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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逸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一口含了进去。
时不可失,失不再来!
赵逸明白自己要抓住机会。
大约是因为太急,男孩的舌头舔过楚怜的手指,痒痒的,麻麻的,楚怜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整个手指被男孩口腔包围的感觉,楚怜在一阵“痒”“麻”之外,又有了另外一种有些陌生的发颤的感觉。
赵逸却没机会理会自己此刻是失态。
心口那种温热的感觉一点点往上涌,让赵逸明白他或者真的得到了世界难得的神丹妙药。虽然并不算对症,却应该有奇效,看眼前的女孩,却是一点儿都不心疼的模样。赵逸一时算不准她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眼前的女人,她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赵逸看不透,只能决定按兵不定。
他要足够冷静,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活下去。
他要变得足够强大,再不要这般好似蝼蚁一般躲藏着生活。
“住手!不准吃!”医圣的声音伴着轻功而来。
楚怜“呃”了一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个她有些陌生的师傅。楚怜眼底的师父总是笑呵呵的,一副老顽童的模样,什么都不在乎,几乎不会对她发怒。
这会儿,楚怜却看自己的师父猛然来到他们面前,两只手运了内力,直接把赵逸抓起来,反过身去,脚朝上头朝下地拽着:“吐出来!给我吐出来。”
“呜呜……”赵逸可怜兮兮地呢喃着,两边脸颊憋得通红。
“师父?你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楚怜刚才被惊吓了一阵,这会儿回过神来立刻扑上去,抱住师父的大腿,十分生气地吼着。
医圣摇晃一阵,并不曾将那丹药抖出来,转头看自己的爱徒狼狈的模样,立刻心疼了起来,随便地将赵逸往旁边一扔,就蹲下身来朝楚怜嘘寒问暖起来:“宝贝,怎么了,这是。”
楚怜赌气地朝他“哼”了一声,转头看赵逸狼狈地被扔在地上,却是十分倔强地一点点往轮椅的方向爬。
他的腿几乎没什么知觉的样子,小男孩的挪动全靠两只手。
心口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楚怜忽然“哇”、“哇”地哭起来,冲着师父嚷嚷着:“师父讨厌,师父真讨厌。”
嚷嚷着,楚怜小跑着过去,小心地将赵逸扶起来。楚怜虽然年纪与赵逸差不多,可是因为女孩子长得早,这样讲赵逸扶到轮椅上坐着,对她来说居然并不特别费力。
赵逸身上衣服上明明狼狈的全是泥,却又显得很淡定很谦卑的模样,抿嘴朝着楚怜笑了笑,很是自责地开口:“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吃的。”
“屁!”楚怜撅着嘴,将声音提得老高,“是我拿给你吃得,师父要怪就怪我啊!”
“可是是我……”
站在后面的医圣烦躁地挥挥手,冲着赵逸语气很是不好地吼着:“行了,不用演戏了,这丹药本就是我怜儿炼制的,既然她给了你,算你运气。”
“……”
“这些身外之物我也不是舍不得,但是你若刚将心思动一点儿在怜儿身上,我是不会手软的。”老头说罢,狠狠地瞪了赵逸一眼,转头离去。
楚怜愣愣间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觉得师傅的话那么复杂,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
赵逸好似沉默了许久,等到医圣走远了,才意识到自己被楚怜推着轮椅往回走。
清雅的风从前面吹来,身后的女孩唧唧咋咋的声音好似那比百灵鸟一般悦耳。
“不要理他,我师父虽然是我师父,但是他有时候是很神经病的。不过他是不会生我气的,我虽然说生他气,讨厌他,但是也是今天的事情啦,明天我就去哄哄他,嘿嘿……”楚怜依然笑嘻嘻地模样。
“你想要什么?”男孩清冷的声音响起。
楚怜“呃”了一声,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绕到了赵逸身前。
此刻的男孩非常的……迷人,那样认真而严肃的表情。琉璃一般地眼眸里纯净被抹去,好似被什么更耀眼的东西取代了。
“说吧,你对我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赵逸忽然好似有些疲惫了似的,看着你一字一顿地开口。
深邃而迷人的眼睛……
“噗通!噗通!“楚怜这一刻被自己新收的玩具迷惑到沉迷,心跳加快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眼睛,你的眼睛真漂亮……”楚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忽然这般呢喃着,整个人的视线全落在赵逸的眼眸里。
“眼睛吗?原来是这个……”男孩忽然淡淡地一笑,平静将竖起右手的食指指往自己的右眼插去!
“啊!”楚怜被惊吓地往前清醒,近乎是本能地反映抓住了男孩的右手手臂,将他的手紧紧地拽住了,“喂!喂!喂!你发什么疯啊!”
番外卷:人生百态 春心初动
那一年,燕非离十四岁。
少年的身形终于开始抽高,脖颈处开始有喉结凸显,声音变得开始沙哑,好似有什么东西堆积着,堆积着,等待某一瞬间迸发。
狂热的吻,热烈的汗……
昨夜的梦实在太过旖旎,燕非离朦胧之间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过他看不见梦里的女人,只朦胧间感觉到皮肤相粘的触觉。
这样的梦,这几个月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燕非离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隐约又是知道的。
但是他不能惊慌,他的主子最讨厌莽撞无礼的人,即使他才十四岁。这事情过去他没有遇到过,不过那又如何。
他不必害怕。
少年的青涩他可以有,但是少年的无知和幼稚他最好不要有。他的主子是个善良的人,否则也不会将他带回到自己身边,这些年细心教授,让他成才。但是,他的主子并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她没有那么自以为是。
燕非离觉得很奇妙,他总知道什么是凤惊燕的底线,那种感觉对于燕非离来说,近乎是一种本能。
前天,就在前天,燕五死了,死在凤惊燕的手里,原因是泄露军机。
这……超过了凤惊燕的底线。
所以,燕五确实该死。
但是,亲眼看到凤惊燕握着的长剑刺过燕五的胸膛,燕非离却忽然觉得有些恐慌。
燕非离并非是没有杀过人,正相反,对于十三岁就跟着凤惊燕上战场的少年来说,死亡就好似吃饭睡觉一样接近。
但是,这一次又是不一样的。
燕五的死说明没有人可以挑战凤惊燕的底线,即使是他们十二个也不行。
对于风经验来说,说是不一样的?
楚怜,碧莲……反正不是他。
“小离,你来了?”碧莲看见燕非离过来,这会儿显得挺着急的模样,将手里的衣裳塞给他。“主子在景浴池,你把这些送过去吧。”
“嗯。”燕非离轻应着,若论起级别其实现在的燕非离已经碧莲高,但是碧莲是在凤惊燕身边伺候的贴心丫鬟,与其他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碧莲大约是有什么急事要办,将东西往燕非离手里一塞,就这般急冲冲地跑了。
燕非离拿着主子在府里穿过的紫杉外套,神色淡然地往景浴池走去。
“非离公子啊。”
“我替碧莲来给主子送衣裳。”
“放行——”
氤氲的热气腾升,燕非离走进去,隐约就看到了此刻慵懒地眯着眼睛,浮在温水上的凤惊燕。
这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对于整个镇国将军府或者说对于齐国来说,她都是特别的。
然而,抛掉那些特别不说……
此刻落入燕非离眼底的是长而柔软的黑发,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迷茫在烟气里女人后背上魅惑的莲花图腾。
燕非离停住了脚步,他很明显地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加快的声音。
该死,怎么了
燕非离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脚就这般定着,身体根本无法撼动,整个人呼吸加快,变得甚至不像自己。
下身忽然一紧的感觉,让燕非离许不曾有的恐惧情绪再次向他袭来。
“是谁?”凤惊燕慵懒而清冷的声音不但没有让燕非离缓过来,甚至好似在这火热上又点了一把火。
燕非离感觉身体都被灼伤了。
但是,不行,主子在唤他,他不能在这里发呆。这一刻,燕非离还有些恍惚,有些东西开始萌芽,却并不清楚。
用右手狠狠地捏一下大腿,刺疼的感觉让燕非离略微的清醒了一些。
深呼吸。“主子,属下小离。”燕非离乖巧地应着,语气还算正常。
凤惊燕“嗯”了一声,随意地问了一句:“碧莲让你来的?”
“是。”燕非离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落在凤惊燕光裸的背上。
然而,凤惊燕却好似没有这种顾及,她并不把自己当女人,当然不会将眼前的小毛孩当男人。
“过来,替我按背。”凤惊燕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就这般懒懒地靠在景浴池边。
这是命令,虽然凤惊燕是用很随意的语气说出来。但是,她说的任何话对于燕非离来说,都是命令。
“是,主子。”少年轻应着,又在自己的腿上捏了一下,这才凑上去。
在景浴池外,燕非离经常替凤惊燕按背,甚至这活儿是燕非离自己主动去学的。下面的人甚至说他刻意讨好,燕非离只能不置可否地笑一笑。
让柱子舒服……燕非离喜欢那种感觉。
凤惊燕眯着眼睛,懒懒的,好似什么都不重要的表情是比她冷漠地开口命令,又或者眼底堆积杀意的时候更让燕非离喜欢的模样。
可是,这光裸的 皮肤相触……
燕非离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手指碰到凤惊燕背上的莲花图腾的时候,好似有什么酥麻的感觉传递过来,整个人都觉得酥麻了。
全身有些发麻……颤抖的。
因为这样的姿势,赵非离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凤惊燕光洁修长的后劲,还有洁白的耳垂上。
一种奇妙地被蛊惑的感觉,让燕非离的嘴差一点点地凑过去,凑过去——马上就要贴上去了,那会是什么样的触觉?
一定很美好……
“离儿!”凤惊燕有些不耐烦地低吼一声,却是并没有回头,“就剩下这么一点儿力气了?”
朦胧的蛊惑的气氛散去,燕非离总算找到了一丝清明。
“是,主子,属下该死。”燕非离应这话,终于是运了些内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凤惊燕眯着眼睛,终于觉得满意。
燕非离的指法力道、还有穴位的辨识准确,都让她很满意。
“呃……”舒服地轻吟出声,对于凤惊燕来说实在没什么,在这镇国将军府内,正是属于她自己的地盘,她只要让自己舒服,怎么舒服怎么来。
然而,对于燕非离来说,却……又变成了新一轮的折磨。
燕非离并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他甚至有些筋疲力尽了,才听到凤惊燕赦免一般的声音。
“行了,伺候我更衣。”
燕非离应了一声“是”,本想着松一口气,才意识到折磨才刚刚开始。
凤惊燕是真正的坦然和不在乎,对于她来说,燕非离只是一个属下,一个孩子,是没有性别可言的。
就这般慵懒地从景浴池里迈出来,任由水滴从她的身体滚落,就这般直直地呈现在燕非离面前。
燕非离停顿了好一阵。
凤惊燕的耐心开始用尽,又重复一遍:“伺候我更衣。”
燕非离连忙应了一声“是。”
脑子里混沌一片,身体却努力恢复清明,拿着锦布的手擦过凤惊燕的皮肤,然后替主子穿戴好,蹲下替她系好腰带,燕非离居然没有一点差错和犹豫。
很奇妙的,好似脑子越杂乱,手里的动作却越干脆。
燕非离在迷迷糊糊之间,好似看到凤惊燕朝他淡淡地勾了勾嘴角:“嗯,果然还是离儿你的手法最舒服。”
“……”
“以后便让你来伺候我沐浴吧。”
“……是。”燕非离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发颤,只能微微低下额头,才能掩饰自己的窘迫。
夜深了,燕非离躺在床上,却是如何也不能睡去,只是一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