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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什么防御都不做就打开大门,哈利。”穆迪的魔眼转了转,和他那只正常的眼睛一起紧紧的盯着哈利,“你不能确定外面是不是你的敌人。”
哈利有些窘迫,他确实没有想到这点,他只是想赶紧摆脱尴尬的气氛……身后的少女帮他解了围,她将所有人放了进来,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穆迪依旧像是打量犯人一样打量着诺维雅,如果是以前,她还能装作看不到的无视过去,但是现在,她只想把这货给扔出去。
“我们现在要去圣芒戈,我想邓布利多应该跟你们说了。”穆迪嘟囔道,“你们或许该换个行头……”
“邓布利多说你们会给我们讲一下事情经过。”少女严肃的看着疯眼汉,“我需要知道西里斯是怎么受伤的。”
“女孩,你现在该担心你爸爸的生死,而不是在这刨根问底!”穆迪喘着粗气说道,他看起来真的是很不喜欢面前的少女。
“我这就是在考虑他的生死!为了不让我和哈利再一次变成孤儿,我有权利知道西里斯那个蠢货到底都干了什么!”诺维雅比对方的声音还大,气势再一次凌冽起来,“阿尼马格斯都白练了么!”
不知道打不过脚底抹油先么!
穆迪看起来被气的不轻,大概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人敢对着他大喊大叫了,他一旁的唐克斯想要在事情还没有更糟糕之前打个圆场,有些慌乱的开口——
“不是我们不说……只是这有些不太适合小孩子知道……”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Q_Q”求别瞪她。
最后还是穆迪让步了。
“你们只有十分钟时间。”他用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不听话的两个小鬼(哈利:……)“之后我们必须得走了!”
“好了,你可以说了,唐克斯。”
“诶诶?我来说?额……好吧,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故事情节俗套而又简单,邓布利多想要联络所有能和凤凰社并肩作战的种族,最起码绝对不能让伏地魔抢先得手……巨人那边他派出了最信任的海格以及布斯巴顿的马克西姆夫人,而同样很有战力的狼人这边,则是由卢平去协商游说。
原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不能成功,狼人们也不会对卢平下死手,毕竟也算同一科目(?)的族人,就算碰上了跟他有相同目的的食死徒们,凭借卢平的聪明冷静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问题就出在了他的小伙伴西里斯身上。
这货按耐不住寂寞(……)主动申请前去帮忙,美其名曰‘莱姆斯可以对付狼人,而我可以让那帮食死徒有来无回’……结果差点有来无回的就变成了他自己_||
诺维雅头疼的扶额,她刚刚居然为了这个蠢货跟邓布利多差点摊牌……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Q_Q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剩下的你们可以去问卢平……”唐克斯也很郁闷,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个比她小不少的表妹时总是忍不住弱势起来Q_Q
诺维雅和哈利去楼上换好麻瓜的衣服,穆迪才带着他们向圣芒戈进发。
虽然她完全不认为深更半夜的会有人注意到他们是套了黑麻布袋或者是正常的衣服。
圣芒戈作为魔法界唯一一家巫师医院,其超然的地位在之前的战争中就能看得出来,只要进了他们的地盘,就算是双方有刨祖坟的血海深仇……也得先放一放了。
所以,圣芒戈的所在地这么奇葩……也是可以理解的。
二楼的生物伤害科,西里斯就在那里。
向服务台的女巫询问了具体的病房,一行四人来到了二楼最靠里的病房。
门口挂着一个铜质的‘重度咬伤’的牌子,下面是一长串的人名,大概是主治大夫之类的。
“你们进去吧,我们在这守着。”唐克斯帮他们打开门,“有什么事……可以喊我们。”
病房很小,看起来很暗,但好在只有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只裹着绷带油光水滑的……大黑狗。
诺维雅瞬间有了一种走错到宠物医院的强烈既视感_||
大黑狗看起来在睡觉,对于开门进来的人毫无反应,他们只能从那一起一伏的肚子看出……西里斯还活着。
时不时有一两声咕噜声传来……
所以……把自己搞成真正的动物之后居然还这么心宽的在睡觉么╰_╯
倒是一直坐在黑狗床边的莱姆斯率先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望了过来。
“莱姆斯,西里斯怎么样?”哈利小声的问道,他有些担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看起来十分糟糕……我是说,你还好吧?”
莱姆斯确实不太好,原本岁月只是在这个坚韧豁达的男人身上留下了困苦的痕迹,但是他的精神不错,袍子虽然打了补丁,却都洗的干干净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眼下一片青黑,眼神复杂而又悲伤,下巴上的胡渣清晰可见,一身半旧的袍子边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你怎么了,莱姆斯?”少女检查过自家蠢爸还活着之后就不再搭理,她用同样担忧的眼神看着把自己弄得十分凄惨的男人,“你不用太担心,西里斯刚才还打了呼噜,看起来睡得正香……”
在她看来,被狼人咬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每个月多弄几瓶狼毒试剂而已……
别跟她说什么那玩意很贵之类的废话……要知道——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对不起……诺维雅,哈利……”莱姆斯痛苦的把脸埋在手心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都是因为我……西里斯是因为要掩护我……才被咬的……”
“……哈?”
“我们原本劝说成功了大部分狼人……但是食死徒赶了过来,我们在撤退途中和莱斯特兰奇夫妇打了起来……”
“……”她的奇葩亲戚们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怒刷存在感啊。
“后来那个男人……格雷伯克出现了……”
屋里还清醒着的两个人都清楚的感觉到了莱姆斯身体的颤抖。
“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噩梦……但我还是想要杀了他,亲手杀了他……我有些丧失理智了,我不顾食死徒的追击执意要去跟他战斗,等我的意识回笼之后……就发现西里斯把我扑倒压在身下……他被咬了……”
“……”
诺维雅一点也不觉得这是莱姆斯的问题,相反他已经是狼人了,就算再被咬一口也不会二次进化才对吧?那么西里斯这算什么……被白咬了一口么!
少女在发现自家蠢爸不但被咬了……而且还是白咬了(重点)之后,出离的愤怒了。
“你们是怎么逃回来的?”
“门钥匙,你去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额……好吧,看起来没有人因此缺胳膊少腿,要记下来!
标注:诺维雅牌首次制作门钥匙,人类初次使用无伤亡【喂!
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开口安慰比较好,不然绝对会起反效果的。
哈利恐怕也是这么认为,他抢在少女开口之前,绞尽脑汁的想出些有的没的来安抚莱姆斯的情绪,但是效果都不太好。
所以,他只能想办法转移对方注意力——
“额,西里斯为什么是这样的状态,他为什么变成一只狗?”
GJ!哈利!
“西里斯觉得这样可以减缓自己变成……变成……的速度。”莱姆斯到底没有说出那个单词,他看起来更痛苦了,“医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阿尼马格斯还有这种效果么……
也许是他们的声音有些大,也许是已经睡够了,总之床上的大狗后腿无意识的抖动了几下后,幽幽转醒——
“汪汪汪——”
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宝贝女儿和教子什么的真是太美好啦!
西里斯兴奋的想要翻身爬起来,但他的动作有些过大,扯动了伤口,又一次嗷嗷叫着蔫了下去。
他仍旧不死心的想要玩扑倒亲亲(?)的游戏,却被少女一巴掌拍回了床上。
“诺维雅……西里斯现在还是病号……”哈利有些不忍心直视大狗哀怨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提醒,“如果可以请温柔……不,我什么也没说。”
“他自己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呢,是不是,布莱克先生?”诺维雅挑眉,并且清楚的感觉到手乡下的大狗身体僵住了。
“汪汪……”西里斯蠢狗布莱克先生十分没有节操的摇着尾巴,拿他的狗头蹭了蹭少女的手掌,叫声哀怨且可怜。
肿么办?女儿生气了,都不肯用软绵绵的声音喊他粑粑了Q_Q(诺维雅:从来没有喊过好么!)
他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曾经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去做危险的事情……结果转身就把自己弄到了圣芒戈。
西里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小伙伴一号,遗憾的发现对方仍旧深陷在愧疚自责的漩涡里不想出来,目光右转,小伙伴二号接收到他的目光之后,立刻装作在擦眼睛,拒绝跟他对视……
西里斯:“……”
“看起来很精神嘛~”少女抱臂站在床边,“看来我们可以回去上课了,哈利。”
哈利:“……”缩小存在感缩小存在感……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汪汪!”别走……粑粑伤口好疼,不对!是浑身都疼……
“那是你自找的。”
“汪汪!汪汪汪!”再也不敢了……求别走!伐开心,要抱抱,要摸摸!
“把自己搞成这样居然还敢提要求!?”啪啪啪!
“嗷呜——”我错了Q_Q
哈利不忍心的扭过了头去,他觉得自己以后可能都没有办法正确的直面西里斯了……
莱姆斯张着手,一副想要来阻止却又不敢上前的纠结模样。
由于某狗不停的企图打滚卖萌,身上的绷带有些松散了,伤口也开始开始往外渗出黑绿色的血液……
“别动,伤口又裂开了……”少女头疼的按住差点从床上自由落体的大黑狗,伸手去帮他固定绷带,“再敢乱动一下我就把你卖到马戏团去跳火圈!”
黑狗立刻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装尸体,虽然他完全不明白‘马戏团’是什么……但是强大的野兽直觉告诉他,这时候最好闭上嘴巴!
“这个是……”
诺维雅停下手里的动作,闭上眼睛仔细去感受绷带下面的伤口,咬伤面积并不大,说到底只是两个深深刻在皮肤上的牙印……西里斯做的不错,保持这个动物形态确实有效的阻止了毒素的侵蚀,将它禁锢在右前臂(腿?)上。
当然,如果放任不管,他早晚要变成对月狼嚎的某种生物,以达到来实验布莱克老宅地下室的坚固程度……是否能承担两个狼人。
诺维雅速度的解开绷带,黑暗气息浓重的伤口呈现在紧张的空气中。
她下意识的放出净化白光……那些外放黑暗气息立刻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龟缩回那一片泛绿的伤口中……
“真是遗憾……”诺维雅戳了戳自家蠢爸僵硬的身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一次你可能暂时不需要更改物种属性了……会省不少钱的样子呢。”
天旋地转之后,首先看到的是格里莫广场12号被休整一新的大门。
诺维雅略满意的点点头,要是邓布利多的门钥匙降落点在房子的里面……擅自侵入她家的魂淡死死死死死【喂!
回来的人只有她和哈利,邓布利多没有派专门的人来,只说这里会有人来接应。
大门打开之后过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克利切的身影,诺维雅面色沉重的询问画像,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可能有什么事需要办……”哈利搓着手,有些底气不足的为克利切辩解道。
说实话他现在真的不太想跟诺维雅共处一室,那需要很大的勇气,尤其是经过之前在校长室那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面前的少女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只差那么一点点温度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