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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瑶眯着眼睛冲说书先生笑得更欢快了,还特意咧了咧嘴,露出缺口的牙齿,“您想的没错,我就是莫家二小姐——莫瑶!”
这下连李壅铭都笑了起来,“哈哈哈……莫瑶,你可真是个活宝啊!掌柜的,这家茶楼爷今天包下了,其他人都散了吧。莫瑶,你留下!”
叶瑶装作没听到,随着人群往下走,开玩笑,你说留下就留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方还是只千方百计想陷害她的野兽,现在人都散了,万一李壅铭想杀人灭口,她岂不是要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李壅铭也不急着去抓人,自顾自地抿口茶,朗声道:“看来有人很想考验我的耐心啊……我好像记得有一天晚上在一处假山山洞里,我们……”
“我们抓住了一只老鼠!爷!!您要喝什么茶!!”叶瑶嗖地蹿到李壅铭身边,暴吼一声接下他的话,这人也太卑鄙了吧,这事要是说了出去,她还活不活啊。然而众人似乎已经领悟到了话里的精华,目光了然地离去。叶瑶恨啊~~~
两人面对着面坐在刚刚靠窗的位子,李壅铭不说话,叶瑶自然也不会刻意找话说,就这样相对两无言地喝着茶。
“你还真为了我和孟古丽打了一架?啧啧……要打架就直说嘛~好歹带几个人去,居然单枪匹马地就上了。看来你爱我已经爱到难以自拔的地步了啊。”李壅铭将双脚阁在一条凳子上,身体斜靠着窗口的墙壁,轻呷着茶,好不惬意的样子。
叶瑶看李壅铭那么悠闲,而她却如坐针毡,她不高兴了,决定说点什么恶心恶心李壅铭,让李壅铭以后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于是就和李壅铭说了她刚刚回忆起的独特爱好,谁想那厮居然摇头晃脑听得不亦乐乎,“本皇子也有如此爱好,就喜欢看别人受苦,想不到如今竟叫我找到个志同道合的。”
啊呸!还志同道合呢。叶瑶想看来她不出狠招是不行的了,她的淑女形象啊!她决定今天就豁出去了,于是咬咬牙开口:“看来五皇子和莫瑶很合得来啊,那应该好多兴趣都相同才对,我再说点什么吧,看看五皇子可有相同的爱好。我这人吧,没事就喜欢咬东西,我的牙齿坚硬无比,连我自己的脚趾甲都是用嘴巴啃下来的呢!不只如此,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乞丐的吧,我也就不瞒你了,以前食物紧张的时候啊,好几天都没吃东西,后来有次我看到一只狗咬着根肉骨头,赶紧跑过去抢,我吆喝着叫那只狗放下骨头,四脚趴地,蹲墙角去。哪知那狗一点也不怕我,啃骨头啃的更欢了。我就想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我立马发威扑过去撕咬起来,最后那只狗终于因为敌不过我而黯然伤心地离开了,我就得到了那根肉骨头,终于没饿死,得以活到了今天。”
“噗噗噗,咳咳——”李壅铭喷出一口茶,咳嗽的脸都红了还在笑,“呼呼呼……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后仰,手捂在肚子上眼泪都出来了还停不了。
“既然你那么厉害,怎么……怎么被孟古丽一拳就打掉了呢?哈哈……”
“你给我闭嘴!”叶瑶一拍桌子大吼,这颗门牙如今可是她的忌讳,谁跟她提她就和谁急,但是叶瑶一着急,忘了对方是李壅铭,万一他要是再踹起一脚,叶瑶就直接从窗口飞出去了,这次可就没上次那么幸运了,搞不好连小命都没了。
叶瑶越想越觉得可怕,于是畏惧地缩缩脖子。李壅铭好奇地看叶瑶一眼,心想:毕竟是个女孩子,应该是太在意自己的外貌,看来是恼羞成怒了。于是收起笑意,破天荒地开口安慰:“你放心,你还小,应该还会长牙的。话说回来,你刚刚干嘛说那些话呢,你也不是自己说的那种人吧。你劝孟古丽放弃我的时候,不是说的头头是道的吗?很多道理,连我和父皇听了都吓了一跳。”
“孟古丽告诉你们了?”叶瑶诧异。
“你以为燕曌国的皇子,他小小一个硫宪国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吗?要不是我劝着,单凭这些话,父皇怎么可能轻易就允了孟古丽的要求呢。”李壅铭解释,语气里颇有点骄傲。
叶瑶这才明白,只是,那她刚刚的戏岂不是全部白演了,倒是让李壅铭看了个笑话。
“其实,你要引起我的注意,也不是没有办法,何必要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来突出自己的特立独行呢。”叶瑶听出李壅铭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很认真的语调,颇有点感慨又很无奈的样子。难道……李壅铭以为她喜欢他?!怎么会有人这么自恋呢!
“我不喜欢你。你误会了。”叶瑶好心好意地解释。
“好好,我都误会了,行吧?”李壅铭暗想这姑娘什么时候这么知羞了。
听这语气,叶瑶知道李壅铭误会地更深了,算了,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你刚刚为什么任那些人那么说也不生气,还笑的挺开心地喝着茶?”
面对李壅铭的无知,叶瑶决定传授点现代的辩证主义思想,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口:“人生不就是场戏吗?那话怎么说来着:‘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到底谁在看谁的戏,有那么重要吗?就比如:说书先生说了我的故事,貌似大家都在看我的热闹;但我却又坐在一边看他们闹腾的样子,到底是我看了他们的戏呢,还是他们看了我的戏,早就已经分不清了吧。生活中我们既是戏子,同时也在看戏。”
李壅铭望着叶瑶的目光深了深,不再说话,叶瑶也悠哉地品茶,不再言语。
第一卷:京城篇 第二十章:设计却反遭陷害
直到快中午了,两人才各自离开,叶瑶找了家店铺,把带出来的首饰都典当了,反正也不知道行情,店家报的什么数,她装模作样地讨价还价几句也就接受了。刚走出当铺却见到李壅铭站在门外望着她,叶瑶火了,敢情李壅铭刚刚是在跟踪她哪!
叶瑶大跨几步上前责问:“你干嘛跟踪我?”
“莫府没给你银子花吗?需要你来当自己的首饰?还是你悄悄偷出来换钱的?”李壅铭问的一脸阴沉。叶瑶也沉着脸望着李壅铭:“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李壅铭脸色霍然一变:“你说什么?你说谁是狗?”
“哎哟,看五皇子问的,好狗不挡道,只要五皇子不要自以为是地做一些和狗一样的事情,自然是和狗没关系的。”叶瑶不卑不亢地回嘴。
李壅铭怒极,一把抓起叶瑶领口的衣服,把她提了起来。叶瑶身体骤然一轻,踮着脚尖扭动着身体怒视李壅铭,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当铺前,谁也不进一步发难,同时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叶瑶正想着这场无聊的对峙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啊,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脚踏实地”哪。忽然一个小厮喘着粗气出现了,“五、五皇子,可算找、找到你了。”
“说,什么事?”李壅铭虽然问着话,眼睛却瞟都不瞟小厮一眼,一个劲恶狠狠地瞪着叶瑶,手上的力道也一点都没有放松。
“公、公子让我快、来找您,说、是湘、雪姑娘出事了!”小厮喘着粗气讲完话。
李壅铭松开手,飞快地转身想跑去救人。叶瑶感觉脖子一阵轻松,终于踩实了地面,她揉揉发酸的脖子琢磨:看来湘雪在李壅铭心中的地位不低啊。可叶瑶马上没了时间想别的事情,衣领被一股力道向前拽去,她向前弯腰一个趔趄,踉跄了几步才没摔个狗吃屎,仔细一看:李壅铭手臂上一个明晃晃的手饰钩住了她的衣领,心里琢磨着她也太倒霉了吧,小李你一个大男人的戴什么首饰啊!
“你给我站住!停下!”叶瑶极为狼狈地弯腰向前,边跑边喊,心里把李壅铭和湘雪这对狗男女骂了个半死。
李壅铭也感觉到了手臂的不自由,停下脚步转头疑惑地看看叶瑶,顿时明白,猛地一步上前双手齐上阵,就要把叶瑶的衣服撕裂。叶瑶吓个半死,惨白着嘶叫:“住手!你个流氓!女孩子的衣服是你随便能撕的吗?”万一要是把握不好尺寸,将衣服撕到了胸口处可怎么办呢?虽然她还没怎么发育,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啊,尤其她的灵魂已经那么大的年龄了,神仙作证,她可是有羞耻心的啊。
李壅铭充耳不闻,继续撕扯。
叶瑶急得冷汗直流,恨不能掐死李壅铭这挨千刀的:“你别撕了,大男人的戴什么镯子啊,你以为你是太监啊!把镯子摘下来不就好了,我事后再还你。”
李壅铭终于停了手,看看叶瑶,又望望身后的当铺,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叶瑶你个财奴一定是想私吞镯子。于是开口威胁:“这个镯子很重要,万一丢了,你就是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叶瑶不屑:“了不起就是你和哪个女人的定情信物吧,至于不?”可是接下来李壅铭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步,叶瑶就更不能让步了,光天化日的,她还不想裸奔。最后,叶瑶只好尽量蹲下身子降低身高,减少脖子的受力;而李壅铭则是抬起右手,努力和叶瑶脖子的高度保持一致,两人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打算赶往春香阁。叶瑶怎么看自己都像是被主人带出来遛的狗,心里的小火球熊熊燃烧着,只是碍于李壅铭的一脸怒色,只好敢怒不敢言。
“爷,等等!”两人没走几步,就被刚刚的小厮喊住了,小厮喘着气追上几步,跑到一半却无论如何都没气了,弯着腰断断续续地说:“爷,不、不在春香阁,在、在观音庙、前面的茶楼。”说完后如释重负地坐到了地上。
“怎么跑那儿去了?”李壅铭皱着眉嘀咕了一声,马上又向前小跑去,叶瑶双手护着脖子前的衣服紧紧跟着大步地跑。两人紧赶慢赶地到了小厮说的茶楼前。茶楼前面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楼内不时传出重物砸地的声音,夹杂着女子的哭喊声,男子的劝架声。叶瑶正想围了这么多人,可怎么进去啊。就听李壅铭大吼了一声:“都给老子让开!”
“哎哟,这不是五皇子吗?”
“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啊!想起来了,好像是莫家的二小姐吧。你看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啊呀,这还用问嘛,原来两人已经如胶似漆了”……
人群中议论不断,叶瑶红着脸跟着李壅铭进了楼里,楼下已经是一片狼藉,什么杯杯盏盏的碎片砸了一地,偌大的地方却空无一人,吵闹声还在不断从楼上传来。
两人正要上楼,一个小厮跑了下来:“五皇子您可算来了,小李子也不知上哪找你去了,折腾这么久,公子都快劝不住啦,正差了奴才去找您呢。”
“快说,怎么回事儿?”李壅铭问。三人一起上了楼梯,走上拐角,那个小厮乘着这段时间大概讲了几句,这小厮的语言表达能力可比刚刚那个小厮强多了,几句话就把事情交代了清楚,原来是陈柳娇带着人上观音庙祈福,却在这儿碰上了湘雪,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以致大打出手。幸好正碰上贺之久也在这儿,就想拦着劝架,陈柳娇哪肯善罢甘休,两边的人于是就干了起来。两个小厮口中的公子,说的应该就是贺之久了。叶瑶只是奇怪小湘雪也太倒霉了,喝个茶居然就碰上了陈柳娇。
快走出拐角时,果然陈柳娇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你当你什么东西啊?啊!你说!一个青楼的贱人,居然也敢勾引燕曌国的皇子?”
“陈小姐,你别闹了!”这声音听着像是贺之久的。
“哟~~看不出这骚狐狸的本事不小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