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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拍死?有本事自己生了去拍,别在这吓唬我家莫莫。”
“杨瑞兰!”周阿姨尖叫着瞪视太后,这是在戳她的痛处,一个女人,不能生育,这不光是身体上的不完整,有时候,也会引起心理上的缺陷,周阿姨瞪着我家太后,似乎又想扑过来,可是所有人都沉默着,没有人再理她。“老李。”周阿姨声音有些哽咽,“还是上次说的,大不了去领养一个吗,领养个儿子,从小养在身边……”
“闭嘴!我自己有女儿,干嘛替别人养孩子!”
爸爸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甩门出去了,脸色非常难看,的确,爸爸就是帮别人养孩子,一养就是二十年,以后可能还会继续养下去。
太后看着不对,马上跟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我们三个。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我拉过凳子,坐到生父面前。“你是不是恨我?”
……
“你在说什么”生父抬起头,“左左……我都是为了你。”
我没有理他,继续问道:“我得罪过你吗?你怎么这么恨我?”
……
生父一脸不可思议看着我。
我继续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搅得我们一家不得安宁?你想我?过去十几年二十几年没有想,怎么生不出孩子就突然想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吧?我是杀了你的孩子吧?你见不得我过的轻微舒服一点!”
“左左……”
周阿姨抽抽噎噎哭起来,我听得烦躁,他们自己找上来,好像别人都亏欠了他们,说不定现在太后又跟爸爸吵起来了,我心烦的要死,哪里还有心情安慰他们的感觉。
“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吧,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决定,不要打着担心我关心我的幌子了来找事了,听着难受,真的。”
说完之后我离开饭店,打太后电话,无人接听,爸爸手机也关机,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自己回到家,索兰靠在门上,嘴里叼着啃了一半的糖葫芦。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找我有事?”
对了,太后还说那天他帮我忙,还要请他吃饭来着,但是,现在恐怕办不到了,我打开门,往沙发上一倒,真累,要是永远这样躺着不用起来就好了,长呼一口气,闭上眼。
索兰抬起我的头放到他腿上,一边揉我的头发,“他们离开了?”
“我爸爸妈妈?没有,出去玩了。”
“哦。”
我伸出双手环住索兰的腰,将脸埋在他肚子上,还是没有忍住哭起来,人总是这样,有时候认为为自己坚不可摧,其实一点微风就能吹的魂飞魄散,再坚强的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多么软弱的人,也会有坚强的时候。
“伊迪亚。”
“你能不能叫我的中国名字!”
“摸摸娘子?”
……!
“算了,你还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好。”
这家伙居然很好高兴,将我抱在怀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实在想找个人倾诉,混乱的家庭,儿戏一样的婚姻,爸爸的面子,生父的自私,我恶毒地埋怨着这一切,一边哭一边将我的童年,生病差点死掉,在奶奶家里,没有人送我去医院,后来实在不行了,请了个跳神的先生来,那诡异的歌声跟舞蹈,很多年后还一直闯入我的梦境,要不是太后及时赶回来,我恐怕已经几世为人了。
我被同学孤立欺负的少年时代,彷徨迷茫,没有人为我解惑,那是个会很认真思考所谓人生的年纪,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疑问里找不到出路,还有我热爱的,没有人指引的绘画,它编织了我整个少女时代的梦想,直到某一天,一个爱着过世女友的男人,闯进心中,代替了它们。
“你表白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不?”索兰继续问道:“要是那位谆和先生,现在说爱上了你,要求跟你交往,你会答应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根本没有想过。
索兰见我回答不出来,说道:“伊迪亚,好好想一想,你不是爱上你的老师,你爱上了他的爱情。”
我呼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擦掉脸上还没干掉的泪痕。索兰抓着我的手,“你对所有的东西都怀疑,所以你的老师对他逝去连人的忠诚被你捧上神坛,你把它当成你最后的寄托。”
“你在胡说什么!”居然还分析上了,他懂什么,我对老师的个感觉,什么神坛,你丫会想着跟你家耶稣谈恋爱?
“好,我胡说。”索兰举起双手,然后手掌呼一下展开,我的震动着的手机在他手上。
拿过来接听,我家太子殿下要过来。
“你又过来凑热闹?”我头大。
弟弟在那头哈笑,“刚接到太后的命令,让我马上坐火车过来,不奉命不行啊。”
看来这次真的很严重,需要弟弟来出来爸爸,谁让爸爸这一辈子,就因为有这么一个儿子自豪不已呢!
“那你路上小心点。”
“恩。”
说了几句挂电话,我赶紧收拾完去买东西。
“你着急什么?”
我怕弟弟要过来了!
“那有如何?”
……
我认真想了一下,太后让弟弟过来就是要降服爸爸的,可能今天下午过来,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我着急也没用。想到这里一下子泄气了,反正既然叫了弟弟过来,太后就什么都会弄好的,我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了。
太后跟爸爸回来的时候,索兰还赖在我家看电视,不过对于这个外来者,两人都表示了欢迎,太后因为他帮了我,所以非常感谢,爸爸也非常愿意在老外面前摆弄自己见多识广,要知道,在一个外国人面前吹牛的话,需要的陈本是很低的,因此很快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气氛,最后索兰被邀请晚上一起吃晚餐,主厨自然是我家太后。
“那眼睛长的也太怪了。”
在厨房,太后一边切洋葱一边调笑,“还有那鼻子,以为电视上面是假的呢,以前见的外国人,也没见这么直的鼻子。”
我:“……”
索兰跟爸爸在外面看电视,一边就国际形势发表自己的见解,听爸爸那豪迈的演讲式探讨,我深感汗颜,很佩服索兰,居然没有笑出来,还依然啄木鸟一般点头,一副深感受教的模样。一边从从地学他新教的方言名词。
“人家虽然刚来中国几个月,但是,学汉语已经很多年了。”
“别管他们。”太后道:“接电话去。
、离别
康庄自然没有来找我,她第二天就回家了,当然,我是之后才知道的,那天甜甜通过了电话,还说了谆和老师可能就要走了,问我要不要送什么礼物。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要送什么,因为我总害怕,无论送什么,都会被人看出我的不良居心,但是,要是大家都送为没有一点表示的话,更加惹人怀疑了,之后心里全都是这件事,弟弟过来,马上就带着太后跟爸爸到处去玩了,离开之前,终于对那天晚上的事情进行了审问,好在索兰就是证人,证实我是无辜的,不过太后不怎么放心,要不是我态度坚决的话,很可能要被弄回家的,最后留下来,坚决不准我再跟大道他们来往,打了一百个包票才把他们送走,但是谆和老师的告别集会要到了。
这个聚会,并不是谆和老师提出的,而是一个学生,说要为老师举办,请的都是平常比较熟悉的,二十来个学生,加上几个老师,就在多功能厅推开桌子当场地,只是我没有想到,索兰居然也跟着来了,不过他不是跟我来的,而是跟谆和老师一起,还有上次见过的,那个索兰的朋友。
“莫莫,他怎么也来了啊?”
“我怎么知道。”
不过这俩鹤立鸡群的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索兰,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别说女生了,我发现几个男生都在时不时偷瞄。原谅我,我是个腐女,容易想多。
“索兰。”甜甜高兴的上前打招呼,老师跟几个学生说话,还没有来得及介绍,甜甜已经拉着人到处走了,一圈下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索兰的名字,不过另一个人甜甜没有见过,那是上次在酒店见的,叫肯特还是什么来着,这时只靠在桌上笑而不语。
“伊迪亚你怎么不理我?”
“你不是一直想找女朋友么?正好不打扰你泡妞。”
索兰靠过来,“可是我是来泡你的啊。”
我:“……”好吧,论流氓程度,我的确拼不过他,姐匿了。
甜甜被刚介绍完的人忘在脑后,罗丹丹幸灾乐祸地嗤笑一声,拧着高跟鞋哒哒走过来,在肯特面前站定,“你好,我叫罗丹丹,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肯特看着眼前的女人,很聪明,想要借着他来靠近索兰,这种事见过不止一次了,可惜,明显不是索兰那一口,而且,索兰的秘密,恐怕一般的人吃不消。这样想,但是肯特依然乐得被利用,因为一张失望的脸很让人胃口大开啊!
“索兰。”很快进入状态,肯特走过来,“这是罗丹丹,现在不光是你,我也有桃花运了。”
我一看,罗丹丹今天穿了件粉红色小洋装,浅绿色长裤将修长的腿干包裹着,很是动人,这女人我太熟悉了。因为,她跟甜甜是死对头!以前在宿舍住的时候,甜甜每天回来都在扎她的小人。
“莫莫,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已经在上班了吗?”
“没有上班了,打算考研。”我微笑,发现这女人的眼睛根本早我脸上扫了一下就算了,直接看着索兰。“你好,我是罗丹丹,莫莫的同学。”
“索兰·佩。”
罗丹丹个子很高,只比大道矮了几厘米,但是她的身材比例比大道好,所以看上去非常高挑,要是画个浓妆的话,很有转说中狐狸精的样子,但是,她从来不化妆,脸耳洞都没有,从来不戴首饰,本钱在那里,根本就不用多余的东西来碍眼,她是个比较……恩控制欲旺盛的人,但是男人们的眼光很奇怪,看见女孩子不化妆,没有耳洞,一件首饰都不戴,就非常肯定地将她们划入纯情淡薄的行列,要知道,那是因为她们的欲·望没有外在的表现出来而已,我要是跟她比的话,也就皮肤还算拿的出手了,人家那胸!简直是凶器。
甜甜讨厌她的原因,因为女人才能看懂女人,而女人的敌人也是女人,所以甜甜跟康庄成了一条战线,罗丹丹,身边似乎没有什么要好一点的女性朋友,不过我不主动跟她打交道,因为她们都认为我跟大道是一伙的。
“听说老师那个项目,肯特先生你你也是投资人?”
“家里的决定,我并没有过问。”索兰道:“你们都对古董很有研究吗?”
罗丹丹曾经跟我一样,为了追男人才上谆和老师的课的啊,不过人家好歹表白了,虽然依然以失败告终。
“莫莫。”老师叫我。
我心上小鹿撞了一下,赶紧颠儿颠儿过去。
谆和老师叫我说要我跟他去拿忘在家里的瓜子,我们出来到外面,却没有去他的住处,而是直接往学校商店的方向,快到的时谆和老师停下来,“停手你跟索兰·佩走的很近?”
“我们住的近,所以常常……有时候会一起吃饭,怎么了?”
“也没有什么,不过交朋友的话也好,但是不要太……恩,毕竟两国文化不同,交往密切的话,自己以为没有什么,但是可能别人不这么想。”
“……”
话我是明白了,但我不明白的是,谆和老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啊?我会紧张的,我会胡思乱想的!
“我……我知道怎么做的。”
“那就好。”谆和孔老师沉默良久,突然问道:“莫莫,你有没有想过出国?”
“出国?”
这轮得到我想吗?光想想算不算?我又谢糊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