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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于哥泱缓了口气,“塔那,你也不小了,该是成亲的年纪了。这段时间你好好选选,到时成了亲,你就继承族长之位吧。娘老了,是时候放手了。”
“娘,我……我还不想嫁……”她不想跟没有一丝情感的人生活在一起。
“还想着那个男人?”头又开始痛了。塔娜就要继承族长了,不能再出任何的乱子。
“我跟他不过才有几面之缘,给他送过几次干粮而已,没有其它的。娘,您在干粮里下了毒?我求你,你将解药给他们吧。是我不好,没及时跟娘报告情况,才会让娘误以为萧大哥是另有企图之人。”
“既然是你救了他们一命,且对姓萧的毫无感情,那我现在按族规处置他们,也不为过。不管怎么样,擅闯塔族的人,是要被火烧死的,娘不能破这个例。”
“娘……您不能……您不能处置他们。”于塔娜跪着向前,抱住于哥泱的腿央求道:“女儿……女儿喜欢他,不想萧大哥死。求求娘,跟那几位长老说说情,让他们放了萧大哥吧。”如果她没存私心,早将地图交于萧山,那他就不会被娘暗中下毒而被捉了,现在还要被活活烧死。当时,她没有多想,只是想他多呆一会,只要能再见他,她就高兴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虽早知事情会如她所料,但听于塔娜亲口说出来。于歌泱还是踉呛了几下,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悲凉,沧桑的眼眸中有掩不住的悲哀。
“你这傻孩子,族里有这么多优秀的小伙子。你选哪个不好,非得喜欢来历不明的外族人。”
“这些女儿知道,可是,感情的事,岂能自己控制的了。女儿知错了,只要娘放了萧大哥,女儿全听娘的,马上就成亲,好不好?”
“二十年多年前,因为你爹的事,我已将长老们都得罪光了。现在去求他们,他们哪还听的进去。听娘的话,萧山他不是个好人,不值得你将感情投在他身上。他就是个骗子,来骗我们的宝藏的,他只是在利用你。”她走过的老路不能再让塔娜再走一遍。
“不会的,萧大哥不会是这样的人。娘,如果真要我继承族长这位,那我要跟萧大哥成亲,到时,他也跟爹一样,不再是外族人了。”
“你这孩子,在瞎说什么?”一向听话的女儿,竟然如此忤她。就为了一个才见面几天的男人?
“萧大哥不是骗子,是女儿存了私心,没将地图给他。当时,女儿只是想留住他,让他多呆几天,却没想到会害了他。娘,当年爹可以入族,为何萧大哥就不行。”于塔娜固执的坚持着,含泪道:“如果萧大哥有个三长二短,女儿也不活了。此生,女儿非他不嫁!”
“你……”于哥泱见她为了一个男人,竟跟她如果对着干,手扬了起来,可见她执着的抬头望着她,不躲不闪,良久后,手还是放了下去。
跪在眼前的塔娜,跟当年的她是何其相似。当年她在娘的房门口跪了二天二夜,终于让娘退了步,让单正成了塔族的人。可没想到,瞎眼的人是她,单正比禽兽还不如,不但染指了她的亲妹妹,还想将宝藏占为已有。
“那个男人,不值的你托付终生。他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子。”
“不会的,他们是兄妹。娘,只要你愿意放过萧大哥,我自然有方法让他喜欢我的。”
“娘是过来人,又岂会看不出他们不但不是兄妹,还是情侣呢?他们是相互喜欢的,塔娜,娘不想你走娘的老路,你这样下去,受伤的只会是自己。”为何女人一旦动情,便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呢?当年她没有看清,现在塔娜也没看清。
原来,萧山跟诗画是情人。难怪他事事以她为先,遇到危险时,都在保护着她。明知跟萧山不会有结果,可听到他跟诗画是情人,那颗曾经雀跃的心,此时却如针扎般。他早有了喜欢的人,她却在自做多情,企盼着他能喜欢上她,为她留下来。
于塔娜固执的跪着,就算他不喜欢她,她还是想他活下来。
于哥泱看着在她房里跪了一个晚上的于塔娜,转身走了地牢。她进了牢房,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两颗绿色的药丸,给晕迷不醒的萧山跟诗画喂了下去。
只见没一会,萧山悠悠转醒,见过是于哥泱蹲在他面前,他望向身边的诗画。见她还有呼吸,不由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你们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于哥泱出手点了诗画的睡穴,正色的打量着萧山,讥笑道:“你哄女人的本事还不小,哄的我女儿对你死心踏进的,非你不嫁。”
“你是塔娜的母亲?”
“你鬼鬼山崇崇潜入我们塔族有何目地?如果不说,信不信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于哥泱手指着诗画,威严的说着。
萧山一试自己的内心,还是被阻,人生地不熟,不好硬碰硬,万一有个磕碰,伤到诗画就不好了。于是,他一个抱揖,恭敬道:“于族长,实不相瞒,在下跟家妹,三年前被水冲走,大难不死冲到一个浅滩,活了下来。为了寻找出路,便在河岸的从林中穿梭,想走出去。无奈走了好几天,路没寻着,倒是掉进了一个深山洞中,过了三年,终于学有所成,才能出洞。可没想到,会误入了瘴气林,幸得于姑娘相救才得以保住一命。当时,怕常人不敢相信此事,便说谎骗了于姑娘,说是打猎迷路,才会流落至此。我兄妹二人只是想走出去而已,真没有冒犯之心,还族于族长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哼,诸多狡辩,漏洞百出,分明是冲着塔族的宝藏而来,你可以骗得了塔娜,可骗不了我。”
“宝藏?”萧山犹豫了一下,警惕道:“族长所说的是指……十几箱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定?”
于哥泱一阵愕然,“你……”
“不瞒族长,我生于富贵之身,家族虽不敢说富可敌国,但也算是一方首富。对于钱财这事,我没有多放在眼中。对于塔族的宝藏,如果我没有猜错,塔族的这批宝藏,是塔族的祖先以防后顾之忧,事先藏了起来。可能后来发生有意外发生,对于这宝藏的下落,你们也无从得知了。”
“你如何得知?”于哥泱不由再次打量着萧山,祖先确实留下了批宝藏,但一直以来,这也只是传说。据说,这宝藏,在几百年前,就失了踪迹,没人知道,它到底放在哪里。
“族长,如果你能放过我兄妹二人,我可以将宝藏的下落告诉你。”果然,塔族是不知宝藏的下落,要不然,他们早将溶洞的十几箱珠宝给取走了,怎么可能让单于正活到现在。
于歌泱怀疑的望着他,“你在耍花招,想让我放你出去?”
“我说的句句属实,为表我诚意,我再告之族长一事好了。你认识单于正这人吧?”
此话一出,于歌泱顿时惨无血色,身形不稳。单于正,这三个字已在脑海中消息了好几年,骤然间听到这名,犹如五雷轰顶,恶魔再现。
“……这事……是……塔娜告诉你的?”
见于歌泱有如此反应,想必是他猜中了。萧山笑笑着起身,“于姑娘是告诉过我一些,不过,其它的,她就没告诉了。比如,单于正污辱了你的亲妹妹,然后你跟合着情人,趁他不备,给他了下了毒。打伤了他,废了他的武功,你们将他丢到林子里,以为他死了。可你们没想到的是,单于正也是个狡猾之人,他诈死骗过你们。你们离开林子后不放心又返身回去,却没了他的影踪。这几年来,你一直都很不安吧,你怕他没死,会回来报仇?”
再多年的伤疤被人撕开般,于歌泱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在地,失了心魂。
“族长,不是我有心揭你的前尘旧事,而是……他还没死,你得要小心。”
“……你是说,单于正还活着?”于哥泱听及恶魔还活着,怔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眼眸中有禁不住的害怕。
“他不仅没死,还活着出来了。我跟妹妹掉入溶洞中,当时,他已在洞里呆了二多年,武功全废。当时,他为了能逃出溶洞,撒谎骗了我。我在洞里学了三年的武功,终于逃了出来。我当他恩人般,可没想他竟人面兽心,趁我不在,想非礼我妹妹,好在我及时赶了回来。没想到他狡猾的引我入瘴气林,趁机逃脱了。我跟妹妹不知是计,好在得到于姑娘相救,才得以保命。”
“你说的是真的?”于哥泱重复了一遍,如是真,要早做打算。
“我说的全是实话。族长,我兄妹二人已在山洞里呆了好几天了。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在塔族,这人阴险狡猾,你废了他的武功,还打断了他的脚。他死里逃生,重见天日,怕会对塔族不利。于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想她出事。族长,我对塔族真没有异心,如果有,我也不会将宝藏之事说了出来,如果你能放过多兄妹二人,我可以将宝藏的地点告诉你。”
“我又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缓兵之计呢?”按他所说,宝藏之地不难猜到,但又有谁知这不会是一场骗局呢?
“族长,我兄妹二人的性命在你手上,怎敢撒谎呢?”
“兄妹?真当我是傻子,看不出你们是对小情人?”
“情人?”萧山一怔,不由望了晕迷的诗画一眼,苦笑道:“我年少无知,做了很多错事,她会有今日的困境,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曾经,我们两小无猜,可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是我亲手毁了这一切。我欠了她,此生别无所求,只想带她出去,交给他,要他这一生都好好待她。”
萧山望着诗画,她凌乱的发丝覆在苍白无生息的脸上,他伸出手,想帮她敛发,可……伸在半空中的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于哥泱见萧山眼神中是藏不住的痛苦,不由想起了在暗中苦等了她几十年的于海。年少时,他在她身边守着,她虽知他情意,却不屑,非得外出,遇到单正,芳心乱许,却非良人。几十年光阴,蓦然回首,守在她身边的,还是她。
“你们想要活下来,只有一个方法。”
萧山略带惊讶,迟疑道:“还请族长赐教。”他真能带她出去么?
“塔族的族规定,外人一律不许进入,如有违反者,一律会被火烧死。除非……”于哥泱犹豫一番,随即正色道:“除非闯入者成为塔族的人,那么,就可免于一死。但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当年单于正能活下来,是我娘在各长老面前求情,让他跟我成亲,成为塔族的人,免于一死。”
“你是说……”是指他跟塔娜成亲,或是诗画跟……又或许两人都……
“她是你亲妹妹,这点你记着了。你跟塔娜成亲,这事,我会跟各长老求情,让他们放过你们一命。”她无意救他,可是,不救,那个倔强的女儿,不知要固执到几时。
“族长,这事万万不成!”他跟塔娜无男女之情,他怎能欺骗她,娶了她呢。他,是个连明天都没有的人,又何必毁了塔娜呢。她救过他,他不能毁了她的一生。
“这事当然不成。”于哥泱紧视着他,走近了几步,沉声道:“成亲,这事是假的。只要瞒过了各位长老,保你们一命,过段日子,我会偷偷送你们出去。塔娜,你连根头发都不能碰她,否则,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这男人的心,不在塔娜身上。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想塔娜走她的老路,毁了一生。
“这样做,岂不会毁了塔娜的名节?”手微微收紧,无论怎样,他都要带她出去。
“塔族的女人,可以多夫,不似外面那般,将贞节看的很重。但这事你得对塔娜保密,事成之成,我自会送你们离开。”受点伤也好,她终该长大的。族长的重担,迟早要落到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