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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笔记本电脑继续看视频,到了晚上十点熄灯,我窝在被窝里用手机上网。
严妍被我弄出的光亮热得睡不着,她跟我说:“莫昕童鞋,你有没有完了!老娘我要睡觉。”她说着伴随而来的是一个枕头。
我把枕头扔回去,听到了“砰”地一声闷响,料想是砸到那个人了,这就是报应。
可是我估计在这样下去就不是一个枕头的事情,于是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被子里面闷闷的,从去年的时候我就会这样躲在被窝里面看电子书,可是到现在还没习惯。
浑浑噩噩的到了十一点,喝水,一个人走在宽阔而冷清的走廊里,去上厕所。
回来之后窝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自己毛病太多,是恋床的。
可是手机的LED闪灯却突然亮起来,是林兮的短信,“小迷糊,既然都知道跟那个人不会有结果,那么就让我们这两个傻瓜在一起吧。”
心底暖暖的,只因为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这个时候严妍也终于忍受不了我了,从旁边拿起半人高的大娃娃朝我扔过来,还好我闪得快,照它砸到墙上的力度来看,不是重伤也是个脑震荡。
我终于安睡了,夜晚的月亮很大,星星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我更了~~
对了,你是哪的人啊?
、是多余的吗?
付良生
学校开课的清晨,我浑浑噩噩的起床,床头柜上的闹钟兀自叫个不停,我坐起身,一把将不停吵闹的闹钟按下。
起床刷牙、洗脸,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额头上长了颗硕大的红肿的痘痘,顺手把祛痘的药膏擦上去。
穿LEE最新款的黄色半袖T恤,五分的短裤。
坐在餐桌前与家人吃早餐,餐桌上每个人都沉默不语,我们都是自己的绝对姿态。
寂寞的没有言语的吞食着,感觉自己像只溺水的鱼。
我坐着司机的车去上学,我没住校,觉得根本不需要。
阳光入眼的一刹那感觉刺痛。
在走廊里行走,阳光破碎的散落了一地,而我踩在那些光影上面,从不怜惜。抬起头,迎面的女孩穿一件白色的长款上衣,黑白的过膝条纹袜。她的手里捧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的,背着我熟悉的匡威的黑色双肩包。
“莫昕。”我听到自己这样叫她,她回过头迷茫的看措手不及的我,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她,我莫名其妙。
而她看着我什么都不说,脸上有一个小小的柔软的笑容,她对我挥挥手然后走进教室里。而我呢?站在原地愣了愣,然后也去自己的教室。我们的教室在这条走廊的两边。
走进教室,教室里的男男女女鲜少有安静的,人声鼎沸的几乎掀翻屋顶。
我走到座位上,身旁的聂晨正笑容满面的跟前座的小女生勾搭。自己翻了个白眼,已经习惯他这副样子,手机上有未读的短信,是杨乐言的,她跟我说:“今天是第一天上课,真是无聊啊…”
我看着这条短信,然后回复,我看见自己冷静的在写:“是吗?我们班可是很热闹呢。”
我就与杨乐言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了,聂晨看了我一眼然后贼笑,说我真是重色轻友啊。
我说:“你算友吗?你算吗?让我想想,小黑说过什么?聂晨,你就是只鸡。是这样的吧?”我像是特意要激怒他,所以这样说,其实两个人知道,都只是闹着玩而已。
这时候班导走了进来,教室一下子变得安静了,我抬眼看着她,我感觉自己的缄默,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发酵,蒸腾,最终闷死在这里。
还是一样的,各种声明规则讲完之后开始上课,它们枯燥无味,我在这样的环境里昏昏欲睡。
索性继续和杨乐言发短信,放任自己。聂晨则更是干脆,在我身边趴在桌子上睡觉,香甜的我怕他下一秒就会把口水流出来。
下课铃打响的时候,我身边的那个人醒的比谁都快,连坐在他身边的我都在抚额为他感到不好意思,可是他却没有丝毫自觉。
我快步地走出去,聂晨在后面叫我,我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我像个浪人般的向前行走,义无反顾。
走到操场势必要经过莫昕的班级,我在她的门口驻足,看到她正笑得眉眼弯弯的和她身旁的人撒娇。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先走了,手机握在手里,握的很紧。
在走廊拐角的地方听到有一对情侣在吵架,看起来都不是高一新生的样子,本来我是不想听八卦的,可是偏偏我的两条腿不听使唤的停在那里。
女的说:“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选文啊?你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吗?”
“可是如果我跟你在一起能考上好的学校吗?要怪就怪我们把原先的两年都用来谈恋爱了吧。我不可能去文科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那个男人这样说,然后转身欲走。
“沈育峰,你这个大骗子。”女孩坐在地上哭着嘶嚎道,声音却不敢太大,怕被别人听见。、
我看着他们,与前一段时间在KTV门前的闹剧重合着,原来所有的爱情在现实面前都是脆弱的,甚至无理取闹的。
我回头走到自己的班级,上课铃正好打响,我刚把书本拿出来,却悲哀的发现原来老师讲的我都听不懂。
原来时间真的只有一次了,我曾经无比嫌恶的抛弃的东西,现在却连弥补都做不到。
我烦躁的把书本摔在桌子上,砰地一声,聂晨和周围的人有些震惊的看着我,可是我却沉默着,什么都不解释,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拿出手机把书本拍下来,传到新浪微博上,我对所有人说:“曾经不会在意时光不复返这种话,可是现在才发觉老祖宗的话真是好,原来错过了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然后我也趴在桌子上睡觉,直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我和聂晨站在大门口取饭,我们不在食堂订饭,因为那儿的饭菜难以下咽,每个学校都是那样的。
在校门口见到一样出来拿外卖的林兮,白色的AdidasT恤,黑色的束口休闲七分裤,NIKE AIR的板鞋。看起来如此青春帅气,他与我们打招呼。只是笑笑。却让人感觉到阳光的气息,我看了看自己,自惭形秽。
与聂晨沉默的回到教室,他终究是闲不住的人,我怀疑我前座的那个可爱的小女生快成为他的下一任女友,于是撇开眼睛不再看。
想着,晚上放学之后要去接杨乐言,不管怎么样,我终究不要先辜负我身边还存在的那个人。
命运多舛,我不知道上天安排的下一场闹剧是什么,所以我只能尽力的让我自己不再失去。
傍晚放学的时候,和聂晨勾肩搭背的走出来,他看起来又要出去玩的样子,我跟他说,我要去接杨乐言。
他一副邪笑着什么都明白的样子让我感觉恶心,我面前这个人看起来挺阳光,其实都不知道已经祸害过多少个漂亮小姑娘。
突然想到小白,于是我问他,小白呢?怎么没见你联系她。
他轻描淡写的说,我跟她早就分手了,原本还想追莫昕呢,没想到人家都有主了。
我一下子缄默了,不知道应该再挑起什么话题。正好这个时候TAXI停在我面前,我坐了上去,我不知道我这样匆匆忙忙的是不是为了逃避。
事实上,我就像个英勇无畏的人,朝着杨乐言的学校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大虐倒数:3
等待我给这些人一个大的“惊喜”吧
、我一直是个混蛋
林兮
到了晚上七点半不住校的学生陆陆续续的向外面走去,而我和莫昕开始收拾东西,我们要去图书馆进行住校生必须做到的要到九点半的晚自习。
她拉着我的手臂撒娇,说要先回寝室,她要沏杯奶茶,我敲敲她的额头,娇嗔我小小的孩子,说她如此矫情。
她索性拽着我的袖子嗲嗲的说:“本小姐就是矫情了,怎么样?”随后转过头装作赌气的样子,我看到她右耳两个黑曜石耳钉,如此耀眼,如此精致。
还是去年夏天我陪她买的。
于是我脾气大好的在女生宿舍的楼下等她,看门的老大妈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犯一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在原地看天,然后看到我小小的孩子如兔子般跑下来。手里拿着一个HelloKitty的粉色保温水壶。
看见我站在那里她就自然的走过来,与我并排走着,我估计如果这里不是学校她一定会挎着我的。
她的头发又长了一些,金棕色的头发又被她染成了柔软的栗子色,其实她的黑发也挺好看的。
想着想着,我开始揉她的头发,她瞪我一眼,但没说什么,我就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起她的发丝来。
她从包里拿出一块小小的水果糖,可爱的弄成了蝴蝶结的样子,我小心翼翼的拨开包装放在嘴里,缺一瞬间皱起脸颊,这颗小小的水果糖很酸,酸倒了牙齿。
我的孩子刚开始还是幸灾乐祸的大笑,最后却看到我不愉快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瞟一眼我的脸色然后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拽拽我的袖子,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还怎样能对她生气,真是的,连生气都做不到的样子。
我和她一起去图书馆,图书馆里开着刺眼的白色节能灯,很安静,静谧而冰冷的像个巨大的殡仪馆,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一个一个太平间看过去,抚摸那样老旧的光滑而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打了个寒噤,莫昕在一旁疑惑的看着我,我抱歉的给她一个笑容,什么都不解释,然后一个人率先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打开书包拿出书本。
而她呢?看起来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跟我一样的低下头木讷的开始翻书。她拿出手机来,给自己插上耳机,我也如此。
我们两个如此沉默,像一对冷战的人,我不想说话,因为感觉乏味。而她呢,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们开始变得无话可说。
看着她因为一道数学题在草纸上涂涂抹抹,算得无比艰难,想要帮她,可是一句话就哽在后头。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为了什么,但我不欺骗自己,自从我上午接到前女友的短信之后就这样了。
那个女孩叫嘉庆,是我分手的女朋友。
嘉庆说,林兮,你明天跟我见一面吧,我有事情跟你说。我承认我现在的心神不宁,烦躁的抓着头发,我不知道我和嘉庆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就像我不知道此刻我为什么会对莫昕突然的沉默。
回忆是腐朽的,像个光鲜艳丽的水果,不管再怎样艳丽放得久了终究还是会烂掉,然后无一例外的被人遗忘,就像一些人说过的,曾经那些念念不忘的事情就真的忘记了。像是平静的大海,潮汐上来又回去,空留自己一个人的寂寞。
莫昕在我一旁翻书页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纸张这种东西柔软而锋利,她嘶的一声,握住手指。我回过神来,看到她食指上正在流血的创口。我想凑上前看看,可是她却比我先有动作的站起身来,向大门外走去。
我暗自苦笑着,我怎么会忘了,莫昕那样独立,即使她容易受伤也是隐忍的。她早就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只是不想点破,她本就是聪慧的。
而我也想走出去,可是书本和钱包什么的都在这里,于是我惴惴不安的坐在那里等着,她终于走进来,看起来一脸淡然,什么事都没有。
她现在基本上都不化妆了,只是有的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心血来潮涂一点睫毛膏,晚上睡觉前会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