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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不确定得叫着,因为她的容貌与自己好象,而且,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来,象是曾躺在她的怀里,被她呵护过。
“清儿呀,你认得娘了,你认得娘了,老爷,老爷!”美妇人开心得扑在她的身上,痛哭起来,泪水弄酸了纪清的心。
她安慰道:“娘,别哭,别哭。” 小小的手儿从在这位美妇人的背上轻轻得拍抚,想不到,就是这个动作,惹得她哭得更伤心了。
中年男子也轻拍着美妇人,一双满含威仪的眼睛中却湿润异常,那是她的爹吗?她不确定得叫道:“爹……爹。”
“清儿,你想起我们了吗?”纪母开心得问,她今天可真算是喜极而泣了,失踪了近一年的女儿终于回来了,少凡还说她失去了记忆,没有,没有,她还记得他们,太好了!
“我…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她有些招架不住,他们那么得激动,那么得爱她,她都看得出来,可是,可是她仅仅是猜对了他们的身份,却仍将过往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纪杰扶住夫人,他看了一眼眼神颇为朦胧的纪清,心中好象顿有所悟,他轻声得说:“清儿,你并没有想起我们来,是吗”
“什么……她没有想起我们,不对,不对,她刚才还叫我娘的,我不信,我不信。”纪母柔弱的脸上又布满了泪痕,怎么也不愿意丈夫说的是事实,女儿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这难道不能证明吗?
“对…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有想起过去的事情,只是我有一种感觉,您是我的娘,所以我才……”纪清歉意得回答。
“没关系的,你娘只不过是太想念你了,所以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纪杰安慰道。轻拍了拍纪母的肩膀,“走吧,我们进屋再谈。”纪杰并没有忽略女儿脸上悲伤的表情,但这件事情先暂放一下,他总可以问清的。看了眼跟上前来的何少凡,纪杰说:“这件事,麻烦你了,少凡!”
“这是应该的,纪伯伯!”
纪府大厅内
“清儿,清儿,让娘好好看看你,你瘦了,变得憔悴了,是不是晋王府受了什么委屈?”
纪清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她即使不开心即使在悲伤,也要让爹娘看见自己最开心的一面,因为他们疼她,在她一见到他们时便感觉出来了,她不要他们为她担心,“没有啦,我只是很开心,很兴奋,想到可以回来了,这几天都没有睡好,所以就……”
“没事就好,盈儿,先让女儿休息一下吧,她脸色不太好。”纪杰眼神锐利得已经发觉得女儿的不开心。
、第3节
几天来的休养,再加上爹娘对她的疼爱,让她对于死神的离开所产生的悲痛好了许多,亲情让她因失去爱情的心得到了弥补,得到了些微的修复。
“爹,娘,你们告诉我,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她缠在爹娘的身边,问。
“你呀,以前总梦想着可以成为一个侠女。”纪母说。
“侠女?我?”她惊讶得指着自己,惊讶得问。
“是啊,清儿,只可惜你的功夫不到家,学好的只是轻功而已,所以只能当一个只会逃跑的女侠!”纪杰取笑道。
“那娘啊,我以前会不会刺绣啊?”
“刺绣?”纪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清儿,别说是刺绣了,你连针都不会拿!”
“真的吗?”她抬起诧异的眼睛,又问:“那…我送给少凡的荷包呢?不是我绣的吗?”
“当然不是啦,那是他请你帮他绣的,可是你又不会,所以就去买了一个啊。”纪母解释道。
“买的?还好,还好!”纪清拍着胸脯,突然又象想起什么似的问,“那爹,我以前喜不喜欢何少凡啊?”说着,她十分担心得望着纪杰看,怕他嘴里,吐出一个“是”字来。可是即使她真的喜欢过何少凡又如何呢?死神还会再回到她的身边吗?想着,想着,她的眼神又黯然了。
“没有,清儿,你从没有喜欢过他,是他一厢情愿。”纪父解释,也颇对何少凡的执着而感到惋惜。思索了一下,他又问:“清儿,你记不记得当时为什么会在晋王府那里醒来,是什么原因让你到了那里?”
“不记得了,不过当时我的全身都是湿的,而且头上好象被人用东西砸过,所以可能是从湖那头飘过去的。”她重复着当时若风帮她推测的结果。
“湖……”纪父若有所思得说。
“老爷,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纪母洞察人心得问。
“是的,记不记得在清儿失踪的那天晚上,她为什么要出门。”
“因为她说,她要去帮少凡。”纪母回忆道。
“是的,可是为什么要帮少凡?少凡有什么好帮的?”纪父颇为怀疑。
“不知道,难不成,清儿的失踪与少凡有关系?”纪母推测。
“也许……”纪父说。
另一处
“何少凡,听说你把纪清找回去了,是不是?”太师椅上,张桓手捏着一把匕首,轻声问。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何少凡反问。
“是的话就尽快把她干了,不是的话就最好!”张桓也不抬眼,自顾自得说。
“什么把她干了!你又想杀她,有我在,休想!”他已经让清儿受过一次伤,绝不可以有第二次。
“少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养虎为贻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我不会再让清儿受到一点儿伤害,即使赔上我的性命!”他信誓旦旦得说。
“即使她揭露了我们的秘密吗?”
“即使她揭露了我们的秘密!”何少凡一字一句得说出口。
张桓看着他,摇了摇头,但手上的匕首却不知何时飞到了屋外……
纪府内
“清儿,清儿!”花园里,少凡一眼便看见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倩影。
“哦,何公子啊,有什么事吗?”纪清问。
“叫我少凡吧,清儿,我们将来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生疏吧。”他说。
“一家人?”纪清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她的脑海里除了死神,还是死神,再也容不下别的。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先去找纪伯伯,一会儿就回来,等我!”他深情得望了纪清了睛,转身向书房走去。
书房
“贤侄啊,坐,今天来有什么事吗?”纪杰问。
“纪伯伯,我今天来,是想要提亲的!”他恭恭敬敬得站起身来,说。
“提亲?”纪杰眉头一皱,看来,是他逼着自己要弄清事实的真相了喽,“少凡,你认为你现在再提成亲这件事情,还有可能吗?”
“为什么…没有可能?”他不明白。
“你认为在清儿失踪了以后,我还能放心得把清儿托付给你吗?”纪杰满意得看见何少凡的眼神一凛。
“伯父,此话怎讲。”他还想隐瞒。
“贤侄,我知道你不可能亲自得伤害清儿,可我知道,她失踪的这件事情与你脱不开干系的,是不是?”
“我……我……”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为了这件事,他内疚过,后悔过,所以更加想娶到纪清,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可是即使已经被查觉,那他……该如此是好,他该不该揭露张桓,揭露自己呢?
“少凡,我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若是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我想你大概已经成了我的女婿,可是现在你却还想隐瞒,你的隐瞒可能会再次使清儿受到伤害,你明白吗?”纪父下了一记狠药,因为他知道少凡喜欢清儿的心比谁都强烈,所以以此,也许可以让他吐出真言。
“有一次,清儿看见我蒙着面出去了,她便好奇得跟着我,直到进入了张府,但却看见张桓正拿着一个人的首级,正因为如此,所以张桓才想要杀了清儿,可能是清儿的轻功好,所以逃到太湖边,但是,仍被张桓逼着落入了水中,在看着她挣扎在水中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救她,反而丧心病狂得用石头向她猛砸,终于砸中了她的脑袋,让她沉于水底。后来清儿便被水冲到了晋王府,之后的事情,伯父您都知道了,我只不过是想多弄点钱,想让清儿过上幸福的生活,所以我才会……可我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不过是混入此人家中,搞到地形图而已。”
“少凡,虽然你做的一切是为了清儿,可我相信,清儿是不会要你这样而得来的钱财的,你走吧,走得远远得,不要再出现了,而张桓,我会去找知县的。”
“不……我……我……”他不想离开纪清,就算是守护在她的身边也好,可是,可是他必竟良心未泯,自己虽然不曾杀过人,但终究成为了帮凶,纪伯父不将他扭送至官府已经算是仁智义尽了,他还敢奢求什么,他只得神色凄惨得说:“那请伯父转告清儿,我不能再保护她了,我……对不起她!”他疯狂得跑出去,象喝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神情可怖。
、第4节
她终于知道了真相,原来当时,在看见张桓拿着一个人的首级后,他就起了杀念,将她追至太湖边,原想用剑将她一刀刺死,想不到她轻功太好,让他根本赶不上他,也无法施展剑术,最后,却终于成功得让她自动得退到了太湖里,在看着她挣扎在水中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救她,反而丧心病狂得用石头向她猛砸,终于砸中了她的脑袋,让她沉于水底。
而幸好她自小水下功夫极佳,才不至于被淹死,而后,便神奇得被太湖中的浪头推到了晋王府,让她遇上了死神。
春天来到了,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就象是一朵花儿一样随着太湖的水来到了他的身边,上天让她遇到他,遇到了这个让她值得深爱一辈子的男人,她是何其的幸运,虽然失去了过往的记忆,可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她应该算是因祸得福吧,得到了死神的爱,得到了他的呵护,那个冷冷的男人呀,总是忍不住想要爱他,想要赖在他的身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想要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得感受他的宽阔与深沉。
她曾将自己比较为一个风筝,当断了线的风筝被再找回来之后,会不会变了心呢?不,不会的,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心的,可是他,那个她深爱着的他却……
整整得等待了两个月,今天,就应该是他承诺要回来的日子了,可是他真的会依言回来吗?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抱有什么幻想的,可是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得,往城效跑走。
展开轻功,她悄然得躲在了离晋王府不远的树后,幸好今天守卫不多,大概是因为死神要回来的关系吧,所以守卫都很分散,这也让她顺利得潜入了,回来的死神会带着他的新娘吗?回来的死神还会再想起她吗?回来的死神,还是那个她爱着的人吗?她不知道啊!
一匹黑色的马悠悠走来,高大,优美的黑马,与马上那黑色的人儿形成一道十分独特的风景线,那是死神吗?纪清的心都揪紧了。
是的,是的,那是死神,只有死神才会骑着修罗,只是死神那是那样得威武,那样得让她心动啊。
可是他身后的那顶粉色小轿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这里面坐的便是他的妻子吗?便是那个姚家的千金小姐吗?
这个想法,让她不由自主重难过起来,她知道自己是在抱着不可能实现的幻想,明知道他是进京成婚的,那么坐在轿中随他一起回来的,除了他的妻子,又会有谁呢?她自嘲得一笑,心头泛起苦水来。
但她心中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希望轿是空的,里面没有人,希望死神没有结婚,希望……
小轿落下,朱震御也从马背上翻下,他站在轿前,凝视着轿帘,轿帘被揭开,走出一位婷婷婀婀的女子来,她穿着一身白衣胜雪,一头乌黑美丽的长发,一张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的脸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