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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锦嘴角抽搐了一下:“可能是你还没有真正的放轻,这样罢,三舅舅。你推我一下,当然,就是用你觉得最轻的力道。”
“可是……我怕太过用力了。你受不住,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和父亲交代,这样不太好吧。”尤唤生有些犹豫。
季锦摆摆手:“没事,我有练过。三舅舅若是真的怕外祖父生气,那就一定要将力道放轻。这样就不会伤到我了。”
季锦就是想看看,在尤唤生的心里,这个轻字的含义。
尤唤生又挣扎了一会,点点头,小心的伸出了手,用他觉得最轻的力道,轻轻推了一把季锦。
季锦被尤唤生这么轻轻一推,直接从后倒在了地上,摔的屁股有些疼。
尤唤生吓了一挑,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锦儿……你没事吧。”
季锦爬起来,拍拍裙后的土,摇摇头,看来尤唤生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轻,如果他这个也叫轻的话,那他使劲起来,还让人怎么活。
“三舅舅,你方才的力道可一点也不轻,你还能不能再轻点了。”季锦轻坐在了椅子上说。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试过。”尤唤生像个小孩似的摇着头。
季锦为了使以后的悲剧不发生,她顿了片刻:“三舅舅,你等一下。”然自己跑到了屋门口,四处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人!”
不一会,一个三等丫鬟就跑了过来,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她低着眼:“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几颗鸡蛋,和两跟绣花针来,唔,再拿一个盆子来。”季锦四衬着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吩咐道。
那丫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声去准备了。
尤唤生听着季锦的吩咐,问:“锦儿,你要鸡蛋做什么?怎么吃鸡蛋还要针吗?”
季锦扭过身子,笑说:“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给三舅舅练力道的,三舅舅想不想以后正常一点,不用像现在这样,干什么,都得用特殊用具,三舅舅想吗?”
“这个是自然的了,谁不想正常一点啊,可有什么办法呢,这几十年已经过去了,还能怎么样。”尤唤生话罢,轻微叹了口气。
“只要三舅舅肯,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是比较费时费力罢了,而且低于三舅舅而言,还稍微有些难度。”
季锦说话间,那个小丫鬟已经拿着东西入屋了,将东西搁置好,便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尤唤生一脸莫名,看着季锦摆弄着桌上的东西,然季锦一边演示一边说:“像这样,拿起一颗鸡蛋,然后呢用这跟绣花针,在鸡蛋的尾端这捅一个小小的窟窿,就可以了。”
季锦轻松的完成了,只要是平常人,对于这个,都会轻易的完成的,季锦将鸡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盆子里,免的留的到处都是。
尤唤生看了一遍:“也并不是很难。”
说着很有信心的拿起一颗鸡蛋,然后用绣花针一捅,整个鸡蛋壳都碎了。
尤唤生诧异的看着自己不成功的作品,有些不敢相信,然后抬起眼看着季锦。
季锦耸耸肩:“现在三舅舅应该知道自己力道有多重了罢,只要三舅舅一直用这个法子练,想必总有一天,会有所领悟的。”
尤唤生低眼又试了一次,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但是他不甘,又试了一次,仍旧是,季锦轻咳一声:“三舅舅慢慢练,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尤唤生点点头,急匆匆的应了声,然后又低着眼练习着,可惜结果一直都不是好的。
季锦看了看,她能帮的都帮了,再接着,就要看尤唤生的造化了。
回了清风居,就见清冬在门口处,神色焦急的东张西望,见季锦人来了,面上终于一松:“小姐,可找着你了,我以为你去哪了。”
“我还能去哪,肯定是出不了这个将军府,四处乱转呗,以后你也别四处找我了,像这样的情况,以后还很多。”季锦先将话与清冬说了,免得到时候她出府了,清冬还四处的找她。
清冬点点头,跟着季锦入了屋内。
用晚膳的时候,尤震东很准时的迈过了门槛,闻着满桌的菜香:“锦儿,外祖父还正是来对点上了。”
“早知道外祖父会来,我就多让他们做几个菜了,春兰,去添副碗筷。”季锦起身说着。
尤震东摸了摸鼻息下的两撇胡须,腰板挺直的坐了下来:“锦儿突然来外祖父这边,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小算盘?”
季锦朝着尤震东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敬佩的看着尤震东,撇了撇嘴:“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外祖父的法眼,人家常说知子莫若父,依锦儿看呀,还是外祖父看的最透彻。”
尤震东放声大笑:“你这个小妮子,就是嘴会说话,心里打什么小算盘,外祖父可不知道。”
“哪有什么小算盘啊,就是娘亲请了一堆女先生,天天逼着我学好多东西,锦儿都快要烦死了,而且那些东西我都已经学会了……”季锦故意做出一副疲惫的模样,双手托着脸,幽幽道。
“所以,锦儿就跑到外祖父家避难来了。”尤震东道。
季锦讪讪笑了两声,轻点了下头:“外祖父不会无情的将我送回去罢。”
“怎么会,锦儿最好一直待在尤府,外祖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顺便,锦儿再去与我那些弟子们练练,想必他们是很乐意的。”
季锦掀了掀眼皮,将口中的白饭吞了下去:“应该是外祖父很乐意罢。”
尤震东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吃饭吃饭,再不吃都要凉了。”
季锦抿了抿下唇,开始吃饭。
饭后,尤震东与季锦在院子中小坐了一会,说起了会。
尤震东有意无意间的提起了李希霖:“锦儿,听说在迎春宴的时候,你与李老头的孙儿吵了?”
有吗?季锦尴尬的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李希霖那个小子去和李将军说她什么坏话了,季锦强扯出一个笑容:“怎么会呢,外祖父怎么突然说这个?是谁与您说的?这样的诽谤我,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没有没有,可能是外祖父误听了。”闻言,尤震东连忙改了口。
059:衣带渐宽终不悔
不用早起请安的感觉,煞是滋润,季锦睡到自然醒才悠悠的睁开了双眸,她知道外祖父上午是要去上早朝的,而外祖母又不在,所以这个时辰,是她出去的最佳时机。
季锦梳妆好后,用过早膳,然与春兰说是四处走走,不用她与清冬跟着,在季锦强势严逼下,清冬想反驳的话还是被憋了回去,只好点了下头。
季锦这一次没有走正门,而是穿过尤府的后院,从后门偷溜了。
后门正对着的是一条小道,季锦穿过狭长的小道,走在西平大街上。
徒步从西平大街往乐平大街走,得要走上足足一个时辰,季锦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便雇了一辆马车,由马代步。
赶车的车夫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头上顶着一个破旧的草帽,以此遮挡着正足的日头,他身上穿着发了青色的破旧单衣,一边甩着鞭子,神情悠闲的问道:“姑娘,是偷偷跑出来的罢,是不是要去相情郎啊?”
说着老头自己先嘿嘿笑了起来。
“乱说什么。”季锦对于老头的想象力不予置评,她的目光四处乱看,街上人流满注,热闹非凡,街道上小商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某一处,眼睛蓦地睁大,脸上的怒气直接上升了一个点,眼睛微眯,透露出浓厚的杀气,季锦红唇轻启:“停!”
老头被吓了一跳,大热天的,他身上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勒住缰绳,靠边停了下来。
“姑娘,您要去的地方还没到呢。”老头奇怪的问道。
“不用了。这是车钱。”季锦从腰间取出三五个铜板,给了车马,身子一跃,速速跳下了马车,身如疾风,穿入了人群之中。
生怕将前面的几人跟丢了,季锦目光越来越寒,双拳紧握,看着那几人有说有笑的进了红牌楼。
红牌楼是有名的青楼,季锦看他们进去之后。自己便也往进走,却被门前几位身穿裸露风尘女子给拦了下来,一块带着浓厚香味的丝帕在她脸上滑过:“呦。这位姑娘,这可是青楼,可不是你能进去的,还是赶快回家去罢。”
另一旁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掩嘴笑出了声。
季锦从怀中掏出银子,直接丢给了几个人。然后使劲推开她们,一脚迈进了红牌楼内。
莺莺燕燕的笑声与喝酒声通通传入她而,扶梯上,走廊上,大厅上,可见的都是男女搂抱的场面。这里面的香味更加浓厚,而在中间搭出来台子上,还是几位女子隔着层层纱幔。摆动着身姿。
季锦穿过人群,一眼就寻见了那三个人,只见他们夹在众人之间,起哄都喊着要见牡丹姑娘。
季锦先上了二楼,站在二楼的栅栏边。这样盯着他们也方便,而这里人较多。还不易动手,所以她只能等待时机。
季锦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下那三个恶人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有一只手搭了上来,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乱摸着:“小美人,今儿个,爷包你了,来这银票拿着!”
季锦扭过脸,一张肥肉纵横的大脸就冲着季锦的嘴上堵了过来,季锦险些没恶心的吐了出来,她使劲扣住那个肥猪头的手,然后用力一扳,只听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肥猪头脸色立马惨白,疼的大喊一声,难耐红牌楼太热闹,根本没有人听见他的这一声惨叫。
季锦冷哼一声,用力将他的手一甩:“滚!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这银票还是留着为你自己准备后事吧!”
肥猪头吓得直哆嗦,另一只手拿起银票就往后跑,跑的路上还没少摔倒。
季锦将目光放回,将下面的人群扫了一遍,还好,那三个人还没有离开!
若是那个肥猪头害得她将这三个人跟丢了,她一定会将那个肥猪头打到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下面喊了这么久,也不见牡丹姑娘出来,而下面叫喊的人们兴奋依旧不减,季锦手放在杆栏上,在白嫩光滑的手背上,还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有青筋暴起。
在二楼另一旁的雅间内,正有几位公子哥吃着点心,悠哉的品着茶。
而他们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季锦的身上,而方才季锦动手打肥猪头的那一幕,他们同样看在眼里。
“豫,那个女子还真是异于常人,看她的表现,应该是新来的,不懂什么规矩。”肖瑾睿品了口茶,邪魅的双眼中带着几丝调笑的意味。
被称为豫的男子,胸膛大半裸露着,大口饮尽一杯酒,几滴遗落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在他的锁骨上,他放荡不羁的笑了笑,眼睛轻佻,五官之俊美,让侍奉在一旁的侍女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齐豫将酒杯一放,缓缓的站起了身,眼睛在肖瑾睿和季锦直接看了个来回:“瑾睿,我看她是嫌弃那个猪头长得太难看!都沦落青楼了,还摆什么架子!”
另一边坐着的公子哥闵骆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含糊的说:“豫,人家姑娘貌美如花,也应该有选择权利的,毕竟那个猪头确实难看。”
齐豫突然笑了一声,让在座其他人皆是毛骨悚然,齐豫指了指季锦,然后离席,朝着季锦的方向去了。
闵骆连忙起身准备拉住齐豫,自己却又被肖瑾睿一把拉了下来:“骆,别这么急,你不想看戏吗?”
闵骆抿了抿嘴,看戏?他与肖瑾睿对视一眼,同贼笑了一声,悠哉的坐了下来,准备看戏。
正紧盯着别人的季锦丝毫没有发现,此时,她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