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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哪个人都没在意她,她只能自己一个人行走着,即使她还有些恐惧的。
我在这个时候,心有些为那个人痛了。
我看着王斌和聂晨在为莫昕着急,觉得如此自然。因为王斌和她是朋友,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学校彼此鲜有交流,可是还就是很自然的成为了朋友。
过了一会而,她终于从出口那里走了出来。可令人惊奇,她的身边有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说帅还不是特别帅,但是却有一种特别的美感,会让男性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出来,穿着登对的像是情侣装。可是我却清楚地看到莫昕的头发散开了,帽子是她进去之前就挂到裤子上的,可是她的胳膊上却有一道血痕。是的,很显眼还在流血。
可是却好像谁都不知晓,就那样旁若无人的走了出来。
小黑看到莫昕和一个男人走出来,终于还是把从昨天就有的那种微妙的气氛发扬光大。走过去朝着莫昕冷嘲热讽道:“看我说的吧。这个骚货才不会有事呢,没看还拐了个男的吗。”
我看到了王斌面无表情的脸开始变得焦急。我也不知道原本本性都不错的女生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这样,变得太尖利,太咄咄逼人,让人感觉失望。
像是坏掉的苹果,表皮艳丽,内心腐坏。
那个男人在莫昕的身边皱皱眉头。看起来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发出声响。我一瞬间对他产生了类似鄙视的心理,连站在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可是看了看自己,忽然就觉得其实我更加像个废物。
我们这一帮人就看着莫昕旁若无人的跟那个男人交换号码,然后与之告别,与此同时我也看到小黑扭曲的脸。
“我觉得,你们都一对一对的我在这当灯泡也不好,我先回去了。”莫昕从出来之后就一直把小黑说的话当成空气,此刻她看着我们也有告别的意思。
我知道她肯定会四处看看,因为每一次都是这样。每当她犹豫,迷茫,就会习惯性的依赖某种事物或者注视某个人。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她的注视下装作很有兴致的和付亚鹏说话,手还搭在杨乐言的腰上。故作的若无其事的表情,觉得自己越来越会演戏。
“哎呦呦,早知道干嘛还要来啊。你个□不就是靠男人嘛,这没你能靠的你就准备走了是不是?”小黑的话很难听,甚至王斌和聂晨都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头。可是我却还是什么都不管,只是专心的看着杨乐言和我说话,但事实上我连她此刻在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对了,莫昕,你没事吧。”王斌的表情明显是想为小黑刚才的话找个借口缓和气氛,可是我却不可抑制的一直看着莫昕手臂上的伤口。我开始发觉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它总是该死的朝莫昕看去。
我自嘲的笑了笑,对自己说:“付良生,你现在后悔了吧。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呢?”
“苏艺欣,你去上点药吧。”我终于还是和莫昕说话了,因为思维的混乱我竟然不小心的提起了那个被当成禁忌的名字。
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她改名的时候在新浪上的微博写着:“如果改了姓和名字就可以抹杀掉罪恶在我血液里流动的痕迹,那么我做到了。”我太清楚的知道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的禁忌,可是我却那么轻而易举说出来了。
我多想让你相信,我只是在想着这个名字,就像想着时间能回到从前,我能把那些拒绝的话塞回肚子里一样。
可是我的嘴只是开开合合却说不出任何话语,足像一只脱了水的鱼,我感觉到自己的懦弱。
我知道莫昕的伤心,而我就将她的想隐藏的上吧就这样若无其事的揭了开来。
“我说了,我TM不叫这名字。你神经啊。”她终于还是爆发了出来,对着我发火。我终于看到了平时的莫昕,那个让我没有任何兴趣的莫昕。而不是像这两天一样的,安静的温婉的让我害怕,让我恍惚,让我不由自主的朝她看去的莫昕。
“你傻B啊你,你原先不叫这个名字吗?你个□跟付良生发个什么火啊。”小黑在一旁指着她大骂,我以为她会像从前一样妥协的。是的,像个欺软怕硬的墙头草一样妥协的,杨乐言在我身边抱着双肩明显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显然也对莫昕骂我的谩骂感到生气。
可是莫昕却出乎所有人预料的转身欲走。小黑显然没想到莫昕会反抗,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而她更是不费力气的挣脱开来。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冲上去,冲上去带莫昕逃离这里,可是我的手还被杨乐言握着。
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发亮的眼睛,看着她倔强的神情。
我注意到她的手抬起来,却半路放下。原本那一巴掌是想朝小黑的脸上扇去的吧,可是她抬起了手却看到王斌那副紧张的神情而放下。
我只能想,她还真是像个小孩子,那么容易心软。却不懂那时她同病相怜的心理。
她就这样转身走了,不欢而散。小黑站在原地咒骂着莫昕,小白也是这样。
而王斌和聂晨站在原地蹙眉。王斌想护着莫昕,可是他却无法对他一直喜欢的小黑说什么。而聂晨生气的方式更是显而易见,他完全的对这两个女生沉默,用这种过激的行为来表现自己的不满。可偏偏表面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盈盈的样子。
而我呢?我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继续的跟杨乐言赔笑,陪她去玩。
就这样,一直到了华灯初上。我和付亚鹏把杨乐言送到她家楼下,然后转身离开。
我们走在路上,我的手机叮铃铃的响。手机上显示着莫昕更新微博的提示,她在上面写着。“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要提起那个名字?谁都可以说,只有你不可以,因为……我喜欢你。”
心因为这条微博猛烈地震动了一下。原来莫昕真的还喜欢我,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而已。
而我现在应该站在什么位置呢?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事实告诉我,过了这个夏天,我们将会没有任何交集。连想挽回或者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我抬起头看到暖黄色的路灯,突然忘了原来的方向。我站在路灯下怅然若失。直到付亚鹏回头叫我,我看着他有一瞬间软弱的差点流下泪来。
他对我说:“愣着干什么,快点回家。”
是的,快点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付良生是那么那么喜欢,我还记得,曾经的一切
可现在还是陌路两隔的
大家都要知道,这只是小说
、街舞班
莫昕
一场好好的聚会就被我弄的不欢而散了。我没有回家,而是饶有兴致的在路上闲逛。
耳机戴在耳朵上,走路晃晃荡荡,嘴里还哼着逍遥调。我看起来像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令来来往往的行人侧目。
我买一杯奶茶,走进去新华书店里。巧克力的味道在舌头上翻滚,冰块因为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原来,新华书店还是有供人阅读的座位的。可是现在呢?放眼望去,除了书就是站着的人。
我坐在地下,抬起头看到顽强的散发自己光和热的白色节能灯,还有不停摇摆制造出阴影的三页扇。
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画集,我最爱的梵高?文森特。
闭上眼睛就会是他笔下浓烈的碰撞的色彩。是的,我喜欢他的画,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我们心有灵犀,灵魂近在咫尺。
拿着这本画集去交款,收银人员有张麻木的脸。我看到她的眼袋,看到她的疲惫,感叹这个忙碌的社会里每个人都注定奔波疲惫。
坐滚梯的时候安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像平常一样像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跑下去。耳朵里Green Day在跟我呐喊,他们在轰碎别人的梦前先把自己变成一个疯子。
坐在家里的床上,突然的感到烦躁。但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开始睡觉。
好像自从去年开始我开始喜欢把头埋在被子里睡觉,妈妈也曾制止过,说这样睡觉不好。可是我却还是喜欢这么睡觉,因为它让我感觉有安全感。
辗转反侧却无法入眠,索性坐起身把笔记本电脑挪到床上开始码字。写一篇正在连载的长篇小说,一直是热爱写作的,它和音乐都变成我必不可失的止痛剂。哪怕它和编辑的出现逼得我差点把去年一年的学习付之流水。
在码字的时候我总是感觉特别特别的饿,经常坐在电脑前的几个小时里能吃下平时一整天饭量的三倍。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也许是因为越写这些文字越感觉空洞,所以我只能无助的用食物来填补。
至少,我不能喂饱自己的灵魂也要满足自己的肠胃。
我在新浪微博上写着,“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要提起那个名字?谁都可以说,只有你不可以,因为……我喜欢你。”
还好,这是网络,无所顾忌。没人会认识我。我可以完全的坦露心声。
耳朵里是bigbang的音乐,从去年开始我开始喜欢2PM和bigbang的音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会对那种说唱性质的歌产生兴趣。
每个人都告诉我写文字的时候听歌不好,会三心二意,可是这是我从多久以前就养成的习惯呢。
如果我不听音乐好像所有的思路都会散逸在空气中一样。
码字一直码到快半夜十二点,躺在床上却怎么样都睡不着觉。只能消极的在黑暗中吞噬药片,妈妈早就睡了,因为太累了在床上发出巨大的鼾声。
我躺在床上,戴上耳机,让大提琴的声音一直响着。
这一晚上如此的好,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记得睡觉的时候朦朦胧胧的听见老妈在说“饭和菜都在锅里。”
蠕动的下床,慢腾腾的走到厨房,在半睡眠状态下开始吃饭。
其实不怎么饿,可是吃饭已经成了一种本能,无意识的把它们塞到嘴里,然后让它们顺着食道流到胃里。
豆花跑到我身边,一副撒娇的样子。于是我把它抱起来,放在怀里,给它几块肉和它喜欢的肝。
我太宠它了,它在我怀里越来越沉了。我把它举在头旁一人一狗吃饭的样子拍下来,然后传到新浪微博上。
“这是我家叫做豆花的贪吃狗。”
不知不觉的,新浪微博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已经习惯在上面写心情,发照片。
到了下午五点,我去上街舞课,在那里遇到了前男友。他与我就是因为在同一个街舞班而相识。
他看着我现在的样子,然后笑着对我说,“不错啊,这么漂亮了。啊,我后悔了。”说完之后便笑倒了,我追着他作势要打他,于是我们就在舞蹈室里跑起来,你追我逐的。最后累了就坐在地上。
两个人相视而笑,所谓的分手更是自然,不是谁提出来的,而是有一天说到中考之后,两个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先分开吧。”
某一点上,我们无比默契。
舞蹈是从去年暑假的时候开始学的,从前一直都很喜欢,可是因为各种原因都没办法学。可是,我却在学习最紧的一年里开始学与考试毫无关联的街舞。
前男友叫林兮,跟我一般大,总是喜欢穿嘻哈风格的衣服,猛地看起来像是bigbang里面的GDragon一样。我和他交往的时候有些沾沾自喜的,毕竟我这种货色能找到个这么帅的男友不容易。
记得问他:“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有些自卑心理的。我还是很有自知之名的那种类型,他揉揉我本身就乱糟糟的头发说:“因为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