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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这是一场对成功非常关键的戏,德拉科!”斯内普说,“如果我不会演戏,你想我这些年会在哪儿?听我说!你现在很不谨慎,夜里到处乱走,被人当场抓住,还有,如果你依赖克拉布和高尔这样的助手——”“不是只有他们,我身边还有别人,更强的人!”“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可以——”“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抢我的功!”抢功?这些孩子怎么都这样!他们谁也没把他当过好人。算了,德拉科不是波特,还是有点耐心吧!停了一阵子,斯内普冷冷地说道:“你说话像个小孩子。我很理解你父亲入狱令你心烦意乱,但——”
马尔福没听完他的话就大步走开了。斯内普很生气,但他还是收拾自己的心情离开了。他总不能跟这些孩子一般见识吧,尽管这些孩子实在让他恼火。
那些日子,斯内普一边跟着德拉科,看他到底做些什么——这孩子简直笨的丢人,愚蠢的不像斯莱特林,好长时间什么事也没做成,如果不算被韦斯莱偶然喝掉的毒酒的话。与此同时,斯内普另一边时刻等着邓布利多有什么新的指示。他知道邓布利多最近经常到处奔走,时不时回来也只是为了给波特上课——老头非常信赖波特,还把一切有用的信息都留给波特,这让斯内普非常的不舒服。他向邓布利多抱怨他不信任他。他甚至威胁说,他不干了。邓布利多只说他已经答应过了的事,不能反悔,于是他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剩下的时间里,斯内普几乎都是这么过的,他没关注外边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失踪了——预言家日报上天天报道这些,有些甚至是他亲自传的命令,他觉得非常的厌烦。黑魔王的杀戮威胁着每个巫师的生命,而他离黑魔王这么近,他知道的比报纸要多,他的痛苦也远比报纸上的报道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
☆、斯内普与混血王子(二)
五月的一天,斯内普突然感觉非常的疼。该死,马尔福又出什么事了?他立刻起身去查看。他赶到的时候马尔福正躺在地上,浑身是血。波特在一边傻愣着。斯内普粗暴地把哈利推到一边,跪到马尔福跟前,抽出魔杖,沿着被哈利咒语造成的那些深深的口子移动着,嘴里念着一种唱歌似的咒语。出血似乎减轻了。斯内普擦去马尔福脸上的污物,又念了一遍咒语,现在伤口好像在愈合了。斯内普第三次施完破解咒后,半拖半抱地把马尔福扶了起来。“你需要去校医院,可能会有一些伤疤,但如果及时用白鲜的话,也许连伤疤都可以避免……走吧……” 斯内普搀着马尔福走出去时,在门口回过头来,用冰冷而愤怒的语气说道:“你,波特……在这儿等我。”波特显然是被吓坏了,一动也没动。斯内普十分钟后回来了。走进盥洗室,关上了门“我不是有意的。”哈利马上说,他的声音在冷冰冰、湿漉漉的空间回响,“我不知道那个魔咒是干什么的。”但斯内普没有理睬。“我显然低估了你,波特,”他平静地说,“谁想得到你会这种黑魔法呢?那个魔咒是谁教你的?”“我,我看来的。”“在哪儿?”“是——图书馆的一本书里,”哈利临时乱编道,“我想不起书名——”“撒谎。”斯内普说。他对波特摄神取念,看到了那本书——他的老课本原来如此,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波特的成绩,刚才的那个魔咒。这个孩子在他身边六年却不如拿着他的一本旧课本学得多。“把你的书包拿给我,”斯内普轻声说,“还有你所有的课本。所有的。拿到这儿来。快!”很快,波特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到斯内普面前,胸口火烧一般地痛。斯内普一言不发地伸出手来,哈利把书包递过去。斯内普把哈利的书一本本拿出来检查。最后只剩那本魔药课本了,他非常仔细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这是你的《高级魔药制作》吗,波特?”“是的。”哈利仍在喘着粗气。“你很确定是不是,波特?”“是。”哈利语气中多了一点反抗。“这是你从丽痕书店买的《高级魔药制作》?”“是。”哈利一口咬定。“那封面背后怎么写着‘罗鸟卫其利’呢?”“那是我的绰号。”他说。“你的绰号?”“对……就是朋友给我起的名字。”这个孩子拿了一本别人的书——大概是韦斯莱的,以为能瞒过他。愚蠢!“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波特?”斯内普轻轻地说,“我认为你是个撒谎的人,骗子。应该罚你每星期六都给我关禁闭,直到学期结束。你觉得怎么样,波特?”“我——我不能同意,先生。”哈利说,仍然拒绝看斯内普的眼睛。“好,等关禁闭之后看你会有什么感觉。”斯内普说,“星期六上午十点,波特,到我的办公室。”“可是,先生……”哈利说着绝望地抬起头,“魁地奇……最后一场——”斯内普想:魁地奇?你没时间去担心魁地奇了,孩子。担心你自己吧!拿着我的书,还不肯说实话。 “十点钟,”斯内普小声说,脸上浮起微笑,“可怜的格兰芬多……今年要拿第四了,我担心……”第二天,为了报复波特,他把曾经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詹姆斯波特的违规记录全都整出来给波特整理。波特自然是非常的无奈又愤怒。那之后的每个周六,斯内普都这么折磨着波特,还顺带提一提他错过的美好天气以及约会的机会。这是他的乐趣。
斯内普永远会记得那天傍晚,那天天气非常的阴。邓布利多把他叫过去说,“这些晚上你和波特两人关禁闭吧,西弗勒斯?过不了多久,这男孩关禁闭的时间会比他自由的时间还多。”这是在给哈利波特说请?波特的保护者还真多!但他有他的权力。“他简直是他父亲的翻版——”“相貌上也许是这样,但他骨子里更像他的母亲。我和哈利待在一起,是因为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我必须给他一些信息,不然就来不及了。”“信息,”斯内普说,“你信任他……却不信任我。”“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你我都知道,我的时间有限。我必须给那男孩足够的信息让他去完成需要完成的事情。”“那为什么我不能得到同样的信息?”“我不想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装在一个篮子里,特别是一个许多时间都挂在伏地魔胳膊上的篮子。”不信任他?那他不做了好不好?“我是按你的吩咐做的!”“你做得非常出色。不要以为我低估了你时时所处的危险,西弗勒斯。只把看似有价值的情报告诉伏地魔,而把最重要的信息留在心底,这项工作我只能交给你。”“可是你却更信赖一个连大脑封闭术都不会的小男孩,他的魔法很平庸,而且可以直接连接黑魔王的思想!”“伏地魔害怕那种连接,”邓布利多说,“不久以前,他稍稍领略了一番分享哈利的思想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从未体验过那样的痛苦。他再也不会试图控制哈利了,我可以肯定,至少不是用那种方式。”“我不明白。”“伏地魔的灵魂如此残缺不全,它受不了接近哈利那样的灵魂,就像舌头粘在冰冻的钢上,皮肉接触火焰——”“灵魂?我们谈的是思想!”“在哈利和伏地魔的问题上,这两者是一回事。”
邓布利多环顾四周,确保除了他俩之外没有别人。他们现在到了禁林附近,但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西弗勒斯,在你杀死我之后——”“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却还指望我帮你那个小忙!”斯内普低吼道。瘦瘦的脸上闪着真正的怒气,“你觉得许多事情都理所当然,邓布利多!说不定我改变主意了呢!”
“你发过誓的,西弗勒斯。说到你为我效力的事,我记得你答应过要密切关注我们那位年轻的斯莱特林朋友,对吗?”斯内普显得恼怒而不服气。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今晚十一点到我办公室来,西弗勒斯,你就不会抱怨我不信任你了……”
他们回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窗外漆黑一片,福克斯安安静静地待着,斯内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邓布利多一边说话,一边在他周围走来走去。“不到最后关头,不到绝对必要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哈利知道,不然他怎么有力量去做他必须要做的事情呢?”“他必须要做什么?”“那是哈利和我之间的事。现在,西弗勒斯,请你听仔细了。到了某个时候——在我死后——不要反驳,不要插嘴!到了某个时候,伏地魔似乎会为他那条大蛇的生命担心。”“为纳吉尼担心?”斯内普显得很惊愕。为纳吉尼担心?可能吗?那条蛇狡猾又强大。“不错。如果到了某个时候,伏地魔不再派那条大蛇去执行命令,而是让它守在身边,用魔法把它保护起来,到了那时,我想就可以告诉哈利了。”“告诉他什么?”邓布利多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告诉他,在伏地魔试图杀死他的那天夜里,当莉莉用自己的生命挡在他们之间时,那个杀戮咒反弹到伏地魔身上,伏地魔灵魂的一个碎片被炸飞了,附着在坍塌的房子里惟一活着的灵魂上。伏地魔的一部分活在哈利体内,使哈利有了与蛇对话的能力,并可以连接伏地魔的思想,这一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要那个没被伏地魔发现的灵魂碎片还依附在哈利身上,受到哈利的保护,伏地魔就不可能死。”也就是说,只有哈利波特死了黑魔王才会死?“那么那男孩……那男孩必须死去?”斯内普很平静地问。“而且必须由伏地魔亲自动手,西弗勒斯。那是非常重要的。”是么?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全是白费,全是无用功,他像白痴一样保护这个孩子——一个本来就该死的孩子。斯内普说:“我还以为……这么多年来……我还以为我们是在保护他,为了她,为了莉莉。”“我们保护他,是因为必须调教他,培养他,让他磨炼自己的能力,”邓布利多说,仍然紧闭着眼睛,“与此同时,他们之间的连接也变得越来越强,像一种寄生的生命。有时我觉得他好像自己也有所察觉。如果我真的了解他,我认为他会把一切安排妥当,这样当他毅然赴死时,就意味着伏地魔的真正完结。”
邓布利多睁开了眼睛,斯内普神色惊恐。“你让他活着,只是为了他能在适当的时候赴死?”“别大惊失色,西弗勒斯。你目睹了多少男男女女的死?”“最近,只有那些我无力相救的人。”斯内普说,然后他站了起来,“你利用了我。”“什么意思?”“我为你做密探,为你编造谎言,为你冒着致命的危险。这一切据说都是为了保证莉莉波特儿子的安全。现在你却告诉我,你养着他就像养着一头待杀的猪——”“多么感人哪,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难道你真的开始喜欢那个男孩了?”“喜欢他?”斯内普叫了起来,“呼神护卫!”他的杖尖蹦出了那头银色的牝鹿。它落在地板上,轻轻一跃就到了办公室那头,飞出了窗外。邓布利多注视着它远去,注视着它的银光消失,然后转脸望着斯内普,他的眼里已盈满泪水。“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这样?”“永远!”斯内普说。邓布利多看看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最后趁斯内普正沉浸在悲伤里的时候给他施了一个昏迷咒。斯内普晕过去了,晕过去之前,他听邓布利多对他轻声说了对不起。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了。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诅咒着老头。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