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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解伏婴在上面,魔王大人在……下面。
嗯……你猜得没错,是后一入式……
画上的解伏婴,表情十分邪恶,虽然的确是他的容貌,但却不是他的神态,那样的神情……貌似更多的,是出现在总攻大人的脸上?
只见解伏婴将九冥魔王压在身下,一手从后面揽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捏住他的下颚,另一只手里则握着一根硕大的黄一瓜,以喂食的姿态抵在九冥魔王的嘴唇上。
九冥魔王的表情自然是十分的痛苦,却还要努力地勾起几分笑意,嫣红而细滑的舌头则长长地探了出来,卷在那根黄一瓜上,作舔舐状……一双凤眼更是媚态横生,勾魂摄魄。
而在两人身下的桌子上,地上,则堆满了五颜六色的……蔬菜,除了黄瓜之外,还有茄子,胡萝卜,辣椒,玉米棒子……等等,不一而足!
如是,一幅大尺度的美男春宫图,就在总攻大人的笔下,以最为香艳的姿态,缓缓地铺陈开来……
直直地盯着那副春宫图,闻人姬幽吞了吞口水,觉得……她,好像硬了!
“怎么样?本小爷的技术不错吧?啧啧……太诱人了!不知道九冥魔王看到这幅画之后会是什么表情……艾玛,好想现在就把画送给他!”
拾起画纸自我陶醉地欣赏了一阵,皇甫长安才微微眯起了眼睛,将画纸卷了起来,一把塞到了皇甫凤麟的怀里,勾起眉梢笑着问他。
“给你一天的时间,能画出几幅一样的来?”
皇甫凤麟闻言不由眉峰大皱……虽然他有过目不忘的炫酷技能,但显然不是这么用的好吗?!而且这种东西,他怎么可能画得出来?!
不见皇甫凤麟回答,皇甫长安又抬了抬眉头,加重了音调。
“嗯?”
一抬眸,对上总攻大人“劳资现在很暴躁,你最好不要惹我!”的目光,皇甫凤麟就是有再大的不情愿,也瞬间缴械投降了!
“六、六幅吧……”
皇甫长安蹙了蹙眉头,对这个数字显然不满意:“才六幅?你就这么点能耐?”
“那就……十幅?”
“呵……十幅跟六幅有区别吗?”
闭上眼睛,皇甫凤麟心一狠,破釜沉舟一般吼了出来:“最多三十幅!再多没有了!”
对此,皇甫长安还是摇了摇头:“不行……太少了……”
皇甫凤麟欲哭无泪,有种快要被抛弃的不良预感……却见总攻大人沉默了片刻,尔后抬起头来扫了众奸夫一眼,勾起嘴角笑得更邪魅了。
“那就这样吧……找块跟墙壁一样大的布,把这幅画原模原样地搬上去,你们一起来帮忙,最好能在后天早上之前画好……”
一边说着,也不管奸夫们答应不答应,便又转过头去吩咐赫连长歆。
“明天的通缉令照贴,贴得越多越好,不用管本小爷……等到后天一早,就把那张巨幅的‘魔王吃瓜图’挂在城墙上……哼!他既不仁我必不义!看看到时候,西凉城议论最多的人,是他还是本小爷……”
赫连长歆:“……”
皇甫后娘你蒸的是认真的吗?!这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节奏啊!
闻言,菡萏公子却是没怎么在意,只淡淡地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以为这些只不过是皇甫长安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大家应该不会理她这个蛇精病的……
然而,就在他剔着眉峰不屑地嗤了一声之后,众人竟然真的依言行事……默默地行动了起来!
眼角微微一抽,菡萏公子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下,但还是在心底里对自己解释……他们不过是看在总攻大人今晚心情不好的份上,才会装模作样地附和一下,等明天一早,这场戏十有**也就散了。
时光如梭,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在推门看到铺在地面上的硕大的一块白布,以及白布上面描摹了三成的春宫图,还有那几个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正趴在白布上专心致志地画着“魔王吃瓜”图的折菊公子男宠们……菡萏公子顿时就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有没有!
要不要这么纵容那个蛇精病总攻啊喂!太夸张了好吗!
不过,相比之下……菡萏公子头一次觉得,作为男宠而言,他其实已经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没有对比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幸福,亏他以前还经常自怜自艾,总觉得上天对他不公平,如今……见到了面前这几位,却是连他都忍不住要掬一把同情的泪水了。
正所谓,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面首怕跟错女王!
花了整整一天两夜的时间,那幅名为“魔王吃瓜”的巨幅海报终于在众奸夫不忍直视的创作下,合力完成了!
兰后,由“放弃了治疗”的亲爹大人,带上那幅巨大的画布,赶在天还没亮之前,趁着夜色将其钉在了城墙上面……不过多时,东方的天际就开始缓缓泛白,随后冉冉升出了一轮蛋黄般可爱的朝阳。
随着天色渐凉,街道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围聚在城墙前的人则更加的人山人海!正所谓流言猛于虎,不过短短的半个时辰,“城墙惊现美男春宫图”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还不到辰时,西凉城内一半的百姓几乎都闻风赶了过来,生怕来得太晚错过了年度精彩大戏!
而那些守卫在西凉城内的护军则是焦头烂额,想破了脑袋要把那幅春宫图给弄下来,可偏偏……等他们发觉的时候,城墙底下都围满了人,别说是发兵过去,就连一只苍蝇都能给挤扁了!
原本驻守在城墙上的守卫早就被人下了药,一个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显然也是指望不上了。
如是一来,这“魔王吃瓜”的春宫图,一挂就挂了大半天,一直到未时三刻才给弄下来……据不完全统计,整个西凉城内,大概有七成人亲眼目睹了那幅巨画,且为了满足来不及看见的那些人的好奇心,各种临摹的版本层出不穷,画得精妙的,甚至还卖出了千金的高价!
总之,“魔王吃瓜图”一出,几乎所有人都忘了昨天贴出来的那些通缉令,茶余饭后,街头巷尾,议论的都是魔王大人的貌美与香艳……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九冥魔王艳名远播,甚至掩盖了他先前的凶煞之名。
于漠北之地的百姓而言,九冥魔王依旧是令人惊怖的存在,在数年之后的九州,九冥魔王更是成了全天下人的噩梦……可唯独在这西凉城内,九冥魔王却成了西凉子民争相爱慕的男神!
对此,九冥魔王的反应只有一个,那就是——
“噗……!”
吐血成河!把这辈子的血都一次性吐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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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爹,穿我的吧!
吐完血之后,魔王大人紧捏拳头,眸色阴沉,从那两片潋滟的红唇中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几个字节,掷地而有声!
“十二宫听令!”
刹那间,窗口黑影一闪,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屋子里就齐刷刷地跪满了整整十二个劲装武士!
“属下叩见王爷。”
“给我搜!”
扬手往地上猛的一掷,便听“哐”的一声脆响,上好的彩云琉璃杯立刻就摔了个粉碎,在地面上飞溅开淡淡的茶香……九冥魔王怒意滔天,煞气袭人,宛如要在那一瞬间焚烬整个西凉城!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魂淡给我抓粗来!”
十二宫暗卫跟在九冥魔王身边不下七年,如今却是头一次见到主子发这么大的火,当即吓得小心肝儿颤了两颤,片刻不敢犹疑,立时就俯身应了下来。
“是!”
话音未落,窗口处光影一晃而过,那十二人又在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响亮的一个音节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解伏婴也是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和架势,被九冥魔王的怒气吓得不轻,弱弱地立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一回想起那个时候闻风赶到城墙边,见到的那幅巨大的春宫图,一张秀气的俊脸就忍不住交替着更换惨白和赧红的颜色。
一边担心魔王大人会一怒之下拿他开刀,一边又忍不住在心头暗暗地把皇甫长安从头到脚都问候了一万遍!
与此同时,当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触上九冥魔王那个孤傲的背影时,解伏婴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挪开了眼睛……再也无法用正常的目光,直视魔王大人了!
后来,那十二宫暗卫果然在西凉城内掘地三尺,把偌大的一个城池都翻了个底朝天,甚至差一点就把城主府拆了。
迫于无奈,菡萏公子只好给九冥魔王开了个小灶,将那几名暗卫放进了城主府。
只不过……这个时候,总攻大人已经不在城主府了。
早在九冥魔王发怒之前,皇甫长安就灰常有先见之明地带着一家子老小,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地从城主府逃了出去……虽然她是蒸的蒸的!很想看九冥魔王见到那幅春宫图时候的反应!但……危险时刻,只有傻子才会留下来等着被鞭尸好吗!
哪怕现在西凉城还是夜郎王朝的疆土,九冥魔王就是真的想砍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血洗整座城池,但……眼下显然还不是夜郎和天启撕破脸的时候,如果菡萏公子能借机表忠,在桀王的眼皮子底下讨好九冥魔王,想来九冥魔王对他的戒心也会放下许多。
如此一来,菡萏公子这枚暗桩就算是埋下了,到时候只要借赫连长歆之手控制住菡萏公子,那么……在以后天启和夜郎开战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给九冥魔王送去一个大大的“惊喜”!
“喜欢吗?这份大礼可是本攻耗费了两天一夜,特意为你准备的!本攻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感激本攻,不过,不用专门赶来谢本攻啦!若是有缘,我们一定还会再贱的!么么哒!”
在翻天覆地搜查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从十二宫暗卫手里拿到的,就只有这么一封书信。
以及连同书信一起送来的……“魔王吃瓜图”独家绝版真迹!
在锋锐如刀的视线一个一个刮完信纸上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九冥魔王面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好……很好……”
一点点地捏起信纸揉成一团,尔后攥在手心捏成碎末。
九冥魔王半眯着夜枭般的眼睛,抬起手来将信纸的碎屑从手中缓缓地流泻而下……阴鸷的视线穿过那细流般的粉末,仿佛落到了很远的地方。
“本王从来没有期待过跟谁见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本王等你。”
“哈、哈欠!”
远在百里开外的山道上,皇甫长安正顶着硕大的太阳骑在马背上,却不知为何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由缩了缩脖子,把领口收拢了一些。
抬起头来,望着远处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山脉,皇甫长安微眯起眸子,隐约间似乎已经能看到那山峰上经年不化的皑皑白雪。
西凉城地处西境,地势极高。
城墙依山而建,本就是个十分险峻的要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初要不是赫连长歆里通外国,夜郎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拿下乌真国。
而乌真国的皇都,也就是如今的西凉郡,则是整个西凉城最靠东的一片疆域。
越往西,地势就越高,地形也就越复杂,人烟开始荒芜,气温也开始降低,就连山道也开始慢慢地消失在了群峦的一角,所以众人才不得不弃车驾马,重新劈开新的一条山路来。
赶了五天的路,皇甫长安从最初的两件衣服,加到了现在的六件衣服,虽然头顶上的太阳还是很大,但迎面吹来的风已经捎上了丝丝寒意……鼻子微微一痒,皇甫长安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再抬起头来,肩头便就多了一件衣服。
皇甫长安回过身,却见亲爹大人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