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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与囚徒(二)
魁地奇比赛的时候,波特被摄魂怪袭击了。像往常一样,波特摔了下来却没什么大碍,只是扫帚被打人柳给弄断了而已。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哈利波特也没能获得去霍格莫德的签名。当然,哈利波特不是他,他有一大群朋友送给他一个活点地图,他还有隐形衣,于是他溜去霍格莫德了,于是他知道当年布莱克背叛他父母的细节了,于是波特非常的愤怒。不过波特也只能愤怒了——他不能拿布莱克怎么样。
圣诞节的时候,邓布利多说要来点小娱乐,于是给每个人一个小爆竹——斯内普非常无语的的看着老头他们玩得非常开心。他永远适应不了欢快的环境,但看着别人快乐他也会非常的温暖。他知道快乐总是短暂的,所以格外珍惜。新年开学不久,布莱克再次闯入了学校。这一次,他差点杀了人。韦斯莱看见了他,他就逃走了。学校里加强了警卫,斯内普也在附近到处巡查。他在各处抓波特。有一次是在一条密道的出口,他正好看见波特跟隆巴顿要逃出学校。“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斯内普说,停下来轮流打量这两个人。“在这里碰头倒是够古怪的……”“我们不是,在这里碰头,”波特说,“我们只不过正好在这里遇到。”
“是吗?”斯内普说,“你习惯在人们意料不到的地方出现,波特,无缘无故的话你们是很少到这里来的。。我建议你们回到格兰芬多楼去,你们应该在那里。”他们回去了,可不一会他们又在霍格莫德跟马尔福打架,马尔福家的孩子立刻就报告给了他,于是他就在密道的入口等着波特回来。他一定要狠狠的给波特一个教训!“跟我来,波特。”斯内普说。他们走下楼到了城堡主楼,然后走进斯内普的办公室。“坐。”他叫波特坐下来。他要慢慢来,他一点都不急。“马尔福先生刚才来看我,说了个离奇的故事,波特。他告诉我,刚才他站在那里同韦斯莱说话,一大块泥砸到了他后脑上。你认为这件事是怎样发生的?”哈利努力装出略感惊讶的样子。“我不知道,教授。”斯内普紧盯着哈利的眼睛看。真像他爸爸,真像!为什么这双眼睛要长在这样的脸上呢?最后给他一次机会,要是他能坦白他绝不会难为他了。 “马尔福先生然后看到一个特别的鬼怪出现了。你能想象那是什么吗,波特?”他继续引导。“不能。”真失望!这个孩子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那是你的脑袋,波特。在半空中浮动着。”长时间的沉默。“他也许去找一下庞弗雷夫人比较好,”哈利说,“如果他看见这样的幻象……”幻象?这是什么话!“你的脑袋在霍格莫德干什么呢,波特?”斯内普低声问。“你的脑袋是不允许到霍格莫德去的。你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没有得到去霍格莫德的许可。”“我知道,听起来好像马尔福看见幻……”波特仍在硬撑着。“马尔福没有看见幻象。”斯内普咆哮着说,他弯下腰来,两手分别放在哈利所坐椅子的扶手上,这样他们两人的脸相距只有一英尺。“如果你的脑袋在霍格莫德村,那你身体的其他部分也在。”“我一直在格兰芬多楼,”哈利说,“脑袋也在身体也在……” “有人能证明吗?”波特不再说话了。“是这样,从魔法部长以下每一个人都一直在努力让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不受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侵害。但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本身就是法律。让普通人担心他的安全去吧。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根本不考虑后果。”波特依旧不说话 。一句错了就这么难?真是波特家的儿子!“你怎么那么像你爸爸啊,波特,”斯内普突然说,“他也是极其傲慢的。魁地奇球场上一点小小的才能也让他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和朋友们、崇拜者们到处高视阔步,你们两人相像得可怕。”“我爸没有高视阔步,”波特终于反驳他了,“我也没有。”“你爸也不很遵守规定。”斯内普继续说,往前倾着身子,那张瘦脸上充满了恶意。“规定是让比较次的人遵守的,不是为赢得魁地奇杯的人制定的。他脑袋发涨到……”“住嘴!”看来波特非常的愤怒了,但斯内普的愤怒一点也不比他少。“你刚才对我说什么来着,波特?”“我叫你住嘴别说我爸!”波特狂叫。“我知道真相,对不对?他救过你的命!邓布利多告诉我的!要不是我爸,你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谁这么告诉他的?去他的吧!詹姆斯波特救了他?这是什么逻辑!邓布利多,对,一定是老头告诉他的!“校长告诉你你爸爸救我命的背景了吗?”他低语道,“要不然他是认为细节对于可贵的波特的耳朵来说是过于令人不愉快了吧?我可不愿意你带着关于你爸爸的错误概念离开,波特。”他说着,可怕的微笑扭曲了他的脸。“你想象过英雄业绩的某些行动吗?让我来纠正你吧,你那圣徒似的爸爸和他的朋友对我开了一个很有趣的玩笑,要不是你爸爸在最后时刻临阵畏缩,那我就会死的。他做的事没有什么可以称为勇敢的。他救了自己也救了我。如果他们的玩笑开成了,霍格沃茨就会开除他。”他看见波特的衣袋里有东西“:把衣袋翻出来,波特!”他突然喝道,“把衣袋翻出来,要不然我们直接去见校长,翻出来,波特!”波特慢慢地拿出那袋在佐科店买的各种玩艺儿和那张活点地图。斯内普拿起佐科的那个袋子。“是罗恩给我的,”哈利说,暗自祈祷他能有机会在斯内普看见罗恩以前就通知罗恩,“他上次在霍格莫德买来的。”“是吗?你从那时候以来就一直带在身边?真令人感动,那是什么?”斯内普拿起那张地图。“一小张空白羊皮纸。”波特在说谎。斯内普把羊皮纸翻过来,眼睛盯着哈利看。“你当然不会需要这样一张很旧的羊皮纸了?”他说,“我为什么不把它扔了呢?”
他的手向壁炉那边移动。“别!”波特飞快的说。“是这样!”斯内普说,他长长的鼻翼掀动着。“这又是韦斯莱先生给你的一份珍贵礼物吧?要不然这是别的什么吧?一封信,也许是,用隐形墨水写的,或者不经过摄魂怪就可以进入霍格沃茨的指示?”哈利眨了眨眼睛。斯内普的眼睛亮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嘟囔道,拿出魔杖,在桌子上铺平地图。“显示出你的秘密来!”他说着,用魔杖轻轻碰了一下那张地图。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哈利握紧拳头以防手发抖。“显示!”斯内普说,用魔杖急剧敲击地图。地图仍然一片空白。哈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了。“本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命令你现出藏起来的信息!”斯内普说着,用魔杖打着这张地图。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那张羊皮纸上书写似的,地图平滑的表面出现了字迹。“月亮脸先生向斯内普教授致意,并且请求他不要把他那大得不正常的鼻子伸到别人那里多管闲事。”斯内普僵住了。月亮脸?那地图还在继续,在第一段文字下面又出现了新的文字。好吧,尖角叉子尖角!叉子先生同意月亮脸先生的话,还愿意加上一句。那就是斯内普教授是丑陋的蠢货。底下还有大脚板先生愿意表示惊讶:像斯内普这样的傻瓜怎么竟然成了教授。毫不意外,大脚板!波特害怕得闭上了眼睛。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地图上出现的字迹快完了。虫尾巴先生向斯内普教授问好,劝告他洗洗头发。好吧好吧!虫尾巴也不会少的!这些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四人组还要来欺负他么?他一下子就没什么力气跟波特再继续争执下去了。“这样,”斯内普软弱地说,“我们会料理这件事。”他在壁炉前踱着步,从壁炉架上的一个罐子里抓了一把发亮的粉末撒在火焰上。“卢平!”斯内普对着火焰叫道,“我要说句话!”几秒钟以后,卢平从火里爬了出来,从破烂的袍子上掸去炉灰。“你叫我吗,西弗勒斯?”卢平温和地问道。
“当然是我叫的。”斯内普说,他走回书桌那边,脸都气歪了,“我刚才要波特把衣袋倒空,他身上带着这个东西。”斯内普指指那张羊皮纸,羊皮纸上月亮脸、大脚板和尖头叉子等人的字迹还在发光。卢平脸上出现了一种古怪的、神密的表情,看来他也明白他的意思了。“唔,”斯内普说。卢平继续看着那张地图。哈利觉得卢平在迅速地考虑着什么。“唔,”斯内普又说,“这张羊皮纸上肯定满是邪法。这应该属于你的专业范围,卢平。你认为哈利是从哪里搞到这么一种东西的?” “满是邪法吗?”卢平温和地重复了一句,“你真的这样想吗,西弗勒斯?在我看来这好像只是一张羊皮纸,谁想读它,它就侮辱谁。孩子气,但肯定没有危险吧?我想哈利是从专卖开玩笑材料的店里得到……”“是吗?”斯内普的下巴因为恼怒而发僵,卢平当他是傻瓜么?“你以为店里能向他提供这种东西?你不认为他是从制造者手里直接得到的吗”“你意思是说,从虫尾巴先生或者是这些人之中的一个吗?”他问,“哈利,你认识这些人吗?”“不认识。”波特赶快说。“你看,西弗勒斯,”卢平说,又转向斯内普。“我看它像是佐科的产品……”韦斯莱恰好在这时候闯进了办公室。他完全喘不上来气,刚好就站在斯内普书桌旁边,手抓胸膛试图说话。“那东西我给哈利的,”他透不过气来,“好久以前在佐科买的……”“好,”卢平说,两手一拍,高兴地向大家一看,“这不就说明问题了,西弗勒斯,我把这东西拿回去,好吗?”他折起地图放到袍子里去了。“哈利,罗恩,跟我来,关于我布置的吸血鬼论文,我有句话要说。我们走了,对不起,西弗勒斯。”好吧好吧,都当他是傻瓜,他又何必自作聪明呢?随他去吧,波特要是真的被布莱克给弄死了他还要高兴呢!当然,最后四人组里最有脑子的卢平还是把地图收了——毕竟波特的安全才是重要的。
接下来,斯内普过了他人生最平静的日子——魁地奇比赛也好,学校也好,波特也好,什么都很正常。斯内普甚至觉得这平静都非常的怪异。果然,考试完没几天就出了事。斯内普给卢平送药水,卢平却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他把药水放在了桌子上,看见桌子上放着地图,立刻就知道波特他们被布莱克拉进了尖叫屋棚去了。斯内普立刻就也跟着去了——他实在不想面对布莱克,彼得之类的人,但他必须保护波特,卢平一个人对付不了这样的情况,他只能跟着去。他来到尖叫屋棚,回忆一点点袭来。听到卢平一点点揭开过去,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揭开隐形衣“对。”西弗勒斯斯内普拉掉隐形衣,他的魔杖直指卢平。几个孩子吓了一跳。 “我在打人柳树根底下发现了它,”斯内普说,把隐形衣扔到一边,同时仍旧小心不让他的魔杖偏离卢平的胸膛,“很有用,波特。我谢谢你了。”斯内普稍稍有点儿喘不上气来,但他一脸压不住的胜利感。“你也许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他说,眼睛发着光,“我刚刚到你的办公室去了卢平。你今晚忘记吃药了,所以我拿了一大杯过去。幸而我这样做,我意思是说,我走运。有张地图放在你的桌子上。看一眼,我就明白了我需要明白的一切。我看见你沿着这条过道走,然后就消失了。”“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