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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所知。死去的掌门人身上都留下了与今日在那小厮身上看到的鹰头一样的标记,犯下滔天杀孽的鹰门却在这事件后迅速隐退,无人知晓他们隐身何处,只有偶尔的线报得知他们隐蔽的活动。
银不换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那温厚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巴一直未松手,银不换只好自救,将爪子抠住了妖孽师父的俊脸,玄清吃痛才想起放开,怒视了一眼,银不换吐舌,却也学着她比出嘘——的手势。
“师父,这里是那个死掉的巡抚在西兴镇的别院吗?”银不换揣测道。
“还算聪明。”玄清凝神注视着前方的动静,没过一会儿那穿着宫服的太监就被送了出来,仪容华贵的妇人面带凄色,却还是强撑着笑颜送那一行人离开。
下一秒,银不换就落到了玄清的怀里,腾空而起,幸好捂住了嘴巴才没让尖叫出声,一下落在了别院的墙头。
凑在玄清的耳边,咬牙切齿道,“下次行动之前要先打招呼懂不懂?”
玄清低着头暗笑,看着那两条藕臂紧紧缠着自己,心情大好,没有理会她的警告,那话语吹在耳边一阵搔痒,惹起一抹悸动。眸子转移不去看那因为气愤而染上绯红的俏脸,心神一阵荡漾,目光扫向墙内。
“姐姐,老爷已经去了,节哀顺变。”一狐媚女子来到稍微年长的富态女子身边,虚情假意道。
“哼——姐姐这一词我担当不起,姑娘还是打哪儿来往哪儿去吧,这闫府也养不起你这等闲人,劝姑娘以后要跟个长命的主子,老爷遭难了,你以为在闫府还能呼风唤雨的吗?”妇人满面怒容,似乎极为不待见这个狐媚女子。
“姐姐莫要这么说,这生前蓉儿就提醒过老爷,不要与相爷对着干,你看他不听非得去查那什么亏空案,你看这不遭了毒手不是,哎——”撩起香帕子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妖艳双眸,故作伤心道。
“滚——”
那富态妇人直接甩了一巴掌过去,唤来了随从要将那女子赶出府去。
捂着左边脸颊的女子骤然大变,像是泼妇骂街似的开骂,难听至极,那妇人颤颤巍巍被身边的丫鬟扶住,府里的护院立刻架着她出去。
“我告诉你,秋月娥,这巡抚大人一倒,你也没什么可嚣张的,不过是个寡妇,老娘我还可以回相府去,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被架出去的女子还在叫嚣,银不换皱眉,看向那个快要昏过去的妇人心生同情,古代——一夫多妻制多可怕啊。
“以后娶妻只娶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携手白头。”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银不换蓦然抬头,却对上那双夺人心神的眸子,炽烈的情感,令她无法立刻转过头去,只能一步一步……沉沦。
为何……在他眼里,她看到他说……娶妻唯有你一人,那样专注,且夺目。
银不换缓缓低下了头,不作声,现实知道,承诺远比纸薄,而她已经不相信承诺很久了——
“还要去哪里吗,我想快点回去,饿了。”僵硬的扯开话题,故意捂着肚子低着头不让他窥探她的情绪变化。
几不可闻的,玄清叹了一口气,搂着她飞身离开那别院的墙头,落了地面后,银不换迅速的跟他保持了一步距离,生怕他察觉自己紊乱了的心跳。
“走吧,再去一个地方。”
玄清走到了前头,像是明白她莫名的别扭,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时不时回顾的视线出卖了现在的忐忑,银不换,为何一碰触这个问题,你就会想要逃避?
莺声笑语,花红柳绿,那腰肢摇摆,风情万种的姑娘们站在楼子门口,招揽着生意,没错,玄清带着她到了杏花楼,银不换一直低着头,等闻到那刺鼻的香味才发觉竟然跟着到了烟花之地。
皱眉看向他,却只是看到冷峻的侧脸,似乎根本就没顾忌到自己,抬脚就要跟着姑娘往楼里头走,不由气闷,前一秒似乎还有暧昧气氛的对象下一刻要去寻欢,换做是谁心里都会不痛快吧?银不换暗自想道,为自己内心的不平解释。
“你这个样子,莫不是在吃醋?”已经踏入杏花楼的男子折身返回,走到了银不换的身边调笑道。
银不换怔在门口愣神过后,直接噗了,“拜托,我俩是师徒好不好,做徒弟对师父有肖想的可是乱伦的!”再说了,也不能肖想一只腹黑妖孽好不好,哪天吃了都不带吐骨头的,银不换暗自对自己说,那心小鹿乱撞是因为美色的缘故——
“……”玄清语塞,想起今夜来的目的,便没有继续斗嘴下去,拉起银不换进了杏花楼。
“你这个变态的男人,逛青楼还要带着女人,你疯了——”难不成要看师父在这里泄火,想起那日在自己爪子下销魂呻吟的样子,银不换脑袋轰的空白了。
“闭嘴,老子逛窑子那也不是为了自己!”怒火四射的玄清猛然发现众人的焦点都在了他二人身上,察觉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调转了语气,“还不是娘子你说为夫不懂风情,为夫只好带着娘子来了解了解何种风情了,娘子别生气了……”
“噗——”
银不换喷了,其他人则带着原来如此的神情继续玩乐,被玄清那一声娘子雷得外焦里嫩的银不换抓起手边的茶杯一口饮尽,才恢复了蛋定。
“好吧,我们是来查案了,等会儿找个姑娘,我们上楼。”玄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然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会更方便。”
银不换愤怒的看着玄清,哼——说白了,不就是男人的那点花花肠子巴不得自己走了好风流吧,打定主意偏不走了的银不换愤愤想到。而在外人看来就是俩年轻的夫妻娘子开始耍着小性子现在被相公哄好了,一脸娇羞。
看着众人暧昧的目光,银不换怒——呸,你才娇羞,你们全家都娇羞的含羞草。
老鸨也没认出这两人,是早上对簿公堂,害她损失了一清伶的男女。此刻已经化成普通人的玄清跟银不换被带着上了二楼的雅座。
“这是我们这儿弹琴最好的姑娘春香,春香,好好伺候二位客官,妈妈我先下去招呼了~”冲着二人一笑,匆匆下了楼,下面的生意儿可耽误不得。
银不换看那女子坐到了琴桌后头,纤长食指拨动琴弦,乐声流泻,原本剥着果仁的不由缓缓放下听得入迷。
玄清也入神的看着那姑娘的纤纤素手,银不换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着玄妖孽都看得眼睛都不眨了,忍住掐他脖子的冲动,直接要跑出杏花楼,不过连带着玄清也跟了出来,前者怒气冲冲,后者茫然无知。
走到了外头,玄清回过了神,回想起刚才瞬间的失去神识不由暗叹,这女子所弹的曲子恐怕是迷魂曲,自己竟然一时大意差点就迷失了。
“你刚才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玄清看着银不换阴鹜的脸,沉声问道。
“哼——”冷哼了一声,“只看到某人盯着漂亮姑娘回不过神咯~”
语气里带着自己没察觉到的一丝酸味,玄清不再发问,勾起漂亮的薄唇,看来这迷魂曲只对有内力的人有作用,而且恐怕是初级,不然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走出来了,看了一眼杏花楼,看来改日还得来一趟,春香……跟这案子会不会有关联?
“这么舍不得,你回去好啦,干嘛跟着我出来?”银不换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居然还回头看,太过分了——
“小娘子,你这醋劲儿好大,为夫可不敢~”玄清调笑道,执起银不换的手,朝着凌浩轩的别院走去。
“哼——谁是你娘子,刚才说是查案子才勉强让你喊的!”
“小娘子,小娘子,小娘子……”
“死妖孽,你个禽兽!”
“娘子火气不要那么大,小生怕怕~”
……
易了容的师徒俩一路耍着贫嘴,玄清逗着银不换,脸上始终挂着笑,愤怒中的银不换没有发觉,两人的双手牢牢的牵在一起。
9。二两姑娘
回到别院门口,一抹浅红伫立风口,见到银不换立刻跪下磕头拜谢,正是他们救回来的锦瑟姑娘,在银不换上前扶她之时已经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响头。
“锦瑟多谢银姑娘救命之恩,如果没有姑娘,锦瑟再世为人恐怕是难,这份恩情无以为报。”
“……”银不换赶紧把这傻姑娘扶起来,“其实真正救你的人不是我,多亏了我师父,你要谢就谢他吧,是他抓住了凶手。”
“我……”锦瑟语调哽咽,“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只是我……想留在姑娘身边为奴为婢来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姑娘要是嫌弃的话,也不用把我塞给凌公子,我自会离开。”
银不换琢磨了一遍,敢情这姑娘以为我们把她丢给凌皓轩不管了,拍了下脑袋,“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不管你,反正卖身契已经在你自己手上了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如果要留下你要找的也该是某人啊——”银不换眉毛一挑,瞅向旁边的妖孽师父,哼——看吧,又一个美女送上门来了。以身相许神马的太有JQ了,银不换挑眉——
锦瑟跪在了玄清脚边,“求道长让我留下伺候银姑娘,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姑娘。”
玄清虚扶住了她,无意间触碰到那姑娘的手,眸色一黯,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姑娘想留下当然可以,也不需要你做牛做马,帮忙照看着那只野猴子就好。”
“噗——”野猴子?这么暴躁的词语可以用在温柔娴淑可爱风情的银不换身上,他这是退化成猿人了吧!
“真的吗?我可以留下?”锦瑟笑逐颜开,又福了福身子谢过玄妖孽。
“刚才碰到姑娘的手心,似乎很粗糙过去吃了不少苦吧,锦瑟姑娘这名字已经过去,不如让新主子给你起个新的,算是开始过新的生活,让过去成为过去了吧。”玄清意味深长的看着锦瑟说道,刚才碰到的手粗糙的不像寻常女子。
“……”银不换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胸口怒气涌动,这妖孽的桃花眼要不要这么勾人,可是偏偏又觉得跟小鸟依人我见犹怜的锦瑟姑娘那么登对,一把扯过锦瑟拉到了身后,“对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呗,姑娘以后就叫二两,以后跟着我混,可别被某些人的外表蒙蔽,其实都是一肚子坏水的风流胚子,惹不起,躲得起。”
说着也不管玄清什么反应,拉起锦瑟不对是二两姑娘去了自己的厢房。
回廊外,玄清泛起一抹苦笑,银不换啊银不换,我在你心里的印象就是如此吗?摇了摇头,转身却对上一双看好戏的眸子。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玄耳老人的徒弟,玄门门主会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凌皓轩戏谑的声音,双目含笑,取笑着眼前难得有了一丝落魄的男子。
“这凌城主就不懂了,男欢女爱最有趣的便是在得到与得不到之间的日子,会这么说,恐怕是还没遇上那个能让你栽进去的女子罢了。”玄清撩起了袍子坐在了石凳上,桌面上摆放着小炉子,几颗青梅放入小壶中,正是煮酒品尝的好时候。
凌皓轩随之坐在了对面,取了一只酒杯搁在了小壶边上,“也许吧,不过玄门主真是好眼光,这丫头以后定是位倾国倾城的妙人儿。”
玄清浅笑不语,一杯酒下肚,回味无穷。
“也许有朝一日,我会羡慕你。”同饮下一杯酒,凌皓轩若有所思道,那女子一颦一笑闪过眼前,有这样的人儿相伴,此生定然不会遗憾吧。
“倾国倾城不过一时,我要的是她的生生世世。”像一头猎豹,目光冷冽的看着他,“别人的东西再怎么看都是别人的,觊觎却得不到,不如不要沦陷。”
凌皓轩眯起了眼眸,嗤笑了一声,“玄门主真是好自信,但愿如你所说,敬你。”举起酒杯叮的一声相撞,各自饮下。
相视无言,默默倒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