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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收平民女子为公主?这也。太抬举叶瑶了。
叶瑶也是一愣,。李壅铭更是惊慌,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将要成为兄妹?
“父皇!”李壅铭起身跪到叶瑶身边:“儿臣有事禀告。”
“铭儿啊,你也到了纳妃的时候了,都是父皇平时疏忽你了,今日,朕就替你赐婚如何?”皇帝不等李壅铭说话,当即打断道。
李壅铭和叶瑶再对视一眼,叶瑶心里忽然紧闷地透不过起来,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奔涌而出,最后都压在她心底,压得她呼吸不畅,脑子发晕。
“父皇!”李壅铭坚持道。
“住口!”皇帝直视下面跪地的李壅铭,怒斥道,“怎么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朕的话还没说完就想打断!”
“陛下息怒。”众位大臣也不敢再在边上坐着了,都下来跪地道。
皇帝叹息一口,不知是怒的还是无奈的,稍许继续说道:“趁着今天你回来的好日子,朕将李大人之女李柔馨赐予你为妃,不日后就拜堂成亲吧。好了,今天的宴席就此散了吧。”
眼看着一位公公领着皇帝就要离开,李壅铭一个箭步拦下皇帝。跪在面前道:“儿臣有要事禀告……”
“放肆!还不快给我退下……”皇帝被李壅铭的不逊气得火冒三丈。
李壅铭赶紧打断道:“事关母后,父皇请一定要详细听我道来。”随即转过头:“叶儿,还不快上来。”
叶瑶被刚才的消息震惊的才缓过神来,此时听到李壅铭叫她,有点儿不明白,但还是走了过去跪在李壅铭身边。
“快把玉佩拿出来。”李壅铭催促。
叶瑶照做不误,从怀里掏出玉佩,经历过上次扯不断绳子的事情后,今天一有空闲她就将绳子剪断,将东西放在怀里了,而且现在又多了一块玉佩,她的脖子也实在是承担不起那份重量,再挂下去她都该成驼背了。
李壅铭从叶瑶手里接过玉佩递给皇帝:“父皇,请细看这两块玉佩有什么区别。”
皇帝面带疑惑之色,将两块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沉吟道:“两块玉佩表面上都是一样的图文,只是一块入手温热,显然玉的质地要比另一块好上很多。朕记得这是你母后留下的,只是为何会出现两块一样的?”
“回父皇,这两块玉佩,有一块是母后给儿臣,而儿臣又转赠给了叶瑶,而另一块却是叶瑶所有,并不是儿臣赠送的。儿臣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也是叶瑶祖上传下来的,后来经儿臣仔细调查才确信,这玉佩原本应该是一对的,最早都是母后的娘家田家所有,一直是代代相传。后来,祖上经历灾难,父皇可记得百年前的肃清王谋反?”
听到此处,皇帝已经疑心李壅铭是在借这块玉佩做文章,并且还不死心想娶叶瑶,只是玉佩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心里也有困惑,当下,只是看着李壅铭不语,心想:儿子,你也太能折腾了,编!你就给我编吧,朕就看看你到底能编出个什么事情来,难不成朕还怕了你了?于是,接口道:“记得,你接着说。”
李壅铭缓一缓紧张的心情:“那次谋反时,田家第一个遭难,田家的祖先逃离在外,差点遭歹人所害,幸亏遇上了个好心的农妇相救。母后的祖先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又见到农妇怀有身孕,就将一块玉佩交给农妇,说是日后能有缘相见,一定报答,若是以后两家刚好生有一男一女,就许以婚事。”
李壅铭打量皇帝阴沉沉的脸色,继续道:“只是,等田家度过了灾难之后,却再也找不到农妇一家了。父皇,经历了那么多的年月,如今,总算叫儿臣找到了农妇的后人,父皇自小教育儿臣,做人不可无信,田家也是祖祖辈辈一代代的传下这个诺言,吩咐以后的子孙要遵守。儿臣虽不是田姓的子孙,但是为了完成田家祖祖辈辈留下的遗憾,也是为完成母后的心愿,儿臣想娶叶瑶为妻,还请父皇成全。”
皇帝眯着眼睛看着李壅铭:总算把故事编完了?也不知道这儿子说的话里面几句是真的几句是假的,只是田家早已经没落了,如今的田家早就不复当初,除去旁支不算,嫡子孙这一代只得一女,也就是过世的皇后——李壅铭的母亲。也可以说,田家算是断了香火了,如果要完成诺言,倒的确是要让李壅铭娶了叶瑶,可问题是,他怎么看李壅铭都像是在说谎呢。而且,既然是断了香火,这事除了过世的皇后压根就没人知道了,随便他李壅铭怎么胡扯都行,因为查无考证啊。
众大臣还未退去,此时正看着皇帝不语,而皇帝也沉默着不说话,如果李壅铭说的故事不能拆穿,从守信出发,的确要赐婚了。皇帝再看看跪在脚边的叶瑶:“叶瑶,这事是这样的吗?是你告诉铭儿的?”
叶瑶听完李壅铭的瞎编胡扯,正在感慨李壅铭有演戏天赋呢,只是这种故事也太戏剧化了。听得皇帝问她,思考了一小会儿后,才开口:“其实,民女并不知道玉佩的来龙去脉,只是我母亲的确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其他的事情,民女一概不知。”
“哦?”皇帝暗道:这女人真是会推脱责任,反正日后发生了什么都找不到叶瑶的麻烦了。“叶瑶,朕记得很早的时候,大概是硫宪国公主来访的时候,你就已经拿到了铭儿赠送的玉佩,为何当初只字未提呢?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跪得太久,叶瑶的腿微微有些发麻,谁说穿越好了?谁想穿越了先在地上跪个三五个小时,看你受不受得了。叶瑶在心里诽谤一番,不情愿地又磕了个光有声响没有痛意的头:“回皇上,民女绝对没有欺骗皇上的意思,当初刚看到玉佩,民女的心里也很疑惑,但是不知道真相之前,哪里敢到陛下面前胡说呢。于是,民女就将这事告诉了五皇子,五皇子这才疑惑地去调查了,还没来得及禀告皇上呢,就又碰上了两国战事,这件事情也就因此压了下来。”
哟吼!敢情这两人还串通好了?皇帝冷笑。
“你们说这玉佩是一对的,那么,为何这两块玉的质地会有差别呢?”
皇帝这问题问得一脸疑惑,李壅铭换上副比皇帝更为困惑的表情:“父皇,难道儿臣刚刚没说么?这是一对的,何为一对?当然不是简单的找两块一摸一样的,而是要一凉一热,刚好是龙凤吉祥啊。故而,一块入手温热,一块入手冰凉。”
叶瑶差点笑出声来:这小李也太扯了,明明是一块质地好,一块质地差吧。
李壅铭之所以有恃无恐,无非是他认定了皇帝疼他,对他母后还留有旧情,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田家受辱。
皇帝又何尝不知道李壅铭的想法呢,负手来回走了几步:“可是朕刚刚已经封了叶瑶公主了。”
一听这话,李壅铭就知道这事要成了,父皇正在溜达着找台阶呢,于是悄悄抛了个眼色给三皇子和四皇子。
三、四皇子接收到眼神,立即站出来:“父皇,您还尚未昭告天下呢,也还没册封叶瑶名号,所以,此事还不算成了,叶瑶也还不是公主。父皇一向重承诺,想必各位大臣也可以理解。”
众大臣一听这话,赶紧出来跪地:“是啊,微臣绝对理解。”“誓言怎么可以违反呢,天下百姓只会说陛下圣明。”
这样一番闹哄哄之下,事情总算圆满了,皇帝这才慢吞吞地开口:“朕就宣布,赐婚叶瑶为五皇子侧妃,李柔馨为五皇子正妃。”
群臣再次磕头,齐声直喊皇上圣明,李壅铭也随着人群磕头跪谢皇恩。
一地磕头的脑袋,唯有叶瑶还挺着僵硬的背部,傻愣愣地跪着,她望望周围一片佝偻着上半身磕脑袋的人群,心却像掉入了一片冰水之中,冰冷到透彻心扉。侧妃?正妃?也就是说她还没成亲呢,就已经要面对一夫多妻的事实了,而且,既然是同时赐婚,按照燕曌国的规定,李壅铭要先迎娶正妃,等到一定时日过了之后,才可以迎娶侧妃,她算是多余的第三者吗?
叶瑶晕晕乎乎的想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众人是什么时候散去的,等到被人拉着站起身时,才发现大多数人都已经散去,此时只留了李壅铭和三、四皇子在场。
而李壅铭正激动地拉她起身,她不明白地望向李壅铭,却看到李壅铭脸上压抑不住的喜悦。三、四皇子也上前道喜:“恭喜叶姑娘和五皇弟,终于苦尽甘来了。”
三个皇子都笑望着叶瑶,只有叶瑶一脸的无悲无喜,要她二女共侍一夫,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但是很奇怪,她也哭不出来,像是一颗榴莲,瓜瓤里面再苦再难受,表皮却一样的光泽亮丽、鲜脆欲滴,看不出里面真正藏着的苦味。
三四皇子看叶瑶脸色有异,于是随意道贺了几句就离开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了叶瑶和李壅铭。直到这时,李壅铭才发现叶瑶脸色不对劲,笑伸出手刮刮叶瑶的脸:“怎么?有什么不开心的?”
叶瑶无焦灼的视线终于对上了李壅铭:“哦,我在想既然不是公主了,不知道赏赐给我的良田、宅子、黄金都还算不算数呢。”
李壅铭失笑:“跟着我还怕少了这些?我可不像太子要讲究名声,有钱都不能乱花,以后你爱买什么都成,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两人向宫殿外走去,李壅铭心情特别好,眼看着周围也没有人,于是就不避讳地牵起叶瑶的手,一路上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叶瑶一句都没听进去,来之前她已经给自己打气,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收服李壅铭的。可是这会儿,一夫多妻摆在眼前,她却又迷惘了,不知道是要自由独立这块肉饽饽好,还是要一份委曲求全的感情鸡肋。
“叶儿。”李壅铭伸出手在叶瑶面前晃了几下:“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叶瑶看着李壅铭,半晌才迟疑着试探性地询问:“你心情很好吗?一点不开心的事情都没有吗?”
李壅铭被问得一头雾水,思考一下后皱起了眉头:“你的心情很不好?敢情你还不希望赐婚?”
察觉到李壅铭误会了她的意思,叶瑶赶紧摇摇头否认:“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皇上不只赐婚你我,还将别人也赐给你了,对于这件是事情,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经叶瑶这么一提,李壅铭才明白过来,顿时心情大好,爽朗地笑起来:“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叶儿是吃醋了啊。”
叶瑶登时大怒,一把甩开李壅铭的手:“你还笑得出来!可以左拥右抱,你很开心是不是?”
“你这是做什么?”李壅铭收了笑脸,看着瞪圆着眼睛的叶瑶,缓和了一下神色才安慰道:“你听我说,我也有我的考虑,只要有条件,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叶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是皇子,很多事情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就比如刚才的赐婚,我原本的打算是希望立你为正妃,只是形势所逼,可以求父皇赐婚,已经是我尽最大的努力求来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我是不是应该知足?”叶瑶冷笑反问。
李壅铭也不恼,难得好脾气地继续宽慰:“你还记得李柔馨吗?如果你了解她,你就会知道她和莫蕊、和张月乔都不一样,她胆小善良,脾气也很温柔,如果她为正妃,必然不会为难你的。”说完,看叶瑶脸色还不好,为了缓和下气氛,故意打趣:“我看你脾气差得很,不去找她麻烦就天下太平了。”
了解李柔馨?难不成李壅铭还很了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