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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大殿之上,岂容尔等胡闹?!”
那西贝太子显然没有料到父皇如此不近人情,一顿之后,不由拉开了哭腔开始嚎:“父皇,儿臣是长安啊!您不认得儿臣了吗?父皇……儿臣才是您真正儿子啊!”
皇甫长安毫不犹豫地投去了鄙夷一瞥……
这个蠢货!当众这般逼问不是给皇帝老爹打脸吗?连自个儿皇儿都认不出来,这是要是传了出去,皇帝老爹岂不是成了全天下笑柄了?!皇帝老爹会认他才怪!
皇甫无桀见了那张久违脸,不禁觉得一阵厌恶,就算丫是真……他也只认皇甫长安是七弟!
皇甫砚真眸光如冰,清冷瞳孔里,一闪而过杀气。
皇甫凤麟看了眼那人,又回头望了眼皇甫长安,尔后,缓缓地把目光移到了她那36D大胸肌上,心中很是不屑……上官老狐狸找来那个西贝货,一看就是个男,可是他们亲亲七“弟”,实际上是个软软妹纸哟!哦呵呵呵呵,没想到吧亲!
李震见皇甫胤桦大有耍无赖不认帐意图,不由得走上前两步,继续混淆视听。
“陛下!自从太子换了个模样之后,就性情大变,难道您就一点怀疑都没有……”
“靠!”皇甫长安打断他,“本宫哪里性情大变了?!”
众臣默默:这个,性情上……好像是没有变,就是人长得好看了不知道几百倍……辣个李将军,这一点上,还是不要睁眼说瞎话好。
皇甫胤桦挥了挥手,完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们咬定长安是紫宸细作,除了这个痞子之外……可还有什么证据吗?”
“这……”李震面露难色。
“拿不出来,就是没有了?构陷太子,其罪当诛……李震,你何时也变得这般糊涂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把矛头对准了皇甫长安,看起来好像对他很忠心,什么都为他着想一样,实际上他们心底下明白得很,对付皇甫长安就等于是对付他……因为他们笃定,他舍不得让长安受委屈,所以一定会为了长安,而做出一些天理难容事情来。
如此这般,他这个皇帝也就别想再当了!
“微臣虽有证据,只不过目前还不足以将这奸贼治罪,以陛下对这奸贼厚爱……若非铁证如山,想来是难以取信于陛下,是以微臣原先打算搜集足够罪证再行定夺……”李震不紧不慢头头是道,口吻中满是笃定,一番话说得却很有技巧。
一开始,李震态度过激,原本引起了一些中立派不满,然而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情绪便又得到了安抚,开始顺着他思绪往下走。
可见这男人,不但打仗厉害,口才也是一流,加之他平时冷言少语,一开口就容易极端冲动,比之当下瞻前顾后,便立刻潜移默化中将事态严重性与可信度提高了一半不止。
皇甫长安挑着眉梢,大姨妈逆流之中,看着他们自吹自擂,忽然间就开始很好奇……他们到底能把这场戏唱到什么境地?都特么是强淫啊!
李震嘴上说着证据不足,然而吩咐下属取出来罪证,却是是厚厚一沓书信,甚至还有——地图!
那几张图纸摊开大殿之上时,全殿齐齐震惊!
这个时代官员文武分派尚未分明,武将懂文,文官知武……只消几眼,所有人都看出了那些图纸是军中机密,关系到整个夜郎王朝国防安危!
他们不敢想象,万一这些图纸真落入紫宸,会是怎样后果?!
“呵呵,就凭一沓破纸也想定本宫罪?!”
皇甫长安勾着一起冷笑,朝李震款步走起,一步一步,每踩一脚就带起一阵不怒自威威慑力……明明是瘦小身子,却让人有种如芒背感受,大殿上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一手夺过案板上书信,皇甫长安垂眸瞄了两眼。
不全然都是她笔墨,但确然有几封出自她手……看来,谷主大人还真是将她卖得彻底啊!
死狐狸,菊花痒了是吧?洗干净等着,本宫早晚爆了丫!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皇甫长安忽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只见她步上前,劈手袭上那痞子胸口,两指笔直贯入皮肉……比匕首还要锋利!
另一只手则直接捏碎了那一沓厚厚“证据”,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迅雷不及掩耳,半点阻拦空间也没留下。
与此同时,就她出手后一秒,皇甫砚真身影一晃,逼近那个西贝太子身侧,尔后便只听“咔嚓”一声,对付来不及惨叫之前,就扭断了他脖子!
“你——”一直耀武扬威李震见状不由面色一黑,当即朝两人怒喝,“你们这是干什么?!”
收回手轻轻一吹,掌心纸屑顿时飞了起来,飘飘摇摇落李震英挺鼻尖,看到他虎目陡然瞪大,皇甫长安笑得特别流氓。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啊……本宫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李将军还没看出来么?”
“大胆妖孽!”
不料皇甫长安会这般无赖,上官南鸿立刻厉声怒斥。
“竟敢公然朝堂杀人,可见你根本没把陛下放眼里!你以为毁掉证据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哼,现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没有这些铁证,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奸贼抓起来……”
“大胆!上官南鸿,你眼里还有没有孤王这个皇帝!”
皇甫胤桦重重击了一掌桌子,面上怒气大盛。
“陛下!上官侯爷说得没错,这家伙是奸贼无疑,望陛下切莫为妖言所惑,姑息养奸!”一名二品大员自队列中走出,一句话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望陛下明鉴,切莫养虎为患!”一群人齐齐出声附和。
见状,皇甫胤桦墨眉斜竖,碍于众卿压力不得不当面做出判决,酷峻目光皇甫长安脸上盯了半晌,后才沉声开口。
“长安……孤王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有辩解之辞?”
皇甫长安抬头回望于他,昂首挺胸一派铮铮傲骨。
“儿臣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辩解?”
“那么,就是说……”微微闭上眼睛,皇甫胤桦撇开目光不去看他,沉痛之色溢于言表,“你没有洗脱罪名证据了?”
“太子殿下!”
眼见着形势急转而下,群官之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就算他们不相信太子,也是无条件地支持陛下,他们知道陛下并没有怀疑太子,只是碍于情势不得不痛下决定……所以,太子殿下,别闹了啊,解释啊亲求求你了亲!
“是。”
一部分人殷切期盼下,一部分人阴谋得逞下,剩下那些人怀疑猜忌中,皇甫长安抬着她那狂帅酷霸拽下巴,傲娇地开口。
“儿臣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只不过……儿臣相信,清者自清!”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皇甫胤桦也是不想,然而他别无选择,皇甫长安当堂杀人,毁尸灭迹……如此罪行,无论如何也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不然今天局面就没法收场了!
“来人,将太子和二皇子打入地牢,听候发落!除了孤王命令之外,谁都不准探视!”
“是!”
一队护军迅速奔进来,将皇甫长安团团围住,仿佛早先演练了几百遍似。
皇甫长安不屑嗤了一声,上前挽着皇甫砚真手,张狂依旧,完全跟狼狈沾不上边儿:“二皇兄,走,咱们去地牢里玩两天!”
皇甫砚真垂眸,清冷面容上是难得温和:“好。”
、46、太子威武,逆袭(上)(票子!
重兵把守地牢内,烛火黯淡昏沉,外界连一丝光线也照不进来,别提有风吹进,静谧空间干燥而沉闷……地牢里端,灯光恻恻,透着一阵阵寒凉,刺骨冷。
一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萧索沉寂,压抑,黑暗,令人窒息。
除了……从铁框里传出来那支小曲儿,轻调子和周边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异常不河蟹!
“天上星星不说话,小受滴菊花湿哒哒!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鸡摸一朵雏菊花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小受滴菊花湿啦~”
皇甫长安一袭白衣镶红边儿,袖口和领子上都用金丝线镶着瑰丽图案,隐隐透着一股逼面儿来贵气,只不过……这身衣着跟她那翘着二郎腿靠墙壁上哼着下流小曲儿形象,实是大相庭径!
另一侧,骨秀男人一身素净青衫,垂头端坐她左边,此刻正拿着一方纯白手巾轻轻地帮皇甫长安拭擦指尖上沾染血迹,就连指甲缝里血渍都抠得干干净净。
看着皇甫长安现这模样,恐怕谁都想不到这个看似游手好闲家伙,刚才还大殿上徒手杀了一个人,其手法之狠绝毒辣,着实令人发指!
虽然说,皇甫砚真不是第一次瞧见皇甫长安出手杀人,但每逢她动手,还是免不得会心惊。
倒不是觉着她太过狠毒……生于皇族,又能有谁手里是干净?只是,皇甫长安不出手则已,一旦起了杀意,那股子铺天盖地煞气,以及一击必杀气势,还有那迅如雷电速度,就仿佛……她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皇甫长安自小养尊处优,仗势欺人,要惩处谁从来都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事儿,几乎用不着她亲自动手,所以皇甫砚真有些不解……她这种雷厉风行杀人手法,是什么时候学会?
“长安,你杀第一个人时候是几岁?”
“记不清了,好像是五岁时候……”皇甫长安靠着墙壁哼着调子盘算着什么,对皇甫砚真问话没有防备,听他那样一问随口就回答了他。
皇甫砚真眸光微烁,不免觉得意外……竟然是五岁?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逼得五岁小孩子动手杀人?!
等到话说出口了,皇甫长安才稍微回了神,一抬眸便对上皇甫砚真惊疑眸子,不由得扯起嘴角笑了笑,并不觉得惊慌。
“二皇兄,有些事本宫没打算瞒着你们,只是现还不到时候跟你们坦白,你也不要觉得奇怪……”
听她那样说,皇甫砚真不免心头划过一缕失落,却还是垂眸应了下来。
“好,我不问了。”
皇甫长安不肯跟他坦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还不够相信他。
见他如此,皇甫长安就知道丫玻璃心又开裂了,次奥……男人真是比大姨妈还麻烦,尤其是像二皇兄这种七窍玲珑家伙,聪明过了头,又敏感又较真……唉,继续跪求育儿手册!不然给本菊花栽培宝典也行啊!
支起手臂倾身靠过去,皇甫长安一手攀着皇甫砚真肩头,凑到了他耳际,蛊惑道:“二皇兄,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该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皇甫砚真侧过脸去看他,他们两人本来就挨得很近,这一转头,四片唇瓣险些就贴了一起,“那么你呢?明知道我想要答案,却说还不到时候?那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
牢房外,不远处站着两名守卫,原本是面对面隔了十余步站着,见状不由得缓缓靠了一起,偷偷瞄着铁栅栏内情形,悄声耳语。
“看看,太子殿下和二殿下……亲一起了!”
“太子还真是断袖啊……”
“废话!不然你以为东宫那么多男宠,是养着当摆设啊?”
“啧……长到这么大,可算是见到一个活断袖了……不过太子真特么禽兽啊,连自己皇兄都不放过。”
“就是,简直禽兽不如!可惜二殿下那么好男人,这要是传了出去,得破碎多少千金小姐芳心啊……!”
……
铁牢内,情深意切两人似乎忘了自己现正身陷囹圄,四目相对,一个眼角带笑,一个凤目含嗔,虽然是两个男人,虽然靠得那样近做出那种叫人羞涩举动,却因为顶着两张俊美脸皮,并不令人觉得恶心,反而散发着一种赏心悦目美感。
凝眸看进皇甫砚真眸子里,皇甫长安并无心虚。
“我自然也是相信你,如果我要哄你,大可以编排个借口出来骗你……现我不说,只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觉得无从说起……等哪一天我理顺了路子,再跟你说好不好?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