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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避讳,双手一紧,俯身,薄唇已印上我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深吻入。我身子窣窣发抖,却一时情动难以自拔,随着他,婉转承之。
他似在我身后,轻轻挥了下衣袖,李裕等人,则齐齐退至远处。
随之,灼热的唇舌,便要将十四,即刻生吞活剥了一般,力道之深重,竟比之前更甚三分。
忽觉身子一轻,自己,已被他打横抱起,他扬声向身后道:“掩了朱门。”一面,抱着我,大踏步向内殿寝室走去。
不过眨眼间,十四与他,已穿过重重帘幕,来至他的龙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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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1)
只觉身子一松,人,已被他置于白玉一般柔软的象牙细编席上。我身子在轻薄的罗衣中不住地轻颤,全没了丝毫镇定。
他俯身向我笑道:“让朕好好看看十四儿。”
我涨红了小脸,迎着他的视线。他眸中之色渐沉,低低道:“朕的十四,似长大了些许。却是越发娇嗔了。”
话音未落,已解去外衣,欺身而上,俊美无匹的身躯,轻轻覆上我娇小的身子,哑声向我道:“朕,等这一日,等了很久了。”
我心内一酸,幽幽道:“那陛下为何这么些时日都不见十四?”
他笑而不答:“朕今日不是让你见了?”
我垂下眼睫,说不出的郁结,却,无以为继。他自后托起我不盈一握的腰肢,将我贴近自己,另一只手,轻轻解了我的发髻,满头的云丝,倾泻于枕上。
他眸中,此刻,尽是赤红的情动,附在我耳畔,低低喘息道:“十四儿,朕今日若伤了你,你暂且忍耐下可好?”
我羞红了小脸,轻轻战栗。他叹息一声,抱紧我,似要将我揉入他高大精壮的铁躯内。灼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唇齿,一路而下,直至我胸前的温软。力道果真极深,我忍不住吃痛地低吟。
我低低呻吟,喉中,不知为何,竟溢出一句:“陛下他日也会杀了十四么?”
他动作不停,只更重地啃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再问:“陛,陛下……”他果然应道:“十四想听真话还是情话?”我在他身下喘息着:“十,十四,要听陛下的……真话。”
他忽的停下,俯身望入我的眼眸中。
我胸口尚兀自起伏着,娇喘不止,静等他示下。他强抑着怒火道:“十四偏要在此刻问朕这些?”
我咬紧唇瓣,默然望着君王,十四若不在此刻问出,则,更无勇气问出。
他眸中一沉,冷道:“十四,对朕的话,从来记不住。”
“朕,对十四说过不止一次――朕,即便留了十四的小命,在朕死之前,也一定会先杀了十四。这次,十四,记下了吗?”
我颤声道:“陛下如此担心十四失节么?”
他嗤笑:“戴十四,你真是榆木的脑袋,朽木,不可雕也。”
他傲然道:“十四,既走了第一步,则普天之下,除了朕,还有谁能护你周全?就依你的心智,朕一死,你怕被人活吞了尚不自知。朕,除了杀了你,带着你一齐升天,还能有他法?”
我呆呆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如谛神一样的男子。如此“厚爱”,十四,该感激涕零么?我鼻子一酸,别转过小脸,不肯再看他。
他重重攫过我的小脸,逼我望向他,冷道:“怎么,十四觉得委屈?”
我猛不丁问道:“大梁使臣第一次来见陛下,陛下,就决定要亲征了是么?所以陛下才擢升了媛妃娘娘为皇贵妃?”
他望着我,淡淡道:“十四想说什么?”
那副神情,十四何其熟悉,我登时急了,冲口而出道:“陛下是何时知道柔儿之事的?”
他眯起眼眸,威胁道:“戴十四,你此时就不想活了可是?”
我倔强道:“十四,既问了,就一定要知道。”
他眸中深不可测,冷冷丢给我一句:“十四既如此问,想必自个心内已有了定论,十四以为呢?”
我颤声道:“陛下莫不是出征前,早已知道?亦或更早?!陛下,既已知道,既一早欲杀之,竟还要柔儿侍寝?陛下,在给媛妃娘娘晋位之前,就已经决定日后要贬了她,十四说的可是?”
他挑眉,眸中,皆是寒冰之色:“十四到底想说什么?既不怕死,就一齐说了,让朕听听。”
我伤心不已:“墨荷,张淑妃,韦宝林,喻柔儿……陛下有多少,十四不知道的?陛下,竟连自己的枕边人,也一点退路不给么?”
他冷笑:“十四,若想知道,朕一生杀过多少人,那就回头看看朕身后,朕亲手所杀的人,尸骨堆起来,怕将这昭阳殿堆满了不止!十四,还想知道什么?”
我泣道:“这些人固然可恨,但陛下心里,就一点怜惜之意也不曾有么?”
他不屑地笑:“朕,向来只杀作死之人。十四,不是吵着要自个死后能陪在朕的身边,朕,不杀了这些人,又岂能让你如愿?”
我落下泪来,悲号道:“十四宁愿一个人,也不要自个是踩着这些人的尸骨,才来到陛下身边!”
他震怒。长臂一挥,我只觉天旋地转,身子重重跌落于榻上,半晌,才察觉方才那股重重的力道,竟是他掌掴了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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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2)
我捂住小脸,唇角,渗出一丝血渍。看着自个身下宛如白玉一般温润的象牙软席,不肯再看向他一眼,也不肯再出一声。
十四想说的话,今生,已无法说出口。
如果早知有今日,十四,决不会在荷叶渡口,停下自个的丝履。
误了人,误了己,终至,绝境。
不是十四怕死不敢说,这一句,甫出口,则势必伤人伤己,眼前之人,必会被我逼得疯狂。
若要伤,就复伤十四自个吧。
见我一动不动,他的怒气再也抑不住,铁臂再一挥,十四的罗裙,已然在他掌中粉碎。他看着自己身下娇柔如初的小小人,冷笑道:“十四,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做了人家娘亲,还能稚若处子?”
我被他语中的轻蔑重重伤到。十四,为了能让自己复初,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才能恢复成如今他眼前的模样。但,此语,十四此刻,如何再出口?
他一把扯过我,将我压于身下,大手,毫不怜惜地在十四的身上肆虐。坚硬的肌肤用力在我柔软的身躯之上摩擦,胸前小小的花朵在他的掌中几要凋零。我惊喘连连,至不能胜,禁不住惨呼出声:“陛,陛下,不要……”
他岂容我反抗,手下,却更加重了力道。我低低泣道:“十四痛……”但,即刻,檀口又叫他擒获。
这哪里是侍寝,更遑论,春风一度,简直是蹂躏。到最后,我实在敌不过,复象昔日一样,狠心咬住他肩背处的肌肤,用力咬下,深可见血。却毫无效果,非但惊醒不了他,甚至让其更加变本加厉。
十四方才,伤了他么?他,竟要如此伤害十四?
我痛不欲生,喘息不止,却无力再挣,拼却一丝微弱的气息道:“十四,伤了陛下么?十四……”
他身子一僵,将我更紧得贴近他,却不答。我哽咽道:“十四痛……”他大吼一声,巨大的龙御自身下花蕊处贯穿而入,冲撞,驰骋,加上蓄意的折磨,我痛得即刻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复睁开眼睫,只见,自己仍在他怀内,而那个始作俑者,正抱住我,默然凝视着自己怀内的我。两副身躯,仍然紧紧契合在一起,而他,已不再动作。
我望着自己身上的君王,望进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之内,那一副绝世的俊颜之上,忽然,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意,哑声低道:“朕,不是没想过,或许朕,当初,真不应该将你带入宫。或许,你跟了隋蘅这样的人,反而对你更好些。”
我怔怔地望着他,静静地听着,胸口处,却因了这些话,更加的痛。
我低道:“陛下不要十四了么?”
他俯下身,轻轻吻住我的唇瓣,薄唇,竟然是冰冷的。我忽然没来由觉得惊惶不已,泣道:“陛下,真不要十四了么?”
他苦笑:“或许,朕,这一生,注定只能和媛氏这样的人终老。”虽然是笑,但笑容之中,却有十四从未见过的悲意。
我大恸,他放弃十四了么?他要放弃与十四的一段情了么?他,何出此言?
我伸出小手,抱住他大哭。之前,不论有什么,他都不曾真正放弃过十四儿,哪怕十四离宫那次。我更紧地偎入他怀内,哭道:“十四儿要陛下……”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怀内的小小人,却不再有任何动作。
这句话,之前,只要十四肯说,他都会即刻给十四。可是,这一次,他仿似变成了一尊冰冷的石像。眉宇之间,只有无尽的悲意与疲累。
身子一凉,只见他已披衣下榻。长臂一挥,扯过薄被将我赤^裸的身躯掩上,再也不看我一眼,沉声向帘幕之外道:“来人――”
朱门外,值夜的宫人登时应声而入,低头跪地,候命。
他冷声道:“服侍娘娘更衣,送娘娘回宫。”
我浑身颤抖,暑热的天气,只觉有彻骨的寒意,袭来。
十四,为了等他,等了百日有余,这份情,走到此处,竟果真步入绝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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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里的万水千山
今天很多亲留言。安娜觉得很感动,虽然骂声一片,但能写文写得让大家如此投入,安娜也不枉流了那么多的眼泪,牺牲了那么多的时间。
安娜下面只想再啰唆几句,希望各位能静下心来看一遍,明白安娜为什么写成这样,或许有些啰唆,或许有些画蛇添足,亲们就暂且看下去吧。
小十四,初见钱镠时,并不知道他是君王,却情愫暗生,因为那样的钱镠确实是非常吸引人的,她懵懵懂懂地喜欢上了。但看到钱镠船上的墨荷,看见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默契,她发现钱镠并非自己想要的良人,他定然大富大贵,且用情不会专一(嫖^妓),所以她果断地把月焰还给了钱镠,勇敢地选择退出,
但不久,墨荷落水。十四以为她是为了林生,因为墨荷的虚伪,留了一封“乃敢与君绝”的绝笔信托她带给昭庆寺内的林生。十四知道母亲逼迫墨荷去清平王府之事,所以,她更坚信了是母亲逼迫墨荷逢迎权贵,拆散墨荷与林生。
这时的十四,因了对墨荷的赤子之心和怜悯,再次约见钱镠,想以己身换回墨荷的自由,并用月焰替墨荷赎了身,从而开始了她的不归之路。
十四在曲水之上,始发现钱镠竟然是君王,而钱镠告诉她,他最恨女子以物易物,并警告她,自己一定会让墨荷重新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边。十四绝望之极,愤然跳水自杀。
此时,两个人的爱情,已经拉开序幕,但两人皆不自知。
十四进宫后,开始了漫长的痛苦旅程,钱镠不仅不是她的良人,且后宫佳丽,绝色若许。在君王有心无意地惩罚下,十四的一颗心,自此踏上了一个女人在情爱之中的艰难旅程。
她很爱钱镠,但是君王对她忽冷忽热,她想要忘记,想要离开,甚至想要死,都不能。这个时候的十四,是宁愿玉碎而不愿瓦全的,大家可以从她屡次冒犯君王,甚至被打入宗正寺大牢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