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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婧遥还不死心,紧紧抱着他的腿挣扎着爬起来。
“无夜……快,他们都走了……你只是陪他们演戏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救你?”上官无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我救的?”
“我要是死了,父侯定然会起疑心,到时候肯定会怀疑到你们头来上……无夜,你怎么那么傻呢?我都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只要父侯拿下了这个江山,过不了几年还是会交到你的手里,你又何必跟那些人沆瀣一气……”
“交到我的手里?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连你都是他的棋子,他怎么可能会真的看重我这个养子?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若非还有些利用价值,你以为他还会留着我吗?”嫌恶地踢开了上官婧遥的手,上官无夜退开两步,把门口的那名女婢唤了进来,冷笑道,“从今天起,她,才是上官郡主,桀王的王妃,而你……不过是一个千人骑的军妓而已。”
闻言,上官婧遥倏然抬头,在看见那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后,所有的希冀在刹那间彻底崩塌殆尽。
“不,这不可能……她是谁?”
“她是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大概这个天底下,你最不该招惹的人,就是太子殿下。”
吐完最后一个字,上官无夜便不再废话,在上官婧遥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扬手便将她劈手砍晕了过去。
“拖下去。”
另一个院子里,皇甫长安趴在皇甫无桀的肩头,挥动着手脚做着狗扒式的动作。
“啊啊啊,快放我下来啊,我恐高啊魂淡……”
皇甫无桀却是没有理会她,径自大步往前走,穿过七回八转的长廊小道,渐渐靠近那一方晚风徐徐的湖岸,潺潺的流水声越来越近,接连不断传入耳中,越发的清晰响亮。
半空中月色皎洁,洒下一片白浅的银光,铺在草坡上,洒在碎石小道间,别有一番幽谧的意蕴。
皇甫长安闹腾累了,只得趴在他的肩头,抬眸瞅见那一身红艳艳的喜服,多少有些吃味儿……然而目光一转,瞧见了被喜服包裹着的……大皇兄的翘一臀儿,回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抹惊艳,皇甫长安不由舔了舔嘴唇,伸手就要去摸上一把。
还不等指尖触及,皇甫无桀却忽然屈膝将她放了下来。
皇甫长安正要干坏事儿,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不免骂了句:“好歹提前吱一声,差点摔着我了……”
皇甫无桀忽而伸过手来,捂住了她的眼睛,笑着道。
“先别看,我带你进去。”
“什么呀……神秘兮兮的……”
皇甫长安被他搞得云里雾里,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环境,即便眼前一暗,眼皮上一暖,被他的大掌挡住了视线。
下意识,皇甫长安伸手去抓他的腰,好巧不巧,正巧搭上了他性感的翘一臀儿……逮着那机会,皇甫长安顺势撸了一把,笑得不无淫一荡。
“又弹又软,手感真不错。”
皇甫无桀一把抓住她乱摸的手,口吻听着有些尴尬,似乎还有些吃味儿。
“长安你……总喜欢这样调戏男人么?”
“不啊,”皇甫长安依旧噙着笑,却是很坦白,“我只这样调戏大皇兄你。”
听了这话,皇甫无桀的脸更红,动了动嘴角,没再吭声……微抿的嘴角却是不自觉地上扬了几许。
一手遮住皇甫长安眼睛,一手揽着她的肩头,款步将她往前带,走过了鹅卵石铺就的小道,走过了小石桥,尔后抬脚跨上了木板铺成的一条小路上……不等两人走近,就听夜风从高处的阁楼上捎来一阵清丽祥和的琴音,续续切切,旖旎绵缠,宛若情人间的呢喃耳语。
“到了。”
皇甫无桀驻足,皇甫长安跟着停下了步子。
松开手,睁开眼睛。
微风抚来,轻轻扬起了颊边的一缕青丝,皇甫长安清澈的眼眸中即刻盛满了一片绚烂璀璨的红光。
只见得木板桥边的湖面上的漂浮着精致夺目的琳琅花灯,轻飘飘地在湖面荡漾开来,也不知点了多少个,满满地照亮了整个水域,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五光十色缤纷亮丽,一直绵延开来铺陈到天幕尽头,与夜空中的璀璨繁星交相呼应,灿烂夺目的景致瑰丽无双,美得惊心动魄!
“卧槽!好奢侈……”土豪大大求包养!
皇甫长安瞳孔微张,忍不住拔高声调点了赞,赞完之后,立刻又开始痛心疾首……这手笔,得砸了多少银子在里面啊!
所以说,这尼玛是谁给大皇兄出的破主意?浪漫神马的……能当饭吃吗?能当钱花吗?
都说了谈感情伤钱啊,咱不用谈那个,咱只要滚床单就好了……幕天席地的,一文钱都不用浪费!又省钱又爽,多好!艾玛,她得去申请个“居家好总攻”的奖牌来!
听到皇甫长安那一声喊,皇甫无桀忍不住眼皮子一跳,那卖灯的不是说女孩子见到这场景,肯定是感动得喜极而泣无以复加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吗?!
可是为什么他看皇甫长安的表情……似乎是非常蠢蠢欲动都想要跳下去把花灯捡起来,然后拿到大街上卖掉……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皇甫长安就开始清了清嗓子,教育他。
“大皇兄,这特么谁给你出的破主意?太败家了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税收有多么不容易,赶上了那场大水灾,国库里的银子差不多都耗尽了。本宫省吃俭用还来不及,你倒好,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风花雪月……艾玛,心疼死我了!以后啊,你要是想讨女孩子欢心,别问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直接找本宫,本宫告诉……对付女孩子,最简单最粗暴,但却最有效的方法是……”
皇甫无桀收敛神态,一副受教的表情:“是什么?”
“唰!”皇甫长安不知打哪儿抽出了她那把扇子,咚的一下敲在了皇甫无桀的肩头,凤眸微眯,乍起几分邪魅的清光。
“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霸、王、硬、上、弓!”
“呵……”
皇甫无桀婶婶地提起了眉梢,婶婶地笑了,尔后大手一挥,将皇甫长安的小蛮腰揽到了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是吗?那我试试……”
“唔……!?”次奥!入戏过头了!
等等,话说本宫已经有多久没吃药了?算了……还是放弃治疗吧,医药费太贵了,付不起。
修长的五指穿入皇甫长安的长发,虽说是霸王硬上弓,皇甫无桀却是吻得小心翼翼,先前倒是跟皇甫长安有过那么一两次恶作剧般的蜻蜓点水,然而如此舌齿相缠的深吻却还是第一次。
皇甫无桀没有什么经验,只是循着本能去亲吻她。
相比之下,皇甫长安本该轻车熟路许多,然而她是属于那种敌强我也强,敌蠢我也蠢的类型……皇甫无桀不按路子来,她也跟着遭殃,好几次都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或者是他的舌头,一番拥吻下来,便把两人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里,森森地累出了一层细汗。
缓慢分开,两人的胸口都跳得很不规律,银色的月华下,看不清两人的面色,只隐约可见几分迷离。
皇甫无桀将她拥入怀中,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第一次觉得……他的人生,原来也可以圆满。
不需要权力,不需要地位,只需要有那么一个人,触手可及。
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拥着皇甫长安,便似乎连吹拂在脸上的寒风……都是甜的。
“长安。”
“嗯?”
“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哪怕只有一个晚上,我也很开心了。”
“为什么不是你嫁给我,你做本攻的新娘?!”虽然很感动,但是有些原则性的问题,还是必须要拎清楚的!
“因为我是霸王,你是弓。”
“……!”嘤嘤嘤,大皇兄你欺负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皇甫长安就算把自己拍到墙壁上,也料不到会栽在这上面!都尼玛那谁,说什么不好,偏要说霸王硬上弓!……霸王硬上枪!霸王硬上弩!霸王硬上马……上什么都可以啊!干嘛非得跟弓过不去?!坏了本攻的人生大计!
十指相扣,皇甫无桀抬手挂了一下皇甫长安不乐意的小鼻子,眼角噙着笑,将她带进了早先准备好的喜船上。
船里面没有人,船内船外都布满了大红的喜带和灯笼,走进船舱,皇甫长安一眼就看见了小案桌上一溜儿摆开的凤冠霞帔,不由微提眉梢,有些诧异地看向皇甫无桀。
皇甫无桀走过去,取了嫁衣递给她:“先去把衣服换上。”
“换上……干嘛?”
按照情节来说……接下来的走向,不应该是直接脱……吗?!
皇甫无桀眉眼含笑,满是宠溺:“换上嫁衣,跟我拜堂。”
“……”皇甫长安嘴角轻轻一抽,心道这尼玛简直就是强迫症啊有没有!放着床单不滚,还要先拜堂……真是的,男人就是麻烦!
不过,看皇甫无桀那么期待的样子,皇甫长安也不好拒绝他,走进一边的船舱将喜肤换了上去,接着又坐在梳妆台前,放下长发,戴上了凤冠,描好了新娘妆,这才迎着皇甫无桀惊艳的目光走到了他面前。
“走,霸王,拜堂去。”
“……”皇甫无桀眼睛微微一抽,这死丫头,光记仇!
牵着皇甫长安的手,两人缓缓在毛毯上双膝下跪,先是对着皇宫的方向……
“一拜高堂。”
真不知道,皇帝老爹要是瞧见了这光景,会是个神马反应?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不,应该是霸王弓对拜……”
“别闹了长安,快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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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甫无桀摁着脑袋强行把对拜拜了之后,皇甫长安才顶不乐意地直起了身子,撇了撇嘴角。
“大皇兄,哪有你这样的……拜个堂还得自己吆喝,连个见证的人都没有,你当是小孩子玩泥巴儿过家家呢?”
“不,这叫私定终身。”
皇甫无桀不以为然地扬起了眉梢。
在他看来,只要行了跪拜之礼,这一辈子……皇甫长安就是他的妻,他就是皇甫长安的夫,牵在两人手里的喜带即是月老的红线,千里缘分一线牵!
“还有,现在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是不是应该叫为夫一声‘相公’?”
“噗——!”
大红色的喜帕下,皇甫长安轻轻地抖了抖睫毛,忍不住在心下吐槽……艾玛这戏入的,大皇兄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太浪费,什么百花奖什么金棕榈什么奥斯卡最佳男主角,那简直就是勾一勾小指头的事儿有没有?!
沉默了一阵,皇甫长安抿了抿嘴角,道。
“不行……我叫不粗口。”
太尼玛肉麻了好吗,光想着就起了一亿个鸡皮疙瘩!
闻言,皇甫无桀脸色微微一暗,眉眼间闪过一抹无以言述的伤怀和失望,就连口吻都变得幽怨了起来:“长安,你跟我拜这个堂……是不是觉得委屈?”
听了这话,皇甫长安在红帕子底下咧了咧嘴,笑了:“你都不觉得跟着我委屈,我哪能那么不知好歹呢?”
“那……你对我,到底是几分真心?”
从她落水之后,皇甫长安便一直都是以戏谑的姿态闯入他的世界的。
倘若说在她失忆之前,皇甫长安对他的心思他还能看透,可是现在……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一个一个都不比他逊色半分,她又是那种万花丛中过,骚气沾满身的死德性。哪怕他真的霸王硬上弓了,他也不能确定,皇甫长安对他的热忱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因为担心她对自己的挑逗只是一时兴起,担心她有朝一日终会厌倦,担心那些虎视眈眈的情敌不择手段地吸引她的视线……所以他才想到用这样的方式,在她心中留下一个特殊的印记,留下一抹别样的唯一。
方此时,皇甫无桀瞥了眼自己紧攥着喜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