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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尽管她们的是一个男子,却有着比之她们更加细腻滑嫩的肌肤,而且还得到傅少爷的青睐,这才是她们在意的事情啊……
“他啊,和你们一样,是女人。”傅七夕笑着将两只手搭在两个女子的肩上。
“女人?……这……分明……”两位美女的眼里尽是疑惑,“这怎么可能……”
“耳朵啊,”傅七夕笑着道,“她也有耳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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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才踏进入正堂,许心湖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这个正堂虽然和明府的正堂大小差不多,除了堂前正中挂着的金裱大寿字,陈设装裱之类却只有少许几样,但每样都非常简单雅致,而且整个厅堂中放眼望去感不出一点尘埃,身处其中还甚至可以感到一股隐隐的紫金檀香的清幽香气。
“娘子要坐门口么?”
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神,许心湖立刻收回元神便闻声回头,只是稍稍仰面见到那张连男人都会忍不住去看的脸——今天的明如许和往常她见到的时候一样,毫无破绽的表情却有着深不可测的凌厉眼神;一身黑金相间轻衫的他,带着那种毫无恶意的典型公子笑容,谁又会把他现在的翩翩模样和那个光是说两句话便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恶魔连在一起?
本来想要与他作对,但看看后面还有人在等着,她便不作回应慢慢走了进去。她一进入大厅就感到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充满了热烈——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身边的明少爷。
忽然人群聒噪起来,随着人群从中散开,慢慢从中间正堂上座走下一位老妇人:看去稍上年纪,修饰与这大厅一样并不彰显却雅致高贵,步履缓慢却稳而不赶,只是看上一眼一种莫名的尊敬便由然而生——许心湖可以确定,这位众人拥簇的妇人便定是那位传说中的老夫人。
见到这位妇人,明如许难得表现了她陌生的平和表情道:“老夫人可好?”
那老夫人缓缓走上前来,亲切地似乎是在看着自己的儿子般的目光颔首道:“好得很,只是许儿你成亲后没来看过我,也寂寞得很。”
许心湖在侧才听着,常和富贵达官打交道的她只听这第一句时便知道这位连说话都那么高贵的老夫人和明如许的交情可不简单……
“老夫人不要说笑了,”明如许笑道,“这几日傅兄不是在家么?又怎么会觉寂寞呢?”
傅老夫人摇头笑道:“可不要提那逆子了,他在家中还不把我气死。”说是这么说,但老夫人的表情却很明显满是宠爱。
“那倒真是个逆子。”明如许居然也顺着老夫人这么说——他这么说的时候,整个厅堂的人全都有些呆楞:就算明少爷与傅家交情很深,也不至于出口如此无礼,而且还是当着傅老夫人的面对老夫人唯一的也是最疼爱的儿子说出“逆子”二字——尤其是在今日,傅老夫人的寿诞。
许心湖看向明如许,还是一副有的没的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事;再看向老夫人,果然她面有愠色,但还是似乎摆出了夫人应有的姿态。
——真是生气,这个人怎么会这么令人讨厌?!
“不如老夫人将他赶出家门,然后由我来陪伴老夫人吧。”明如许的声音总是特别的好听,笑容更总是特别的令人难忘。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傅老夫人听后,满面的怒气忽然烟消云散,展眉放声笑道:“哈哈,果然还是你知道心疼我这老人家啊。”
——不是吧?……
众人和许心湖一样这时才明白原来刚才两人是互相在开着玩笑……这明如许疯疯癫癫也就罢了,怎么连如此高贵的傅老夫人也跟着他不正经呢……
老夫人眼神转到了明如许身后的人身上,忽然双眼闪动地道:“明总管也来了,多日不见,越发清俊了。”
“老夫人。”明总管作礼道。
“只是看上去有些虚弱,你家少爷莫非亏待了你?我府上的大门可是向你敞着的。”老夫人又在打趣道。
“老夫人对我这位管家还真是执着。”明如许表现出了无奈,“只怕老夫人不只是想挖墙角吧?”
“这个自然,明总管一表人材,哪个做娘的不想拉进门做女婿呢?”老夫人直言不讳。
“老夫人谬爱。”明总管淡淡回着。
“大总管最近可是忙得很,而且还忙起来不要命呢。这样能干的女婿的确难找。”明如许说得轻松,却是话中有话——至少许心湖明白,他指的正是最近和她有关的事情,但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明如许就这么惟恐天下不乱呢?
“说来也是,”老夫人恍然想起道,“许儿才刚成亲,府上忙是少不了的;对了,”老夫人前后转看,“还未见过许儿的娘子,老妇我可是发了一张你夫妇二人的请贴呀。”
明如许有些自觉好笑,在傅老夫人和众人询问的目光中揭晓了这个传说中的谜底:“老夫人,我娘子一早便随我来了,如今就在堂上。”
“就在堂上?……怎么不出来相见?”老夫人和众人一样,开始四处张望;只是不管怎么看,明府都只是来了男子。
许心湖不想被明如许牵制,便决定现身上前一步彬彬有礼地对还在有目光搜寻她的傅老夫人道:“许心湖见过老夫人。”
她的出现果然立刻引起一片喧哗,就连老夫人也有些惊目地看着眼前这个分明是少年人打扮的让人眼前一亮的人儿,十分欣赏地打量了个来回,居然也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半天才看了看许心湖,又看了看明如许,道:“许儿,你们这是……”
“唉,说来话长了。”明如许绝对是故意不说。
“好,好,”老夫人上前与明如许和许心湖比肩,然后慢慢拉住两人的手,笑容满面地道,“那就坐下慢慢说吧,来。”
于是三人在众人的目光中来到了堂前,老夫人坐在堂正中,明如许坐在距离老夫人最近的侧座上,许心湖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其余宾客也列坐了下来,而明总管则立在二人座后。
府上丫鬟按列位走了茶之后,老夫人和众人品了口茶,这才笑道:“各位远道而来参加老妇寿宴,老妇心里感激。其实寿诞老妇并不在意,大家能够聚首一堂才是最开心的事。”
众人应着。
这时明如许作了个礼道:“老夫人寿诞家父没有赶上,稍后定会上门拜访。”
“无妨,明老爷何时回来?”傅老夫人问道。
“明后日便到。”明如许答。
“溱儿可是与明老爷一同回来?”老夫人眉间露出关心神色道。
“正是。”明如许道。
一旁的许心湖可是一直从刚才就在听着自己不熟悉的事情——“明老爷”要回来了?“溱儿”又是谁?
“心湖,”看出她的纳闷的表情,老夫人笑道,“溱儿是我的长女,性情虽然古怪了些,平时也少言寡语,却是个好孩子;还有我另一个儿子,这孩子总是不在家,这一下午都没了影,不过他也是少年心性,和许儿是称兄道弟的朋友,你们都是少年人,想必你们一定能够成为好朋友。”
——好朋友?……和他傅七夕么?……
只是想想,已经足够令许心湖从座位上跳起来,不过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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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柔和的下午,内院的寿宴已经开始了。
老夫人拉着许心湖的手坐在了最大的圆桌前,并把明如许和明总管安置在自己另一侧,各人坐下后,老夫人怀着满眼的喜欢对许心湖说:“来,心湖,手伸出来。”
许心湖岁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缓缓将一只手伸出桌面来。
“你也要伸。”老夫人用着命令的口气,明如许也只有缓缓伸出手来。
当两只修长的手都摆在了老夫人的面前时,老夫人笑了笑,将自己的两只手覆盖在了两人的手掌上,许心湖还在奇怪时,老夫人的手便轻轻移开了——感觉到手掌传来的一阵冰凉,许心湖低头去看,原来手上多了一块平滑圆润的半个巴掌大的白色玉石,玉石通透白皙成色绝非凡品,尾末来打了孔穿了一串打法奇特的红结穗子;只是在玉中身右半部分有一块淡淡的朱红色似是抹染般但浑然天成,形似一展翅之扇尾鸟,只是这么看上去就令这块白玉石增添了几分活泼灵动之气。再一看明如许的手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不,并不一模一样,他上面的那块红色是在左半侧。
“这样正好,”老夫人宽心道,“既然我那逆子不肯成亲,我便把这对小玩意作为心湖的见面礼送给你们夫妻,预示百年好合吧。”
许心湖很想回拒这份礼物,因为她一点都不想和明如许百年好合,若是当真应了老夫人的话,那她必定是“百年好惨”的那一个……刚想开口,许心湖就被一个从后而来的熟悉强调所打扰:“娘啊,这不好吧?你不是说要送你的儿子和儿媳吗?难道当真无视你儿子的存在了?”
说时迟,那时快,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傅七夕左拥右抱着两位美女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毫不避讳地一屁股坐在许心湖身边的位子。
“见过老夫人。”两位女子行礼道。
“恩。”老夫人似乎对他的左拥右抱司空见惯,“你这逆子整日游手好闲,莫怪为娘六亲不认。”
“那自然再好不过,”傅七夕收扇煽风点火道,“更不必成亲了。”
许心湖实在觉得很可笑——恶如傅七夕这样的花花少爷,哪怕是在如此公开宾客满堂的场合都可以肆无忌惮左拥右抱出现在人前,又怎么会介意将妻子搁在一边去寻花问柳这样的事,甚至连朋友的妻子也不会放过?换句话说,无论谁家的好姑娘都不会想要嫁给他这样的人渣吧——即使这个混帐人渣金玉其表:身家显赫,衣冠楚楚,而且狡猾无比。
“那就多谢老夫人和傅兄割爱了。”明如许收下那一块玉石道。
“多……多谢老夫人……”许心湖极不甘心地道。
“你们不必客气,这是老妇一番心意。”老夫人笑容可掬。
许心湖笑虽笑着,却很想将之抛之后快,反观明如许倒是没什么反应。
“哎呀,那块玉石那么看上去光柔面润,一定是价值不匪吧?”青青从刚才起就两眼放光移都不移地盯着那两块玉石看,如今她双眼还是在盯着许心湖手里的那块看,似乎想要一口把那玉石吞下去。
“青青真不愧是杭州第一名院‘星霜馆’的花魁啊,”傅七夕挑笑道,“这对玩意叫‘雏麟卵’,取自常年积雪的老山深处,所以放在手里的时候有阵阵冰凉,感觉像麟将破卵那样。”
“那上面的一块抹红是?”彩儿问道。
“听说本来是一整块,一位行家师傅为了取悦妻子就做成两块,抹红印记是玉精来的,形似卵裂,所以两块放到一起的时候互相敲的话不就像将破之卵一样吗?”
“两卵相碰,如麟破卵而出——那不就等于是送子吗?”许心湖没好气地听着傅七夕讲这小玩意的来历,小声嘀咕着……等等!送子?!许心湖猛然抬头看了看那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这里都可以令四临桌前的女宾客望眼欲穿的明如许,然后不屑地小声道:“不要开玩笑了。”
“咦?哈哈,婶婶可好?今日婶婶大寿,日前水涨流急便换了陆路,所以路上耽误了点时间,不敢耽搁才进城便直奔府上来晚三分,请婶婶海涵。”一个粗声大气却招摇得很的声音一路声张而来。
“好长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