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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水里呆得稍微久一点,就算不淹死也要给冻死了,那个小贱蹄子却生得一副狠心,就那样把她推下了水,还用棍子顶她脑袋……
哼,比心狠手辣神马,真想试试吗?
上官婧遥,你好日子到头了。
大婚当日,整个皇宫里人来人往,忙碌而又井然有序地安排着各种事宜,为了给人助兴,宫里照例从西京馆请来全皇城有声名花旦,戏台上唱着花好月圆“凤求凰”,唱词婉转,笑颜含羞,旖旎歌声远远地传遍了大半个皇宫。
不仅是皇宫,破军府和上官府,还有为了皇甫无桀大婚建桀王府,都是一样热闹纷呈。
尤其是被封了王赏了封地皇甫无桀,宅,美人,封号……一夜间全部都集齐了,差不多都可以召唤神龙了,自然是喜气洋洋。
前来拜贺来宾一个个喜上眉梢,仿佛成亲人是自己似,不过才片刻功夫,宽敞厅堂里就坐满了王公贵族,满堂人声鼎沸,先前还十分寂寞如雪王府,这一天热闹到了顶峰。
“恭喜桀王贺喜桀王!所谓佳偶天成,说就是桀王和上官郡主了!今日这喜酒,方某可是要贪杯了……”着常服官员携家带眷地走过来,笑盈盈地抱拳作揖,朝一身大红喜服郎恭贺。
“多谢方御史,本王定当奉陪。”
皇甫无桀微微颔首答礼,俊朗深邃眉目间掩不住是喜色,一双英挺剑眉缓和了几分锐利,透露出几分平日里难有温和,嘴角亦是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些许。
只不过,他高兴却不是因为要把上官婧遥娶进门,而是皇甫长安说……
今晚洞房,她会来好好闹上一闹。
这意味着什么?
七弟终究还是个孩子,玩性大,心思单纯……她以为她来闹了之后,还能走开吗?
如果说,今天以前,他还不能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心意,还找着各种理由搪塞掩饰。可是今日他穿上了这身喜服,站王府大门迎接着来客,抬眸远望长街那头时——
他从来都不曾有过那么强烈,迫切地希望着,坐花轿里面准备嫁给他,跟他拜堂成亲那个女人……是皇甫长安。
这也是第一次,他正视了自己内心,正视了心里面简单而又炽热那抹悸动。
可惜,花轿里那个人不是长安,所以拜堂神马……显然不会有!
敲锣打鼓喜乐声隔着几条街道远远地飘了过来,大红喜服衣角随之轻轻一摆,男人侧过身,目光循声而望。
镶金丝绣龙纹袖子底下,一只手轻轻捏着拳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透着些微遗憾。
为什么长安会是他七弟?是夜郎王朝不可撼动太子爷?哪怕他可以娶到天下任何一个女子,却也无法跟长安行那为甜蜜跪拜之礼……甚者,他甚至都不能像一般男女那般,独占着她一个人美好。
念及此,俊酷眉峰间不由得又染上了几分冰冷超级宠兽系统全文阅。
绵延百米送亲队伍犹如火红色长龙般街道上缓缓穿梭,阵仗极为豪奢大气,覆满了交错着两条大街,街边围满了艳羡不已行人看客,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场全皇城盛大婚嫁。
一个是嫁桀王,一个是嫁断袖太子,一个是琼瑶仙境,一个是火山炼狱。
你说,都是嫁人……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众人一边艳羡着上官郡主好福气,一边,又忍不住哀叹破军府三小姐悲惨命运。殊不知,表面上看起来越风光,摔下去时候……就会越惨!
“来了来了!娘子来喽!”
早早守大门外小童兴奋地领着送嫁队伍奔过来报信,噼里啪啦爆竹声即时石阶上炸开,飞舞着漫天红色炮衣,王府大门处一下子变得聒噪而热闹。
皇甫无桀低眸稍微整了整衣着,收敛神色领着众人迎向花嫁。
“起礼,停轿——”
皇宫中,小昭子捏着他那独有嗓子,几乎是同一时刻,喊了相同话。
皇甫长安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从轿子里接下了娘子,不管怎么说,雪嬛姐姐嫁给她这个“断袖太子”多少还是坏了名誉,她不能给雪嬛姐姐“性福”,别方面理当做得周到些,才能不叫旁人看轻了雪嬛姐姐。
一路将娘子带进了房,皇甫长安笑着逗趣了几句,才走出门,招招手唤来了李青驰。
“接下来,你就这院子守着吧。”
李青驰俊脸微青,哪能不明白她意思:“我又不是紫衣卫,没理由守着这个破院子!你让我外头守着太子妃,就不担心旁人造谣生事吗?!”
听他这么说,皇甫长安只道他是担心谣言问题,不由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你放心,进了东宫,就都是本宫人,没有谁会瞎嚼舌根……这么好机会,本宫都给你准备妥帖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别辜负了本宫一番苦心啊!”
越往下听,李青驰脸色就越难看,几乎有些恼火地拍掉了她手,却又不知道到底是恼火什么。
“哼,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说着,即便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
看着他倨傲背影,皇甫长安摇了摇头,想着明明自己是一番好心,他却偏不肯理会,还当这是她挑衅他自尊……真是不懂得她良苦用心,她明明那么善良,温油,体贴入微。
喝着喜酒,天色很就暗了下来,皇甫长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换了身衣服悄悄出了皇宫。
虽然不太忍心让雪嬛姐姐独守空房,可……谁要她是个断袖呢?
要真把那洞房给入了,啧,到时候还不得有数不清莺莺燕燕赶着要嫁给她?到时候她拿神马伺候她们?!
等皇甫长安到了桀王府,夜色已经有些深了,再加上冬日气候寒凉,酒宴并没有摆到太晚,宾客们陆陆续续就告辞了。
皇甫无桀回到屋子里喝着醒酒茶,却没有直接去房。
“叩叩,叩叩叩!”
门板有规律地敲了几下,皇甫无桀顿而一喜,勾起眉梢起身去开门,一抬眼,见到却不是皇甫长安,而是……
上官无夜?血嫁,神秘邪君温柔章节!
“你……”
见他讶异,上官无夜倒是不怎么意,只低声解释了一句:“是太子让我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皇甫长安特地把他叫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皇甫无桀惊奇了。
这……什么情况?!皇甫长安怎么又跟上官无夜勾搭上了?!这家伙究竟是敌是友?她也不提前告知一下,是想玩心跳吗?!
不过,长安这么安排了,他也只能按着她说,将上官无夜迎进了门。
等了一阵,还不见皇甫长安过来,两人坐屋子里闷得慌,但一时间又找不到什么话题,还是这种撕破了面具尴尬情况下。
沉默了半晌,却是上官无夜先开口。
听口吻,似乎有些犹豫:“大殿下……不,现应该叫你桀王……你对婧瑶她,有几分真心?”
“真心?”到了这个时候,皇甫无桀也不用隐瞒什么,哂笑了两声,道,“半分也没。”
“呵……”
闻得此言,上官无夜却像是松了口气似,又觉得理所当然,不由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想也是,像你这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婧瑶那种女人……有一件事,想必你还蒙鼓里吧?”
皇甫无桀眯了眯眼睛,似乎考虑他话里面含义,他不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只要给点暗示就能明白。
“你是想说……婧瑶肚子里野种,其实是你吗?”
上官无夜微微一愣,不曾想皇甫无桀竟然早就知道了,私底下,不免佩服起他忍耐力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能忍到现?这种事情,怕是摊任何男人头上,都是无法容忍吧?”
皇甫无桀也不隐瞒,笑道:“是七弟意思,她让我把婧瑶交给她处置,那孩子记仇得很,上回婧瑶把她推倒镜湖里事,到现都没忘记。”
“本宫好像听到有人背后说本宫坏话了……”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门外传了进来,屋子里两人即刻起身,迎上去开了门。
“怎么来得这么晚?”
“唔,去准备了一样东西……”皇甫长安提了提手里食盒,把它交到了上官无夜手里,“喏,拿着!里面放着一碗药,当心些,别给洒了!”
皇甫无桀垂眸瞟了一眼,问道:“你又准备了什么药?”
自从被皇甫砚真坑了一次,又看着宫疏影被坑了一次之后,皇甫无桀就对皇甫长安手里头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心存忌惮。
皇甫长安瞄了眼上官无夜,脸上带着浅笑,可是眸光却刹那闪过了一丝寒冰。
“打胎药。”
她说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跟她比什么都可以,比腰细,比胸肌,就是不要比狠毒。招惹了她,一定会爽得很蚀骨,此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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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我是霸王你是弓(票子呢)
布满了大红喜色的新房里,上官婧遥还披着红盖头坐在床上,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许。
也许她是有些贪心的,上官无夜她也爱,皇甫无桀她也爱,如果可以同时拥有这两个男人,她恐怕连做梦都会笑出来……可是,依着父侯的意思,她只能选其中一个,并且这选择的权利,还不是在她的手里。
想到这儿,上官婧遥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伸手摸了摸微隆的小腹,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已经过了头三个月,按照娘亲的说法,是可以行房事的。
就算她不能长久地得到那两个男人,能求个鱼水之欢,倒也不算太亏,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除了妓子,一生都只能有一个男人。
上官无夜让她享受到了人生之中最美妙的滋味,叫她欲罢不能,此番离了那侯府她竟是有些不舍得的,不知道无桀哥哥的那活儿厉害不厉害……是不是一样的叫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想着想着,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皇甫无桀那张俊酷的面庞,深邃的眸子,雕刻般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轮廓,再加上颀长而健硕的体魄,完美得无懈可击,称得上是皇城里所有少女少妇的春闺梦里人……能和这样的男人肌肤相亲,水乳一交融,光是用想的……都让人觉得无比的酥软**。
大红色的喜帕下,上官婧遥微垂着头,脸颊染上了绯红的火热,听着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不禁微微攥起了五指,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从侯府随嫁而来的两名贴身侍婢候在新房外头,在皇甫长安来之前,就已经被人调了包,收拾得一干二净。
见到皇甫长安几人走来,侍女迎上前,率先唤了一声:“奴婢见过王爷。”
听到这声叫唤,上官婧遥的心跳蓦地快了起来,脸颊愈发的绯红一片。
皇甫长安慢悠悠地走上前,同那女婢对了下视线,尔后转身同上官无夜和皇甫无桀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先在外头候着。
她很好奇啊……等一下进了屋子,上官婧遥见到自己的“夫君”是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哦呵呵!想起来就觉得很有趣,会不会把脸上扑的那层厚厚的粉给吓下来哦?嘿,最好吓shi她!竟然敢觊觎她的男人?不活森森地扒她一层皮下来,都对不起被那小贱蹄子意淫了千百遍的大皇兄!
“吱呀——”
推开门,皇甫长安款步迈了进去,优哉游哉地走到了床头,拿起一边的挑杆,凑到喜帕底下,没有直接去挑喜帕,反而对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戳了一下,笑着道。
“怀着别人的野种嫁给大皇兄……上官婧遥,你真不要脸!”
听到这个声音,上官婧遥只觉脑中轰然一声炸了开来,想也不想就一把扯下喜帕,睁大的眼眸看向皇甫长安,满脸的震惊。
“皇甫长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甫长安半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