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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赞赏不已。
婚礼现场贵宾云集。秦梓苒忙着接人待物穿梭于人群中,分担着哥哥们的工作。她在签到处看到林朔和韩予与他们的父母相继而来,稍后邓析张睿文等人也陪同父母到场。
韩靖远、林宏光此刻和秦楚河侃侃而谈,如今他们三位大家长式的人物到这个份儿上已不需要谈论工作事业,只热衷聊一聊出海钓鱼或是高尔夫球的赌局。韩予和林朔在一旁礼貌客气的陪衬着。随后韩予、林朔分别向秦梓岳表达了祝福。秦梓岳表示感谢,在他握住韩予的手时,韩予和他都带着桀骜不驯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对方。生意场上他们彼此钦佩又同为竞争对手。
林朔微笑着和秦梓苒打招呼,秦梓苒对他微微一笑礼貌却客气。林朔看着她今天的样子心里想着:如果几年前她是现在这样,韩予还会不要她吗?她真的很吸引人,那带着淡淡忧郁,眉眼之间漾出的丝丝柔情……让人过目难忘……
秦梓岳携叶莹然此刻幸福的交换着戒指。台下所有的人都见证了这一幸福时刻。台下坐在第一排亲属席位里的秦梓苒衷心的为哥哥祝福。秦梓苒今天稍作妆扮,并没有穿平时的T恤和休闲裤。她身穿淡蓝色的丝质礼服,完美的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线条。蓬松柔软的头发微微盘起,在几缕散落的发丝下露出宛如陶瓷般细腻洁白的后颈。粉红色的耳垂上戴了一对小巧珍珠耳钉,光滑的颈部没有任何装饰品和首饰更显得她清新又妩媚。秦楚河正式邀请刘清列席秦梓岳的婚礼,他难得的穿上正装显得十分的帅气。刘清看着秦梓苒羡慕的眼神侧脸在她耳边打趣说:“乖小苒,等着我的求婚啊!下次就是我娶你啦!”秦梓苒娇憨的斜视刘清:“我还是学生呢,我才不要嫁给你。”
坐在第二排的韩予淡淡的看着低声嬉笑中的两人。今天看她指导会场布置,检查婚礼当中的各种细节杂事,看她和若影交谈时平和温顺的样子,看她带着谦卑的姿态待人接物,韩予感到秦梓苒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也变了很多。当年的她让人反感和忍耐,而如今的她变得懂事和成熟。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她静若清池,笑起来也没了往日的张扬骄纵,淡淡的展颜一笑带着优雅的气息。她纤弱的身体还带有一丝病态,尽管如此她浑身散仍旧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那是种带着朦胧诱惑的吸引力。而她此刻却毫不自知,出狱之后的秦梓苒变得很陌生。他面对这样的秦梓苒已没有了过去对她厌恶的感觉。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推移着,转眼便入了秋。
秦梓苒与刘清吃完午餐,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与徐诗情狭路相逢。徐诗情刚从地下赌庄出来,她今天手气不好,输掉了所有赌资,她咬牙切齿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看到前方的秦梓苒,一股憋着已久的怒火滚滚燃烧。徐诗情像复仇鬼魅般冲了过去,她一把扯住秦梓苒发疯的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这个贱货,凭什么你有这么好的命,明明你不姓秦凭什么你好吃好喝的活着而我却抠吧着每一分钱过日子?你他妈的凭什么!”
秦梓苒被揪的头皮针扎般的刺痛着。她激烈的反抗试图大声的呼救。可她听清了徐诗情说的话后,她吃惊的看着她说:“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徐诗情呸了一声:“说什么?说你就是个贱货!贱货!贱货!你这个野种也配当千金小姐?你他妈的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安宁!你知道你亲爸是谁吗?你以为是那个姓秦的?哈哈你做梦吧!梦醒了别哭就行!”
“我亲生父母到底是谁?你知道?”
“当然,我还知道你原来的名字叫徐——画——意!”
秦梓苒瞪着双眼,死命揪住徐诗情的衣服,她急迫的说:“徐诗情,你给我说清楚,给我说清楚!”
“滚你妈的!”徐诗情一脚揣在秦梓苒的小腹上,秦梓苒瘦弱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猛烈的一脚,她砰的一声向后倒下。秦梓苒顿时浑身颤抖的蜷缩在地上,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她双手捂住小腹,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处蔓延到全身。徐诗情上前几步用脚死死踩住她,满脸凶残的说:“说清楚?告诉你,那个秦家没你爹也没你妈!告诉你,你亲爹叫徐风扬,你妈是个不要脸的□!你就是下三滥的贱货!贱货!!”
“你们在干什么!”忽然传来一声喝斥声。治安巡逻的大爷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徐诗情见状心虚的赶紧收起脚,转身飞快的向着巷口跑去,躺在地上的秦梓苒急于知道真相,她连滚带爬的努力起身去追徐诗情,她捂着肚子蹒跚的走了几步,可疼痛让她直不起身,她跪趴着又爬了几步终于倒在巷口附近晕了过去。巡逻大爷紧追着徐诗情,徐诗情心慌之下横冲直撞向前跑去,她穿着高跟鞋跑的并不快,而大爷因为年纪大了跑的也不算快,他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着徐诗情,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很近的距离。
此刻韩予坐在车内刚从公司出来,他的朋友邀请他试吃刚开业的私房菜馆。就在车路过小巷巷口时,几个中学生忽的窜出来,对着韩予的车拼命地招手求救。韩予顺着学生手指的方向看到晕倒在地上的秦梓苒。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
(错字未改,稍后修改。)
题外话:无比的万分的感激各位,不忙的话给留个长评吧~~~~~~话未说完我泪已先流~~~~~~~我叩谢各位了~~~~~~~~~~~~
第 27 章
“叔叔,叔叔,请您帮帮忙吧,一个姐姐受伤晕倒了。”几名学生中有人开口说着,并用手指指向秦梓苒晕倒的方位。“就在那。”
韩予下车走到秦梓苒身边,扶起她的上身并轻轻拍了拍她问:“秦梓苒?秦梓苒?醒醒,你觉得怎么样?能不能说话?”
秦梓苒因为疼痛开不了口也动不了,可意识尚且清醒,她听到询问声后,闭着的眼睛吃力的张开,她看到眼前的人是韩予时她一时发着愣。在韩予又一次询问下,她捂着腹壁缓缓点了点头。说:“疼……动不了……。”
“怎么回事?”
秦梓苒吞吞吐吐,身旁的几个学生倒是抢着说:“我们看到一个坏人用脚踢她,后来那个坏人被治安巡逻吓跑了,然后姐姐就倒在了这儿……”“对啊对啊,我吓死了,那个坏人好像女魔头……”
韩予听后心下了然了事情的大致经过。韩予一把搀扶起她往车前走去,可秦梓苒十分虚弱,每走一步她的腹壁就抽痛一下,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直往地面上滑,韩予无奈一把横抱起冷汗盈盈的秦梓苒把她安置在车后座,转而驾车开往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秦梓苒觉得自己的胸腔腹壁就要爆炸了,当初在牢里的时候,她也被踢过许多脚,每次夜晚熄灯后,牢中舍友就会前来挑衅滋事,她一开始以硬碰硬,狂妄嚣张的搬出秦家的身份地位来恐吓她们,其他的人开始不明真假对她有所收敛,只有徐诗情笑的那么深沉那么恐怖!后来一直没有人探望她,她也没有得到特殊优待,时间一久,牢友们全都明白她不过虚张声势,每天一言不合就对她拳打脚踢,她只有牢牢护着头,身体暴露在拳脚之下……可今天徐诗情踢得这一脚太疼了,比在牢里挨打时要疼的多……她快要忍不住了……腹腔就要炸开似的,在一股股火烧油煎般剧烈的疼痛下她的神志逐渐涣散……
开着车的韩予透过后视镜看向秦梓苒,发现她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所有的血色都抽离了。她满头冷汗下把头发都打湿了,此刻她弓着身子滑倒在后座座椅上微微发着抖,五官纠结在一起极度痛苦忍耐的样子。他心里也微微着急,看她的样子好像受伤不轻。
“你怎么样?还能不能坚持?”
“嗯……我……能……”
“忍耐一下,马上就要到了。”
到达医院时秦梓苒已经昏迷。在医生紧急检查后对韩予说道:“病人目前暂时失血性休克,脾脏受外力暴力击打导致破裂,同时引起内出血。病人需要立即住院手术。”
过了几分钟,躺在病床上的秦梓苒从急诊室里被推了出来,她此刻微微睁开双眼,她看到韩予,吃力的开口微弱的说:“不要告诉我的家人……不要告诉他们任何人,求你了……韩予……”说完她的手无力的垂下,满眼哀求的望着韩予。
韩予对她点了点头。韩予直接联系了院长,院长亲自安排好手术和住院事宜后,韩予边走边拿起电话按下按键,电话接通后他说:“马上给XX医院vip1502病房的病人找一名护工。”韩予将一切妥善处理完毕后朝医院外走去。这时,手术室医生在走廊里追喊着向外走的韩予,他边跑边对韩予说:“等一等!韩先生,请您在病人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韩予停下脚步,他望着那张手术同意书犹豫了一下,虽然越俎代庖这字也不该他签,可他觉得人命关天,所以犹豫一下后还是果断的签了字。
手术后,秦梓苒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默默忍受着腹壁内的阵阵绞痛和麻药渐渐退去后手术刀口的尖锐刺痛。
Vip病房是小套间,此刻韩予正坐在病房外间的沙发上静默。他本想安排好护工就离开医院,但他莫名其妙的还是留了下来,他认为有必要将徐诗情的事情告诉她,和她谈一谈。
他起身走到秦梓苒的病床前,发现此刻秦梓苒已经清醒过来,于是他找来凳子坐在床侧。韩予看着病床上的秦梓苒,她脸色很差,头发有些微乱的散在脸颊两边,有的发丝已被汗水打湿,颤颤的睫毛上也沾着水星,在灯光的投射下就像两把小扇子。单薄的身体包裹在宽大的病号服里,她输液的手臂从宽大的病服里露出一截,雪白的几近透明。韩予抿了抿嘴对她说:“秦梓苒,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秦梓苒淡淡的笑了笑说:“好多了,今天真的谢谢你,韩予。”
她看着他,笑容里有着深深地悲哀。韩予感受的到她此刻的心情。他平静的对她说:“不客气。正巧路过。”
秦梓苒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缓缓对韩予说:“韩予,当年的若影也像这样疼吧?像我这样忍受着身体的疼痛,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一定比我现在还要疼吧……”
“其实,到后来我才知道我一直都在错,一直都错的太离谱。我对当年的事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可是当我明白这一切当我后悔的时候,真的太晚了……是我让所有的人,所有的爱都离我而去,是我自己摒弃了已经拥有的,自私又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我当时做了最最丧心病狂的事,我卑鄙无耻自欺欺人的一直对自己说,那是我一不小心失手推下的若影。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时我在心里不停地说,推下去吧,把她推下去吧,她死了才好。可真的推下她的一刹那我就后悔了,一直到今天我还在后悔,我为我所做的事感到可耻可恨……我知道我会受到惩罚,会下地狱……”
秦梓苒停了停,她喉咙一阵阵哽咽,像是卡了异物一般哽住。转眼看向身旁坐着的韩予,眼眶里的泪再也隐忍不住,无声的从眼角流下汇入鬓发。她眨了眨眼试图平静下来,泪却奔涌着越来越多。她强忍住心中的起伏,试着平缓情绪后说:“在看守所的那天,我真的希望你能带我走,我心里还在奢望,我只要你带我离开那儿,直到后来你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还是没有打醒我。我想当然的自我陶醉。我在少管所里每天哭闹着,希望你能来看看我,看看我装的很可怜的样子,或许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