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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满地不开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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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宫人,都是岑竹青留下的名字,鸾盈前脚进了碧涛馆,含星后脚就写下名字□桃去拨给鸾盈,看着春桃疑惑的神情,含星只得道:“她们都是阳昌公主旧人,哀家信得过。”
如今看来,岑竹青果然是有本事,四个宫人低眉顺眼老实本分,安分之中还带着洞察一切的智慧,话一句也不必多吩咐,她们能够心领神会省了含星许多麻烦。
“蔡氏日日都做什么?”出了碧涛馆,含星坐在辇上,四个宫人侍立一边,为首一人回话:“回太后,除了吃饭睡觉,整日长吁短叹,不是怔怔的说胡话就是要笔墨涂涂写写。”
“写了些什么?”
“奴婢拿给太后。”宫人送怀里掏出一叠纸,含星展开来,上面一页写着一行字“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后面的自不必再看,篇篇都是宫怨之语,含星合上拿在手中,略沉吟便有递还给宫人:“不必叫外人看见这些,她愿意写就让她写,你们好好护着她和她的孩子就是,有任何事情,先报过我再报旁人。”
宫人一一答应了,含星方起驾回宫去。
外臣新贡了外国香料来,制成香饼香膏,春桃摆上净瓷香炉焚了,香气袅袅传出来,透着一股暖人心脾的气味,这气味极类似宫中甜饼点心,闻之令人食指大动。含星娶了香膏轻轻沾取一点涂在手腕内侧,闻了笑道:“这气味真是古怪,不知这香膏能不能吃。”
内侍笑道:“进贡这香膏的外国使节说了,这香膏里面用的都是可以吃的香料,尤其其中夹了一味金花,奇香如蜜,所以依着奴才看来,这香膏必定是能吃的,就是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入夜梁炅来时含星侧卧在榻上握着一片海贝,这是东瀛进贡来的玩器,去了大海贝一对一对,贝壳外面镶嵌珠玉,内里绘制山峦风光,成对的海贝图案相同,漆木桶中装了满满一桶,倒出来打乱了顺序,玩的时候一对一对拼起来,既赏玩了珠玉风光又打发时间。
梁炅看她闭目,坐在她身边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海贝,看她眼皮一动知道她还没睡着,笑着说:“吃了什么这样香?还有没有?”
含星笑了,睁开眼来将海贝扔在一边,举起手腕到梁炅鼻子下面:“你闻闻,外国进贡来的,是不是令人食欲大增?”
“嗯,越发秀色可餐。”梁炅嗅过一笑,含星含笑窝在他怀里,梁炅摸着她肩头披散的头发:“衣裳都让你揉皱了。”
“堂堂摄政王还心疼一件衣服。”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说着他低下头去在含星发间嗅一下,含星只觉得耳后发痒,咯咯笑着却不肯起来。
“你对蔡氏倒很好。”猛然想起来,梁炅随口一提,含星转过脸来仰面躺在他膝上,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对她很好么?”
“很好。”
“也对,我哪里敢对她不好。”含星狡黠一笑,梁炅看她这样精灵古怪,凑着她的话往下说:“为什么不敢?”
“物伤其类。”
“哦。”梁炅想着,大约是她在碧涛馆里住了十年,所以难免有个兔死狐悲的念头。
“都想给自己孩子积德。”含星依旧狡黠,梁炅的脸却越来越凝重,含星缓缓坐起来,面对梁炅坐直身体,盯着梁炅双眸,直直要看入他骨髓里去,虽然仍旧笑着,口气却锋利冰冷如剑刃:“这一次,是你还给我的。”
“这不行!”梁炅陡然起身,皱眉望着含星,心头一乱不知该从何说起,连着说了几句不行之后才算是理清头绪:“如何瞒得过去!”
“摄政王想瞒这点事情还有难度么?”含星嗤笑,梁炅皱眉摇头,退了两步坐在桌边,望着含星依旧消瘦的身体:“你打的什么念头?我绝不会容你谋害了梁氏子孙。”
“哈。”含星冷笑:“摄政王大可放心,我可没那个心思让我的孩子留在这牢笼里。”
“那你要如何?”梁炅松了口气,再看含星,隐隐觉得不妥:“你要?”
“摄政王的子女,应该生活优渥清闲。”含星起身,走到梁炅面前蹲□去,自下而上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这神情目光逼得梁炅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我就想有个孩子,有个念想。”
望着梁炅不语,含星将头贴在他膝头:“若是个男孩子,或许能有一日继承大宝,有你我在。。。。。。”
“不可!”梁炅像是触电一样将含星的脸抬起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狠狠的说:“答应我,决不可谋害皇嗣。”
含星眼神动了几下,软软笑起来:“好,答应你,那你也该答应我对不对?”
长宁六年八月,皇长子诞,生母为碧涛馆蔡氏,皇长子出生后体弱,带出碧涛馆由太后亲自抚养,太医云皇长子体寒恐成痨病,太后携皇长子迁南苑居温泉之侧清寒毒。长宁七年元日,摄政王第五子诞,生母为王府侍妾,难产逝,摄政王悲痛之余请封王侧妃,以侧妃礼葬。
皇长子满周岁时含星才带着他从南苑回来,仲秋节便大肆庆祝一番,梁沅只在孩子降生之后见过,如今再见到,孩子已经能摇摇晃晃走路了,嘴里依依呀呀能冒出几个断续的词,样子又粉团一样极可爱,衣衫上绣着金色的老虎狻猊,在宴会上由内侍抱出来,顿时引起一片赞声。
梁沅将孩子抱在怀里,只觉得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还年少,初为人父说不上欣喜若狂,但是看着孩子心头暖意顿熔,丽荣在帘幕之后,看着孩子心口一酸,却还是伸手出去:“陛下,让臣妾抱抱。”
梁沅将孩子交给丽荣,交接是碰触到丽荣的手,觉得她手指冰凉还在微微颤抖,低声道:“何时皇后也给朕生一个?”
丽荣将孩子抱在怀里,因孩子自幼便被许多人围绕长大,并不十分认生,望着丽荣虽不笑,却伸手去抓她项上珠链,丽荣闻到孩子身上奶香,心头顿时软了。之前因鸾盈的事情,丽荣赌一口气只觉得万念俱灰,丝毫不肯对梁沅假以辞色,萧铁龙百般催促丽荣怀胎不成,便改为催促丽荣劝梁沅点选妃嫔,丽荣伤心之余更是又灰了一层心,此时抱了孩子在怀里,心念微动望向同样在帘幕之后的含星:“太后,臣妾,想抚养皇长子。”
含星一怔,旋即笑了:“皇后本就是他的母亲,何来抚养?”
梁沅更是高兴,有心提一提将鸾盈释出碧涛馆的事情,话到了嘴边却又咽回去,记着上一会的教训,决定找个人少的时候再提不迟。这个念头一起,回忆起鸾盈之前的娇俏可人,顿时就有有愧,神情微微黯然。
李乐看在眼中,心下了然,心中暗笑面上却露出毅然的神色,起身盈盈拜下去,娇声恳切:“臣妾恳请陛下皇后,皇长子生母尚在碧涛馆中并无封赏。。。。。。”
“住口!”丽荣像是被针扎了,断喝一声,再看梁沅,果然看到梁沅脸上的不舍,心头一硬,抱着孩子不肯交给内侍:“陛下,蔡氏失德,不足以抚育皇嗣。”
事情陡然被李乐提出来,梁沅措手不及,点了点头:“朕知道。”
梁沅不求情,只用眼看着丽荣,皇长子被丽荣一声断喝吓了一跳,忍了一会终于还是一扁嘴哭出来,内侍急忙说上前从丽荣怀里哄着抱下来,丽荣看看孩子哭得伤心,还是忍不住软了软,回首望着梁沅,牙关咬了几次:“臣妾替蔡氏请封。”
梁沅一愣,不知如何回答,丽荣看着梁沅一字一句道:“蔡氏生育皇长子有功,请封才人,居碧涛馆静思己过,非诏不得出!”丽荣仍旧咬狠了最后一句,梁沅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含星在帘幕内看着,微微摇头叹梁沅太过痴心,心底却忍不住暗暗松一口气,幸而不是放鸾盈出来,只要她仍旧留在碧涛馆,前朝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与正文无关的毁三观短篇

作者有话要说:给儿子洗尿布的时候想到的梗,发上来报复一下社会,三观被毁的时候不要埋怨我╮(╯▽)╭
来这间俱乐部快一个月了,难得有人点她的台子,她为人讷讷,长得又普通,客人不点她实属平常,一般坐台的公主每晚都能整千百,她却紧吧的快吃不起饭的样子,妈妈桑看着她都有些恨铁不成钢。
今晚这么难得,西城的江老四过生日,他的哥们弟兄包了场子,让俱乐部所有的公主都去舞池里玩,图一个百花齐放万紫千红的热闹劲,她也去了,缩在所有人后面,妈妈桑推她一把,皱眉头:“这会不往前冲你还想不想挣钱了?”
她脸色微微发白,苦笑着挤在人堆里,端了一支空酒杯,有人搂她给她倒酒,她就喝,也不会说什么奉承话,只一味把洋酒当水往肚子里灌,大约是看她喝酒痛快,渐渐的竟有人注意到她。
“那个妞,过来!”她不想动,却被旁边的人推上去,踉跄两步,干笑着站在水晶玻璃的茶几前面,不敢抬头又不敢低头,傻呵呵的看着翘在茶几上的那几双皮鞋。
“陪咱们四哥喝酒。”一只手将一大杯洋酒递到了她鼻子下面,她机械的接过去,一仰头就灌进去,辣的眼泪直往外涌,喉咙里像灌了辣椒水,呛得半天都说不出话。
四周都是笑声,笑她如此狼狈不堪,她想跟着笑,却不住的抬手擦泪,擦了两下,忽然想起来今天擦过眼影,低头去看手,果然已经晕染一手,想来脸上一定是熊猫眼了,她窘迫的低头想尽快出门去洗手间收拾干净,却被人拦住。
“这妞真有意思!”笑声不停,他们没看够笑话,不肯放她出门去。
“真丑。”正中间的那个就是四哥,冷冷的落两个字,旁边的人顿时没了开玩笑的意思,放开手让她跑出去。
捂着嘴进了洗手间吐得一塌糊涂,好容易缓过来,对着镜子看脸上画了一片的眼影,她想哭,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才止住,用纸巾擦擦又沾水拢了一把头发,扶着墙摇摇晃晃走回去,也不知是自己在里面待太久还是他们结束的早,妈妈桑已经开始点名派小姐出门了。
猝不及防,竟有她的名字,她心一沉,想拒绝,早有凶神恶煞的小弟上来,鄙夷的大量她一下:“四哥点你你还不愿意?”
她哪敢说不愿意,抱着自己的手袋,像个流民一样跟着小弟出门,坐进一辆黑色商务车里。
本以为堂堂江四会在豪宅或者宾馆里等着自己送上门,却没想到他竟然就坐在商务车的副驾驶上,她吃一惊,朝后瑟缩在座位里,他没看她,只吩咐司机开车去家里。
一路飞快就到了,他先下车,小弟上来拉开车门,看她一副鹌鹑的样子,不耐烦道:“你还想让四哥等你?”
她没办法,硬着头皮进门,上楼。
进了卧室,他没开灯,背对着她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烟,听见她关门的时候他终于转过来,叼着烟冷笑:“你真有出息。”
她不知该说什么,抱着手袋局促的站在门口:“我,总要吃饭。”
“你就是这么能照顾自己的?”他恶狠狠的跨步上来,烟掉在进口羊毛地毯上,弹起一片细碎的火星,他扼住她的咽喉,像是真的要扼死她:“你离开我也只不过是个鸡!”
她发不出声,想或许他真的想杀了自己,当初决绝离开的时候他就站在这卧室里,也是一样恶狠狠的说:“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求我。”她没学历没本事,从一开始就是靠他养着,不食人间疾苦却拼了命也要离开他,不为钱,只为伤心欲绝。
她什么也干不了,一年多了,最终还是走投无路走上这一行,如今也没有攒下钱,房租更是早就交不出来。
“去洗干净!我高兴了,兴许多给你一百。”他恶狠狠的将她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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