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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你能不能先把电话还给我呀亲!好吧!看在你这张俊脸的份上,我忍了,我慢悠悠道他身边,然后七缠八缠缠到他腿上,索兰终于放下报纸皱着眉头看我,我马上谄媚:“索兰,你……真是个大帅哥。”
“哼!”没想到我酝酿半天就说这个,索兰冷哼一声把我从身上剥下来,我一看不好,赶紧又缠上去,然后眨巴眼睛看着他。
过了很久,终于听索兰长叹一口气,我正高兴地以为他要妥协了,只见索兰站起来看看表,“他们马上要来了,你回房间。”说完头也不回下了楼梯。
我把靠垫一下子扔出去,在沙发上踹了几脚,干脆去画画,这段时间一点灵感都没有,不过对着画板发呆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二十分钟就扔了画笔,然后进浴室洗澡,洗完澡之后听见汽车的声音,大概他说的客人已经到了,我抓抓头发,又回去拿起画笔,反正睡衣不用我洗,弄脏了也没关系,我恨恨地想,干脆全部弄脏算了。
画了改改了画,一个小时过去,画板上面还是一片空白。
“没想到真的被你得逞了。”
很突然出现的女声,我被吓了一跳,回身一看,之前见过的那个红衣女人,站在我门边,话说,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啊,懂不懂礼貌,对方现在对我没有好印象,我也懒得跟她多说什么,女人见我不说话,明显也不是想听我说话来的,笑道:“不要以为他对你好,他对所有人都很好,中国人,你最好不要在痴心妄想了。”
关键,这是我的房间,我地上放的颜料被她的黑色高跟鞋踢翻了两盒。
我没说话,换了个姿势,然后当着她的面,慢悠悠将身上唯一一件睡衣脱掉,整个身体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好,索兰,我要感谢你。
女人惊怒地等着我,然后气的一跺脚,“ooh,shit,you bitch!”
看着生气离开的女人,我恶劣地有一种得胜的兴奋,这说明什么,在这么开放的环境里,这传说中的绯闻女友居然没能爬上索兰的床!好吧,一部分原因是之前他有病一直在治疗,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的好心情。
等客人离开之后索兰出去了一趟才回来,我赶紧狗腿地靠上去捶背嘘寒问暖,人家爱理不理,奈何又是一回热脸贴了冷屁股。我毛巾一扔,“你究竟要怎样?我这是在当情人吗?你有没有包养过情人啊!情人那是要上街买衣服显摆的,我一天坐牢一样乖乖被关在这里,整天还看你的臭脸,不乐意算了,大不了我辞职,反正合同签了不就是一份工作!我要解约!”
我在沙发上跳来跳去,索兰原本只是淡漠的脸立刻结了厚厚一层冰,“逛街,明天带你去!”
“哎?”
我不闹腾了,这货说真的吧?
索兰一下子把我从沙发上扛下来,“刚才母亲来过了。”
“哦?那么年轻?”
“恩?”
“我记得上次见的不是那个长相啊,你妈妈越活越年轻了!”
“你在说什么?”
“她刚才上来看我了,还跟我聊天来着!”
“哼!”
索兰将我扛进卧室,“自己脱衣服!”
混啊……蛋,“你看现在几点,昨天晚上明明就……”
索兰斜着眼睛看着我,好吧,我认输,反正到时候虚的是你又不是我。
从床上爬起来,我慢悠悠脱了原本就没穿在身上多久的睡袍,然后扭来扭去在床上摆了个据说比较撩人的姿势,见索兰一动不动站在床边,一脸面瘫样!好嘛!闷骚货,知道你想干嘛!于是我学着电视里那些一人一样,一扭一扭绕过去缠到他脖子上。
扣子太紧了,我接了半天没偶遇解开,干脆用嘴咬,还是解不开。
“你在干嘛?”索兰把我推开。
“好吧,你自己解。”我从新躺回去在床上滚来滚去,过了很久没听见动静,抬头一看,索兰还那个姿态站在那里,不过脸已经黑的跟包大人一样了。“我让你脱衣服没说要上你。”
男人黑着脸瞪我一眼,转身打开衣柜,取出一件衣服扔道我身上,“穿上。”
我脸上马上烫的火烧一样,一定红的快滴血,尼玛,这哪能怪我啊,哪次你丫要脱衣服不是为了那啥,我不是惯性了么!!!“在家穿睡衣不是一样?”
嘴上这么说,还是迅速穿了衣服。
索兰也给自己加了件风衣,“我们今天要离开洛杉矶。”
、质疑
“先生,您的一举一动都是受到所有人的关注,原本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大少爷准备参加下一届议员选举,囚禁外国人的传言会对大少爷非常不利,还会牵扯到种族歧视类似事件,所以您看现在我们……”
“我没有囚禁任何人。”索兰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至于莫莫,所有人都知道是她来美国找我,我们很早之前就在交往了。”
“的确如此,但是这件事从来没有曝光过,难免有人拿出来做文章。”
“哥哥的事情我心里清楚,你告诉他我知道怎么做。”
莫莫虽然不是名人,但是并不妨碍国内网游的热心,莫莫的编辑几次跟莫莫通话的要求都被索兰拒绝之后,王霸之气爆发,并且将所有录音跟公布,猜测莫莫被囚禁,并且请求驻美大使馆出面。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隐瞒,只要莫小姐出面澄清就可以了,这样弄得满城风雨的话……”
索兰道:“我清楚,不过你不知道,她这段时间特别乖巧,她哪里都没有去,她非常需要我……当然,或许这是我的错觉,但正因为如此,如果让她从别处出来的话,这种状态被改变了怎么办?”
“这件事……我们必须对大使馆有个交代。”
“可以让媒体公布这件事,我曾经的确是去过中国一年,至于莫莫,等时机合适,我会想办法澄清的,关于哥哥的选举,你难道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索兰眨眨眼站起来,表示现在是时间回去了,他正在学中国的皇帝金屋藏娇,不能太冷落了金屋子里的人。
男人看着离开的索兰叹气,整个家族里面,要说手段的话,这个小少爷绝对是佼佼者,可惜上帝是公平的,他的心理并不强大,这奇怪的病症让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就能够牵制,甚至差点发现自杀这种连父都不会原谅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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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柏林这座城市,我从来没有去了解过,我的所有认知,多来时与两件事情,第一,有个叫希特勒的名声坏透了的男人就是德国人,而柏林作为德国的首都,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第二个,就是德国电影节了,我虽然不是什么电影人士,奈何我的编辑会天天跟我唠叨,她是个超级电影迷,她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电影票跟看首映需要跑到另一个城市的交通工具上。
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出现在这里,“我可没有德国的护照,会不会被发现然后遣送回去啊?我这算不算偷渡?”脑袋里面兴奋神经活跃起来。索兰提着大皮箱,很快接我们的人就过来了,然后我发现,德语我居然一句都不会,连你好都不会说。
“怎么突然来这里?”到了住的地方,我问忙着收拾的索兰,索兰说度假而已,我不是想逛街吗,明天之后可以随便逛了。
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这里不是说中文的国家不是说英文的国家,尼玛,我下个楼估计就找不回来了,逛街?你丫故意的吧?“我想跟家里打个电话,他们以为我还在美国。”
“可以。”这回索兰很大方,主动将电话递给我,我还有点不相信,愣了一下,赶紧抓过电话,然后躲到阳台上跟太后聊了半个小时,拖拖拉拉说我在德国,我说我又跟索兰好上了,所以来旅游,于是太后相信了,再跟小芸芸还有罗丹丹报告了我的方位,一切完毕,我挂完电话就想,这下子索兰要我怎么报答!
可是这个别扭的男人,他完完全全将我无视了,厚着脸皮黏上去一一次又一次,那混蛋就像传说中的磨盘,推一把动一下,你不推,它就像个石头一样千百年都不动弹没反应。我深知找工作困难,坚决不能抢掉老妈子的工作,于是自己爬床睡觉去。
语言不通,请来的工人也不跟我讲话,电视看不到国外的台,我就像个外星人一样,对环境适应的很艰难,索兰也不出门,我不晓得他究竟在做什么,那厚厚的书跟报纸,一个字都看不懂,真空状态也不过如此。
世界上什么做折磨人呢?
那就是寂寞,寂寞的快要死掉的我,除了每一天磨着索兰就什么也不会干,所能见到的两条腿生物,只有他会讲英文,甚至有时候,愿意跟我说几句中文,呜呼哀哉,我觉得自己都快有问题了。
小时候总是梦想着,离家出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那是一个浪漫唯美的设想,我这算是梦想实现了,不过实现的比较惨烈,记得刚开始学英文的时候,老师都爱跟学生们说一点小笑话,以一凸显英文的重要性,其中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一个不认识英文的人,站在厕所边上却找不到厕所,当时所有的学生包括我自己,都觉得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笑话,但是事实是,我也成了笑话里面的主角,亲身体验一回后知道,很多东西都只是听起来有趣。
不会看,不会说,又不能真的每一天呆在房间里闭关修炼,我的每一个小意愿都需要请求索兰的帮忙,变态的是,我发现我们的关系有所改善。
我不是医生,不知道所谓的被依赖僻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可是有什么办法呀,我爱着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有时候我甚至想,或许这样也不错,所谓的自由,从来多是相对的,哪边重要,哪边能够妥协,失去一次,我舍不得的是索兰。甚至有时候也想,这样的人多好,要背叛起来的话,是多么艰难,你看,他现在还是戒不掉我。
柏林的景色,在四个月之后,我渐渐熟悉了,可是,我还是不会自己逛超市。
作者有话要说::
、问题
我这里过的枯燥艰难,外面却风雨交加,各方面证实,中国游客被囚禁虐待不能回家,相对于国内而言,美国更加重视,作为一个老外,我是深深地感动了一瓢,但要是重视的另一个主角不是索兰然后牵扯出了他哥哥他老爸他娘舅等等等等的话,我想我会更加感动。
一开始我根本没有注意那些消息,而索兰一样什么都没有说,直到那天跟芸芸通电话,才知道太后跟爸爸已经在准备去美国,而且,网上有人爆料索兰在中国的事情。
当索兰刚刚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时,也有人说过曾在中国见到他,不过本人没有开口,别人怎么说都没用,而现在老话重提,还将我曾经是流产的事情暴露出来,我想,这个人,一定我是认识的至少见过的。
舆论一片混乱,
“怎么办?”我忧心冲冲地问索兰,太后知道我在德国,还奔美国去,一定是有人教唆的,关键,他们一句外语都不会,想到现在我因为语言不通干什么都是两眼一抹黑的境地,我不得不担心。
索兰有些不高兴,他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怎么办呀?”我追着问,索兰皱眉道:“你们的国家,真的很奇怪。”最后,索兰评价这么一句,我一下火气就来了,“现在是说我的事情,别跟我的国家扯到一起好么?我的国家怎么你了!”
“你以前不是也歧视我是美国人么?”
“歧视?天啦,你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