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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村长,我知道了,我应该是死了!那你能告诉我,我是怎么死的,我怎么死了多长时间了,我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良久,乔二学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几句撕心裂肺般的问话。
“据你所说,你是被周贯德害死的。你死了有一年了……”
“我既然死了,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呢?难道死了的人应该是像我这样吗?”乔二学迷惘的问道。
“当然,死了的人应该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你算是一个例外。这种例外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你确实不应该在这里了。过几天,我找个人替你超度超度,让你未来的生活好一点。不过,在你没有被超度之前,你替村里办点事!”
“东方村长,我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你快说吧,你叫我干什么……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好!你现在到果园西边的工地上去,工地东边靠近我们村子的地方,那是我们的地,现在被建筑公司盖上了办公室、宿舍和售楼处……你明白吗,他们无偿的占有我们村里的地有一年多了,现在还想霸占……”
东方朔还没有说完,乔二学便急切的道:“东方村长,你直接说吧,你叫我干什么?”
“你就在我们被他们占的地的上空高喊:‘地是我们的,你们无权无偿占有!你们给我滚出去!’记住了,你其他废话不要多说,就这么几句……你现在是鬼魂,所以你怕光。你并不是因为害眼而怕光的。这样,你从屋里找块布,我把你的眼蒙上。”
“哦!东方村长,你把我当生死朋友,我乔二学也把你当朋友,我一定把你交办的事情办好!”他说着,从屋里扔出一块黑布在东方朔的脚边。
乔二学走到东方朔的面前,东方朔只感觉如冰雪浸身,头脑中的道光也在急骤下降。
东方朔心想:如果不是自己这头脑中的道光,也许近了他的身也就完了。
他把黑布扎在乔二学的眼上,之后,乔二学便迫不及待的一路向西飘去。
当然,这黑布挡不住乔二学的视线,只是挡住了外面的强光。
乔二学离去,东方朔回到陶殿云的家中,陶殿云正在急切等待着他的到来。
在东方朔的房间,陶殿云和他谈至夜深,但仍兴致勃勃。
乔二学的心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要不是东方朔的到来,自己连自己死了不知道。人家一个不相干的人,主动提出要为自己超度,给自己一个安宁的处所。人家要求自己做这点小事,自己一定不要把它做砸了!
……
已是夜里十点多钟,工地上的会议仍在召开。
中庭房地产公司常务副总经理匡济渠,坐在会议室的端头,表情严肃的望着孙和海等管理人员,以及特别邀请来的朝阳乡长王大川,和乡派出所所长杜文成。
匡济渠表情严肃的听着他们一个个的发言,不时的打断他们的说话,提出一些问题。杜文成答应明天派几个警察来维持秩序,王大川则明确保证在自己的辖区,决不容许违法乱纪的现象存在。
匡济渠听到这些回答,他表示满意。随即宣布散会。留下孙和海、王大川和杜文成。
“孙经理,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啊?”匡济渠咪咪带笑的望着孙和海道。
“哦……到曹甸去,那里我有熟悉的地方……匡总,新开业的锦江公馆才招来小的,你敢不敢啊?”孙和海表情也如吃糖鸡屎一般。
“屁话!什么叫敢不敢啊?有卖就买。卖的不怕,我们这些买的怕什么?”匡济渠说完,脸转向王大川道:“王乡长,你说是不是啊?”
“那是那是!”王大川一听说要玩,便心情激荡的答道。
“王乡长,你们去玩吧,我还有点事。”杜文成是个三十四五岁的壮汉,也正是精力充沛的时期,当然他也想,但一想到这事做毕竟有点不合时宜,就推辞道。
“匡总来一趟不容易,就陪他去玩玩吗……什么叫有点事哎?你就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也还有事忙!人就这鸟样,该放松的时候还是应该放松一下。”王大川不乐意的说道。
“那……孙经理,尽量找些大的,那过小的就算了吧?”杜文成多少有点法制观念,这大与小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孙和海哈哈一笑:“找小的不容易,大的不到处都是吗?”
王大川拍了拍杜文成的胳膊,笑着打哈哈道:“你呀……你要找大的,陶家庄就有,那丁香香,二十三四岁,听说很容易上手。那丫我见过,要怎么漂亮就怎么漂亮,你到街上也不一定能找到像她那么漂亮的!”
“哦!她怎么个好上手法?”孙和海表情突然认真起来。白天,他见过丁香香和丁盈盈,当时,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他看到那样的妞儿,当时小鸡就馋得棒棒硬。如果要好上手的话,自己哪里也不去了,就认准她算了!
王大川笑了笑道:“听说二百块钱,准能玩一次。”
“什么?”孙和海已经忘记还有匡济渠的存在,猛的一下站起,下面碰撞到会议桌边疼了一下,他全然不顾,急道:“那样好看的妞,才二百块钱?”
“咳咳……”匡济渠见他们谈偏了,便以咳嗽声提醒孙和海。
匡济渠见他们提到丁香香,就感觉到非常不合适。眼前目的是带着这两地头蛇去痛快痛快,听说那个小村长还挺厉害的,如果在陶家庄里下钩子,那不是找死吗?
杜文成道:“王乡长,要玩也不能找当地人啊!常言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嘛!”
孙和海听出了杜文成的意思:他也想玩,他只是想背静一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事这办了。于是,他觉得事情宜早不宜迟,紧急拨通了锦江公馆老板的电话,叫他留几个好的,小的,他们半小时之后就到。
……
地是我们的,你们无权无偿占有!你们给我滚出去!
乔二学一边向云海山庄工地上飘,一边口中默念着东方朔教给他的这句话,他生怕担心自己记忘了,有误东方村长的重托。
他飘到工地以后,听到彩钢板搭的会议室里闹哄哄的,他飘到会议室顶一看,里面的人正在陆续的往外走。
人群的巨大热浪烤得他非常难受,但为了不辱使命,他还是坚持屹立在彩钢板之上。
突然,他听到里面有几个人在议论着什么。有两个人他认识,一个是朝阳乡的乡长王大川,一个是朝阳乡派出所所长杜文成。
他听出,他们是在说男女方面的事。突然间,他听到王大川提到丁香香,他顿时气得身体快要爆裂一般。他感到了莫大的耻辱,以及对这些人的强烈鄙视。
无论怎么说,丁香香曾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啊!她跟自己的头一夜,还是那样的纯洁,都是自己没本事才害了她的!
“耶耶……”想到这里,乔二学伤心的哭了起来。
“什……什么声音?”匡济渠听到哭声,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急忙起身。
“我出去看看。”杜文成放开门,冲了出去。他围着彩钢板转了一圈,没人。但感觉躺在身上像结了冰一样的冷,他脸色惨白的走了进来。
王大川一看杜文成的脸都变了色,感到奇怪:“杜所长,怎么啦?”
“外面没见到有人!”杜文成道。
“耶耶……”
“现在还在哭呢,怎么会没人呢?”王大川睁圆眼睛道。
“……你有没有点冷嗖嗖的感觉?”匡济渠浑身哆嗦着,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孙和海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孙和海咬着牙翻着白眼道。
“你想起什么啦?”他们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陶家庄有个鬼魂叫什么乔二学的,把村里人都吓跑了!这一年,我经常听说……玛的,看样这鬼东西又跑我们这里来了!”孙和海咬牙切齿的怒道。
乔二学尽管蒙着眼,但仍然感到眼睛受到灯光极大的刺激。突然,他发现手边不远的地方有黑皮套的防水电线。
他抓起电线,两手用力一摘,防水电线断成两截。顿时,四周一片漆黑。
“你们哪里走!”说时迟那时快,乔二学从彩钢屋顶上飘到会议室的门前爆喊一声。
灯光突然熄灭,会议内一片黑暗,匡济渠、孙和海、王大川和杜文成他们几人的真魂在皮肤上挣扎,决定是离去还是继续留在体内。
“不用怕他!没什么了不起的!”杜文成尽管头皮发麻,心嘭嘭嘭的跳个不停,然而,他作为一个所长,虽然没见过这些神神鬼鬼,但他清楚:面对危险,要有一种勇于斗争的勇气。
“……杜所长,你……你……你问他要……要干什么?”匡济渠吓得好不容易才把这几个字挤出来。
乔二学愤怒之极:“我要你玛个比!”说着,他向匡济渠的头上打出了从生到死以来的第一拳。
第116章 骂的痛快
乔二学为人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好学生、好员工,然而,由于他严重的与社会不相适应,严重的爱面子,严重的计较后果,导致他的人生在忍辱负重中度过。
他现在明白自己已经死去,他已经没啥好顾虑的了。当这班畜生打丁香香主意的时候,他彻底愤怒了。
已经死了的人,还怕死吗?心中多年的积怨,凝聚在拳头上,打向匡济渠。
匡济渠感觉头像受冰棍击打一般,在之前已经吓得魂魄出窍,此时再一惊吓,晕了过去。
顿时,整个会议室在阴气的笼罩之中,凉嗖嗖的如同冬日。
惊恐之中的孙和海拼命向门外挪去。乔二学在这夜日里看东西特别清晰,再加上他早已解下眼上的蒙布。他见孙和海要逃,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拽了回来,随手将孙和海的身体向王大川撞去,王大川被撞倒在地,浑身松软再也爬不起来。
杜文成拉开架势,紧密的注视着眼前的黑影。
乔二学也不会打什么架,他只知道此时他的力气远大于这些常人。于是,他扑向杜文成,和他抱个满怀。
杜文成被凉气浸身,全身施展不开,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仍被巨大的恐怖所缠绕,用自己最后的余力和乔二学拼斗一会儿之后,终于倒了下去。
乔二学见他们四人晕了过去,把他们抱到会议桌上,头一律朝西。他确认他们都晕了过去,这才在他们的脸上每人赏了一个巴掌。
乔二学揍了他们之后,心情逐渐好转。因而,他把东方朔交待他说的话也已忘到九霄云外。轻轻的飘向陶家庄自己的小屋。
……
工人宿舍电灯的电线,和被乔二学摘断的电线为同一根,在会议室灯熄了的同时,他们的灯也全部熄灭。工人们有的在外散步,有的在宿舍里看电视,有的看书,有的洗衣服,当灯熄了之后,都嚷着问电怎么回事?
电工顺着电的源头检查,总闸部分有电,于是顺着线路检查,发现在会议室的顶部的防水电线被人截断。电工是认为被人用钳子剪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被谁摘断的。
电线接通了,宿舍和办公区又有了光明。
会议室的电灯也全部亮了起来。
有个工人从敞开的门向里望去,见这四个人像这么样在会议桌上躺着,都感到奇怪。于是,就喊了其他工人。
几个工人走进去一看,只见这几人脸色灰白,像死人的脸一样,一个个惊骇不已。立即拨打110报了案。
案件传到正在住院的市刑警大队长冯得贤的耳朵里,冯得贤估计这肯定是东方朔干的,于是,他叫来卜茹商量此案,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冯得贤由于身体原因,调查的任务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