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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停并没有开店,因为他觉得不论做什么生意,都会有蚀本的风险,他并不肯冒这个险。而他之所以被人称之为老板,只是因为人长得胖,看起来十分有福气,通常很有福气的人才能做老板,于是久而久之,这个称呼便传开了。
朱停长得又胖又难看,他的老婆却十分漂亮,也是那日与陆小凤在一起喝酒的女人。
陆小凤取了一张银票,签下自己的大名,派了人将银票送去给朱停,便只需要静静的等着人来就可以了,但西门吹雪不同,他并没有把握请到对方来做这件事情,所以需要亲自跑一趟万梅山庄。
定好了行程,年迈的大金鹏王已经有些累了,上官丹凤便唤了上官雪儿扶其回屋休息,而她自己则带着叶真真三人往客房而去。
她走在前面,陆小凤紧跟着,叶真真与花满楼则落后了几步。
可即使是落后了一段,凭着习武之人的耳明目聪,两人也能听得清楚前面两人在说的话,上官丹凤正在为之前糖水作酒的事情,向陆小凤道谢!
紧随着,她又说了些他们现今的情况,引得陆小凤更加的感慨。
叶真真叹了口气,突然想起大家都说,心的善良的人最容易受到欺骗,看来果真是如此,陆小凤如此精明的一个人,上官飞燕摆出这么一副贫困孤女,牛迈老人的画面,也是因此心生同情,并原为之赴汤蹈火。
霍休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他连陆小凤的性格一齐算计了进去。
这般想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已经停下,上官丹凤回头,轻声道,“屋子有些简陋,还忘三位贵客不要介意。”
叶真真却是挑了挑眉。
她的屋子被安排在了花满楼的隔壁,而另一边正是陆小凤,这是一件很不可思异的事情。上官丹凤为什么没有以男女有别,或者其他的名目隔开她与花满楼,或者说是连陆小凤一齐隔开?
这样会更容易算计到她,可是……
然而对方并没有这么做,却让她觉得十分奇怪,但马上的,对方就给了她答案,只听上官丹凤接着说道,“本该给叶姑娘另外安排一处住所,但奈何这么大的一所宅子,除却家父日常起居的客厅和卧房外,其余的房子已几乎完全空了,只剩这三间还稍微有些样子,便只能委屈叶姑娘了。”
叶真真:“……”
原来这也是装可怜获同情的招数之一,这就怪不得了,然而她尚未想到的是,上官丹凤的目的并非只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比较暖昩
大金鹏王所居住的宅子里花很多,虽然长期缺少打理,现下长得并不好,但看着现在的样子,也依旧能想像得出当年繁盛的时候,是何等的模样。
花香正浓。
花满楼独自坐在屋中,细细的品味着风中传来的花香。一股淡淡的,奇特香味从百种香味中脱颖而出,直入味蕾。
那股花香是从隔壁传出来的,那个带着花的女人也在隔壁。
执杯的手微微一顿,花满楼忍不住将头侧向屋子的右面,那个方向,正是叶真真屋子所处的方向。
叶真真正坐在屋子里喝茶。
许是因为现在身带内力,也或许是因为这墙的隔音本就不是太好,因此她能轻易的得知陆小凤的门在刚刚开过,有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响起,看起来是已经离开了屋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至于花满楼……
叶真真刚把注意力移过去,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敲的不是她这间屋子,而是花满楼那间,不等听到主人许可,门已经被推开,有一个人走了进去。
花满楼依旧微笑着,“两位请座。”
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客人’,哪怕对方是不请自来,亦或是自行闯入。一同他小楼的门,从来不关,无论什么人进来避难,他都会提供帮助一般。
也是在这句话之后,叶真真才反应过来,进屋的人,竟然不只一个。
先前她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另一个人则好像是踩在空气中一般,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若不是花满楼的这句话,她还尚在怀疑,能这般不客气闯进花满楼屋里的,就只有陆小凤一人了。
这两人之中,并没有一个叫陆小凤。
隔壁冷笑声不断,花满楼的声音却依旧温和,叶真真听了几句,便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另一个走路悄声无息的人是谁了。
独孤方。
而另外一个,叶真真之前在客栈听过他的声音,所以只一开口,她便知道正是之前被她打伤的萧秋雨。
之前在花厅,当着大鹏金王几人的面,陆小凤直言不需要萧秋雨三人帮忙,并指出他们加起来还不如花满楼。如此一翻,除去并不会在意此种事情的柳余恨,其余两人必定心下一服,想要来与这一个据说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的瞎子一较高下。
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正因为如此,才越发不能忍受自己被人瞧不起,尤其是比不过一个瞎子,所以出手狠辣无情,连试探都已不必,已经是要命的杀招。
叶真真抱起了桌上的花,推开了门,往左走上数步,就已经到了花满楼门前,此时正值几人刚刚交过手之时,萧秋雨的剑断成三份,尾端那一截还在花满楼手里,后者正微笑着准备说些什么,却是突然转过了头。
“你来了。”他说。
叶真真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对方虽然看不到,但一定能感受得到,花满楼就是这般神奇得让人不可思异的一个人。
萧秋雨的脸色更加苍白可怕。
叶真真笑着看向这两人,此刻已经没了初进来时的自信嚣张,反而是一脸的惊异,而执着一柄断剑的萧秋雨尤其最显。
叶真真笑着走了进去,路过独孤方坐位的时候,后者恼怒的一枪刺了过来,萧秋雨拦截不急,便也只得跟着刺出那柄断剑,以为好友减轻压力,却是不想只是一个瞬间,叶真真就已经飘坐到了花满楼身边。
“别招惹我。”她笑眯眯的瞧着脸色难看的独孤方二人,冷冷道,“我对已经在阎王殿挂了号的人没兴趣。”
独孤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萧秋雨却是已经拉着他走了出去。
没有亲自动过手的人,是察觉不到那个女人的可怕的,因为她看起来是那般的无害。这并不是说叶真真看起来很柔弱,而是指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儿内力,这样的女人就算看起来再凶,面对危险之时再平静,也只会让人觉得是在强装平静,并不会以为是心有仪仗。
但她很强大,在这种‘很弱’的伪装之下,却是一个武功高强到只一招就能将他击退的女人。
萧秋雨有些后悔之前并没有朝独孤方提起客栈的事情,却也庆幸叶真真此翻并没有与他们计教此事。
而这时,叶真真已经放下了手里的那盆花。
她就坐在花满楼的旁边,两人之间只隔一个小机,那盆花就摆在上面,静静的散发着它独特的香味。
花满楼忍不住又用手轻轻抚过,紧接着却碰向了花盆,突然间轻轻皱了皱眉,略微保守的问,“这花盆,可是专门为这株花所制?”
“并非。”叶真真摇了摇头。
事实上,非旦并不是专门制做的,甚至这东西原本连花盆都不是,只不过被她在这株花的周边区域里寻到,就暂时用来充做花盆,直到现在,还没有寻到机会,将其换成质量比较好一些的花盆。
花满楼不愧是爱花之人,一眼就看了出来。
“这花盆并不适于一般花的成长,你这花虽然我之前并未见过,但若并非专门特制,我觉得还是换了较好。”
因他之前并未见过这种花,所以花满楼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这种材质的东西制做的花盆就不适用于这种花,所以之前才确定一翻,是不是这个花盆是经过试验,得知最适合这朵花的。
叶真真点了点头。
“如果能换自然是最好的。”她说,“当时时间紧急,情况仓促,一时之间难以寻到比较好的,便暂时用了这个。”
花满楼笑着说,“那此事就由我代劳吧!”
不论是花家主宅,还是他的小楼,都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花盆自然也是不缺的,最重要的这些花盆都是特意订制的,力求最适应于各种鲜花的生长。
叶真真自然欣然答应。
对花她只知一些最简单的常识,要论专业知识,比之花满楼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这株花对她又太过重要,若是能有这么一个懂行又温和的人帮忙,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花满楼的动作很快。
身为花家最小的儿子,又有眼疾,从小自是父母疼爱,兄长关爱,哪怕一个人搬出来了,也是把一切安排得妥妥贴贴,更是知晓他经常被陆小凤拉着处理一些江湖之事,四处奔走,所以花家特意弄了一个独特的联系方式。
不出半个时辰,已经有人送来了花盆。
叶真真从来只认为自己胆大,但心细却又是另一说,因为在做手工活的时候,她总是不会有太大的耐性,而且容易出错,所以移栽这种事情,花满楼便占了主手,她在一旁小心仔细的帮忙。
果然好温柔。
瞧着花满楼的动作,叶真真的手不由顿住了,按她之前的想法,是将现有的花盆弄碎,然后再将里面的木和花一起堆到新的花盆里就算好了,之前她将花移到花盆里面的时候,也是大块的挖起来,然后直接堆到盆里。
而花满楼则是温和多了,一点一点的慢慢来,虽然耗时,对于脆弱的花儿来说,倒的确是比她那种‘暴力’手段要来得好一些。
最后一点儿土填进去的时候,花满楼将土小心的压实,叶真真看着挺简单,便也上前帮忙,花盆并不大,如此一来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就碰上了,后者一顿,叶真真也跟着停了动作,险些不自在的缩回了手。
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并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女子,出嫁之前根本不可能摸到男人的手,叶真真长在二十一世纪,从幼儿园到大学,十几年的学校生涯,有一多半的时候同桌是个男同学,平时递个书借个笔,总免不了不小心会碰到手什么的,向来都跟左手碰右手似的,简直都没发现有‘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说法,然而今日……
那一瞬间的不自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反应激烈到险些抽回了手?
花满楼的手温温的,带着些泥土的清凉感,强自让自己淡定下来的叶真真努力回想之前‘左手握右手’的感觉,却尚未发现自己还未抬手,而花满楼的手在下面,此刻也并不好贸然抽出来。
两人便保持了这个姿势没有动。
陆小凤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穿过小小的门洞,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两个蹲在花丛边的人,再就是这二人叠在一起的手。
“哦~~~”他拖长了音调,“看来我回来得十分不是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到访
一句话惊醒了叶真真,她直觉的抬头去看花满楼,却见后者原本一脸发愣的怔在那里,此刻却也在抬头‘看’她。
如此看来,一向对周边情况甚为关注的花满楼,此翻竟然也没注意到陆小凤的回归。
陆小凤的脚步声并不是很轻,至少比起独孤方要重很多,就是叶真真,如果留心也能听得到,然而一向耳明的花满楼,竟然……
叶真真勾起唇笑了。
并没有急着将手抽回来,而是动手将最后的一些土压了压,弄好了之后,叶真真才缓缓的抬起手,抱着花盆直起身,转头看向陆小凤,挑眉笑道,“究竟是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还是有些舍不得园子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后悔自己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