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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回来,我是来看可星的。她在哪里?为什么没有跟你在一起?”后进来的短发女孩睁着眼睛把整个房间环视了一遍,除了窗户边那个背对着她的车镇修再没有发现其他人。
“别找了,她以后应该都不会过来了……”看着窗外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出这句话,他又回头看着短发女孩说道:“据我计算朴勋要在管教所里被关到明年三月,你现在一个人在分院只要按兵不动逐渐展示实力就行。你记得谨慎一点不要暴露身份,也不要动歪脑筋想要逃跑,不然你跟朴勋那小子都会很危险。”
车镇修说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有点凶,语气也是久违的森寒骇人,“不管你对朴勋是什么感情,在外面都要收敛,因为我会对张硕周宣称你是韩胜熙。如果你敢擅自毁了任务,我一定会让你和朴勋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这些我都清楚,你犯不着特地对我强调,”女孩与他对视的时候也是态度明确甚至尖锐,“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随时过去监视。我也不算是你的手下,对我说话你起码也要给点尊重吧。”
“我待会还有工作,实在不想在这里被你影响心情。”宋在熙说完之后就干脆利落地转身,“顺便说一下,我过来只是想跟可星打声招呼而已。虽然不了解她不回来的原因,但是我衷心希望她能够在这里。”
“如果只是闹矛盾的话建议你主动道歉把她找回来。车副所长,你知道吗,”宋在熙头也没回面无表情地说:“好像是因为金可星不在才这样,你现在冷血刻薄的样子让人十分讨厌。”
“……”
时间回到中午,地点回到第一大学医院一楼的更衣室。
申巧美好不容易翻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昌平洞25号丽园大楼9楼1户】
“什么呀,这不是车大叔的笔迹啊……”金可星把它展开来像是鉴定珠宝一样来回翻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咬着嘴唇问申巧美,“你见过徐院长的字吗,难道是他写的?”
申巧美摇了摇头。
“你这是没见过还是不知道……”
“没见过,也不知道。”
“……”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很不安心。”金可星皱着眉头问,“马上是午休时间了吧,我可以出去吗?”
“可以……”出门这么久,现在才开始感到不安?申巧美把钥匙也交到金可星手里,心里对金可星产生了同情。她注意到在金可星家周围的住户都是用密码锁门的,金可星忘性这么大所以不敢用密码锁吧。把自己锁门外就糟糕了,她一个人生活还真是辛苦呢。
“那个——”看到金可星一脸急切要离开的样子,申巧美叫住了她,“今天出来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带,金医生你并没有钱可以打车吧?”
“好像是这样……”一醒来就被拉着跑了,连住的房子长什么样都没有仔细看,“那就只有再麻烦你……”
“韩科长家也在昌平洞,应该对那很熟悉的,让他送你吧。”申巧美热心劲十足不容反驳地说,“韩科长人很好的,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去跟他说。”
“……”不是借她几千块钱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吗?金可星看着对方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粉色身影想,申巧美这个小护士该不是喜欢韩在俊吧。
不过,她的顶头上司韩在俊还真的是很好说话地答应了,金可星有点忐忑地跌了一次眼镜。
“不吃饭吗?要不然一起去吃顿饭再回家?”
“不用了,”金可星很有礼貌地笑,“特地送我已经很耽误您的时间了,多谢了。”
“不客气,”韩在俊发动引擎之后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单独在外面就不用说敬语了,私底下的关系可以轻松一点。正好我中午打算在那附近吃饭,也不算是你麻烦我。”
“好吧,堡主你真是个好人。”如果是在北韩的话,就会是车大叔这样开车载着她了。他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样一家医院。
“堡主?”为这个称呼感到好笑,韩在俊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发了好人卡。
“嗯,虽然心理有点变态,但是迄今还在建设城堡保护城堡的人。”金可星的话无意识地戳中了他心窝。居然说那么一项大工程就是堆出来毁灭的,想想就觉得可惜。
“迄今还在保护城堡的人……”韩在俊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他怎么可能会保护那座城堡?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沉默地搜集它腐朽的证据不是吗?也在城堡里埋下过炸弹,只是等待时机正好可以去引爆的那一天。不想对自己所仇恨的人装出微笑,所以选择了立场最分明的地方……如果说他保护的是自己心里那座仇恨的城堡,那他承认金可星说得对。
变态吗?她怎么可能体会到他的想法,连猜都猜不到他对于见到城堡崩塌那一刻有多期待吧。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准备着,也从来没有过松懈的想法。变态?不,复仇有益于身心健康。
因为各有心事,所以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金可星回到那间复式公寓之后,十分肯定那个陌生的房子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鞋架上的合脚的鞋子,衣袜间里蓝色居多的衣服,主卧室的床头柜上还躺着一个白色的新手机和一把车钥匙。
也不知道能不能用。金可星把手机开机,输入下车前韩在俊写给她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堡主你好,我是金可星,我已经到家了。再次感谢你送我回来:)】
没有得到回应,她把手机放下又去厨房逛,这次的收获是一整个冰箱的零食和一张便利贴。
【叮——恭喜你通关找到这里。这个家里你能见到的都是给你的准备的生日礼物,开心吗?】
开心个鬼啊,比起费心准备这些车大叔直接出现对她说句生日快乐不就够她乐的了吗。
不过,为什么看到这些就是感到很不安呢,准备这么多好像就是准备要让她一个人过一样……等等,这字迹也不是车大叔的吧!
如果不是车大叔,那他在哪里?不是一起在北京的吗,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这种地方醒来。
金可星回到卧室拿起手机,发现自己对车大叔的手机号码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她还记得,车大叔之前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把在熙送到明宇的分院。如果她去明宇找在熙,那也能顺便找到车大叔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抓起车钥匙想要离开,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亮起来,显示说接到一条新短信。
【来自堡主:不客气,在家里吃过饭就回医院来吧。未来两天也是你值班,加油好好干。】
作者有话要说:说出来总是做不到星人出来冒个泡。更新什么的不说,自从对外宣称是甜文之后好像就有点小虐了。
但是,只是小虐而已你们相信我,大叔在原剧里死得悲情,这一次,一定会帅气傲娇地和某星在一起。
☆、Free Kim Kua Sung 10
今天倒算了,明天后天都是她值班吗?金可星感觉很头疼。韩在俊让她吃过饭就回医院,可是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不能请假,除非是她不想在医院混了,否则不能上班第一天就这样做。想了想她把车钥匙也放了回去,路都不认识,身份证明和驾驶证也没有,她也不能够稀里糊涂地开车出门啊。可是她并没有可以打车的钱……
犹豫着要不要给韩在俊打电话再麻烦他一次一起回去,却灵光一闪地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腕……
换了双走路声音小的软底坡跟鞋,作为隐形人,混上公交车的过程倒是很顺利。花了很长时间等公交以及等待同样要坐车的人,于是隐身的四个小时愣是磨蹭掉了两个。坐在公交车上的最后一排,她忽然想到了宋在熙在北韩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
“你是不能贸然出现的,因为让朴勋看到你的话,我就会露馅。到那个时候,我们的计划也进行不下去了。”
还好她因为工作上的安排没有一时冲动过去找在熙,不然就糟了。还是先回去看一下自己的工作表,等准备妥当了再去打听她的消息吧。
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让在熙安心和朴勋在一起,又能帮助完成车大叔任务再也不受束缚呢?想着问题,金可星浑然不觉地用手指敲起公交座椅来,惹得坐在她前面的人时不时烦躁地回过头。而坐在她右手边的人相当无辜地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白眼。
总理手术小组,总理手术小组……她知道这是张硕周放出来的烟雾弹,实际上要做手术的人不是总理张硕周,而是一年前就被秘密查出来心脏有问题的南韩总统。
如果,如果她所在的医院能够赢得这次竞选,她只要对南韩的总统卑鄙一次,整个任务不就完成了?!这样说来的话,现在只要她努力一点,她就可以帮到车大叔和在熙他们了!
虽然送她来第一大学医院的人很可能不是车大叔,但对方真的为她创造了很好的机会!
坐过站,心不在焉地走回了医院。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拿正眼看她,金可星才想到一件她所忽视的事情,她还有一段时间的隐形人要当……就这样谁知道她来上班了呀?!又被自己给坑了。
真是想到一茬就又忘记一茬,早知道会这样,她直接坐到明宇的分院去就好了……
透明的金可星烦闷地在医院里来回踱步,明明记得办公室在二楼,这会儿居然又找不到了。有几名护士举着盐水瓶推着一张病床从她身边走过,脚步有点急,她闪到一边给他们让路,却见到病床上躺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徐恩载。
头上绑了绷带,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消瘦了不少,面色苍白。他的脸颊凹了下去,左边的酒窝也变浅了一点。
金可星诧异地跟上去,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才敢坐下来仔细观察他。只是没看几眼,就有人三两步迅疾地走了进来。
徐浩正,徐院长。
那时在院长室来不及弄明白的直觉再次浮出了水面。相同的姓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相,同出一辙的酒窝……这些早就应该说明问题了。
看着徐院长在病床边坐下,看他神情隐忍地伸手抚上徐恩载脸颊,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释,可她觉得恍惚。
心脏那里,受到了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触动。类似的画面她也见过好几次了,可每一次都是悲伤的离别。这一次是离她这么近的重逢,为什么她还是为徐恩载感到鼻子酸?
兜兜转转,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
躺在那里的徐恩载手指动了动,眼睑下的长睫毛也抖动了一下,似乎有转醒的迹象。那个很有风范的徐院长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看起来很激动又很局促,右手放下去又举起来,似乎是在迷惘怎么摆比较合适。
徐院长,真是个可爱的爸爸。
烦闷的情绪消失无踪,可是她再留下去打扰人家叙旧就不好了。金可星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打算出去继续寻找自己的办公室,以后再过来探望他,却听到徐恩载在她背后叫了一声:“可星。”
金可星被吓得呼吸都停了。回过头去发现徐恩载的眼睛还是紧闭着,而徐院长则是满脸迷茫。
松了一口气,她按着胸口继续往外走,却又听到——“可星,你快逃啊!”
这一下她再也迈不动脚步了,酸意从心脏传到了全身,眼前好像起了雾。真是个混蛋啊,非要害她这么良心不安,害她讨厌起总给他带去厄运的自己来……
在平顺机场的时候,为了让她有时间离开,他一个人鼻青脸肿地与那些黑西装男人搏斗的样子;她出馊主意让他去偷东西,他知道会有严重的后果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的样子;被她爸爸赶出家门,没有人敢对她说一句话,他却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