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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闷哼一声,环在芊而腰间的胳臂勒得更紧了……
感觉很慢又很快,芊而又一个颠簸,身子再一次被他抱起。
不知道是怎么进的房间,身体一沾上松软的床褥,杨芊而四肢并用的缠绕住了他。
“嘶嘶嘶”几声衣料撕破的声音,听进她耳里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
清晨的朝阳娇弱的洒进房间,空气里充满欢爱后浓郁甜腥的味道。
芊而筋疲力尽到极点,一动不能动的斜趴在床上,几乎已失去知觉。
洗手间传来的流水声越来越清晰。
上帝啊,自己竟然一刻不停的跟庚霖发疯了一整夜。虽然已经休息了好一会儿,可是全身还是如一滩泥似的根本没有丝毫力气。她连思考一下和庚霖的关系的力气都没有。
流水声停止了,门开的声音让芊而下意识睁开眼睛。
黄庚霖赤。裸着性感的上身,发丝湿湿的贴在脸颊,一脸满足和欢欣。
芊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瞪着他。
黄庚霖淡笑着走过来,弯下腰,轻声问:“怎么还这样贪婪的望着我?还想要吗?”
“折腾了我一整夜,就这样算了吗?”芊而一出口竟发现声音是嘶哑的。
“呵呵。”黄庚霖阴阳怪气的笑起来,“那可是你求着我。”说着跃上床,舒展的躺到芊而身边,似笑非笑地瞄着她,“瞧你亢奋的把嗓子都喊破了呢。”
芊而皱眉,又厌恶又羞涩的别过脸去。
身后突然一阵悉簌的声音,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一叠钞票搁在了她的肩膀,她诧异的抬起头,胸口有一股气堵在里面,沉声嗓音问:“什么意思?”
“打个商量。”黄庚霖懒洋洋的瞄她一眼,竟是万种风情,异常妖冶,“你乖一次,让我满意的话,我就给你一万,如果一直很乖的话,我算一算啊,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按你被我折腾一次要休息两天来算,那就是三天一次,差不多,一年就能攒够一百万了!你要努力哦!”
杨芊而渐渐瞪大了双眼,眼圈染起红丝,胸口一团怒火骤然升起,“你说什么?混帐你在说什么!”他当她是什么?是什么?!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怎么?你不是想早一点还我钱,然后获得自由么?”黄庚霖轻嗤道,手指一弹,华丽的钞票掉落她满怀。
望着花丽丽的一堆钞票,芊而心下一个激灵,对啊!一百万呢,自己什么时候能还清啊,虽然现在手上有二十多万,加上自己的积蓄也算上三十万吧,那还有七十万呢。这笔钱一天还不清的话,她就要一直受他的欺辱!呵,好,谁怕谁啊,跟他扮什么清高?收钱就收钱!现在和他之间,就是这种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想通了她也不再作声,默默的起身。哂,简直没有一点力气,还觉得腿啊腰啊到处酸痛无比。艰难的去拿衣服穿,拿包,若无其事的把钱装进去。
余光中,黄庚霖的脸闪过一丝不异察觉的异样,眼角泄出的目光鄙夷清冷。管他呢。她瞒不在乎的扬起头,去洗手间。
既然他非要这样,那就这样吧,她也不在乎,是吧。
梳洗完毕,她拿起包就径直走向门口。他的声音淡淡然然的传来:“给我记住,这次是饶过你,再让我发现你敢劈腿,我会让你后悔。”
芊而的脊梁骨一凉,神色滞了滞,快速下楼。
回到家,芊而强打着精神请了假,倒头就睡,浑身的骨头已经散了,唉,什么都不愿想了,要对自己好一点,好好睡。
、39,原来她是妾?
几天后。
好像有半个月的样子,黄庚霖突然打电话过来,这之前却一直未曾找过她。他还真会算,经过这些日子,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已消去了大半。
“今天晚上跟我去一个会场。”他的声音有点疲惫。
芊而挥动着笔杆,眼睛眯了眯,淡声回:“我只陪睡,不陪酒。”
顿了顿,声音又传来,冷漠而郑重:“十万。”
芊而挑眉,这人,绝不会做亏本生意,既然肯开价这么高,想必是他要用得着自己,呵,真是敲诈他的好机会。“二十万。”芊而有点等好戏的弯起唇,都已经要出十万了,不介意再出十万吧。被奴隶敲诈的奴隶主是多么的凄惨啊。
“必须无条件配合我。”那边似乎咬牙切齿的在说。
“OK!”芊而雀跃。
“晚上我去接你。”
“非常荣幸。”挂了电话,芊而得意的瞄了瞄话筒,呵,离一百万大关又迈近了一大步。碰上这种事叫外快还是叫大炮生意?反正都是意外之喜,只是去个会场就能捞二十万,多捞几次不是就一百万了么?她就可以跳出火海喽!嗯……不过,是什么样的会场肯让黄庚霖出这么大的本?愿意放弃掉更多折磨她的机会?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天天都有的会场,肯定很重要,那肯定这种捞钱的机会也不多。好吧,她会珍惜。
唉,晃晃头,重新工作。
晚上回到家,她竟有点坐立不安,听黄庚霖凝重和下血本的态度,今天应该对他太重要吧,或者自己该挑上件打眼的衣服,为了二十万,勉强配合他一下?
仔细的挑选好衣服,电话就响了。
芊而优雅的走出小区,黄庚霖的车停在门外,窗口打开,露出他紧颦眉忧郁的脸,芊而不由的心里一沉。能让他如此忧虑的事,恐怕,真的是很棘手呢。可是会是什么事呢?她真的很好奇。
黄庚霖微微抬起头,眼神迷离疲倦。
芊而淡淡看他一眼,打开车门进去,正襟而坐。等了等,不见他发动车,她奇怪的扭头去看他,见他还是那般处于神游状态,双眼无神,甚至有丝沉痛在里边,这没来由的情绪,让芊而不由升起兴趣。
“你要去开追悼会吗?”芊而好死不死地加以调戏。
黄庚霖仍是毫无动静,仿佛死的人是他一样。
无趣。
芊而打开车窗,眺望远方。时间,她有的是。哼小曲儿,抠指甲,掏出小镜剪头发。
胳膊突然被一只手掠了去,芊而惊讶的回头,黄庚霖却已用双手将她揽在胸前,芊而的额头实实顶着他的颈窝,着实不舒服,她别扭的挣了挣,没有用。只得放弃,就势偎在他怀里。全力配合嘛。
“等会儿,你尽量不要说话,只要跟着我就行。”黄庚霖的声音低沉沙哑,让人有种压抑的憋闷,末了又补了句:“一刻也不要离开我。”
芊而脑子里一触,一刻也不要离开他?这句话,可真像极了情话。失笑的摇摇头,自己这是傻了么?又在胡思乱想。吸了吸鼻气,她抬起眉,努力去看黄庚霖的下巴,蛮好的线条……
“钱呢?”不是她故意破坏气氛,只是所有的气氛都建立在这两个字上。
黄庚霖没有动,芊而却明显看到他的薄唇微微一抿,似是隐忍着什么。
挣脱黄庚霖,她直直的盯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追问:“钱呢?”
黄庚霖的眼睛意外的没有露出任何要暴怒的前召,正当芊而疑惑不解时,他突然欺身过来,一只手托住芊而的后颈,猝不及防的捉住她的唇。
拷!这算什么?
忍……不张口,随他去。
末了,黄庚霖无奈的放开她,居然没有用强的,还很受伤的望住她,望得芊而心里发毛。不由得警钟大鸣,谁也不包不准这阴阳怪气的家伙会突然狼性大发呢。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芊而警惕的瞄了瞄,身子下意识向后折了折。他的手滞住,再缓缓垂下,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阴暗无光。然后转身坐正,双手扶上方向盘,眼睛望向前方,停了停,突然开口:“我们走吧。”
芊而大松了口气。
车子在一处有着欧式风格的一桩别墅前停下。
黄庚霖脸上的阴暗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倨傲和漠然。
门口的管家似人物立即快步迎上前,笑面虎似地弯腰道:“黄少爷!”当目光转到从车里再冒出的芊而时,脸上立即闪过一丝怔忡,“黄少爷,这位是……”
黄庚霖看也不看他,伸手拉住芊而大步向大门走去。
拽!只要不在自己面前拽,芊而对这样的黄庚霖充满了崇拜。
愉快又有点兴奋的紧跟着黄庚霖一路小跑,汗,他走得快,芊而只好小跑。心里暗暗觉得似乎有好戏要看了,而且是很过瘾的好戏。好喜欢。
果然,一进大厅,芊而就看到了非常壮观的景象。
华贵的大厅中央,庞大的沙发上,左边赫然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太太。她皮肤很白,嘴唇很红,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长得像一条鲶鱼。看这不怒自威的气势,应该就是黄庚霖的奶奶。
右边,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亦是一看就是上流人士。还有一个坐在小沙发上的,芊而认得,那个李冰珍。
四个人看到他们的到来,脸上立即晴转多云。特别是李冰珍,目光绝望极了。原本一片祥和的气氛随之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看到这阵式,这般精明的芊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嗯,喜欢,她就喜欢凑热闹,喜欢看有钱人鸡飞狗跳。这屋里的人,哪个芊而都看不顺眼,哪个不痛快她就痛快。
“霖儿!你带她来干什么?”鲶鱼奶奶一声厉喝,差点儿把房盖掀起来。
随着这一声厉喝,其他人等才相继反应过来,全都用阴沉得压死人的目光盯住黄庚霖和芊而。
“奶奶,因为我有带她来的必要。”黄庚霖语气不卑不亢,脚步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李冰珍闻言垂下头低泣,身体委屈地发抖。
“霖儿!”黄奶奶气恼的站起身,喝道:“别胡闹,快叫她走!”说着狠狠瞪住芊而,似乎要用目光将芊而弄穿越喽。黄庚霖一把将芊而拉到他身侧,用身体挡住她,依然沉稳地说:“奶奶,她现在不能走。”
芊而抬眸看了看黄庚霖的侧脸,小子真酷啊!嘿嘿,反正叫她什么都不要说,她就乖乖的扮娇美佳人。
“天哪,庚霖你带来的这个女人是谁?什么意思?今天是叫你商讨和冰珍的婚事,你却带着另一个女人来,你当我们冰珍是什么?!”貌似李冰珍母亲的中年女人气急败坏地质问。
“黄老夫人,我要一个解释。”一方李冰珍身边的中年男人脸色铁青的望向黄奶奶。
黄奶奶脸色尴尬,隐忍的望住黄庚霖,“庚霖,你快说清楚,为什么不让她走?!”
黄庚霖淡淡然的迎上前,身后的手一直紧拉着芊而,芊而也无所谓,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反正,一切由他说话,自己只需欣赏就成。
“李伯伯,李伯母,我今天来,就是要讲清楚这件事。我和冰珍……”他说着望了望李冰珍,“是可以订婚的。”
此话一出,连芊而也吃了一惊。
全场人在惊愕之后,又怒形于色。
李冰珍哀怨的瞪了芊而一眼,再神色惶惑的望向黄庚霖。一旁李夫人拍了拍她,又瞪向黄庚霖,质问:“那你带个陌生女人来是什么意思?!”
黄奶奶着急的拉拉黄庚霖,“霖儿……”
黄庚霖不为所动,眼神平静的望住李夫人,“对不起,我带来的这个女人叫杨芊而,她不是陌生女人,她是我的情妇。”
全场哑然。
“混帐!”黄奶奶暴怒,嗖地站起来,“霖儿,你不是已经跟这个女人分手了吗?现在在胡说什么,这里不允许你胡闹!”
“奶奶,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黄庚霖声音郑重,字字清晰:“我可以和冰珍订婚,也可以结婚,我可以答应你们一切要求,也会对冰珍很好。但是,我只有这一个条件,这个女人是我的,我把她带来,不是来示威,也不想破坏,只是来给你们说明。”
呃,黄庚霖要公开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