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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笑着问我这个问题,我看着这几天瘦的像快要消失的她心里生出更大的怜惜。
我看着她挂在一旁的黑色呢子大衣,又看了看自己的,又想起刚才林兮穿的。
我想我们这三个人相遇不早,上天却戏剧性的在提线上为我们打了个结,把我们的一切劫难困在里面。
而我们无法挣脱,在劫难逃。
我走过去,莫昕坐在床上,我在她面前蹲下,握住她冰凉的双手。
抬起头看她,看她哭得红肿的双眼,看她瓷白的皮肤和尖的快能戳死人的下巴。
我听见自己格外镇定的声音:“莫昕,你记着。我喜欢你。如果你需要我了,你就跟我说。你好好想想,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等着你。”说完这些话,我看到莫昕明显失了方寸的表情。
我太清楚了,即使她那样热烈的喜欢过我可是现在,和林兮的恋爱几乎消磨光了她的所有。
我和她都不确定,她的心底还有没有空有我的位置。
过了半晌,她终于抬起头,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看着我:“良子,你知道的,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任何答复。如果你愿意等下去,那就等我想清楚了再给你答复。如果你不愿意再等下去了,那么我们也散了吧。”我听得出她声音沙哑和哽咽,也知道她决定的不易。
我握紧她的手对他说:“我会等下去的。”
我转身走掉的时候很决绝,想到至剩下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的时候我也觉得我有些残忍。
但我相信我如此喜欢的,那个聪慧的莫昕一定不会作出偏激的事情。
走出女生宿舍的时候,门口的老大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回头的时候,看见二楼的那扇小窗户里她凝望着我的身影。
原来雪已经停了啊,我这样后知后觉的察觉到。
径自向前,白皑皑的雪地上留下一行孤单的脚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考试,可是我想我不能辜负其他人
所以我来发文了
其实这里太多的东西都是依据现实写的
但千万不要问我这些缠绵的爱恋是不是我的
我真的不知道
爱幻想的双鱼座爱上自由的水瓶座是伤
一往情深的双鱼座遇上骄傲的狮子座是痛
莫昕是双鱼座,付良生是水瓶座,林兮是狮子座
其实刚开始写的时候并没有想引用到星座的概念
但不知不觉就用了
小黑是金牛,杨乐言是天秤,叶子辰是天蝎
剩下的等着我慢慢揭示吧
、简单很难
莫昕
当付良生从我的宿舍里走出去的时候,我整个人无法抑制的溃散下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没有丝毫睡意。
穿上挂在一旁的黑色呢子大衣,镜子里的自己憔悴的像个死人一样。
于是我戴上眼镜希望遮住我红肿的眼圈。
拿着手机和钱夹走出去,外面被雪覆盖着的街道和建筑让我小小的惊叹了一下。
我努力地想一想这一堂应该是谁的课,惊喜的发现班任应该还在办公室里。
走进教学楼里的时候好多个老师斜着眼睛看我,我却目不斜视的朝老师办公室走过去。
我在门口敲门,然后走进去,坐在座位上上网的班任抬起头看到我。
惊异地问:“莫昕,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
我装作一副故作坚强的样子跟老师说:“老师,你不用担心我。我是来这想道歉的,刚才顶撞语文老师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由于我和林兮平时的殷勤,所以班任对我的印象一向很好。
这个时候也是,只是象征性的说了我几句就让我回去休息去了。
而我跟着放学的铃声随着大流一起向校外走去,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乌突突的颜色。
我去街角的奶茶店里,要一杯热的草莓奶茶,与从前一样的不加珍珠。
做奶茶的大叔喃喃自语:什么时候都喜欢喝这样的奶茶了。
于是我也笑咪咪的问大叔:有人跟我一样的奶茶吗?
大叔一边把奶茶递给我一边说:是啊。就是上个星期吧。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孩子跟你和一样的奶茶呢。
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却是不敢确认。
于是我把手机掏出来给大叔看,大叔看着我的手机壁纸回忆着然后说:就是这个男生。我记得很熟呢,因为那一天他的心情看起来不大好。
大叔顿了顿句子问我:小姑娘,你跟这个人很熟吗?
我却笑得分外甜美的说:没有,只是认识而已。
把正好的钱递给那个大叔,然后出门向外走。
可是我站在街道上却茫然的不知道向哪走,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子。
对了,家。
我想到这里,伸手拦了一辆TAXI坐上去准确无误地报出了家的地址。
坐在车子上,窗外景物从眼前飞逝着,红的,黄的,蓝的,最后混淆在一起。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我的脑袋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我疑惑地看着司机,最后发觉,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
我递给司机20元,然后打开车门走出去。
整个城市的天都黑了,可是到处都有灯在亮着。
我沉默的走上楼,白色的灯刺得我眼睛快要瞎了。
从裤兜里拿出钥匙。一个简单的圆环,上面只有一把钥匙,如此寂寥。
我把钥匙插进锁眼,听到契合的声音,向左旋转三圈,打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的灯亮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老妈嚷着:“除了长假你终于回一次家了。”我没应声,却在快走到房间的时候被老妈拦住。
她最近吃的应该不错,总之一定会有大鱼大肉,因为她的脸亮亮的。也或许是新买的那样保养品起作用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却站在我面前很严肃的问我:“上次那个叫林兮的男孩是你对象吧?”
如此确凿的语气,带着指责。
我却突然委屈起来,每个人都在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既然都是确定了我的罪行,那干嘛还要问我呢。
我呢?
面容平静的对她说:“他不是我男友,你爱信不信。”然后准备绕过她来到房间里。
而她不依不饶的指着我说:“好啊。苏艺欣,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是吗?你个小贱货还学会撒谎了是不是?”
我看着她气得发抖的手指也大吼起来:“是啊,我就是小贱货。你既然都看出来了你还问我干什么啊。”
我们的争吵让豆花害怕的躲在沙发底下,而我和母亲的脸在这个时候都狰狞像是要吃人。
“我给你钱,供你。是为了让你上学,有出息。你看看你现在,学习学习你是能上清华还是能上北大。就你的小贱货还学别人搞对象。你奶奶的,你真TM跟你爸一样自私。”
“方玉霞,你讲不讲理。你平时发神经都是我让着你,你在意过我的感受没有。从我爸和你离婚之后你就没好过。你把我一个人丢给我爸和那个女人的时候你想过我吗?你和我爸离婚吞安眠药自杀的时候在意过我吗?咱俩谁自私?你一天除了成绩成绩,你还在意过什么?”
“你个忘恩负义的小□,我算是白养你了,你有没有良心啊。”
“方玉霞,你现在住的房子是我跟我爸家断关系时候要的钱,你开的诊所也有我的投资。你以为地球没了你就没法转了吗?”
“那我现在就走。”说着,老妈回房间打包她的行李,而我呢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
我坐在床上,蜷缩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就像我知道,我和母亲分明是彼此相爱的。
可是我却用现在这个尖锐的表达方式让彼此两败俱伤。
有多少次这个样子,莫名的就从温馨变成愤怒,然后争吵。
最后往往是以她说“我现在就走”之后,我妥协的沉默或者劝她留下来作为结束。
而这一次呢?
我们不再给彼此留下退路。
是我变了?还是她变了?
难道我和母亲再也无法恢复到无话不谈,有说有笑的时候了。
门外是我妈在打电话的声音,我不用听都知道,一定是在找哪个男人帮她把行李搬走。
可是她好似可以提高的声音以高傲的姿态袭击我的耳膜。
随后又给她那些所谓“闺中密友”的八卦女人们,说我这个女儿是有多狠心,多不是东西。
终于,世界只剩下那关门的一声巨响后,一切都清净了。
我听见了豆花的呜咽声,它也是在气愤我的叛逆吧。
我本以为我的心情会随着关门的声音而变得轻松一些,可是却慢慢流下泪来,头一次大声的呜咽着。
泪水打湿了床单和衣服,鼻涕也凑热闹的流下来。
我走进浴室,躲到浴柜里。
右手把花洒打开,冰冷的水洒在我的头上和身上,无比冰冷。
我在黑暗中站起身,水继续的往我身上砸。我想这样就没人再会看到我的眼泪。
那这样,也应该没有人见到我的悲伤了吧。
当我的眼泪流尽了的时候,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然后裹一件浴巾走出浴室。
我先是坐在客厅那张我最喜欢的红色布艺沙发上,头发上的水掉落在上面留下一个特殊的痕迹。
把电视打开,看平常觉得搞笑的综艺节目。
可是越笑越觉得空虚,笑声都是干涩的,空洞的没有灵魂。
回到房间里,换上一件白色的睡裙,然后继续坐在我最喜欢的沙发上。
我头下枕一个深灰色的靠垫,身上披着毛毯,把电视停留在音乐频道。
豆花跳上沙发,窝在我身边。
我摸了摸它,然后站起身拉上窗帘,关上灯,继而在或悠扬或激烈的音乐声中入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先把电视关上,然后不好意思的给班任打电话。
班任却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今天不是周末吗?”
我愣在那里,然后歉意的挂断电话。
我站起身,把笔记本电脑挪到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开机。
耳朵敏感的听到笔记本的散热声。
我把QQ挂上,然后很努力很努力地码字。
马克杯在手边,里面是热的咖啡。
QQ的头像跳动,编辑12点的时候问我在干嘛,我跟她说:我在码字。等到晚上7点的时候她又一次问我你在干嘛的时候,我依旧回答:我在码字。
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而我却只是回答:人家说一分努力一分回报,我这一回拼命不行吗?
她连忙说:那当然好啊。之后就是两个无聊的女人的八卦。
七点半我去上街舞班,看到林兮的时候两个人都显得格外尴尬。
也许是心情不好,从而会让人拼命,今天我竟没有一点错误的地方。
甚至舞蹈老师都说:莫昕,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我对他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然后优雅而得体的对他说:“滚蛋!”
休息的时候我照常要出去买运动运料,隔壁杂货店的老板还不等我说话就递给我三瓶运动饮料,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便付了账把饮料拿走。
当我把饮料递给林兮的时候,他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跟我说:“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呢?还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苹果呢?”
而我只是默默的接过苹果,坐在他身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是的,我也以为我不会再理你了呢?”
“你还好吧?”他坐在我身边犹犹豫豫的问。正好这个时候重新上课,于是我随手把苹果扔在背包里继续练舞。
舞曲用的是bigbang的,巨大的落地镜反射出我高傲的仿若藐视一切的样子。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撕裂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