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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银行新开了一个账户,除了房租和生活必须的支出外,她一律把钱存进账户,她过起了聚财的守财奴生活。秦家给的钱一般都打在卡上她动也没动。现在守着自己赚来的钱生活,她觉得很高兴很满足。她趁着闲暇的时间去了趟超市,买了新鲜的食材给刘妈妈烤了一些低脂曲奇又在茶庄里买了上好的铁观音给他们送了去。刘清不在家她就主动多去他家看望他的父母。这让刘清很感动。
有时她也会去徐风扬那里,她看着徐风扬过的实在窘迫,她就偷偷地塞点钱给他,徐风扬发现后拿着钱凄楚的感慨:“没想到你还会给我钱。拿走吧,我不需要。”
秦梓苒却很开心,“钱真的不多,这2000块是我自己挣得钱,和别人无关,请你收着。”
徐风扬好像被秦梓苒的开心感染了一样,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既然这样,我就收下。以后别再给钱了。”
天茗茶庄在XX路XX大街01号,这个位置熟悉本市的人都知道有什么样的含义,XX这条路上几乎都是国家党政机关聚集之地,各大集团公司也都想尽办法把办事处放在这条路上。开在这条路上01号的天茗茶庄说没有背景谁都不相信。一个星期工作下来,秦梓苒也能分辨出来这里的客人类型和目的。来茶庄的客人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物,他们一些人多半是来谈不方便在办公室里谈的公事,也有的是私下朋友聚聚会联络一下感情等等,至于茶庄的背景有多深,秦梓苒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她只想做好份内的工作就好。
这一天邓析带着B市来的几名政府要员来天茗茶庄,一进门他就对侍者说:“让陈姗来一下。”
“好的,我马上通知陈经理。”侍者在一旁恭谨的回答。
邓析一行人并没有在大厅落座,他们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他走过去的同时,八角亭内的秦梓苒余光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又看了一眼。秦梓苒定眼一看发现不远处的人就是邓析,她下意识的把头低了低,她不想招惹邓析这样的人,也不想让邓析这样的人破坏了她好不容易才获得的好心情。但这一打岔之下,一曲《细雨松涛》被秦梓苒弹错了几个音,顿时和排箫的配合显得有些怪异,邓析循着声音看了过去,看到亭子里把头埋的更低的秦梓苒正在弹着古琴,他愣了愣后鄙夷的看着她,他觉得秦梓苒有点阴魂不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遇到她。他忍不住就想要过去调侃讽刺一下。不过今天正事还没办完,他认为先办正事要紧,他假装没有看到秦梓苒,反而大步的向前走去带着几位一同而来的朋友进了包厢。
秦梓苒弹着古琴在想,反正我正大光明的打工不碍着谁,如果他还想像几年前那样挖苦讽刺她,她一定不会忍耐更不会放在心上气自己。她还对自己说,既然在那些人眼中自己永远是错上加错的人,永远都改变不了他们的主观想法,那么面对讨厌自己的人,就干脆无视吧。
快到9点,秦梓苒弹完最后一曲仔细的收好古琴,她走下亭子去更衣间换衣服准备下班。她人还没进更衣室,就看到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秦梓苒真的吓了一大跳,她低着头走路看也没看前面,走的很近的时候才发现一个黑影挡住去路,抬头一看一个黑影罩在她头顶,她吓得大叫一声,可对面黑影也似乎被吓着了。
邓析从暗处走出来拍拍胸口,夸张的对秦梓苒说着:“哎呦,秦小四,真有这么恐怖吗?值得叫那么大声?还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怕走夜路来着?”他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嘲弄。
秦梓苒一看是邓析,她心里一沉。她不想听这个人讽刺挖苦。惹不起躲得起。她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冷淡的说:“麻烦请让让。”说完她就要绕过他身侧向前面走。出狱后她只想拥有平静的生活,所以面对一些让自己不开心人她能避就避开。
不料邓析长臂一挥挡住了去路。他懒洋洋的斜靠在墙壁一边,“哎呦,别啊,老熟人见面怎么装不认识?几年大狱蹲成傻妞儿了?”邓析乐呵呵的笑着,一脸无害的样子。
但秦梓苒明白,这个邓析是和韩予一样危险的人物,离这样的人是越远越好。看到路被挡住,秦梓苒紧了紧拳头,她忍耐着他的嘲弄,可秦梓苒再也听不下这刺耳的笑声更不想看他那张笑脸,她毅然的转身往回走。正在笑着的邓析微微一愣,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嗨嗨嗨,秦梓苒,你跑什么啊。”邓析一边说,一边拎小鸡似的提着秦梓苒的领子把她向后拉了回去。
秦梓苒一把扯开提着自己衣领的大手。而且不客气的狠狠拍了一下。她皱着眉冷静的看着邓析问:“邓析,请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下班了,没事请你让我过去。”
“秦小四,我真的挺好奇,你怎么就阴魂不散似的,说说,这是干嘛呢?跑茶庄里来上班?别笑话人了好不?你老爸老哥克扣你粮饷还是怎地?你就这么缺钱花?缺到打工过日子了?”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我喜欢怎么样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到我店里打工,我这个当老板的问问,起码不过分吧?”
“什么?!你是这的老板……”秦梓苒顿时脸上变得很难看,她在这鼓足勇气和他对垒,结果却听到这个答案。她很气恼,为什么非要遇见邓析这样的老板,为什么这么巧偏偏在他店里打工,可她真的需要钱,这里的工作她又喜欢又和学习时间不冲突,可邓析……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这样的邓析,仰仗他的鼻息生活她觉得很难堪……
看到秦梓苒变幻莫测的表情,邓析斜着眼睛懒懒的说:“怎么,现在知道也不晚吧秦梓苒?什么时候给我卷铺盖走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暂未修改。)
第 32 章
秦梓苒死死捏紧衣角握紧拳头,她咬紧牙根冷冷看着邓析,“不劳邓老板费心,我这就走,再也不会出现在这。”说完她一把推开挡住去路的邓析,头也不回的走进更衣室。
秦梓苒打开自己的衣柜先拿出自己的平底鞋换上,然后把脱下的高跟鞋放了进去。忽然秦梓苒扶着衣柜的门紧紧闭上眼睛,她脑海中还在浮现着刚刚那一幕,她仍然觉得屈辱。她面对邓析的嘲弄讽刺,不可避免的回想到过去一些事情,过去的一些片段就像回放的影片一样不停的闪过她的脑海,她克制不住也停止不了让大脑去回忆,她苦涩的想着为什么还要记住那些不堪的往事呢,她只不过想依靠自己的努力好好活着,为什么还要不断地承受羞辱?她痛苦的闭着眼睛解开一个又一个繁琐的盘扣,终于脱下表演时穿的旗袍,她脱到只穿着内衣内裤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邓析的声音:“其实我也没让你走,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想要打工,你在这赚点小钱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希望你安分一点,不要在我这耍什么心机。”
秦梓苒早在邓析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惊得差点跳起来。她转过身看见邓析歪靠在更衣室的门框边上,她飞快的一把扯回衣服胡乱的裹在身前戒备看着邓析。此刻秦梓苒再也忍受不了愤怒的情绪,她大吼:“这是更衣室,你给我出去!出去!”
邓析听了不但没反应,反而走上前几步,秦梓苒连连后退满脸震惊的看着邓析,她有点害怕的看着邓析,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邓邓……析,你……你你要干什么?”
邓析只是走了两步,并没有靠近秦梓苒,他双手插在裤袋轻浮的扫视秦梓苒一圈,嘴里啧啧啧了几声,摇了摇头眯了眯眼睛说:“秦小四,你这几年大牢蹲下来,倒成了现在这个小摸样儿,瞧着这副楚楚可怜的劲儿,啧啧啧……只可惜啊……要不是我太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被你给骗了……”
秦梓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心里害怕极了,她不明白邓析要干什么,难道羞辱自己还嫌不够吗?邓析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心里更是蔑视,“嗨哟我说秦小四,你别装出一脸戒备的表情看我行不行?你忘了当初你自个儿扒光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还死命的往韩予的床上爬的事么?我和张睿文可是卵足了劲才把你扯下床,你倒好还耍酒疯一顿好吐在张睿文身上,最后还是我把你给送回的秦岭,你全身上下我哪不都看过了?不过你放心,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的对你感兴趣,对你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我可实在无福消受。”
邓析的一番话成功的让秦梓苒眼眶里蓄满了泪,她此刻再次听到邓析陈述的事实格外让她受不了。她强忍着没掉泪,却带着明显的哭腔大声说:“是,我恬不知耻!我罪有应得!可我没得罪过你吧邓析,你这里不欢迎我,我会走!你让我换好衣服,我马上就走。你现在给我出去!”
“哟,这样就受不了啦?几年的大牢算是白蹲了。”邓析抹了抹脸,搔搔头发一脸无趣的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想:这秦梓苒变得好无趣。几句话都激不得了。哪像过去她的脸比铜墙铁壁还要厚,死皮赖脸缠着韩予的功夫让人为之兴叹。他想了想找来陈姗,问清楚秦梓苒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后让陈姗转述他的意见,邓析让陈姗和秦梓苒说可以继续在这上班,他并不会管这些小事。邓析想他怎么能放过羞辱秦梓苒的大好机会呢。
独自一人在更衣室里的秦梓苒痛苦的滑落在衣柜下,她蜷缩着身体低声的啜泣。她以为放下一切以后所有心结都早已不复存在,从此她再也不会对过去的事情介怀,可当羞辱的字字句句无情的敲击着她脆弱的心房,她还是感到痛。她只能不停的对自己说,秦梓苒你要忍着,你必须忍着,你这是在为你的过去买单,你这是在为曾经的错买单,你得承受这一切的羞辱,你必须忍受。
陈姗找到更衣室的秦梓苒,她看到双眼通红的秦梓苒她关心的问:“小秦,你和老板是不是有过节?”
秦梓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说:“反正我不会再来这上班了,虽然很喜欢可不得不走。”
陈姗语重心长的开口,“那到不至于。老板发话了,你继续在这上班,他也不过问。”
“不,我肯定要离开。”
陈姗很为难,“是这样的,古琴琴手非常难找,你又刚和乐队磨合完整,这时候离开真的让我很为难。要么等到新琴手找到之后你再离开,你看好吗?”
秦梓苒想当初多亏陈经理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她才能得到这份工作。这段时间陈经理也很照顾她,她实在拉不下面子,虽然她很不想再待在这里,可为了道义也不得不多待一阵子了。她点点头对陈经理说:“那……好吧。”
邓析离开更衣室莫名其妙心情很好,他在茶庄场子里鬼转悠一圈然后回到办公室,他坐了坐又站起来,叉着腰乐颠颠的打电话给韩予,电话很快接通了,他兴奋地说:“予哥我跟你说件好玩的事啊,那个秦梓苒在我茶庄里打工来着,嘿嘿你说她还要打工好玩不?今儿个我瞅准嘚了机会好好剐了她一顿,比较解恨,比较解恨那!嘿嘿……”
“秦梓苒在你茶庄打工?打什么工?递茶倒水?”电话另一头传来韩予波澜不惊的声音。
“那倒也不是,她在我店里弹古琴呢。装文化人哼哼”
“嗯。随她去吧。我说戏子,听你这口气……你不会是还介意张三子那件事吧?就为那件事公然报复她?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真是记仇。”
“哎呦,我说好哥哥您就别再提那件事了,一提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韩予哧了他一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