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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绍伦好看的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他那两只曾摸过她胸部的魔爪拿过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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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曼回到家的时候,周雨洁正在做面子工程,一小片一小片的黄瓜贴在脸上,晃到门口给周海曼开门。周海曼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踢掉高跟鞋,赤脚走在地毯上,“我回来了。”
“又不穿拖鞋——”
“我的脚需要休息,穿了一天的高跟鞋都快累死了。姑姑,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谁呀?不会是钟汉良吧?”
周海曼翻了翻白眼,明明是姑姑,怎么比她这个侄女还爱做白日梦,“就上次我跟你说的那流氓,他是程菲老公的表弟。”
周雨洁饶有兴趣地凑近了她,笑着说道:“真的?他这次摸你哪儿了?”
“ ”,周海曼无语,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她亲姑姑吗?!“我没给他好脸色看,估计把他给镇住了。”
周雨洁撇撇嘴,可不是,周海曼要是冷下一张脸来,方圆几十里的河水都得结冰,一般人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
“至于嘛——”
“这可是性骚扰,性骚扰懂不懂?我没去告他,他就该烧高香了。”
周雨洁将覆在脸上的黄瓜一片一片地拿下来:“只不过是摸了摸你的胸部,至于把人家记恨成这个样子嘛,再说了,我估计要不是人家喝醉了,才不会摸你的胸呢——”周雨洁瞥了一眼她的胸部继续说道,“跟飞机场似的。都说侄女像姑姑,你怎么没遗传到我的半点优点,你看看我,标准的——”周雨洁挺胸收腹,极力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
“ ,D杯嘛,你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小心说多了瘪下去。”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啊?我说你也该收敛收敛你那僵尸脸了,人家诚心诚意向你道过谦了,你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吓着人家。”
诚心诚意吗?周海曼想起他那令人不忍侧目的笑脸就想痛扁他一顿,空有一副好皮囊,不干正事,专用来泡妞了。
周雨洁不禁好奇地问:“好皮囊除了用来泡妞还能用来干什么?”
周海曼:“ ,正经地交个女朋友啊。”
周雨洁:“那还不是等于泡妞嘛。”
周海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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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绍伦递了一罐啤酒给沈诚亮,“没白去给你壮胆儿,来,啤酒兄弟请了。”
“就请喝罐啤酒而已啊?”
薛绍伦险些被刚刚下肚的啤酒呛到,“哥哥,您说您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我一个屁都没放,您说这话也忒没良心了,合着我这豪华大别野让您当啤酒罐住了?”
“对不住,兄弟,哥哥说错话了。你的大恩大德哥哥记在心里了,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也一个屁不放。”
这话听着倒挺受用,最起码薛绍伦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嘿嘿,兄弟,再来一罐呗——”
薛绍伦从身旁拎起一罐扔给他,“你还别说,眼下兄弟就有事想请哥哥你帮忙——”
沈诚亮不急不缓地把啤酒喝完,说道:“这事儿哥哥真帮不了你,我跟周律师没半点儿交情,再说了,她是你嫂子请的律师,要是你想认识她,得跟你嫂子说情去,跟我说没用。”
“我嫂子?”薛绍伦扬了扬眉头,“表哥,你开玩笑呢。”
“没开玩笑,我说的是实话。”
薛绍伦倚在沙发上,不禁想起了今天跟她碰面时的情形,漂亮的女人随处可见,漂亮而有趣的女人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更何况,那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触感,光是想想就让人——
“老弟,再怎么说你也是万花丛中过来的,为了一个女人咽口水可真是坏了你薛大少的名声了。”
薛绍伦将手中空空的易拉罐扔向沈诚亮,顺手擦了擦嘴角,“谁咽口水了,那是喝酒的声音。”
沈诚亮笑了笑,表示了然,“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正经交个女朋友了,老是这么混下去,你妈又该担心了。”
“我这样怎么了?”薛绍伦不以为然,“我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沈诚亮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好好干,你要是真看上了周律师,我倒是无条件支持,不过,你对人家是真心的吗?”
薛绍伦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才叫真心?”
“你打算跟她结婚吗?”
“噗——”薛绍伦一口酒喷了出来,到底是结了婚的男人,他跟周海曼还没见过几次面呢,就牵扯到结婚了,“哥哥,您别吓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到底还是臭小子一个,难道你就没想过跟谁结婚吗?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就已经跟你嫂子领证了,那个时候啊——”
“停停停,打住。”薛绍伦对着沈诚亮摆了一个停的手势,“所以说,你看看当时你们的举动多不明智,要是你们不结婚,现在怎么可能闹离婚?有家不能回的感觉怎么样?”
不结婚就不会离婚,可是并不代表着,结婚就一定离婚,只是两个人的心越来越远了,所以才不得不走到离婚这一步,沈诚亮只是闷闷地喝着酒,没有回答。
“婚姻是不是爱情的坟墓我不知道,但是婚姻一定会是男人的坟墓。”薛绍伦盯着手中的易拉罐继续说道,“美女不是用来娶的,是用来养眼的,看够了记得放回原处,才能相安无事,给自己找麻烦的事儿我可不干。”
他将手中的啤酒罐凑到嘴边喝了几口后重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就跟这啤酒一样。”
沈诚亮看着他,抽了抽嘴角,“那怎么能一样,你都喝了那么多了。”
薛绍伦笑着回答道:“我可没喝完。”
沈诚亮:“ ”,有什么区别吗?
薛绍伦重新拿起刚刚喝过的那罐啤酒,看着它在他手里转来转去,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玩味的,魅惑的,猎奇的目光紧随着手中的啤酒罐,“学问就在于我喝了多少。”
沈诚亮问道:“那你打算喝多少?”
薛绍伦耸了耸肩,“看情况。”
沈诚亮:“ ”
“行了,表哥,振作一点,等你跟嫂子离了婚,恢复了单身,兄弟我陪着你好好玩玩,不要这么垂头丧气,自由万岁嘛。”
沈诚亮继续喝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不会懂的。”
薛绍伦却只是笑了笑,有什么不懂,爱情嘛,就是你追我赶的游戏,看谁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输家肯定是最先沦陷的那一个。他身边有很多男孩女孩,他们恋爱然后分手,然后再恋爱,再分手,分分合合似乎没有尽头。倒是他这个花名在外的风流少爷,自始至终都是孑身一人,既不为别人伤心,也不会让别人为他伤心。
“喝啤酒有什么用?要不要来点威士忌?”
沈诚亮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兄弟,我早就想喝了,知己啊!”
他取来两只酒杯,为沈诚亮斟上后给自己倒了一杯,今晚的沈诚亮是个伤心人,别的他不能为他做,但是喝酒,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薛绍伦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蓦地想起那个傲气十足的冷美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知道跟律师玩游戏的感觉会怎么样呢?
文章正文 第 3 章
更新时间:2012319 16:00:41 本章字数:5978
接到薛绍伦的电话,周海曼很意外,因为她似乎早已把这个人忘到九霄云外了,即便他有一张好看的脸。
“咳——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跟你郑重地道个歉。”
“哦,你上一次不是道过谦了吗?那没什么事儿我挂了。”周海曼一门心思地跟面前的青菜白米饭作斗争,漫不经心地想要结束掉这通电话。
“哎,别——”他“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还想干吗?”她的声音也跟着提了一分,变得警觉起来。
“嘭——”沈诚亮因为他突然的动作从沙发滑到了地板上。
周海曼听着那边的动静,问道:“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家的狗滑倒了,我刚刚扶了它一把。”
周海曼不禁皱眉,四只脚的狗都能滑倒,什么地板,溜冰场吗?
“太不小心了。”
“就是。”薛绍伦灵巧地躲过了沈诚亮挥过来的拳头,“我已经叮嘱它了,让它小心点儿。”
“薛先生家的狗就是与众不同,人话都能听懂。”
“它哪儿听得懂人话啊?”薛绍伦随口答道。
“咦?那肯定是薛先生博采众长,会讲狗话了。”
“ ~~~~”
“嘭——”
“又怎么了?”
会讲狗话的薛绍伦:“我不小心也滑倒了——”
,果然是溜冰场。
“薛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那个——我是想问,周律师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啊?为什么?”
“……道歉是一方面,另外呢,我表哥有些话不好开口,想让我替他说出来,那个——给个面子呗。”
“有肉吗?”她盯着桌子上大盘小盘的清一色的绿色健康无污染食品开口问道。
果然是重口味,薛绍伦刚喝下的一口水愣是喷了出来,“咳咳——”后劲真大,呛到了。
“是不是你家的狗喝水呛到了?”
薛绍伦满脸黑线,“是——”
“那约好了,我过去接你。”
“不用,待会儿你把地址和时间发给我就行,我会准时到的。”
“好,不见不散。”
“嗯,拜。”
“拜——”
周海曼关上手机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周海曼,你干吗去?不吃了?”
周海曼回眸一笑,“不吃了,您自己慢慢享用吧。晚上有人请我吃肉,哎呀,想想就让人流口水呀。”
鄙视之,周玉洁将一根油菜放进嘴巴里,“没出息。”
“我上个厕所,清一下场,就等晚上那顿肉了。”
周玉洁从嘴里拽出那根嚼不烂的老油菜,咬牙切齿道:“以后吃饭的时候不准上厕所,还有不准说那两个字,恶心!”
周海曼故作无辜地看了周玉洁一眼,邪恶地笑了,“什么?清场吗?”
啊,摔!
谁说她收留了一只小白兔,她简直是把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带进了她的小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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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诚亮叼着一片面包,极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小子,我说你也太重色轻友了点吧,让她知道我住在你家怎么了?”
薛绍伦合上手机,随意地吹了一声口哨,“哥哥,委屈了您呐,你也看出来了,周美女对你完全无好感,跟你撇清关系那是美化我自己呀!”
这么没良心的话说得如此心安理得,沈诚亮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那你刚才不是借着我把她约出来的?”
“所以,表哥,我打算免了你这个月的房租嘛。”
,沈诚亮早已无力跟他辩驳,这小子向来是有异性没人性,他早就习惯了。
“虽然你对我无情,但是哥哥还是友情提醒你一下,当律师的可不比医院里的护士美眉,任你忽悠,你也得悠着点。”
薛绍伦站在试衣镜前将一件黑色衬衫穿在身上,“您老瞧好吧,过不了几天她就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不说别的,就凭这张妖孽的脸,眼神再稍微含情脉脉点儿,哪个女人见了不流口水,不动心,不想对他投怀送抱?
“兄弟,我说你也别太自信了,你那张脸不是一样被人家姑娘揍了——”
被人提及痛楚,薛绍伦不禁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指停在衬衫的第二个扣子上,结实的胸膛,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勾起嘴角笑了笑,那么他就再多牺牲一点色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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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曼到一品香时,薛绍伦正悠闲地扣着桌子欣赏夜色,他一回头,就看到周海曼在waiter的指引下向他所在的方向走来,相比薛绍伦而言,周海曼穿得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