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的唾沫星子淹死。”
周蜜喝了手中的酒,将杯子倒扣在桌上:“姐们儿我一直想做这件事,可是喝酒礼仪不允许,你们允许吗?”
周蜜的声音有些大。
“你随意。”我说。
阿K拿了新的被子给周蜜倒上酒:“住摆脱失恋阴影的蜜蜜回归!”
周蜜端起酒和她碰杯:“干杯。”
我拿起自己的杯子嚷嚷:“等等,还有我。”
我很开心,自己在难受的时候,周蜜和阿K的回归,阿K不再只是守着她的蓝天笑,她会在我下班以后给我电话,然后本着青春的名义厮混在一起。
似乎你和潇潇都不在静安了,设计部的同事也不再谈论你的消息。
直到,那天在办公室门口我看见潇潇踩着板鞋,穿着淡黄色的卫衣,背着精巧可爱的包包出现。
她带着胜利的微笑,隔了好几米我都能感觉到她投射过来的眼神带着骄傲,带着得意洋洋的炫耀。
她站在门口,部长请她进来坐。她微笑,很有礼貌的样子:“不用了,我是来找宋晰有些话说的,不知道她放不方便?”
说完了,眼含笑意的望着我。
办公室的同事都看着我,我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过去。
潇潇很自然的挽起我的手:“部长大人,借你的人一用,可以吧。”潇潇很会卖乖。
我们找了个很近的咖啡厅坐着,什么都没有点,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服务员很不高兴,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可以杀死我了。
我走的匆忙,连个包都没有拿,手机也搁在了办公桌上,穿着裙子,身上连一块钱的硬币都没有,我可不敢随便点东西,一会儿没有钱给,这个坐在我面前的女人看着温柔似水。我可拿不准她心里计算着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潇潇问我。
“不知道。”我摇摇头,看着窗外。
不是我不懂别人和我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只是这个叶潇潇,让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难受的。
“宋小姐,你好像很不想看着我的脸呀?”潇潇微微嘟着嘴,撒娇的味道。
我快速的扫了一眼她的脸,说:“没有,你多心了。”
“没有就好,我也不绕弯子了,我就直说了吧。”潇潇顿了顿继续说:“其实我就是来告诉你,我已经怀了夏洛一的孩子了。”
潇潇说完就看着我的脸。
我的心一个震颤,原来,原来你们……
装着镇定的问潇潇:“是吗?恭喜了,可是,为什么告诉我?”
“我要是说想和你分享一下这个喜悦,你肯定觉得我很虚伪,所以我就不妨告诉你,我是来让你死心的,你不要再妄想缠着夏洛一了,他是我的!”潇潇的脸上有一股杀气,和她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其实也知道,你和夏洛一有过一段过去,不过,那只是他人小,还不懂事,不知道他需要什么样的女人给他支持,现在好了,他爱的是我,他已经完完全全的忘了你。我会和他白头偕老,子孙满堂的。”潇潇靠近我的脸,嘴角上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叶小姐不知道表达完了没有,说完了我想说几句。”
“OK,你说!”潇潇洗耳恭听的姿态。
“叶潇潇小姐,请你不要误会,我知道回忆不具备什么力量,回忆就只是回忆,所以我没有妄想,我更加没有缠着他,我和夏总只是他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员工而已。我,祝你们幸福!我说完了,我还有工作,我先走了。”我说完话,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公司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我觉得我走了几乎半辈子,我体会不到心口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是因为什么。
望着公司这幢高楼,头眩晕的快要站不住脚,胸口好像有块大锤子在砸,咚咚咚的闷响之下,胸腔仿佛有股洪流想要喷薄而出。
日头正好的时候,大好青年怎可荒废光阴,我还有好多好多的工作。
我快速跑回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离开时候设计的初稿还开着忘了保存。
眼前的初稿上面怎么突然多了五彩的颜色,我尖叫:“谁动了我的电脑,为什么我的素描图变成彩色了?”
我旁边的同事搭腔:“没有人动过呀。我来看看?”
围观一阵,很是无语的说:“宋晰,你眼睛色盲也不至于是看什么都是彩色的呀,这明明是没有颜色呀,这不还是你走那时候的样子吗?”
同事很是不能理解。
我也不能理解,眼前的设计稿渐渐变成没有色彩的素描,也就是说,刚才我的大惊小怪,我的歇斯底里都是因为我看花了眼。
其实根本没有人会动我的东西,就像其实,你说不定根本没有动过潇潇一样,就像其实,这只是一场黑暗,没有指引的梦境一样,醒来,会发现,都没有发生。
51。第十三卷 谈判51,谈判
92,谈判
电话铃响起,我从自己的意识中醒过来,周蜜慵懒的声音传来:“宝贝儿,你今天晚上直接上我家吃晚饭啊,说定了啊,我这就起床去买菜去。”
我在电话这头点着头,说:“好,知道了。”
同事拿手在我眼前晃悠,我无神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我说,你打个电话你点什么头,电话那头又看不见的。”同事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是哦,你瞧我,设计稿子没有成形,人倒是先傻掉了。”我自嘲的笑,小心掩盖着自己的内心。
“工作重要,那你自己也要注意点休息呀。”同事叮嘱我。
我点头称是。
同事的关怀永远是隔着一层玻璃,我们看的见,听的见,确实摸不着的,碰不着的。
我不喜欢一个人呆着,每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思绪就会无限灰暗。
乌云笼罩之下,很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同事都三三两两的回家了,我只是觉得屋外的天很黑,办公室在高处,当然也看不到远处的树随风摇曳。
一个响雷打来,我吓得手一抖,自己拿着的水杯“啪嗒”摔在地上,我跪在地上捡碎玻璃。
褐色的咖啡渍溅在我的白色短裙上,我跪在玻璃渣子上,膝盖破了皮,上面扎着细小的玻璃碎渣,血流出来合着地上的咖啡,形成好看的颜色。
我一遍遍捡起碎玻璃渣,手无力抓不紧玻璃,又在落下,再次捡起,直到手也被划破,直到手上也冒着殷红的血液。
望着掌心的血液,眼泪一颗颗落进手里,咸涩的眼泪滴在破口,疼痛,但是无所谓了,比起心口传来的疼痛,其他的疼痛都已经变得无所谓了,也微不足道了。
屋外的响雷还在继续,偶尔天空中还会有吓人的凌厉闪电,呼哧的划过天空,漆黑的空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桌上的电话像是催命符,玩命儿的响着,我迟疑了很久才从地上站起来,缓慢的走过去,气若游丝的接起电话:“喂。”
“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呀,这么半天才接电话。”阿K的声音很急。
“哦。”我脑子空白,甚至觉得听不见阿K的声音。
“哦。”再一次哦了以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只是觉得眼前有着炫目的白光。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是晃眼的白色,带着浓浓的福尔马林味道,安静的好像没有人。
我床头放着粉红色的百合,阿K和蓝天笑的笑脸在我眼前清晰,放大。
“蓝天笑的皮肤好好,细腻的好像女孩子。”我面无表情的赞叹到。
阿K一愣,回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蓝天笑,对着我吼,眼眶红红:“神经啊你,宋晰,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醒来你什么不好说,你说他的皮肤,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
我咧开嘴准备笑,但是发现自己好累,累的都没有力气假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是他的皮肤真的好好。”
“你这个傻子。”阿K恨不得抬起手给我头一个爆栗子。
蓝天笑是一头黑线,撇着嘴:“那是因为我有好好照顾自己,你知道吗?对吧,达令?”说完就在阿K的脸颊上奉上一个香吻。
阿K推开蓝天笑的脸,嫌弃的说:“给我拿开你的猪嘴,添什么乱呀你?”
严肃的看着我,对着我一顿咆哮。
“昨天姐姐打电话来,我接起来,她问你在做什么,我都不敢告诉她你住院了,你这个死宋晰,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么?你是不是要看着我死呀?啊,你这个丫头,不听话的丫头”阿K怎么了,怎么这么的感伤?她手敲在我的被子上,一下一下,软弱无力的敲打。
“阿K?”我叫她,用我包扎着的手去拉她的衣袖。
阿K扭过头,绷着我的手,我疼的轻呼:“痛。”
阿k转回头,握着我的手仔细检查:“没事吧,是不是我扯着你的手了。”
我笑了:“没事。”
“那个,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朋友,因为我失恋了,我再次失恋了,在享受了夏洛一的温柔以后,单方面的失恋,是永远也找不回来的失恋了。
阿K无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这一手的伤口,膝盖也破了,你难道就不疼吗?你究竟是怎么弄的这么破破烂烂的样子的?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玩具,怎么可以残害自己的身体呢?”
我不知道自己的嘴唇有多白,干涸没有血色,我还是尽量笑着:“不疼,一点也不疼,有你们在,我怎么会疼呢?”
有你们在,我怎么敢疼呢,就算是疼,也不能疼给你们看哪。
周蜜风风火火的赶来,刚巧碰见医生来查房。
我的医生穿着白大褂,挺拔的英姿,和周蜜在房门口,撞的歌人仰马翻。
“对不起,对不起。”周蜜急吼吼的道歉。
“没关系。”医生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我们常常听的一个广播节目的DJ主持。
周蜜抬头,医生看着她笑的明朗。
周蜜呵呵干笑了两声,心说:有病啊,笑成这样。
我们都不知道,周蜜的第二段恋情就在发芽,接着就是枝繁叶茂。
周蜜扑过来:“小晰,你丫的,没死呀?”
阿K丢了很多个白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怎么了,姐姐我乐意。”周蜜反击。
医生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麻烦,让一下,我给宋小姐检查一下。”
周蜜这才从我的身上起来,站在一边,目不转睛的望着医生给我检查。
医生检查完,对着我甜笑:“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大碍,宋小姐心里是不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凡是想开一些,不要闷在心里,不然病魔可总是等着找机会下手的。”
医生给我掖了被角,拿起放在桌上的病历翻看,表情渐渐变得有些严肃,周蜜看着他的样子,紧张的问:“医生,宋晰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怎么觉得你一副接下来要说,我们已经尽力了的话一样的表情。”
阿K的敲打适时的落在周蜜的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周蜜吃痛的回击。
看着这对冤家,我心情好了很多,跟着呵呵的笑了起来,一激动,嗓子痒的难受,剧烈的咳了起来。
“喝点温水。”医生递给我热水,我喝了一口,才稍稍平复。
周蜜怪罪:“就是你死K少,你看宋晰都咳成那样了。”
“什么怪我,明明是你。”这两个人就这么怪罪着,你一言,我还一句的拌嘴。
医生看着笑的如同四月的晴天。
转头对我嘱咐:“你再住一天院,好好的观察一下,一会儿吃过饭,我安排你去做一些检查。”
我坐起来:“不行,我要马上出院,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呢,等着要的,我一定要回去完成了。”
我这就着急的撩开被