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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刚想大叫的赵雅嘴被来人的手捂住。赵雅惊慌地大力挣扎,希望弄出动静,外面十七十九不是吃素的。
“是本候。”耳边喷薄的热气痒痒的,却让赵雅打了个激灵,也不敢再动了。
来人满意地放开她。
“参见侯爷。”赵雅腿肚子直打突。
“夫人,许久未见,倒是艳丽远朝以前,只不过与本候倒是生疏了。”赵穆的话很是暧昧,眼神也是暧昧,不住地在赵雅脸上和几乎半裸的身体上打转。
赵雅一惊,伸手摸上脸,暗叫糟糕,面纱因为要洗澡摘下了!
感觉到赵穆炽热的目光,赵雅的脸腾地涨红了,便侧身去拿挂在屏风上的外衣。却是腰部一紧,被赵穆腾空抱起。
“啊,侯,侯爷,你做什么?”赵雅心慌意乱。
“本候想夫人的身子,日夜煎熬。”赵穆咬着赵雅白嫩的脖子含糊地说着,喉咙里甚至发出舒服的喟叹。手上也毫不放松,一手继续圈紧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另一只大手更是伸进了她内单之中,用力揉捏一只滑软的绵柔小丘。
柔,软,嫩,滑,香。不过半年不见,赵穆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玩腻的女人竟然不仅脸上的疤痕没有了,而且更加水嫩年轻,肢体亦是更柔软纤细。面对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赵穆混是忘了自己来的初衷,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在下腹,满脑子只想和这个女人行颠鸾倒凤之事。
忽然,脖子一凉,尖刻的疼痛使他恢复了神智。
却是两把长剑闪着寒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双手一僵,倒是放开了赵雅。
赵雅跌坐在地上,却是被吓愣了。
“夫人,这是何意?”赵穆面色暗沉,音色危险。
架着长剑的十七和十九,俱是担心问道:“夫人?夫人可还好?”
赵雅听了这话,才缓缓回过神,一时激愤交加,直起身来,一手护住衣襟,一手“啪”地甩了赵穆一巴掌。
直把赵穆给打的一脸不可置信。
赵雅还是不解气,想直接把赵穆杀了,却听“夫人手下留情才是。”连晋从黑暗处拖着一把长剑走了出来。
赵雅眼前一黑,难道刚才自己被赵穆~~他一直在此?
赵穆更是大怒,“连晋还不把这两个贱婢拿下?!”
“是,侯爷。”连晋应声而动,灰暗不明的灯光之下,只见寒光闪闪,衣袂翻飞,幔帘翻动。几声刀剑相击声后,十七十九便被击倒在地,脸上身上都受了些伤。
赵穆脱了困,便沉着脸走过来。
赵雅心中又慌又怕,不住地后退,却被赵穆一个跨步贴近,捉住一只胳膊,一扯,甩在地上。
“贱人!”赵穆喝骂。
赵雅挣扎着爬起,看着面前怒火中烧的赵穆,咬了咬唇,喊道:“你们还不出来?国舅是怎么吩咐你们的?”
赵穆惊疑了一下,可好一会四周俱是平静,便笑道:“娼/妇,此时装神弄鬼,不如好好想想待会怎么伺候本候,说不定本候能饶你一命。”
赵雅焦急,五内具焚,莫非自己猜错了?
赵穆更是蹲下来,欲抓赵雅的头发。却眼前一黑,跌倒下来。
李园的诚意
随着赵穆轰地一声倒下,门外黑暗处走进来一个修长魁梧的身影。
李园今晚在赵王宫中那番表示,以及之前在入城之时的对话,用意十分明显。也是,自己从第一次与他相处,便毫不掩饰自己与赵穆并非一心。对于李园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睚眦必报之人,且不说他存心想取春申君而代之,更别提赵穆之前对他的杀意,单就拔去春申君在赵国的助理,想必这也是楚王熊完与他的既定政策。
而自己,是身负艳名的王妹,对赵穆知之甚多,又不甘心任其摆布。简直是李园最佳的合作对象,或者说棋子。
“夫人甚是聪慧,不知在下何处出了纰漏被夫人发现?”来人大跨步走近,路过连晋也不停顿,好似对这样一个高手,并不介意。
赵雅经历了刚才种种惊险恐惧,见来人如此淡定,一派闲适、毫不在意、看戏的样子,却是发怒:“若非方才本夫人点出国舅,你岂不是要放任本夫人遭赵穆这狗贼毒手?”
“夫人莫恼,在下奉了国舅之名保护夫人性命,至于其他的,不在在下职责之内。”来人说到这里轻笑了下,“更何况,巨鹿侯与夫人关系匪浅~~~”
“请慎言!”赵雅提高了声音,“本夫人与国舅才是关系匪浅。”没办法,此刻已经和赵穆撕破脸了,只能先上李园的贼船再说。
来人哑了声,歪头打量了下赵雅,不说话,动作中的讥诮十分明显。
赵雅这才惊觉,身上还是单衣,且经过方才的争斗,溅上了不少血迹和破损。好在方才一番打斗,油灯尽灭。十七十九此刻也缓了些力气,连忙帮赵雅整理衣服和头发。才又重新点了灯,侍立一旁。
这才看清来人是羊师,李园的贴身剑客。
赵雅心下有些诧异。她猜到会是李园的人,但并没想到竟然是羊师。
不过,早就料到李园本身就是一个剑道高手,否则半年前也不能轻易孤身一人从赵穆的天罗地网之中逃回楚国。如此身手还带着羊师这样的剑客,而且羊师只在入城之时露过一次面,今晚如此重要的宴会,李园都没有带他参加。却原来,是为自己准备的。虽然李园的目的很明确,也很分明,但这份细致和周到,却是让赵雅这个有意向合作的人,十分好感。
既然知道羊师作为如此高超身手,定是有一番抱负,被李园派来保护一个女人,还是个名声不怎么样的女人,必然有些怨气。
赵雅再愤愤不平又如何?人家到底是救了自己,而且又是别人的手下。虽然自己自忖对李园很有些用处,可打人家的狗,毕竟是不给脸,难免以后李园会心存不愉。
“夫人,既然有如此宗师高手坐镇,侯爷以后也不敢轻举妄动。”连晋上前扛起昏了的赵穆,“连晋方才多有得罪,不过是听命行事,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原来羊师是宗师级的剑客!
赵雅看了一眼缄默不语的羊师,怪不得一副高傲纡尊降贵的样子,这样自己倒不好再发火了。
“连少侠,”好吧项少龙都是少侠。反正自己既然已经不跟赵穆混,也就不是他同事了,不必巴结着喊什么“连大爷”。
“本夫人向来爱憎分明,冤有头债有主。不会迁怒他人。”
连晋喜道:“夫人果然有丈夫胸怀。连晋告退。”扛着赵穆匆匆走了。
羊师这才又问了一遍:“夫人如何发现在下的?”
赵雅指了指因打斗,被连晋打破倒塌屏风内,一汪供洗澡之用的小水池。油灯灰暗不明中隐约可以看见,热水冒着热气,烟雾缭绕。
羊师不解,这样的水池莫不成能映出自己影子,那也太玄乎了。
赵雅道:“乡下野人都知道,白天水是白的陆地是黑的。而晚上正好反过来,水是黑的,地却是白的。所以不常走夜路的人往往会溺水而亡。”
这点还是赵雅在后世,某天大雾,有名同学在校园里溺水身亡后才知道的。该同学就是不知道这点,越是走进了小湖,越是往黑处走,以为那是陆地。却是越走越远,从浅浅的湖边坡地,走进了水中央。害怕激动中更是方向感全无。
而方才打斗中,连晋灭掉了所有的灯,只有窗外的月光可以映射进来。今晚的月光很好,而内室却是水池却是白色的。可不正是因为窗外有人凌空看戏挡住了月光?
羊师不由莞尔,“原来是这样,倒是处处是门道呢。”
又道:“连晋是个聪明人,在下一出手,他便知道非在下对手,所以未曾动手。”算是也解了赵雅一惑,互相答疑了。
然后也不走,找了个地方跪坐下来,看着赵雅。
赵雅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现在又累又乏,侍女带着伤。他大晚上不走赖在自己房里做什么?
像是悟到什么,立刻捂住领口,涨红了脸怒骂:“你和李园当本夫人是什么人?若非是为逃赵穆如此对待,本夫人又怎会与你们联手?”
羊师一愣,见赵雅这样,又明白了。腾地站了起来,像是收到了侮辱,拉长了脸:“在下已经有心爱的女人,在这里等着,不过是让夫人给在下安排住处。这段时间,在下可要常驻夫人府邸了。”
赵雅这才眨巴眨巴眼,囧了一下,“那个,刚才。被赵穆那狗贼吓住了,词不达意。”站起身,“十七,你去到公子园中找个地方安置羊大爷。”
“是,夫人。”
这是,管家广和一群侍卫才匆匆赶了来,拥堵在门口,看一个身型修长魁梧,相貌英威的男子大摇大摆从夫人房中出来,旁边还跟着十七,样子甚为恭谨。
不由各个面色古怪。方才巨鹿侯和连晋不是刚出去么,怎么又走了一个陌生男子。
“夫人?”听到动静的赵雅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之上,众人立马行礼。
“你们来做什么?”赵雅毫不客气。自己养了这么多白吃饭的,要不是李园派了人来,自己不得~~~方才因羊师傲慢而未发出的火气,此刻正是一个出口。
“小的们听见打斗声。”广犹犹豫豫开口。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赵雅就发作上了,“打斗声?听见打斗声不进来保护主人,此刻都结束好一会了,才来问一句。如不是本夫人命大,你们是不是打算这时候过来收尸啊?”
“小的不敢。”
其间又有人小声道:“那可是巨鹿侯啊。”
巨鹿侯巨鹿侯!
赵雅彻底被激怒了,今晚经历的种种委屈、侮辱,犹如洪水般堵在心窝。
拿着自己勤苦赚来的钱,吃着自己费心思搞出来的饭菜,临了临了,自己有难,一个个干看着,“你们究竟是赵穆的下人,还是本夫人的?”
众人见赵雅如此形容,具是有些畏惧,夫人怕是真生气了。新上任的管家广也是,愧疚。均是默不作声。
没话说了?被自己说中了?
除了羊师那样的高手剑客,连这帮普通侍卫,甚至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管家都是,看不起为孤儿寡母做事,一心想要往上爬?
“好,本夫人就成全你们。十九把这些人领去巨鹿侯府,就说是本夫人给他的汤药费。”果然说完,真有几人喜色于形。
赵雅冷笑,且不说项少龙等人,但是李园与自己便不会让赵穆活得长久,这些人的下场~~~一拂袖转身进了寝室。
“夫人~~”广看着赵雅的背影欲言又止,又望向十九。
十九无奈道:“夫人很生气。你别再火上浇油了,况且,最近夫人对你也不满意。”
广很无力地只好转身跟着众人去收拾包袱。
公子是夫人在乐平城交给自己的,可是,一路上公子却总是神神秘秘结交些鸡鸣狗盗之辈,不再与自己亲近,实属自己无能。
广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或许巨鹿侯府也是个机会?
打发了十七十九退下疗伤休息,料来自己与李园结盟,又有羊师坐镇,不会有危险。赵雅安心地狂洗了澡,洗去赵穆的恶心感。临休息前,才忍不住把赵盘骂了一顿。
就是闹别扭,也不该不管自己妈有危险吧?
迷迷糊糊睡了会就醒了。天还没亮。估计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赵雅也不睡了,有心事也睡不好。
披了件衣服,边便去找赵盘。
这段期间,总觉得赵盘神神秘秘的,与自己亲近很多,亲昵感却是少了,赵雅说不上自己的感觉对不对。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一路上全是桃树,不知道是时下季节不对,还是栽种技术不行,桃树死了不少,在灰蒙蒙的早上,显得有些诡秘。
敲了敲门,没人应。
是了,做了人家妈大半年,也知道赵盘的习性,从来是睡着了地震都震不醒。
莫非昨晚他早早睡了,没听见打斗?
倒是值夜的小厮揉着腥松的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