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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一柄从后刺来的剑又让他觉得,或许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下定了要仔细寻问的心思,然而阎铁珊并不配合,还说,“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陆小凤,也会伙同他人,算计朋友的财宝。”
他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一切。今日的一切,明显就是一个局,一个满是谎言,却为了他的那一大笔珠宝而来的局。
叶真真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好管闲事的名头,你又不是不清楚,想要钓他上钩,只需半个铒就成,现下摆明了又是没带脑子出门,被人给利用了。”她慢悠悠长叹道,“而且我个人觉得,最近他连眼睛估计都放在家里了,因为用来勾引他的这个女人,长得还并不好看。”
上官丹凤气得脸都白了。
然而众人现下却不会有人去照顾她的情绪,阎铁珊更是直接问,“你说的那个长得很丑的女人是谁?”
叶真真道,“就是刚刚拿剑刺你的那位。”
阎铁珊回身看了一眼上官丹凤,显然并不觉得对方很丑。不过两个漂亮的女人在一块儿,显然不可能好的跟亲姐妹似的,互相抵毁总是十分正常的,他自是看惯了这种事情,因此也并不觉得奇怪。
叶真真已经再问,“你是不是觉得,她并没有我说的那么丑。”
“不。”阎铁珊立即道,“她确实很丑。”
对于一个要杀他和一个刚刚救了他的人,如果你要说下一句话足够能让其中一个愤怒,一个开心,那么不论是换做任何人,都会做出跟阎铁珊一样的选择,哪怕这句话本身就是一句谎话。
上官丹凤愤恨的瞪向叶真真,后者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正笑眯眯的夸赞阎铁珊道,“还是阎老板有眼光。”
阎铁珊大笑。
如果能活着,谁都不愿意去死,现下显然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起的,而后者的武力值显然不俗,若是能因此让这个女人帮他一把,何愁度不过这一劫,之后的事情,只要有了准备,他姓阎的还尚未怕过谁。
上官丹凤咬着唇,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陆小凤看着有些不忍,但又不能因此去说叶真真,因为不只对方不会乐意给他说,就连花满楼怕是也要不高兴的。
这就是亲疏远近。
哪怕是再温柔和善,看似对所有人都相同的人,其实内心里也会有最重要的人和陌生人之分,他们会在自己的底线之外,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对每一个人维持着善意,尽自已之所能,帮助每一个来求助的人,却不会为了这些人的委屈,去委屈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更何况,女人之间的战争,总是没有对错的。
陆小凤一向都十分在乎朋友,尤其是花满楼这种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因此自然不想自己的朋友不开心,所以对于上官丹凤的委屈,他只能视而不见。
叶真真轻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上官飞燕不开心,她的心情总是会十分的愉悦。
阎铁珊已经将事情大致理顺,却依旧有许多不太明白,“今日之事阎某还有诸多不解,不知能否劳烦叶姑娘帮忙解惑。”
叶真真点了点头。
三言两语,叶真真便将大概原因说了一遍,并在最后提及,“那日酒宴之上,老王子曾亲口道,要让你们归还财宝,并且下跪道歉,不想她今日却来突下杀手,这其中的原因,想必阎老板应当清楚。”
阎铁珊冷笑不已。
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似乎又有什么原因不方便说,因此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一双眼睛嘲讽的盯着上官丹凤。
陆小凤也瞧了过去。
因为就连小孩子都清楚,死人是不可能去给人下跪道歉的,上官丹凤今日所做之事,显然已经与他们那日说出来的不同。
然而杀阎铁珊本就是早已商量好的计划之一,原因自然早已准备好,因此不等阎铁珊解释,上官丹凤便已经冷笑道,“你又不是我们,如何知道这人将我们家害得有多惨,若不是他……”说着,她的眼睛里已经含上了泪水,“若不是他背信弃义,或许我们还是有复国的希望的,但现在,现在……”已经说什么都晚了。
这一翻话,说得即合情又合理,恰到好处的示弱又章显了自己的可怜之处,可惜了在场除了一个已经不再插话的陆小凤,没有一个人是怜香惜玉的主儿,就算有,此刻也不会去怜惜她。
只听叶真真又重复道,“你长得真丑。”
在这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之内,叶真真已经将这句话重复了几次,阎铁珊及陆小凤已经把她当成了两个女人之间的斗法,根本没有太过注意,然而花满楼却已经听明白了。
“原来如此。”他突然长叹道,“之前我还当是她扮成了你,现如今看来,却是你扮成了她,若是没错的话,你应当就是那日去小楼请我来帮忙的上官飞燕,也是丹凤公主的表妹,雪儿的亲姐姐。”
叶真真点了点头,赞同道,“所以我说她长得真丑。”
“一个女人若是长得十分漂亮,自然是不会整日扮做别人的模样,会如此做的,多半长得不如那人,或者本人长相奇丑,若是不扮上一扮,是根本无法出门见人的。”摸着手里的那盆花,她漫不经心的问众人,“你们说我说的对于不对。”
众人:“……”
陆小凤无奈的抚额,“叶姑娘,除去与你心有灵犀的花满楼,谁能猜出你一句真丑的背后,竟然是这么一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掀开真相
叶真真正在高谈阔论,埋汰上官飞燕,熟不料陆小凤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一时有些怔愣,直觉的看向花满楼,却又和对方‘瞧’过来的眼神对了一个正着。
“人都说陆小凤聪明,依我看是没脑子。”
这一句话,说得颇为有些脑羞成怒的意味,叶真真瞪了陆小凤一眼,把剩下的‘气’全撒在了上官飞燕身上。
“上官姑娘。”她问,“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这一问问的自然是她先前说的话,就是那个‘长得真丑’的言论,上官飞燕气得脸都白了,奈何又发作不得,只能冷笑,“对与不对,我又怎会清楚。”她说,“你们不过就是想借此将那欠下的债逃掉而以,也不知你是他们三人谁派来的,或者说是三个人一齐派来的。”
叶真真失笑。
她倒真的是要佩服上官飞燕了,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如此强硬的挑拨离间,往她的身上泼脏水。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就连花满楼也是这般认为的,难不成他也是三个旧臣派来的么?”
这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若说这整个中原,要论家产丰厚,花家也是数一数二的,这样的人要想收买,又得多少两银子,如果当真如此做了,那么这件事情过后,三个旧臣手里的银子又能剩下多少?更何况,花满楼本身也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上官飞燕却是冷笑道,“我本也一直以为花公子如传闻中一样,现下看来却只是个容易被美色迷惑的人,你说的话,他全都信,我们给的真相,他却半点儿也看不到。”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长得比较丑了?”叶真真突然开口问。
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问题,倒是把上官飞燕弄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着她的问题反问,“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叶真真说,“就在刚刚。”
“你说花满楼是个容易被美色迷惑的人,可现下显然他被我迷惑了,却不是你,如此说来,启不证实你没我长得好看。”顿了一下,她又继续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长相只是一般,你连我都不如,启不是很丑?”
上官飞燕气得脸都白了。
陆小凤无奈的摸了摸嘴唇上方已经长出一点点的小胡子,看向他的好友花满楼,却见对方脸上正挂着一种特别奇特的笑容,这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略一思考,他便也跟着笑开了。
春心萌动,想不到花满楼也有这么一天。
正忙着搁应上官飞燕的叶真真,显然没有注意到她一句‘被我迷惑了’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只是站在那里,抱着花儿,一边欣赏着已经气得快要爆走的上官飞燕,另一边则在暗暗关注着另一个人。
阎铁珊的总管,霍天青。
这是个很有自信,有些骄傲的男人,看起来也是一个做事极有原则的人,然而叶真真却十分清楚,这或许是事实,但并不包括这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他还能继续的这么有原则下去。
就像现在。
因为他喜欢的人叫上官飞燕,并且已经开始参与了这项行动,叶真真便要随时的提防他做出些什么事情。一个不被人防备,又武功高强的人,到时候会造成多么恐怖的后果,谁也说不清楚。
只有阎铁珊,还惦记着正事,他问,“真正的丹凤公主呢?”
既然会被人装扮,那么这个人必然是真实存在的,身为金鹏王朝的旧臣,若有机会,阎铁珊自然是想见一见昔日旧主,与他的后代,并继续为其服务。对他来说,这本就是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情。
然而……
想到丹凤公主现在的情况,叶真真只能长叹一口气,“跟我来吧!”她说,“我想我大概知道她在哪里。”
上官丹凤冷笑,“别是准备了一个假的吧!”
“是真是假,阎某自会分辨,不劳上官姑娘挂心。”阎铁珊冷笑着说,“莫不是人还没去找,你就已经心虚了?”
他似乎已经认定,眼前的丹凤公主,一定就是一个假的。
陆小凤自然不会知晓他是如何判断出来的,或许这本就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但凡是王朝,尤其是落败了的,总是或多或少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
他说,“那我们走吧!”
到了现在,就连陆小凤也不能再继续相信上官丹凤了,因为比起这个他并不熟悉的女人,他更相信花满楼,也确信对方即然肯说出口,那便必定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现下欠的,不过只是一点儿证剧。
只要跟着叶真真找到真的丹凤公主,一切便能真相大白了。
就连阎铁珊,也忍不住有些激动,自从王朝覆灭之时的那一别,时至今日,他都在盼着这一天,到了今日,终于要来了么。
上官飞燕不着痕迹的与霍天青对视一眼。
他们二人,一个是真正动手杀人埋尸的人,一个是深知内情的知情者,深知真正的丹凤公主早就已经深埋于黄土之中,因此对叶真真口中的丹凤公主,十分疑惑的同时,也暗自警惕不已。
他们能弄出一个丹凤公主来,为什么对方不会?
然而越走,他们越觉得奇怪,因为这是去大金鹏王的宅子的路,上官飞燕从小就生活在那里,对这条路再熟悉不过,万万是不可能认错的,周围的人家也是熟悉的,不可能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不被她知晓。
很快的,他们便明白了。
因为叶真真直接带着众人进了宅子,到了后院,才问身边的上官雪儿,“你之前是在哪里捡到的那只金燕子。”
花满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当时拿着那只金燕子的上官雪儿,来找他们之时说的是上官丹凤害了她的亲姐姐,并把尸体埋到了后院之中,这东西是搬运尸体的时候不小心掉到院子里的。然而现下看来,确实是搬运尸体时掉的不假,但是谁搬的谁的尸体,却是要掉一个个儿了。
上官雪儿沉默了许久,才道,“就在那边。”
她用手指了一个方向,那里的泥土显然刚刚翻新过不久,花儿也是刚刚□去的,有一些也不知道是因为缺水,还是无人照料,并没有存活下来,只留了一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