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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探沉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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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火花充斥在他那双几乎反应不过来的眼底。
纱帐里,那静静微启着唇呼吸的美人儿正玉体横陈的沉睡着,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被泻在枕上,恰巧裹住她那一张仿若精雕细琢出来的心形脸蛋;黛眉如山、唇如火红,仅着着亵衣的柔美身段则有意无意的露出紧贴在胸前的碧绿色肚兜,看得凤违天两眼差点当场喷火。
他忍不住倒抽了口气,细汗突地频冒,明知不应该,双眼还是离不开她那无意间袒露出来的白皙颈项,有那么一刻,他突然恨起那件包裹住她窈窕曲线的肚兜。装睡的傅月沉偷偷将眼睛眯成了条细缝,偷觑着凤违天的一举动,见他一副像是把持不住的频频拭汗,她在心里笑得更是得意。
“嗯……”
她突地故意逸出了声像是无意识的呻吟,身子一翻,床榻上的丝被便与那双完美修长的腿缠绕,胸前的乳沟也跟着若隐若现,看得凤违天差点喷鼻血。
“该死!”他连忙将视线调开,频频深呼吸,双手跟着往鼻间一探,还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的喷出鼻血来。
“这娘儿们还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躺在床上的傅月沉一字不漏的将他的话给听进耳里,唇边偷偷绽出了抹得意的贼笑,嘴里跟着又逸出一声呻吟,软软的身子也往床边翻了过去,就这样好巧不巧的倚在风违天扯住帷幔的手臂上。
好不容易才平缓过气息来的风违天差点当场吓凸眼珠子,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生怕会惊醒她。
“这真是该死的好极了!”他咬牙切齿的低咒。眼看着她在沉睡中无意识的将她那浑圆贴在他手臂上磨蹭,他额间的汗顿时越冒越多,差点想伸出手去摸、去尝尝看她在他掌心里的滋味。
傅月沉却像是刻意挑战他的意志力似的,身子又是一阵翻动,恰巧让他那渴望的双掌贴上了她的浑圆……
就算是圣人也忍受不了她这样的挑逗撩拨,风违天终于忍无可忍的暗吼了声,克制不住的伸出手罩住她的雪峰,隔着碍事的肚兜搓揉她完美得不可思议的浑圆。
“天,这真是一大折磨!”他频频喘着气,双手却像着了魔似的离不开她的胸前,突然好想一把扯下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肚兜,渴望直接抚触她那肯定滑腻诱人的酥胸。
紧闭着双眼的傅月沉忍不住耳根子一红,心不住的狂跳着。虽然早已决定以身相许,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她还是免不了浮现少女的羞涩。
凤违天越摸越激动,终究抵挡不住强烈的渴望,嘶吼着探入肚兜攫住她滑腻的雪峰搓揉。
“天,我一定是在做梦!否则上天怎么会如此爱戴我?”他浑然忘我的爱抚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唔……”傅月沉被他益发火热的爱抚给彻底搅乱了芳心,强忍住心底那股慌乱,咬着唇紧贴住他粗糙的双掌,不给自己一丝后悔的机会,渴望在他的怀中由少女蜕变为女人。
凤违天却在听到她的娇喘后吓掉了魂,连忙抽回双掌,无法置信的频频喘着气,大睁的黑眸无神的瞪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脑中的理智在此时迅速回笼。他立刻吓得跳离数步远,仿佛躺在床上的是个什么毒蛇猛兽似的。
“天,我一定是疯了!”他茫然的咒道,两眼呆滞无神,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几乎要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出自于他的幻想。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缓缓将视线转向躺在床上装睡的傅月沉,眸底的光芒深不可测。
“该死!”
在咒骂了声后,他突地毫无预警的转身推门离去,速度快得让傅月沉一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
“怎么会?”她茫然的坐起身,一双小手微颤的掩住胸前松垮的肚兜,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样走了。
敏感的双峰好似仍传来他火热的勾弄与挑拨,傅月沉难得的脸一红,却更起誓死如归的决心。
“凤违天,我要是不让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就不叫傅月沉。”
坚定的话语一出,谁胜谁负似乎已可预见。
 第二章

一大清早的,凤违天就开始喝闷酒。
想起昨天晚上那荒谬诡异的一幕,他就犹如罩了层寒霜般,凝重得压得他的思绪都乱了。
“那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一脸抑郁的连灌了好几杯酒,桌面上已摆了好几壶歪歪倒倒的酒瓶,有些则落在地面上,留下一滩滩清晰且泛着浓浓酒香的水渍。
想了整整一个晚上,他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着魔了,因为一切就从他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沉香香味开始。
本来他在夜半潜入她房里为的就是要偷肚兜,可他没偷到不打紧,反而还像中了蛊似的偷窥着睡梦中的她,更该死的是,他居然还厚颜无耻、像个急色鬼似的在她无意识的时候猛吃她豆腐,差点就把她给吃干抹净。
或许他是风流了点没错,但还不至于到下流的地步,但昨晚的一切却远远超出他所能控制的范围,在他抓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他只能将之解释成是一时的鬼迷心窍。
他脸色难看的仰头又灌了一大口的酒。
真的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吗?
他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为何在看到那让他魂牵梦萦了整整一年的人儿后,却会做出如此卑鄙下流的行径来,或许他真是压抑太久了,也或许他该找个时间让自己放松一下。
“怎么一大早就在喝酒?”
远远的,几丝揶揄似的调笑声由远而近传来,凤违天慵懒的瞟了一眼,干脆拿起酒壶猛灌。
凤违天的三个弟弟——凤违楚、凤违晰以及凤违宸一脸似笑非笑的走进亭子里,似乎对凤违天的藉酒浇愁感到有几分的兴趣。
“大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一大早的就喝酒,娘要是知道了,怕不发火才怪!”凤违晰噙着抹饶富兴味的笑瞅着兄长。
凤违楚也跟着道:“是啊,大哥,我瞧你昨天心情还挺不错的,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变了?”短短的一句话说得若有所指。
三兄弟纷纷投以默契十足的一瞥,像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似的。
凤违天当场拉长了一张脸。“我喝酒干你们什么事?碍着你们了吗?还是急着去向娘告状?”
三兄弟又是飞快的相视一眼,再度露出了抹若有似无的调侃笑意。“大哥,我们只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你火气没必要这么大吧!怎么,该不会是没女人可以发泄,所以把怒气转到我们头上来了吧?”
凤违天一听,脸色难看到极点。“你胡说什么?”
凤违宸笑得可无辜。“我只是开玩笑罢了。大哥,你今天真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们找大夫来帮你看一看?白天喝酒伤身哪!”
凤违天啐了声,抬起双腿跷上桌面,模样有些放荡不羁。“你们是不是吃饱太闲,才会跑到这里来管我。要不要我找些事情让你们做,省得你们整天无所事事的四处闲晃。”
三人一听,唇边的笑差点僵掉。
“大哥,不用了,我们三个可都是忙得很,爹留下来的家业够我们忙了,我们每天更是累得跟条狗似的,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刚刚只是开玩笑的,你要是不高兴,我们就不说了。”年仅十八岁的凤违宸一听,立刻举双手投降,只差没跪地求饶。
说起京城的凤府,可也是个家喻户晓的富商贵贾。
凤家兄弟的父亲自从在几年前去世后,世代传下来的家业就落到了凤违天的肩上,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撑了几年,才把事业又推上更高峰,而眼看着几个弟弟也相继长大,他才把家业平均分派给三个弟弟去分担,自己则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问世事的优闲生活。
凤违天的三个弟弟年龄分别为二十二岁、二十岁以及十八岁,虽接掌家业不过没几年,却已做得有声有色,累得一天只能睡几个时辰,三人无不天天抱怨哀号,急着想卸下肩上的重担,然而却始终做不到。
这也是为何方才凤违宸一听到凤违天那么说,会如此紧张的原因了。
凤违晰不悦的瞪了胆小的么弟一眼,但还是逮着机会说:“大哥,你再怎么说也过了两年悠哉的生活,是不是可以回来帮我们掌管家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留下了多少的家业,包括酒楼、镖局、船运、陆运什么的就一大堆,我们三个根本就分身乏术,你就好心点回来帮我们吧!”
凤违天皮笑肉不笑的哼道:“怎么,才撑了两年就撑不下去了?我以前可是帮你们撑了五年,整整五年耶!这样就受不了了,有什么资格当凤家人?”
最小的风违宸一听,立刻急嚷:“大哥,那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你和二哥都是从二十岁才开始接掌家业的,三哥再怎么说也是满十八岁时你才让他接管镖局,那为什么我十六岁开始就得跟着你们一起在外头跑,学怎么做生意?”
凤违天一点也不把他可怜兮兮的抱怨放在眼里。“有种你去和娘说去,要是娘肯答应放过你,那我就没话说。”
一句话,当场堵死了凤违宸仅存的一丝渺小希望。
“要我去和娘说,我干脆一头撞死还来得干脆。”
其余三人竟毫不留情的道:“那你就去撞墙吧!”
“你们……”凤违宸当场欲哭无泪。
“好了,好了,违宸,我看你就死心吧!大哥才不会让我们那么好过,更何况他现在心情正不好,你还挑这个时候提这件事,不是自找骂挨吗?”凤违晰有些幸灾乐祸的开口。
“三哥,你……”凤违宸这会儿总算认清了何谓“兄弟之情”。
凤违楚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才转向风违天,“大哥,咱们好歹也兄弟一场,没必要做得如此绝吧!”
“我绝?”凤违天笑得阴森。“不知道刚才是谁一直在我耳边耻笑我的,我这个当大哥的没和你们计较已经算够仁慈的了,你们要是再吵,我就叫娘把那五家织坊也分给你们,到时候看你们还有没有这等空闲可以在这里调侃我。”
三兄弟一听,脸色当场大变。“大哥,你好狠!”
凤违天噙着坏坏的笑啐了声,“哪边凉快哪边去,别来这里烦我,否则我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嘛……”
话还没说完,三兄弟已一溜烟的不见踪影。
唇边的笑迅速掠去,郁闷的情绪又爬上凤违天的心头,让他烦闷得拿起酒壶又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事情发展至此,他已没了准头。
甜郁的沉香气息,像浓雾般弥漫在整座花房里。
傅月沉眨动着聪慧的水眸,眼波里流露着鬼灵精般的神色,步履轻缓,噙着抹慧黠的笑,隔着层纱幔欣赏花房里昂首挺立的花儿。
上天极为厚爱她,不仅让她拥有世人皆欣羡的绝色美貌,更赐予她一身绝无仅有的沉香气息;那气息不单单有着治疗百病的奇异疗效,更具有能让百花起死回生的能力,向来聪颖的她便利用此天赋,成为京城里最富盛名的花草培育师。
但托盛名之累,也为她带来不少的麻烦,与生俱来的沉香气息就像是一种标记似的,每个人几乎只要依着沉香味寻去,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觅得她的踪迹,久而久之,她已学会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道理,成为京城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神秘花草培育师。
机伶的傅月沉以婢女琬儿之名,充当挂名的头儿,在外头负责交易与买卖,她则专心在府里自己专属的花坞里工作。幸好傅家在京城里长年便经营花草买卖,所以倒也没有人把她和那拥有神秘力量的花草培育师联想在一块儿,因为知道她那身香味拥有起死回生能力的,除了她的家人外,再没有第二人了。
这会儿,傅月沉便是待在自家开的花坊里,毋需担心让人发现,恣意的欣赏着自己苦心救活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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