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穆靖不解地看着怀中人,她的脸上还带着潮红的余韵,白皙中透着魅惑的薄红,那是他最爱的颜色,她的鬓发上还沾着他带给她的香汗,口中却说着这样无情的话。
穆靖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文儿,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爱我爱的不得了!”
月如影的心狠狠地痛到抽搐,他说我怎么看不出来你爱我爱的不得了!
指甲陷的多深才能让自己的理智控制自己的情绪!
月如影抿唇不语,眼中蒙上妖娆地笑意,嘴角顾着嘲讽的笑,就那么若无其事地看着穆靖,看他眼中的神色几变。
空气中的静默在无限蔓延。
他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空……
倏然,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来人居然是苏谨,少年苏谨。
月如影心中有些慌乱,苏谨是穆靖的人?
但是很快就了然了,苏谨是越国人,效忠于穆靖也是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花弄影早就警告过他,苏谨是越国苏家的后代,那个让诏帝无比忌惮,生前侵占过诏国无数领土的苏将军。
她见过他的画像,跟苏谨眉眼中间有六分相似。
苏谨坐在高大的马背上,神色凛然,“陛下,虎符被人劫去了!”
越国的虎符,可调动百万兵马。
四天前,穆靖把虎符交给苏谨,让他去九泉城的皇宫中取天脉莲。
天脉莲这样世间罕有的东西,被穆靖收藏在越国的皇宫中,他国事在身一时走不开,便将虎符作为凭证,让苏谨带着去取天脉莲,穆靖又担心刘太后不同意交出那么贵重的东西,甚至让刘纳海随行,刘纳海是刘太后的亲侄子,最佳的说客,另外,保险起见,他让自己的贴身影卫——无影带着几名暗卫沿途保护。
结果还是出了差错!
他尽心尽力都是为了她,她却如此回报他!
穆靖狠狠地掐着月如影的胳膊,“是不是你干的?”
月如影不承认也不否认,眼神抽空望着天际。
穆靖一个用力将她甩下马,铺天盖地地恨意凌迟着他的心。
她爱他,但是她就是能狠下心来折磨彼此,在他们两人中间埋下这么多隔阂与仇恨,在她心中,他穆靖永永远远比不上一个月清远!
这样的她,最可恨!
比她不他,还要可恨!
这是山间小路,路旁是荆棘丛,月如影就这么被他狠狠地丢下来,满身都是红色的划痕,**的痛着。
但是哪里比得上心中的痛!
痛!
那种快要窒息的痛,像是有一条毒蛇狠狠地缠着,越缠越紧,紧到没有办法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在想神经中枢发送着疼痛的信息!
穆靖没有再看她一眼,拍马而去。
夜色渐渐降下来,山路有些崎岖难行。
来的时候是马蹄拈香,英雄在侧,还的时候是摸着夜色,踽踽独行。
她必须走回去,去找穆靖,天脉莲还在他手中,他握着月清远的命。
穆靖与霍离,她选了穆靖。
她终于得偿所愿,他一定恨死她了,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凌迟至死。
这不正是她要的吗?
154 纵然相逢不相识
穆靖冷眼看她迷离空洞的眼神,一脸迷醉,享受着腾云驾雾的媚颜,等她缓过神来,冰冷地嘲讽她,“文昌公主,爽吗?不叫也没关系,后面还有更爽的,保准你叫得欢畅!”
月如影被他粗鲁而寒凛的语调吓到,惊诧地看他。
穆靖冷笑,将她盘在他腰间的腿无情地甩开,拔出雄风重振的**,粗粝的大手用力揪住她的两团雪白,狠狠地挤压出深邃的沟,**自下由上插进去,狠狠地冲撞她的乳(防和谐)沟,直至细碎的伤口变得鲜血模糊,便用鲜血做润液,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像野兽一般凌辱她的娇嫩。
月如影受不住这样的耻辱,流出两行泪来。
穆靖的心揪着痛,嘴上却不屑地嗤笑,哭什么,这不是她想要的吗,他只是让她如愿以偿而已。
滚烫坚硬的**更发狠地享受着她的鲜血,半晌,在他的低吼声中,粘腻的白色液体拍打在她脸上,甚至洒在她的头发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文昌公主,还是不够爽吗?为什么不叫?没关系,寡人会一直让你爽到叫出来,叫得越荡越媚,寡人越满意,月清远才有救!”
狼狈,耻辱!
他的狠辣时刻提醒她,他们只是交易!
月如影咬唇不语。
穆靖冷哼一声,弯了手指塞进她嘴里,勾着她香软的小舌嬉戏,粘着白色液体的头发贴在唇边,显得无限魅惑!
疲软的分身立刻亢奋,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扯到铜镜前。
在这里,他们曾经温馨浪漫地欢好,但是今夜,注定只有嗜血的仇恨。
穆靖无情地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镜子,镜子中的女人全身都是殷红的血痕,还有青紫色的掐痕,头发凌乱不堪,粘着白色的液体,显得格外淫(防和谐)靡。
穆靖用力地扛起她的左腿,从后面一举冲进来,狠狠地发泄着,肆虐着,暴力的因子叫嚣着,下身重重地顶着撞着,嘴里狠狠地咬着她的左腿。
疼痛席卷着快(防和谐)感,不断袭击她的理智。
她狠狠地咬牙,压抑即将破口而出的呻(防和谐)吟。
他一寸一寸的咬,一下一下地撞,“爽吗?为什么不叫?你看看铜镜中的你有多么放、荡,看看寡人是怎么要你的!”
铜镜中,他的硕大沾着液体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掺杂着“啪啪”撞击声,还有“滋滋”的水声,袭击她的神经。
“不是不喜欢寡人吗,不是恨寡人吗,为什么你的样子却告诉寡人你很享受?你果然很虚伪,爽到不行,却偏偏不叫出来,哄着寡人一遍一遍地上你!”
“要不然寡人封你为荡妃?”
无休止的羞辱,无休止的纠缠,无休止的撞击,无休止的释放……
除了痛,还是痛!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痛到麻木,麻木到痛!
终于,在天亮之时,穆靖冷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将汁水淋漓的勃发一把塞进她的樱桃小嘴中,扯着她的头发,进进出出十几下,舒服地一阵颤抖,仰着头数秒钟,眯着眼似是享受着腾云驾雾的愉悦。
最后抽出自己,将她丢弃在奢华的地毯上。
穆靖轻佻地勾起被他撕碎以后胡乱仍在地上的浴袍胡乱地擦了几下自己的**,随手摔在她那挂满泪痕的脸上。
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他洗漱穿衣。
怜悯与嘲弄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月如影睁着空洞的眼神望着被曦光点亮的雕花窗。
在这场惨烈的爱情博弈中,心软的哪一方伤的更重,谁先沦陷,谁便万劫不复。
她突然领悟,比狠,穆靖不一定输。
因为他原本就是阴狠嗜血的冷面君王。
真可笑!
他们就像两只刺猬,却偏偏要抱在一起,伤人伤己,只有把自己的刺变的更硬一些,才能少受一些伤害。
所以,一起沦陷吧!
穆靖穿着大红的喜袍,胸前挂着红色锦缎挽成的大花朵,衬的他越发的意气风发。
怪不得人家常说,人生最得意,莫过于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他蹲下来,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斜睨她,她此刻仰视着神祗一般的他,觉得他比天际的流云还远,还不可捉摸。
穆靖唇角勾出一个残忍的弧度,问她,“有话对寡人说吗?”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信不信?”
“哈哈”,穆靖像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可笑的事情,神情不屑一顾,“月如影,你有心吗?从前是寡人太蠢太偏执,总以为非你不可,寡人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却一脚踩碎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昨晚我很满意,我们之间的重重恩怨一笔撤销,你说的很对,以后我们还是做陌路人比较好。”
陌路人!
纵然相逢不相识。
月如影心中苦笑,虽然穆靖没有说,但是她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他的恨意,浓稠到无法稀释,原来爱的浓烈的人,也会恨的彻底。
不爱,则恨!
月如影守好自己的本心,笑的一派风轻云淡。
穆靖恨透了她的风轻云淡,“如果你早一天说,寡人会信,但是此时此刻,你说什么寡人都不会信!”
月如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的喜气洋洋,看他的意气风发。
穆靖冷笑,“其实你不用说些甜言蜜语哄寡人,天脉莲昨天晚上就送到英王府了,你的情哥哥早就容光焕发了,这些话还是留着讲给他听吧。”
155 只要本王要,她就会给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寡人现在想通了,武阳公主才是值得寡人怜惜的女人,寡人会娶她,寡人会一心待她!”
武阳公主才是值得寡人怜惜的女人,寡人会娶她,寡人会一心待她!
这句话就像一句魔咒深深地刻在她心里,手起,刀落,把心上所有横生的枝节,全部无情地砍掉!
够了!
她与穆靖到此为止!
穆靖在铜镜前专注地整理仪容,然后大步迈出去,没有再看她一眼。
月如影知道,他走了。
他原本就是越国高高在上的国君,端坐在九泉城中的龙椅上运筹帷幄,他那样人终究是傲视群雄,睥睨天下的人,怎么可能被小儿女之情困住!
他终于走了,娶走了诏国的武阳公主顾凝玉。
偌大的使馆里面静悄悄,似乎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月如影放空自己的大脑,什么都不想,不想月清远,不想穆靖,不想外面的天空,不想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生活。
蜷缩成乌龟的形状把自己保护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攒了一些力气。
她试着爬起来,动一下,全身痛,她咬牙坚持着,拖着残破不堪的躯壳艰难地挪动着,穿上被荆棘刺破的裙子,细细地挽起墨云般的青丝。
步出大使馆的一瞬间,月如影扭头看了一眼天边的云彩,如果境况再糟糕一点,她就可以直接涅槃了。
**************
越国国君穆靖迎娶诏国的武阳公主,返回九泉城,诏帝抱恙,英王殿下亲自送到城外。
百姓争相观看,人群中指指点点,窃窃议论着文昌公主的可怜。
两公主一国君的三角恋风月故事也拉下帷幕,大家都纷纷赞赏穆靖的英明神武,这次终于娶对了女人。
甚至有轻佻地男人出面解释,文昌公主长得好看倒是是好看,只是太放荡,没少被穆靖玩弄,可见穆靖也不傻,明白那样的女人做情人可以,娶回家就亏了。
一路红妆缱绻,穆靖的眼中只留下月如影浑身的斑斑血痕,还有自我放空的眼神,这世上的女子千娇百媚,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就是非她不可呢!
他不信!
过了今夜的洞房花烛夜,他会试着接受顾凝玉,那也是一个通透的女子,不比她差分毫,他对自己说,他一定会慢慢爱上顾凝玉的。
月清远峨冠博带,广袖飘飘,一如既往的清雅温润,眉宇间隐隐有大病初愈后的虚弱,身后跟着一身戎装的顾青城,眉目英挺。
穆靖眯眼看着这两位他最憎恨的人,一位是月如影最在乎的人,她为他可以抛弃一切;另一位是月如影名义上的男人,她与他荣誉与共。
穆靖出了城便换下那身大红的喜袍,他一点都不喜欢那样的新郎服。
以前也没觉得碍眼,今天再看身上这大红的喜服,格外刺眼!
看着月清远谦谦君子的虚伪模样,穆靖心中冷笑,“英王殿下,你可知道你的宝贝妹妹此刻在做什么吗?”
月清远脸色一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