在三里坝看县里的文工团搭台子,看文工团里的演员表演节目。
那时候吴微已经能挑大梁,一个人又唱又跳。
那时候蒋国忠也刚刚被分配到县上的小学里教书,和朋友一起去看文工团表演的时候,很自然就认识了吴微。
蒋国忠有大而好看的眼睛,每次来三里坝看演出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吴微。吴微说我就是那么爱上他的,爱他,来得多么突然而欣喜。
然后蒋国忠就结婚了,新娘是市领导的女儿,他一下便从县里的小学调到了市教育局。他结婚的那天吴微去看他,戴着他送的围巾站得远远地看他。
席间敬酒的时候吴微想要喊他,他的动作迅速,只伏在她的耳边说我现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断了吴微所有的想法。
她从结婚现场仓皇而逃,在最落魄的时候邂逅了苏卫国,他是新娘那边的朋友,却意外认识了吴微。吴微发现他和蒋国忠竟那样像,他们几乎有同样的炯炯有神的眼睛。认识三个月后他们决定结婚,那时候吴微刚刚二十岁,结束了与蒋国忠毫无结果的纠缠转投苏卫国的怀抱。二十一岁的时候生了苏醒,与苏卫国相处几年,她发现自己的生活毫无惊喜。
然后是谢敏元,在吴微二十六岁最美的季节里出现,让她多少看到了些关于爱情的曙光。他利用人际关系将吴微从小县城里调出来,调到了市政府做文职;他包下一整间的歌舞厅只为邀请吴微一个人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