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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皱眉思忖一阵,转向牧云问道:“媳妇呢,你怎么看这件事?”
牧云连忙低头推托道:“奴婢一介女流,哪里懂得这些军国大事,更不敢胡乱参谋。”
他的态度倒是非常和蔼,鼓励道:“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我有时候遇到难解的事情,还会过问你阿家呢。”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答,“大王当时不追黑獭,必然自有道理。譬如粮草不济,譬如人困马乏……当时若要追赶,必然深入关中。关中乃是黑獭苦心经营之地,易守难攻,我军若贸然深入,万一无法速战速决,拖延日久,必然会陷入进退两难、补给困难、军心涣散的地步,反而会被他有机可乘。何况,当时黑獭已经被逼到了河岸边,很容易做困兽之斗。《兵法》有云,‘穷寇勿迫’,大王的决断,的确是稳妥之策。”
牧云这番话起了作用,赵雍的心情转好了,眉头舒展开来,对二儿子说道:“你看看,你那点见识还不及妇人,以后要历练的地方还多着呢,现在还远远不够。”
赵汶低头道:“儿子愚钝,让兄兄失望了。”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大腿,“这一次诸多掣肘,未能灭掉黑獭,实在可惜。我要在有生之年统一北方,免得给你们留下个强劲对手。”
“只恨儿子才疏学浅,不能为兄兄分忧。幸好有大哥,相信他不会让兄兄失望的。”
赵雍嗤笑一声,“就他?那个纨绔要是有那个本事,我给他磕三个响头,叫他一声‘老子’!只恨我当年一时大意,放走黑獭出关,否则现在哪里这么多烦恼?无论如何,我都要亲自解决掉这个麻烦。否则,我一蹬腿,黑獭能把你们玩死。”
赵汶讷讷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附和道,“兄兄说得极是。”
赵雍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家家来了,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起身,你们待会儿不妨去去她那里问问安。”
牧云一惊。她一直没有得到王妃要来京城的消息,眼下赵雍提到这个,她在愕然之余,竟有些害怕的意思了。她知道这个婆婆一直看她不顺眼,同时又是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这一次突然前来,对她来说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赵汶显然很诧异,“哦?家家来了,怎么没有人告诉儿子?”
“我也是这几天才接到的报信,你家家昨天晚上到的,当时太晚了,就没有惊动你们。”
赵雍刚刚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口的小厮通禀道:“郎主,主母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以及一干奴仆的请安之声。牧云和赵汶慌忙起身到门口迎接。
陆昭君在几个侍女的簇拥之下,出现在了门口。她穿了锦绣华美的衫裙,长长的裙袂拖曳在地,高高的发髻上插了黄金步摇,风姿绰约,神态雍容,完全不似半年前妊娠之时的臃肿模样了。
两人跪地行礼,齐声问候,然后站起身来,一左一右地虚扶着她,将她迎进了内堂。
她在赵雍身边坐了下来,一开始并没有理睬牧云和赵汶,而是直接向赵雍问道:“我回来的事情没告诉阿惠?怎么不见他去见我?”
赵雍的一张脸突然有点泛红了,“呃……”
她的笑容里带有讽刺意味,“阿惠的‘病’是你弄出来的吧?当时能下得了狠手,现在却不敢承认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什么时候把他打死了,就省心了。省得一闲下来就手心痒痒,拿他练手。”
赵雍有个特色,就是对女人好,对于漂亮女人,那态度就更是好得没话说了。他尴尬地“嘿嘿”两声,赔着笑脸说道:“哪能呢,我就是一时来气,手下失了分寸,现在正后悔着呢。你放心,以后不会那样了。”
陆昭君很会掌握分寸,没有得理不饶人,继续让丈夫下不来台。于是点点头,说道:“那就好。岁数也不小了,都当祖父的人了,还一副火爆脾气,也该收敛收敛了。阿惠现在在朝辅政,不同寻常,你总要给他留点面子。”
“那是那是。”赵雍连连点头,一个劲儿地给妻子顺毛,与平日里那个粗鲁暴躁的武夫形象大相径庭。
陆昭君见好就收,将话题转移到了儿子和媳妇身上,“我这次来,一来探望阿惠,二来看看我的小孙儿。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把孩子抱来给我瞧瞧?”
赵汶不敢耽搁,立即叫来自家的侍女,吩咐几句。不多久,乳母就抱着孩子来了。
她一见到孙子,脸上立即绽放出慈和的笑容,热情张开手臂,“来,快给我抱抱,让我看看我的大胖孙子!”
牧云起身将孩子接过,恰好这时候他并没有睡觉,而是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同时,还将白嫩嫩的小手指放进嘴巴里,一下下地吸吮着,怡然自乐。
她抱着小孝瓘来到陆昭君面前,小心翼翼地递到婆母手中。
陆昭君动作娴熟地抱着孩子,低头细细地打量着,脸上露出很满意的表情来,“嗯,不愧是我们鲜卑人家的孩子,看这眼睛就知道了,湛蓝湛蓝的,真漂亮。和阿惠小时候一个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牧云听到后面半句,心中咯噔一声,很怀疑她说这话是故意的,意在敲山震虎。想到这里,一颗心顿时紧缩起来,只觉得周围的气氛格外凝重。
68
68、床头打架床尾和 。。。
牧云注意到,陆昭君说着这话的时候,赵汶手渐渐收紧,攥成了拳头,又慢慢松开了。
赵雍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颇为复杂的光芒,随即又恢复了笑脸,大大咧咧地说道:“你这话说的,女儿像兄兄,儿子像家家,阿惠长得就像你。现在瓘儿长得像牧云,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赵汶颇为憨厚地说道:“孩子长得像牧云也挺好的,免得像我这么丑,从小到大都被人笑话。”
他的话声调不高,语气很是平常,却像根棉花里藏着的绣花针一样,狠狠地扎了她一下,并且扎在心头。她局促地站在原地,连头也不敢抬,强烈的愧疚和巨大的紧张令她难受至极。
陆昭君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似乎并不知道她心中的秘密一样,颇为自然地“咦”了一声,“媳妇这是怎么了,好像不舒服的样子,脸色都变了。”
赵汶听说之后,回头瞧了她一眼。果然,她已经脸色发白了。
“姊姊昨晚没有睡好,今天早上也还没有吃过东西,想必是累了吧。”他关切地问道。
牧云明明昨晚睡得很好,来之前明明吃过早饭的,不过丈夫给她制造的这个台阶,她还是很快领悟到了,连忙点点头,“嗯”了一声,又补充道:“是有一点不得劲儿,不过还好。”
赵雍的态度很宽和,对二儿子吩咐道,“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送你媳妇回去休息?”
“是。”
“回去之后叫厨房给她多弄点好吃的,好好补补。妇人家刚刚出了月子,身体还是虚的,要好生照料,万万不可马虎大意。”
“兄兄放心,儿子记住了。”
牧云给公公婆婆一一行礼告辞,这才跟着赵汶去了。
两人的身影在门口消失之后,赵雍的脸拉了下来,冷冰冰地对旁边的侍女和乳母吩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先到外边候着去。”
侍女退到门外之后,顺便帮他们把房门掩住了,室内只剩下赵雍夫妇。
赵雍将孙子从妻子怀里抱了出来,打量几眼,放在大床内侧。安顿好了之后,他这才铁青着脸对妻子说道:“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避嫌还来不及,你偏就拿壶不开提哪壶!”
陆昭君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心疼媳妇,鬼知道她干出什么好事来,这孩子就没有半点像侯尼于的地方!”
赵雍瞥了妻子一眼,眼神犀利,似乎能洞悉一切。“我就知道你突然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怎么,来找事儿是吧?还嫌这个家不乱是吧?你明知道我现在在生阿惠的气,还过来敲边鼓,怎么,我杀了他,你就满意了?”
陆昭君意识到了自己的一时失策,不免语塞了。
赵雍以宽大的手掌拍击着桌面,气咻咻地骂道:“你们娘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畜牲从来就不学好,连我的小妾都能勾搭,连大臣的妻子都敢调戏,干出糟蹋弟媳的事情来也不稀奇!你也是,当我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吗?在下人面前一张嘴胡咧咧什么,唯恐这丑事传不出去?”
陆昭君愣在当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了。
“我知道你讨厌牧云,就因为我和她家家的事情。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一直将文君委屈着放在外头当外妇,连个小妾的名分都不敢给她,你现在还要怎么样,要对她母女赶尽杀绝吗?”眼下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他索性不给她留面子,一针见血地戳穿了她的伪装。
陆昭君强势惯了,难得被丈夫斥责一次,当然咽不下这口气,立即抗声道:“你还有理了?你一个接一个的纳妾进来,一个接一个地搞大她们的肚子,我都忍气吞声地赔着笑脸,你还要我怎么样?陆文君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你倒好,背地里养了她三年,还跟她生了个孽种。这个狐媚子抢我男人也就算了,连她女儿都跑出来抢我两个儿子。现在老大和老二恨不得连魂儿都给她勾走了,连你都向着她说话。这样下去还了得,将来这个家还不得轮到她来当了?”
赵雍快要气炸了肺,一只大手扬了起来,眼看就要掴落,却到了半途中硬生生地止住了。
陆昭君见他不敢打自己,就越发来劲儿了,“你还想打我?你打呀,怎么不打了?我看你倒是官升脾气长,能耐大发了!有能耐就打死我,再把那个狐媚子接进来当正妃,让她给你生个儿子,立他当世子,你就遂了心愿了!”
“这天底下就没有老子不敢打的人,你以为你是谁?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上房揭瓦了……”赵雍一把揪住她胸前的衣襟,将她从床沿上拎起来,又狠狠地搡在地上。
她不甘示弱,高声大骂:“你个熊包软蛋,就在家打女人打儿子能耐。让个小狐狸精一迷,连北都找不着了!你打呀,专门往这儿打,别含糊!”一面骂,一面拽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比划。
她的衣衫被他拉扯得早已散乱开来,胸口急促起伏着,有如大海一般,洪波涌起,春色无边,他的眼睛立即看直了。
他怒极反笑,索性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探入她的亵衣,大肆抓捏着,“这么猴急地想我打,是不是下边又痒痒了?还骂老子是软蛋,怎么,老子大半年没碰你,你就真当老子不中用了?”
“啊呸!一大把年纪的,有点力气也使在那帮子狐狸精身上去了,只怕现在嘴硬脚软,早已成蜡头枪了吧?”陆昭君虚啐一口,一脸鄙夷地骂道。
赵雍很快来了兴致,一把掀开她的裙袂,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与此同时,手脚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对准目标,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她的骂声随即中断了,禁不住地“啊”了一声。
“怎么不骂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哼,这次老子不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就不是男人!”他一面得意洋洋地在妻子的身体里进出着,一面瓮声瓮气地炫耀道。
陆昭君本想再骂,不过他的动作实在娴熟妥贴,不紧不慢,很快就把她弄得没了脾气。她伸手抓住他的袍角,先是口是心非地骂着“滚下去,烦死了”,到后来索性连话也不说了,改为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