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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看到帅哥就不顾姐妹了?!
陶佳佳听了,立刻抢白说,那可不一样,我看帅哥是为了紧跟潮流趋势,干我们这行的能落伍嘛!
我说,是是,所以为了满足你这种变态心理,我才把人给你带过来看一看啊!
陶佳佳听了,又把头转向薛子枫,然后又看了看我,说,杜灵韵,你这次倒是冤枉我了啊,不是我在说谎啊,我怎么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人呢?看着这么眼熟,可是没道理我记不住帅哥的名字啊……杜灵韵,你让我再想想……哎呀,他,他不会是唱孟婆汤的那个吧?!
我听了,用手敲了敲她的头,说,什么叫不会是?他根本就是!亏你白听了人家一个月的歌!
陶佳佳一听,说,真的是他?
薛子枫看了看陶佳佳,有点无奈,说,没错,孟婆汤确实是我唱的,如假包换!
陶佳佳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就看她赶忙奉上双手,和薛子枫来了个解放时期的标准握手,然后说,同志,同志!我可见到你了!
这一句果然威力巨大,因为她话一落地,我和薛子枫就差点笑过去了!薛子枫一边笑一边说,杜灵韵,我就纳闷了,你这些朋友怎么一个比一个活宝啊?!这么一看,你还算老实的呢!
我一听,嘿嘿的傻笑。也难怪,见识过了向日葵和小川,已经够让薛子枫“惊喜”的了,如今又多出来了个陶佳佳,薛子枫不头大才怪。
陶佳佳一看这架势,早已经习惯,丢出了句“物以类聚”做为高度总结,立刻得到了薛子枫的肯定。
互相介绍了一番后,陶佳佳把我们让到店里,她看着我,笑得一脸喜庆,说,行啊,杜灵韵,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到底把这个帅哥变成了裙下之臣!
我一听她这么直白的话,立刻被噎得要死,瞪了她一大眼,然后说,彼此彼此,就冲你这张直来直去的最,能活到现在没被板砖打死也不简单啊!
陶佳佳一听,更乐了,当时就激动得把她的熊掌搭到了我的肩头,说,杜灵韵啊杜灵韵,这么长时间,我可算又听到你的聒噪了,你可把我想死了!
我一听她这话,也乐了,因为我也想起了从前上高中那会,每天和她用语言涂炭生灵的日子。
开过了玩笑,陶佳佳开始转入正题,对于我和薛子枫是如何开始交往这件事,她好奇得要死,刨根问题的程度不下于八卦类杂志的记者,于是,本来计划的饭后休闲小聚最后变成了答记者问,实在让人郁闷。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转头看了看薛子枫略有疲惫的脸,我突然意识到该早点回去让薛子枫休息了,于是赶忙打住仍在兴头上的陶佳佳。她要找我,随时奉陪,至于薛子枫,还是不要拉上他在这里陪笑最好。
见我执意要走,陶佳佳只好打住话题,然而临离开时,她一再嘱咐我明天白天一定要过去陪她,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出了她的小店,她仍站在门口目送我们,我和薛子枫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于是转过身,准备朝家走,可是没走几步,陶佳佳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她叫,杜灵韵——杜灵韵——
我回头,看到她兴奋的朝我招手,然后喊,薛子枫出了唱片,别忘了弄张签名海报给我哦!我可是会一直支持你们的!
我听了,一下子就笑了,偏头去看薛子枫,发现他也在开心的笑,于是同样大声的回答她,好,知道了,一定会的!然后再次朝她摆手告别,才和薛子枫离开。
回来的路上,薛子枫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却一直面带微笑,我看了,很好奇,终于忍不住问他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高兴?
薛子枫看着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身边的这些朋友,虽然他们各个让人见了头疼,可是他们都是些心地善良的人。有这样的人在你身边,即使我不能天天陪着你,也能放心了。只是……说道这里,薛子枫突然不往下说了,脸上呈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正听得高兴呢,一见他不说了,急了,赶紧问,只是怎样?薛子枫你倒是快说啊!
薛子枫看了看我,问,真的要说?
我点点头,说,当然当然,一定要说!
薛子枫听了,先是一脸的痛苦表情,然后似乎是经过一番挣扎,他以一种豁出去的姿态看着我说,那我可真的说了啊!
我这边急得要死,催促他说,赶快赶快!
薛子枫一看我这副着急的模样,抿了抿嘴,兀自低头朝前走了几步,然后才回过头来,喜笑颜开的说,只是啊,杜灵韵,你要是再向这些活宝们学习,保不准我什么时候突然想开了,不娶你了,你可不要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怪我当初没提醒你啊!说完,他一个人兴匆匆的跑远,而我的脸……我的脸……当场在原地……抽筋了……
第八十九章 世外生活(四)
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尽管薛子枫每天上班的时间多过在家的时间,仔细算来我并没有太多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这仍让我感到莫大的快乐。
每天早上6点和他一起起床,用微波炉做些简单的早餐,或者下楼随便买些早点回来,7点送他出家门,然后开始自己一个人一天的生活。上午通常会劳动,打扫房间、擦地板或洗衣服。中午的时候,因为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懒得下厨,所以方便面会成为点击率最高的午餐。下午有时候会睡上3、4个小时的午觉,有时候则会看看电视或者杂志,心血来潮时会做个面膜,不过因为担心薛子枫发现后会笑到抽筋,所以会在薛子枫回来前清除一切蛛丝马迹,5点钟,一个人去附近的市场买些菜,偶尔会到陶佳佳的小店里坐上十几分钟,然后回家准备和薛子枫的晚饭,我很少出去逛街,因为担心看到熟人无法解释我会在这里出现的原因。晚上7点左右,薛子枫一般都会进门了,我们会一边聊天一边吃饭,饭后一起收拾餐具,如果天气还好,我们会手牵着手下楼散步,如果他觉得太累,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歌曲唱片的事。午夜11点,我们一起洗漱,然后准备睡觉。薛子枫表现得比想象中还要君子,因为尽管我们共处一室,可是却是分开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顶多,他会在熄灯后,将我楼在怀里说些话,然后便会盖好被子,和我一颠一倒的睡下。本来他是要睡沙发的,可是我怕影响他的休息,而我睡沙发他又不同意,所以只好分开床铺,颠倒着睡,然后,我们一起等待天亮,开始新的一天。薛子枫笑称,我们俩是有史以来最纯洁的“同居男女”,我一边听,一边笑倒在他怀里。
计划中,我只是因为担心不下薛子枫,所以自以为是的决定过来陪他呆上一两天的,可是没想到居然会爱上这种感觉,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女人甘愿放弃事业,选择呆在家里做个贤妻良母。把全部心思集中在一处,细心照料自己最爱的人,有时候并不是在显示自己有多伟大,因为更多的时候,会觉得那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我最爱做的家务劳动是擦地板。试想一下:在有着大把阳光的午后,把窗户打开,将清新而寒冷中透着些许暖意的风和淡淡的初春阳光一并收到房里,放张喜欢的CD,把音响开到最大,一个人跪在地板上,一边擦一边跟着节奏哼歌,简直是一种享受。薛子枫欣赏的音乐风格和我的很相像,因为我们都喜欢那种有着强烈节奏感的歌曲或是曲调干净简约的歌曲,决绝的极端,却排斥极度舒缓的音乐或者歇斯底里的呐喊,所以,从他的CD堆里随便淘出一张,就够我听上一、两个小时的,而在这些唱片中,我最常听得,是肖飞和他的“飞乐乐队”的歌。
认识肖飞是很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那两次简单的接触和杂志报纸上对他的介绍,然而,歌手和平常人又是不同的。一个平常人你可能需要花费很长一段的时间和接触去了解,而歌手,你只需要听他做的音乐就可以对他的人一目了然了。
整张唱片中,50%以上的词曲都是出自肖飞之手,无论质量还是唱功,都足以令人惊艳,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唱着“不要担心我会受到伤害/年轻就是不在乎任何失败”也可以绝望的哼着“那些风吹过的记忆/和着你脸上的笑意/夹在我飞逝的青春里/匆匆离我而去”……肖飞将这些歌诠释的或强烈,或温柔,却无一不撞击着你心灵的最深处,只是,在听过了整张专辑后,我突然发现,不像其他歌手,肖飞很少唱及感情。未来、青春、成长、疼痛,所有的这些题材他都唱,可是独独偏见爱情,在他的歌来,爱情似乎是个**,被他秘密的藏在角落里,轻易不拿来示人,而我之所以说他很少唱感情而不是完全不唱感情,是因为在他的唱片里,还有一首名叫“指环”的歌。
忘了是那一年
你说为了纪念
买来相同的指环
我随手戴在了中指间
忘了是那一天
缘分走到终点
指环陷成一个圈
却留不住爱情的誓言
相聚相恋
有些事说要忘记真的很难
缘起缘散
大了才知道未来不能预见
手上还带着你送的指环
我想会陪我一直到烂
尽管我们在时间里走散
思念仍保留成了习惯
指环的花纹已慢慢变淡
在我看来却旧得好看
那曾经代表纪念的指环
它已成为我身体的一半
第一次听到肖飞唱这首歌,心头突然被勾起一抹淡淡的伤,开始时并不觉得怎样,然而待到一曲终了,初听时的那种微痛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扩散,悄无声息的渗入到了四肢百骸,等到想挣扎时,才发现,整个人已经沦陷在了他营造的悲伤中,无力自拔。我不知道他在写这首歌时是否加入了自己的经历,我只知道多听几遍后会感到氤氲开的疼痛,而这样的疼这样的痛,推翻了他之前唱过的狂妄种种,只留下回味绵长的伤,让我在阴郁的曲调中,欲罢不能。
于是,整整几天,我都沉浸在肖飞的歌声中,跟着他一遍一遍的哼着“指环”。
下午5点,手机突然响了,薛子枫在那端,语气有点焦急有点疲惫。他说,灵韵,你现在有空么?能不能跑来公司这边帮我送点东西?
我说,好啊,要我送什么东西?
薛子枫说,“我们俩”那首歌的曲谱,有些地方要改动,必须用原稿才行!曲谱就放在卧室书柜的第三层。
我说,没问题,我这就套件衣服下楼,20分钟保证送到。
薛子枫说,好,那我等你,然后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跑到卧室的书柜前,果然在第三层找到了他的曲谱。“我们俩”,我以前是听过的,早在半年多前,他送我的那张他自己录制的CD里就有这首旋律甜蜜轻快的小情歌,而就在两天前,他还对着我,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哼唱过。
……我和你我们俩
只要能靠在一起
什么事情都不再怕
我和你我们俩
想象着多年以后
可以和你手牵着手
已是满头苍苍白发……
我一边哼唱着“我们俩”,一边关上大门,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从楼上正往下走的肖飞。
肖飞看着我,有点惊讶,他慢条斯理的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你怎么在这?
我看着肖飞,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我来探亲!说完,便惭愧的低下头,结果却看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